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誌明正好出來,正在門口琢磨著哪裏適合規劃個車位,看到她們倆下車,就打趣她們兩個:


    “我今晚也隻是請你們吃個火鍋,你們這陣仗也忒大了吧?”


    李鬆岩臉紅著說:


    “我們也沒車啊,要是坐公交不知道得做到什麽時候才能到。”


    趙愛華卻不解釋,狠話張嘴就來:


    “我說你個小明子,人沒多大,但是說話可夠損的啊!


    你在這門口轉悠啥呢?不會就是等著我們吧?”


    那誌明笑笑說道:


    “我是出來看看這裏,哪裏合適圈個車位,將來這裏一定要有個固定的車位的。


    就正好看到你們下車,你們讓司機也進來一起吃吧,別讓人家在外麵等著。”


    李鬆岩接道:


    “這個你就不用操心,我讓他直接迴家去了。


    我跟爺爺說好,今天去愛華家住,九點半愛華家有車來接我們。”


    說著話的時間,王義元已經把王爸爸王媽媽給接來了,大家就一起進屋。


    那誌明已經把各種調料按照後世海底撈的方式,一個一個地擺放在一個桌子上,讓大家按照自己喜歡的口味來自取。


    大家很是新奇,都覺得那誌明這腦袋瓜子不知道怎麽長的,這樣的方法都能想得出來。


    那誌明等大家都弄完了調料坐下後,跟大家介紹說:


    “我覺得我們燕京城裏現在的涮肉店,裏麵的服務意識都太陳舊了,去吃涮鍋永遠都是那幾種調料,不管是想要點別的味道都要單點,我正琢磨著要不要開個不一樣的火鍋店。”


    大家就活泛起來,趙愛華說:


    “涮鍋本來就不便宜,一般人吃不起,你再弄這麽多的調料,增加了成本不是更貴了嗎?”


    李鬆岩想了下說道:


    “要說貴也不是很貴,畢竟燕京這麽大,城裏那麽多人,我們麵向的客戶群體,應該就是能吃得起的那些人。”


    那誌明就道:


    “這個確實不是問題,老百姓也不可能一下子就能都吃得起,但是明年呢?


    後年呢?


    咱們老百姓的收入眼瞅著變多。


    有錢了,消費能力就會跟著增長,以前是吃飽就好,以後就會需要吃飽之上的吃好。”


    王爸爸這時接了一句:


    “誌明說的沒錯,咱們華夏民族的傳統就是食不厭精、膾不厭細。


    除了挨餓的那幾年,實在沒得選擇。


    其他的時候,我就一直在用那幾種有限的食材,絞盡腦汁地變著花樣做給他們吃。”


    眾人紛紛點頭。


    那誌明就跟王義元道:


    “你上次不是跟我說你有一個隊友退役了,也不想去分配的單位上班嗎?


    你讓他明天來一下,我和他聊聊。”


    話題這麽一打開,這頓飯的中間,大家就都對那誌明想要開的飯店議論紛紛,個個都要獻計獻策。


    不過聽在那誌明的耳中,卻是被他當做了耳旁風,沒有什麽可吸取的地方。


    要知道,他腦中有太多把餐飲做好的細節,而且是後世幾十年那些餐飲大佬們費盡心思總結出來的精華。


    這頓涮肉吃的是酣暢淋漓,所有人都仿佛吃到了自己最想吃的東西。


    第二天,王義元給那誌明帶來了他那個隊友,朱少春。


    那誌明已經在院子裏擺下了茶桌,王義元進來的時候,他正在熟悉茶道,茶桌上,放了好幾種唐老爺子留下的茶葉。


    唐老爺子最喜品茗喝酒,所以家裏茶具酒具很是講究。


    王義元衝著朱少春介紹道:


    “少春,這是我們那總,是香江四海譽合集團的董事長。


    那總,這個就是我跟您說的隊友朱少春,以前練中長跑的,得過燕京市高中運動會三千米冠軍。


    退役後被分配到元件廠,不想去上班,我給您帶來看看,你們先聊著,我去工地那邊一趟。”


    朱少春雖然來之前就聽王義元介紹說過,自己的老板不過十五六歲(這是那誌明交代的)大小,長得有點麵嫩。


    可是這一見了麵,還是吃了一驚,這可也太麵嫩了一點兒。


    不過他還是上前一步,稍彎下身子,說了聲那總好。


    那誌明其實上一世就認識朱少春,雖然沒有合作過,但是對這個人的人品以及能力都算是非常了解。


    這時候見朱少春有些拘謹,就笑著說道:


    “朱哥你好,咱們坐下聊,你先嚐嚐我泡的茶。


    元哥非得叫我那總,我都說了,隻要不是在工作當中,或是特殊場合,咱們就以哥們兒相稱最好。


    你比我大,沒事兒的時候,我就叫你一聲朱哥吧。”


    朱少春有點意外地坐下,顯然那誌明剛才說話的這個語氣,讓他感到有點兒受寵若驚。


    不過那誌明的這番話倒是成功地贏得了他的好感,也讓他不再那麽緊張。


    喝了一盅那誌明倒過來的茶,頓時就覺得自己被一股濃濃的芳香給包圍了。


    不由讚不絕口:


    “您這是泡的什麽茶?太好喝了,真香。”


    那誌明自己也喝了一盅,再給朱少春加滿後道:


    “這是剛剛下來的西湖龍井秋茶,在龍井中也不算特別好。”


    朱少春就驚訝道:


    “這還不算特別好?我還沒喝過這麽好味道的呢。


    您能給我講講怎麽區分這個茶的好壞嗎?”


    那誌明知道這是朱少春故意在捧自己,這也是朱哥的性格所致。


    一時間童心大起,索性就跟他瞎聊幾句,要不然你總不能說行了,我知道你是怎麽樣的人,這個活兒非常適合你幹,來吧。


    那樣人家不但不會信服你,反倒會認為你是個傻瓜,往後看輕了你是小,後麵由於看輕你而弄出點兒小動作就不好了。


    他拿出兩個罐子,打開蓋給朱少春看:


    “好,我就說給你聽。


    你看,這是秋茶,從幹茶的顏色上,就與春茶完全不一樣。


    這個是龍井春茶,外形扁平光滑、嫩芽的長度長過葉片,它的顏色是一種偏綠的糙米色。


    待會兒我給你再泡這個喝,春茶衝泡出的茶湯是一種通透的黃綠色,在衝泡的時候會伴隨有馥鬱的清香(也就是很多人說的豆香),春茶茶湯入口清爽不失豐富,衝泡開的春茶葉底是嫩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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