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山也握緊拳頭。


    如果說錢半城是布局者,那麽參加那場閉門會議的所有權貴,都可以看作是‘妖’。


    隻是有的‘妖’可能不知道自己是一隻‘妖’。


    就如任天友,還不清楚,花城建築集團的股票為何會暴跌,還以為是背後的莊家在打壓股價,吸取籌碼。


    自欺欺人,掩耳盜鈴,有些可憐,也有些可笑。


    王塵不會提錢半城半個字,轉而說道,“我是測字算命的,不是茅山道士,更不是齊天大聖,自然無法識別誰是人,誰是‘妖’?”


    肖山聽到這話,愣住片刻,笑了。


    王大師不管什麽時候,說話都夾帶著一絲幽默。


    薛舟總算聽懂了,任天友不過是個‘奴’隸,背後有‘大’人物布局,有‘妖’作祟。


    他們這些有點小錢的小老百姓,就是韭菜,有的被狠狠的收割。


    萬幸的是薛舟、肖山逃過一劫。


    “謝謝王大師,給我們解疑答惑啊。依你看,花城建築集團股票要跌多少,百分之二十、三十?還是多少,才能刹住車?”


    薛舟好奇問道,看樣子他想抄底,想趁著建築集團有妖作祟,撈上一筆。


    “花城建築集團那麽大的上市公司,突然出現暴跌,隻是一時調整。他們公司不錯,又有錢家、還有上麵做背景,會漲迴去的,對不對?”


    肖山似乎也看到發財的機會,迫不及待問道,“王大師,你給算算,這集團的股價什麽時候不跌,什麽時候可以買入?”


    兩個人都十分的貪心。


    人不貪,又算人嗎?


    隻是,王塵要是算得準,早就成為世界首富,還會與他們做朋友。


    話不能這樣直接太坦白,會讓人覺得沒有本事。


    唯有繼續糊弄,還要糊弄到他們一點也不懷疑。


    “什麽時候能夠買入,這個很難預測。但奉勸你們,最近最好不要買這隻股票。”


    王塵說得語重心長。


    肖山、薛舟多半看出王大師算不準股票買賣,要不然他就是股票大師,不是測字大師。


    二人是看透不說透,大家畢竟是朋友。


    “王大師,你還看出什麽?”


    “你是不是知道花城建築集團的內幕消息啊?”


    王塵笑了笑,在紙上寫道,“你們看任天友老板的姓是‘任’,一個‘單人旁’和一個‘壬’字。”


    “就是說,有‘人’提攜一把任老板,他就能順風順水,穩步上‘任’。但是,他偏偏要靠‘女’人吃飯。”


    “‘壬’的‘單人旁’變成‘女’字旁,便是妊娠的‘妊’。”


    “妊娠?女人生孩子的意思,我沒有記錯吧?”


    薛舟迷糊道,“這與買賣股票有什麽關聯?”


    肖山感到費解,不是聊買賣股票嗎?怎麽扯到女人生孩子?


    這個王大師有點不正經啊,有些太能扯了。


    王塵也覺得自己太能說會道,買股票,女人生娃,兩種風牛馬不相及的東西,不過,照樣把話圓迴去。


    “你們知道妊娠,也就是女人生孩子有多痛?痛感能達到12級。12級的痛,你們可能隻覺得是一個數字。說形象點,在一瞬間,一個人相當於斷裂20根骨頭。”


    “一個女人生了孩子,需要一到兩個月,身體才能真正得到恢複。懂了吧?”


    王塵很委婉說道。


    “生孩子相當於斷20根骨頭?我打架,有一次斷了三根肋骨,痛得要死。斷20根?沒辦法想象。”


    肖山嘀咕道,“不過,這與買賣股票有關係嗎?”


    薛舟隱約之間聽了明白,“王大師的意思是,花城建築集團的股票暴跌,不是一時,而是要跌一兩個月?”


    “任天友他們買賣股票,像女人生孩子一樣,這次是要元氣大傷,痛苦不已。一時間,難以恢複?”


    王塵笑了笑,沒有否認,也沒有承認。


    話說迴來,薛老板的確是聰明,稍稍提點,什麽都明白了。


    肖山聽得有點頭大,“簡單來說,就是不能炒股?行吧,反正我也沒有股票賬戶。”


    “你真是牛啊,從任老板的名字當中,看出這麽多的東西。”


    薛舟卻嗅到另外一股氣息,難以自已問道,“王大師你怎麽就知道花城建築集團的股票要跌一兩個月,你是不是真的知道什麽別人不知道的消息?”


    王塵依然沒有迴答,看了看時間,已經不早,“我得迴去。”


    “好的,王大師,慢走。”


    肖山二人一起下了車,把車門輕輕關好。


    薛舟卻再次拉著王塵,“王大師,關於教育我女兒的事,你還得多多放在心上。不求她能孝順我們,至少不要再氣我們。”


    “我……盡力!”


    “多謝!”


    王塵點了一下頭,開車走了。


    薛舟的女兒薛美玲,剛剛一直在車的不遠處偷聽。


    雖然沒有聽到什麽,但更加肯定姓王的是個大騙子。


    利用一些拆字把戲,把她父親騙的團團轉,不行,作為女兒,一定要拆穿那個騙子。


    隨後,薛美玲得知父親、母親要把她送到王騙子的草堂,每天學習一兩個小時,很震驚。


    起初,她當然是不願意去的,才不要向一個騙子學習。


    不過後來想想,這麽好接近騙子的機會,不能錯過,薛美玲假裝滿不情願的答應去了。


    ……


    翌日。


    王塵一大早起來,不停的打噴嚏,像感冒了,但應該不是。


    多半是有人在背後謾罵。


    他不知道是誰在罵,不妨礙他關注花城建築集團的新聞。


    好像還是沒有記者報道林山隧道事故的新聞。


    可見,錢半城他們的保密工作做到有多麽的極致,一點風聲都沒有外露。


    如果讓姓錢的去當間諜,估計把別人一鍋端,別人都還不知道為什麽。


    王塵關注著花城建築集團的股票,一大早,點開股票交易軟件。


    雖然沒有買一股,但他比誰都激動。


    股價的反應,在一定程度上,能夠證實他的推測。


    不巧的是,今天花城建築集團的股票,一開始,再次暴跌百分之十。


    四五十億的龐大資金,將它按在跌停板上。


    這麽大的恐慌盤,必定讓散戶更加慌張,賣盤就越積越多,買盤卻鮮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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