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對於大昭子民而言,助龍樓就是勞繽時代的網紅樓,太古裏。


    每隔三年因為才駿會在這吃飯的人,有一半大概都是要棄權的。


    因為這裏除了有人是來打卡的,還有就是來賽前挑釁切磋的。


    雖然才駿會有品級之分,畢竟每一品的高手都要在品內戰鬥,但是品內之鬥,才最為慘烈。


    如果有人在助龍樓的挑釁切磋中輸了,那他自然就不用繼續參加才駿會了。


    反正也是輸,浪費時間參加幹嘛,不如當觀眾看熱鬧。


    而這種挑釁,是沒有人管的,大昭律法中殺人是重罪,傷人也會判刑。


    但是按照大昭律法,鬥毆後如果能把對方治愈如初,就不算罪過。


    這條律法一來是希望大昭百姓時時刻刻保持武德,二來則是,如果把人傷害後再治好,那讓官府很難取證對方是否傷害過被害者。


    畢竟對官府而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們雖然被虐待,可能把一條命保住並且健健康康的,就已經很不錯了。


    為此大昭一直都武德充沛,不少人也都會點治愈術等技能和法寶。街頭流血事件也頻頻發生。


    今天那個二品的霸樓公子,其實玩的就是助龍樓挑釁者們慣用的伎倆。


    隻是他沒想到自己居然福氣不小,遇到了三個一品強者。


    現在隻能慌得奪路而逃。


    現在助龍樓的客人也就勞繽等四人。


    飯館裏麵倒是相安無事,大家依舊是做菜的做菜,殺豬的殺豬。


    這也要歸功於助龍樓建築材質被一品建築師附魔的好處。


    畢竟,要是用普通材質鑄樓,那天天發生鬥毆的助龍樓被拆八百次都算少的了。


    沒一會兒,得知霸樓者離去的消息,不少人又重新迴到了酒樓,想要大吃特吃一頓。


    勞繽等四人也沒選擇坐在雅間和私房。他們隻是靜靜的坐在大堂中間,相互打量彼此。


    “敢問二位尊姓大名。”還是年輕人先打破了這種安靜氛圍,他可受不了旁邊的人都有說有笑,就自己這一桌人死氣沉沉。


    “我叫勞繽。”勞繽淡淡的說道:“小角色,恐怕兄台應該不知道我。”


    “其實也知道些許。莫非是前日殺詭王之義士?”


    那青年這話一出,讓全場驚訝無比。


    “我勒個去...居然是勞繽。”


    “是啊...這應該是大昭第一個當街斬王還能全身而退的人!”


    “我去何止...你們是不知道,我看街頭傳言說,那小子還能接住謝泰隆的雷陣!...”


    眼下眾人的議論,讓勞繽一下子陷入了尷尬。


    他是真沒想到自己居然已經出名到了如此程度。


    那個黑衣男輕輕抿了一口清茶,一股清氣從他口中慢慢脫出:“我叫宿古忱。”


    這話一出,更是全場驚爆。


    “居然是才駿會三屆冠軍宿古忱!”


    “真的假的,那個武王之子?”


    “我記得他不是一直都在台上蒙麵嗎。”


    “我一直以為這個人應該是個陰鷙而狠辣的人,沒想到居然麵容如此端正!”


    勞繽當然聽說過這個人的名字,作為大昭新星,宿古忱的名字人盡皆知。


    而且據說,宿古忱的職業,和大部分主流職業都不相同。


    宿古忱的父親,武王宿北風更是兇名在外,那雷厲風行的無情作風更是讓人全國皆知。


    據說宿北風一共有十個兒子,但是卻隻活下來了一個。


    原因是另外那九個兒子,似乎都死在了死練當中。


    死練拚的除了醫師的實力,也非常需要意誌和天賦的加持。


    確切說,死練死人不奇怪,而大規模死練沒死人,那才奇怪。


    想到這勞繽又想起了安歌那張桃花般嬌美的麵容。


    還是想說很多遍謝謝你。


    “我聽說過宿武王和你們訓練的事跡。”


    勞繽連是不是真的這句話都不用問。因為這話剛一出口,宿古忱的臉色就變得極為難看,隻是默默地低頭飲茶。


    這很明顯就是真的!


