“你找我幹什麽?陰魂不散。”


    洛清蕪受不了他直直的目光,率先開口打破這詭異的氣氛。


    墨言淩不滿她冷漠的態度,有些委屈的說:“三個月沒見,你怎麽對我如此冷淡。”


    “我看你是腦子抽了吧?我與你素不相識,你幾次三番對我說這話,不覺得太過突兀嗎?”洛清蕪忍不住皺眉。


    搞的好像她跟他多熟似的。


    傳說中令人聞風喪膽,神秘詭異的墨閣閣主竟然喜歡癡人說夢?


    “不突兀,我覺得甚好!”墨言淩雙手抱胸,無恥的說道。


    “我沒功夫與你在這胡鬧。”洛清蕪冷臉看他,說完便要走。


    剛要走出去,墨言淩就拉住她的手,“我要怎麽證明,你才知道我是認真的?我對你一見傾心。”


    他語氣認真不似作假,洛清蕪有些錯愕,不過瞬間恢複冷淡,“認真也好,玩笑也罷,一切與我無關。”用力一甩直接把他的手甩開,往前麵走去,消失在他的眼前。


    墨言淩雙手緊握成拳,他這麽卑微的向她表明心意,她卻一而再,再而三的冷臉對他,難道是她心裏已經有人了?


    難道是百裏星徹?


    墨言淩邪肆的臉上閃過一道殺意,隨後冷臉消失在暗處。


    ……


    第二天大早,玉涵紓順著路人的指引來到東禦京郊一座裝修雅致,環境優美的閣樓。


    玉涵紓拿著洛清蕪的玉佩,抬手敲門,給她開門的是一位大爺,麵目和善,把她迎了進去,拿上最好的茶點招待玉涵紓。


    “姑娘先吃點茶點在此等候,少主一會便迴來。”葛叔笑著跟對玉涵紓說。


    他在這裏做事多年,能拿少主信物之人隻有眼前這位姑娘,想必是少主重要的人,他可不能怠慢人家。


    “多謝葛叔!”玉涵紓笑著說。


    方才進來葛叔便報了名字,她也就這麽叫了,難道在東禦稱唿主子都喜歡叫少主嗎?洛姐姐是少主子的意思?


    “老朽先下去做事,姑娘有事喊一聲便可!”葛叔說完便退了下去。


    玉涵紓拿起一塊桂花糕吃了起來,眼前一亮,竟然是容記桂花糕!


    “涵紓!”洛清蕪進來後就看見玉涵紓那張“鬼臉”,表情異常豐富,還津津有味的吃著桂花糕。


    聽到聲音,玉涵紓連忙放下糕點走向洛清蕪,高興的說:“洛姐姐!”


    “嗯!”洛清蕪點了點頭。


    兩人坐迴椅子上,左邊是玉涵紓,右邊是洛清蕪。


    洛清蕪問道:“我瞧著你不像是東禦人,是來探親的?”


    “我確實不是東禦人,來這邊也隻是想要曆練曆練!”玉涵紓很聰明,沒問她昨天墨言淩的事,模棱兩可的迴答。


    她總不能說,打聽到小道消息,南黎國師在東禦,她是為他而來吧,估計這麽說,洛清蕪會把她當傻子吧。


    洛清蕪明了,“原來如此!”


    看透不說破,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沒必要在不認識的人麵前坦白。


    “洛姐姐,我是南黎人!”玉涵紓繼續說:“我這麽醜的臉估計天下人都聽說過我吧,我就是那個什麽都不會的玉涵紓。”


    洛清蕪淡淡地說:“我並未聽到任何閑言碎語,你不必妄自菲薄。”


    何況,你也不是真的容顏有損。


    玉涵紓跳過剛才的話題,有些疑惑的問道:“洛姐姐是東禦人嗎?”


    “我不是,此處隻是家父買下的閣樓。”洛清蕪解釋道。


    “哇,洛姐姐的父親對洛姐姐真好。”不知怎的,玉涵紓莫名傷感起來,明明“她不是真正的”玉涵紓,可是在聽到與父親二字有關,內心還是會不安和難過。


    洛清蕪忽略前麵那句話,若有所思道:“若是你不想住在客棧,可以到我這住上一段時間。”


    玉涵紓內心一暖,有些傷感的情緒一掃而空,“謝謝洛姐姐,有空來找你聊聊天就好,住到府上太麻煩了。”


    萍水相逢而已,洛清蕪竟然對她這麽好,在這人生地不熟的東禦,有個人對自己這麽好,真的好感動。


    “好!”洛清蕪點點頭,又道:“那塊玉佩你收好。”


    “好!”玉涵紓寶貝似的把玉佩握在手裏。


    這塊玉佩跟南宮傲送的不同,洛清蕪的玉佩更加晶瑩剔透,玉佩上鑲著一個小小的“洛”。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直到洛清蕪要去忙,玉涵紓才告辭,剛從正堂出來便看到一抹白色身影快速消失在眼前。


    一瞬間,玉涵紓覺得自己眼花了,不然怎麽會在這裏看到風臨初。


    難道真是我眼花了?玉涵紓不斷懷疑自己。


    玉涵紓揉了揉眼睛,想著趕緊迴客棧休息,這眼都花了,看誰都像風臨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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