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他小聲嘀咕著,手有點顫抖,嘴角抽搐了一下。


    “什麽情況?你必須給一個解釋。”


    “你剛剛說的,這公司股票必定大漲,結果大跌,你是在坑爹玩嗎?”


    圍著的老板們,有些激憤。


    薛舟注意到了股票真的跌停,一臉懵,手臂上起了雞皮疙瘩,像去鬼門關走了一趟。


    薛舟剛剛聽信任天友的話,差點就買了,還好沒有下手。


    不遠處的王塵靜靜的看著,薛舟還投來了感激的眼神。


    任天友有點小慌,看到這麽多人圍著自己,有的還握著拳頭,這是要打人?


    見過大風大浪的他,冷靜下來,笑了。


    眾人不解,這個時候,他還笑?又在笑什麽?


    “你們沒炒過股嗎?這明顯是建築集團背後的莊家,在故意打壓股價,以獲取帶血的籌碼。”


    任天友笑道,“等到莊家籌碼吃夠了,肯定會把股價拉上去,你們慌什麽慌啊?沒見過世麵?”


    圍著的小魚們,你看著我,我看著你。


    “我賬戶不是買了五十萬的股票,現在虧損四五萬,我都沒有怕,你們怕什麽?”


    任天友把賬戶晾了出來,“你們不適合炒股,虧一點都受不了。這個樣子,誰敢帶你們做大事,賺大錢?”


    姓任的賬戶,比他們都虧得多,看到這個場景,找到內心平衡,突然不那麽憤怒。


    人就是這樣,知道別人比自己過得悲催,也就心安。


    “不管什麽事,我們迴會議室說,這裏人蛇混雜。”


    任天友將一群小老板哄著,迴了包間,還勸他們不要慌,等幾天,股票就漲迴來了。


    薛舟肯定是不信了。


    肖山亦然,他們猜測王大師多半是知道什麽比較勁爆的內幕,才會委婉的提醒他們不要買股票。


    二人轉身,發現王大師已經走了,他們匆匆忙忙下樓,追了上去。


    在停車場,終於是追到了王塵。


    三個人坐到車上。


    薛舟笑道,“好險啊,王大師,我差點就買花城建築集團的股票,還好沒有。避免虧損好幾萬呢,多謝你阻止。”


    “哈哈,幸虧我沒有開股票賬戶。沒有虧,就是賺到。”


    肖山樂嗬嗬的,剛剛有人嘲笑他不會炒股,連股票賬戶都沒有,十分落後,聽到這些話,他有點生氣。


    現在想來,沒有股票賬戶也是一件天大的好事。


    薛舟很好奇,王塵是如何知道不能買花城建築集團的股票。


    “王大師,你知道什麽內幕?又是怎麽知道的?趕緊說說。”


    王塵剛剛翻了翻建築集團的相關新聞,還沒有記者報道林山隧道貫通事故。


    可見,這事暫時可能隻是一些專業的私募、基金經理率先知道,所以拚命賣出股票,避免虧損。


    才會造成恐慌,出現跌停的情況。


    王塵依然不能把知道的實情告訴其他人,選擇沒有直說,相反玩起測字的把戲。


    “其實,從任老板的名字中可以看出,他的話可信度不太高。他的命運是被別人掌控的。”


    薛舟、肖山看了彼此一眼,有點懵。


    “怎麽看的?任天友這個名字聽起來挺好的啊。‘任’遊四海,‘天’下為‘友’,吃喝不愁。”


    “何來被人掌控一說?王大師說的話到底是什麽意思?”


    王塵拿出筆,在紙上寫著,“先看任天友的‘友’,由‘大’字少一捺,和一個‘又’組成。”


    “‘大’字少一捺,暗示任老板背後的確有個‘大’人物,但‘大’人物隱藏在暗處,所以少一捺。”


    “這個‘又’字像不像一個圈套?或者陷阱?”


    薛舟微愣,“王大師,你的意思是,買入花城建築集團股票這件事,是任天友與那個大人物合夥布置的陷阱?為了坑害我們?”


    “可是,任老板自己不是也買了股票,也出現虧損?是陷阱,他也傻傻跳進去?”


    肖山感到不解。


    “肖老弟問的好。薛老板是高估任老板。任天友沒有資格和大人物密謀,前者不過是後者的一枚棋子罷了。”


    王塵繼續一邊說,一邊寫到,“你們之前說,任天友是靠一些女網紅與大人物們牽線搭橋,發展起來的。”


    “也就是說,他是一個靠女人吃飯的男人。那麽‘友’沒有隱藏的‘大’人物,隻剩下‘又’字。”


    “‘又’是靠女人吃飯,便加上一個‘女’字旁,那是什麽字?”


    肖山一個大老粗,想不到。


    薛舟有點文化水平,在手心寫了寫,想到了,瞪大眼睛。


    “奴隸的‘奴’字?就是說,任天友在那些‘大’人物麵前,什麽都不是,就是一個被人控製的‘奴’隸?”


    “難怪你一開始就說,他的命運是被人掌控的。原來是這個意思。”


    肖山二人有些震驚的看著那個‘奴’字。


    “沒想到,平時在我們麵前看似風光無限的任老板,實際在那些人麵前,就是一個下人,一個奴隸,大開眼界,也受教了。”


    “還可以這樣分析一個人的名字,真有意思。”


    薛舟、肖山被糊弄得團團轉,詫異的目光看著王塵。


    王塵沒有表情說道,“或許任老板在他們眼中,連當‘奴’隸的資格都沒有。”


    “是嗎?嗬嗬,可憐人啊。”


    “按道理說,任老板是個狡猾的商人,也是一個聰明人。應該知道自己的身份、地位,沒有懷疑過那些人說的話?”


    “自己怎麽傻傻的跟著買入那家公司的股票?他沒有帶腦子嗎?”


    薛舟、肖山一人一句,十分的好奇。


    王塵接著說道,“這事的蹊蹺,也可以從任老板的名字上看一些端倪。”


    “哦?怎麽看?”


    “任天友的‘天’,可以看做是‘夭’,靠‘女’人吃飯的‘夭’,便是真正的‘妖’。”


    “整件事除了有大人物布局,如果還有一隻厲害的‘妖’作祟,一般人怎麽可能識破?”


    王塵寫道。


    薛舟他們看得一愣一愣的。


    “有‘妖’作祟?請問,王大師這個‘妖’是何許人也?為何要來坑害我們這些小老百姓?吸我們的血?”


    薛舟有些憤怒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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