    而宿古忱的反應,則讓在座的人沸騰了起來。


    這個人真的是宿古忱嗎?作為三屆冠軍,居然連一句像樣的話都不敢接,看來這人的本事也就那樣。


    很快,這群人對宿古忱的態度,從驚訝,到崇敬,最後變成了質疑。


    “切..保不齊那小子不是宿古忱。宿古忱作為武王之子,怎麽可能會來這吃飯!”


    “行了你們!”一個滿臉橫肉的三品劍客站了出來,他散發出來的氣焰瞬間怔住了不少前來吃飯的人,這個人有四五十歲,不是來參加才駿會的,應該隻是一個來助龍樓吃飯的客人。


    “你們這群實力弱小的家夥自然是分不清宿世子的身份的!但是我知道,眼前這個人的氣力就不是你們,甚至我能比的!”


    “你們仗著人多,就在那七嘴八舌玩人言可畏那一套,但是遇到什麽事情卻都甘當縮頭烏龜,你們不覺得羞恥嗎?”


    “到底是三品修為,和那幫子家夥不一樣。是個識貨的主。”勞繽心裏對這個古道熱腸的劍客有了些讚許。


    劍客本來還想說什麽,可樓下傳來了一陣強烈的氣場,打斷了劍客的話。這氣場少說,也有二品實力。


    “他說他是宿大世子,可宿大世子的樣子,我記得沒人知道吧。”


    低品實力的人,往往是分不清太高品境界強者的實力水平的。


    酒樓這群人也可以感受到來者的境界,不是他們可以窺探的。


    來的人眼眉低垂,他麵色慘白如同耳鼻無常,眾人一看,紛紛下拜。


    原來這人不是別人,是勇王二公子謝泰盛。


    “不是我就好奇,真正的世子在這你們不拜,怎麽就拜這個白臉次男了。”勞繽指了指旁邊的宿古忱,一臉鄙夷的看著周圍的修為者。


    “嗬嗬,你當然不用拜我,勞繽。”這謝泰盛瞥了勞繽一眼。徑直走向了那個三品劍客。


    三品劍客現在低頭下拜,頭都不敢抬。


    比起自己哥哥,謝泰隆殺人的時候至少會先給人羅織罪名和扣帽子,謝泰盛則更加陰毒,這小子身邊永遠跟著一群醫生,雖然現在還沒看到,但是很明顯這群人已經準備隨時待命了。


    他就是鑽了大昭律法空子的人。


    隻要治好就沒事,那他把人虐的死去活來再治好不就行了。


    被謝泰盛遇見,確實和九死一生,十死無生這種詞不挨著。可他那時候會讓你知道這世上的事情有的比死還可怕,會讓你隻求一死,會讓你失去自尊和人格在這世上活下去。


    “有的時候,話這種東西,隻能先說的人來說。這你應該知道吧。”謝泰盛俯下身子的問那個劍客的同時,他的匕首從劍客後背刺入,從他的喉嚨中鑽了出來。


    劍客現在已經疼到麵色漲紅,頭上額角暴起的地步了。


    “疼嗎?”謝泰盛問道。


    這劍客現在喉嚨被刺穿,還好三品氣力的催動讓他還能勉強掛住性命,但是他現在壓根說不了話,隻能難受的搖了搖頭。


    意思是不疼。


    “我讓你說話迴答我。”說罷,謝泰盛又是一匕首刺入了劍客的肝髒。“不疼?怎麽可能不疼呢,本公子的攻擊你就這麽看不起嗎?”


    這下子劍客眼睛一白,一口氣沒上來。


    旁邊帶孩子的年輕人,則是輕輕捂住了阿桂的臉。對他不住歎氣。


    在所有人都覺得他要死了的時候,樓下一群低階醫師,用醫療術把劍客的傷口飛速治療完好,把劍客的命吊住了。


    現在劍客又恢複了清醒。他知道,謝泰盛對他的折磨還在繼續。


    而這次,謝泰盛的匕首即將又要準時的落到了這劍客的脖頸上。


    勞繽和宿古忱同時出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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