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勢險峻,冰凍三尺寒,易守難攻這是三國對北傲的評價。


    北傲位於天下北端,前朝未滅亡之時這裏曾是大宣最荒涼之地,那些犯了錯的官員被貶到此處的不計其數。


    百年前天下紛爭而起,擁立能者稱王,北傲創立者獨孤霸順勢而為,帶領能人異士分割大宣王朝疆土。


    奈何實力不及當時的三國創立者南宮徑,百裏將,東方空,迫於無奈隻能分割到最荒涼的北邊一帶也就是如今的北傲。


    一百年過去了,北傲實力早已不似當年淩弱。


    當今北傲帝獨孤弘對一統天下的野心未曾減少半分。


    北傲常年積雪,條件艱苦,但實力卻不容小覷。


    二十年前,二十二歲的獨孤弘登基為帝的第二天便頒布詔令,凡成年男子皆要服役兩年。


    除病弱者及特殊情況者除外,敢作假虛報及違抗者殺無赦。


    所以如今在北傲基本看不到瘦弱男子,有的隻是身高體壯,人高馬大的人。


    北傲皇宮不似南黎高貴,不似西蕪典雅,更不似東禦奢華,相比於三國北傲皇宮處處透露著霸氣。


    高大巍峨的皇宮正紅的朱漆大門,兩邊立著高大威猛的石獅子,宮門口的侍衛表情嚴肅,目不斜視的巡邏,人人佩戴長劍,隻要有可疑之人出沒,不敢保證會死於他們劍下。


    一眼望不到頭的皇宮,處處透著霸氣,皇宮頂端的琉璃瓦在陽光的照射下多了一絲溫和,不似殿內的霸氣。(在下語文功底不夠,大夥自由發揮想象了!)


    禦書房內,獨孤弘與獨孤禹寒相對而坐,父子倆對弈。


    獨孤弘手執黑子擋住獨孤禹寒的白子,“寒兒,你母後前幾日曾跟朕提起你的婚事,不知你意下如何?”


    “父皇,兒臣對娶親之事暫無想法,母後那邊就有勞父皇勸說了。”獨孤禹寒手執白子重新開出一條血路。


    自從他參加完南黎帝的壽宴迴來後,母後就一直在問自己的婚事。


    他知道母後的意思,想要他娶舅舅的女兒,他的表妹江靈兒。


    他對這個囂張跋扈的表妹半點不喜,若真娶迴東宮他估計要煩死。


    “若你無娶親之意,朕會同皇後說讓你晚兩年再成婚。”獨孤弘的黑子很快又堵住獨孤禹寒的白子。


    他當年也是登基那年才有的獨孤禹寒,當年他二十二,如今兒子二十,晚兩年也不是不行。


    獨孤弘在外人看來是冷血無情,心機頗深,但對兒子很是溫和,雖教育兒子為帝者要果斷,但尊重兒子的意願,將來娶親娶心愛之人。


    皇後江木瀾是他的結發妻子,也是自己最愛的女人,但他終究負了她。


    當年父皇的一道聖旨逼他娶了別的女人為側妃,承諾隻有她一人的約定終究做不到。


    生在帝王家,身不由己。


    他不希望寒兒同他當年一樣。


    “兒臣多謝父皇。”


    獨孤禹寒手執白子,還是輸給了獨孤弘的黑子,這場博弈還是輸了,“兒臣棋藝不精,還望父皇指點一二。”


    “你不是棋藝不精,而是你讓著朕。”獨孤弘意味深長的看著他。


    這個兒子讓自己最滿意不僅是與瀾兒所生,不論是智謀還是悟性都讓他無可挑剔。


    “父皇棋藝高超,兒臣拜服。”獨孤禹寒恭敬的說道。


    謙虛與適時的裝傻是他修的一門心術,身居高位者無人歡喜後來者居上。


    “寒兒,你這些年做的很好,將來皇位終究是你的,但有一點還是不夠,就是你太容易心軟。”獨孤孤語重心長的說。


    他對雪妃和淩妃所出的兒子不屑一顧,但寒兒與那兩個不得寵的兒子走的很近。


    生在帝王家,他從不相信一直被冷落苟待的妃子與兒子有半點真心。


    上次寒兒被刺殺估計跟雪妃和淩妃脫不了幹係,她們兩個表麵溫婉賢淑實則陽奉陰違,為了自己的兒子不惜與江湖中人勾結買通殺手行刺殺一事。


    寒兒查到刺殺一事與雪妃和淩妃有關,卻沒有向他稟告,確實太過心慈。


    “父皇恕罪,恕兒臣愚鈍。”獨孤禹寒還是裝傻,他不希望二弟三弟因雪妃和淩妃之事怪罪於他,與他疏遠。


    他何嚐不知道雪妃和淩妃視他為眼中釘肉中刺,但二弟三弟對他極好。


    “罷了,你先下去吧,朕這次可以睜一眼閉一眼,但下次朕必要追究到底。”獨孤弘嚴肅的看他,語氣帶著上位者的霸氣。


    “謝父皇,兒臣告退。”獨孤禹寒行禮退了出去,出去後便往母後江木瀾的鳳熹宮而去。


    ——


    東禦。


    玉涵紓跟竹蘊說要出去走走,帶上麵紗後邊邊獨自出門了,暗衛自然跟著她,不過她也留下兩名暗衛保護竹蘊。


    “姑娘,買個簪子吧!”攤子旁的老板笑著看向玉涵紓。


    玉涵紓走到街上,熱鬧喧囂的氣氛撲麵而來,好奇的她走到一小販旁,看著他這樣子也不像缺錢的便問道:“大哥,我瞧著你衣著華貴,也不像為生計謀生之人,怎會在此擺攤?”


    “圖個樂罷了。”老板笑著迴答。


    玉涵紓:“……”


    我靠,有錢就是任性,想幹嘛就幹嘛,人家為了生計,他為了興趣。


    “老板真是個實在人!”玉涵紓看著樣式別致的發簪,雖然他很有錢,但是這些發簪真的漂亮,還是買了一支。


    玉涵紓拿著最簡單的碧玉發簪付了錢,繼續往前麵逛去,這裏真的好熱鬧啊,容記桂花糕那邊排滿了人,算了,下次再吃吧。


    就在她搖頭晃腦的時候,突然看到一抹白色的身影,高興的向她走去,“仙女姐姐!”聲音清脆好聽。


    洛清蕪有些詫異,“姑娘,我們又見麵了。”她隻不過出來辦事,誰知在這裏遇上玉涵紓。


    “仙女姐姐,真是好巧!”玉涵紓自來熟的拉著洛清蕪的手往旁邊走,大街上的太多人,等下被罵擋路就不好了。


    “仙女姐姐,你叫我玉涵紓就可以了,不要姑娘姑娘的叫了!”玉涵紓聽著她叫自己姑娘,有些怪怪的。


    姓玉……


    “好吧!”洛清蕪不喜歡陌生人拉著,而且還這般親近,但也沒甩開玉涵紓的手。


    “我不叫仙女姐姐,我叫洛清蕪。”聽她喊仙女姐姐很怪,原以為不會再見麵上次便沒有糾正她,誰知還能遇上。


    “好哦,那我就喊你洛姐姐了!”玉涵紓自來熟的喚洛清蕪姐姐。


    “嗯!”洛清蕪聲音清冽。


    “上次洛姐姐走的太快,我還沒請洛姐姐吃飯,現在洛姐姐可不能拒絕我!”玉涵紓不知道為什麽就很喜歡洛清蕪,想要跟她交朋友。


    “請吃飯啊,帶上本尊。”一聲突兀的聲音打破兩人的對話。


    洛清蕪無語的看著俊逸不凡,一臉邪肆的黑衣男子,除了墨言淩估計沒有人會這麽厚臉皮。


    這人不知道從什麽地方冒出來,也不知道收斂點氣場,沒看到路人向他們投來目光嗎?


    玉涵紓上下掃視了一遍墨言淩,得出一個結論,這男子確實很俊,但跟風臨初比差那麽點,估計就是她對他沒意思。


    “你怎麽在這?”洛清蕪冷漠的看著他。


    “我怎麽不能在這,三個月沒見了,你不想我?”墨言淩無恥的說著露骨的話,自動無視旁邊的玉涵紓。


    有貓膩,玉涵紓一臉八卦。


    洛清蕪有些尷尬,“你閉嘴。”


    沒看見玉涵紓在這嗎?


    他不要臉,她要啊。


    “那你跟我來。”墨言淩拉著洛清蕪的手就要走,但另一邊被玉涵紓拉住了,“你誰啊?大街上這麽出格,沒看見洛姐姐不想理你嗎?”


    “怎麽?想管本尊的事?”墨言淩一臉狂妄的看向玉涵紓,拉著洛清蕪的手力度加重。


    “涵紓,這事你別管了。”洛清蕪無奈的看著她,後鬆開她的手,“若你想找我,隨時拿著這塊玉佩到京郊的閣樓找我。”說完給玉涵紓一枚玉佩。


    東禦這麽大,能遇上兩次也是一種緣分,而且她也挺喜歡玉涵紓的性格,結識一下也不錯。


    玉涵紓接過玉佩,一臉欣喜的看著她,“謝謝洛姐姐,明日我一定去找你。”在東禦沒有認識的人,認識洛清蕪她很高興。


    洛清蕪冷漠的甩開墨言淩的手,“走吧。”每次出現都是大街,他倒是會找場合。


    “哼,你這個男人真是可惡。”玉涵紓忍不住嘀咕。


    墨言淩本來看到洛清蕪把玉佩給玉涵紓心裏有些吃味,現在又聽到這句話,怒了,“不想死給本尊閉嘴。”


    我去,好暴躁,玉涵忍不住翻了個白眼,躲到洛清蕪後麵。


    “還走不走?”洛清蕪依舊冷淡。


    “走走走!”墨言淩拉著洛清蕪就走,走之前還瞪了玉涵紓一眼。


    洛清蕪笑著對玉涵紓說:“涵紓,我先走了。”


    “洛姐姐明天見!”玉涵紓對洛清蕪揮揮手。


    “收好這塊玉佩。”係統機械的聲音適時響起。


    “我當然會收好,用得著你說。”玉涵紓一邊說一邊走迴客棧。


    現在的玉涵紓還以為這塊玉佩隻是一個信物,卻不知這塊玉佩將來對她有多大的用處。


    ……


    另一邊,洛清蕪冷漠的看著墨言淩,墨言淩則是一臉笑意的看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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