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恆迴了自己的院子裏,洪家和皇室的事他也懶得管了,實力最重要。


    在鐵血王陵墓中他已經到了金骨境,很快就能到玉骨了。


    陸恆在院子裏掛了一個牌子,修煉中,然後又開始自己的修行了。


    ……


    兩天後


    蘇子玉在建南城逛著,這次從鐵血王和洪家的陰謀中逃出來,他就想開了。還是把錢財放到修行中最重要,怡香樓也不去了,紅粉骷髏而已,都是亂我心智的小把戲。


    “老板,這株草藥怎麽賣?”


    “五百文。”


    “一斤?”


    “一根。”


    “也還行。我自己挑幾根。”


    這價錢還算便宜了,這次整個鎮南郡死了將近一千有實力有天賦的年輕人,買藥材的人一下就少了許多,所以藥材價格也適當的降了點。


    “咳咳。”蘇子玉咳嗽了兩聲,怎麽迴事?從陵墓裏逃出來後嗓子就一直不舒服。


    “老板,再給我配個清喉潤肺的方子,抓幾副藥。”


    “好嘞,客官您稍等。”


    沒多久,蘇子玉拿好了藥就迴家了,他經過這次曆練,煉神境三段的實力也有些進展了,埋頭苦修幾日,或許就能更上一層樓。


    “咳咳咳。得趕快煎藥了。”蘇子玉也很納悶,怎麽煉神境武者還能生病呢?不過有病了就要治。


    蘇子玉煎好了藥,等稍微涼一點就灌了下去。


    “啊,嗓子舒服多了。”一副藥下去,蘇子玉感覺嗓子通暢許多,肺也舒服多了,如同夏日裏一杯冰水灌進嗓子。


    “這藥還真管用。”蘇子玉認為再來幾服藥,應該病就好了,他便開始修煉。


    “刷!”


    “刷!”


    蘇子玉不斷地揮刀,但是沒過多久他就感到了不對勁,血液在沸騰,怎麽迴事?


    蘇子玉停下修煉,想要內視,看看自己的身體發生了什麽,但是狂暴的血液讓他難以集中精神。


    “咚!”蘇子玉狠狠錘了自己一拳,吐出了許多血,這才稍微好了一點,他又跑出房門,找到一條河跳了進去,現在勉強能夠鎮住沸騰的血液。


    他趕忙內視,但兩眼一黑,昏了過去。


    就在蘇子玉跳河之際,那個賣給他藥的藥鋪老板也感覺有些不對勁,但是他畢竟是大夫,招來店裏的學徒們。


    “咳咳,我現在不知怎麽得了病,剛好你們給我看一看,然後各自寫個方子,我考校一下你們最近學得怎麽樣了。”


    老大夫還沒有把這病看的太重,隻是嗓子不舒服而已,相信這些徒弟的水準應該沒問題的。


    很快幾位學徒就給老大夫查看了一番,然後各自寫了個方子。


    “嗯,還行。”老大夫看完了方子,挑出一張,“給我抓藥去,就按這個方子。”


    那被選中方子的學徒心裏一喜,連忙去抓藥。


    但是到了下午,老大夫在問診之時依舊接連不斷地咳嗽,而且心煩意亂的,集中不了精力。


    “關門,今天不看了。”老大夫感覺很煩躁,他趕走了來看病的病人們,給自己診脈,又對著銅鏡看了看自己的臉色、舌苔和眼睛。


    “不對,這是中毒了!”


    不隻是蘇子玉和老大夫,更多的人都出現了症狀,有的輕有的重,輕的嗓子難受像是吞了刀一樣,而且開始發燒。重的如同血液沸騰一般,陷入了昏迷。


    ……


    “嗚。”陸恆伸了個懶腰,這次修煉了三天,煉髒也結束了,這不死玄功還能加快內髒的強化,倒是一個意外之喜。


    煉體境與煉血境的瓶頸對於陸恆來說就像沒有一樣,出關的瞬間他就突破到了煉血境。


    “少爺,你出關了。別人閉關都要幾個月幾年的,少爺你三天也叫閉關嗎?”盼夏看著陸恆,兩眼通紅,這幾天怎麽都這麽困呢,而且好難受啊,心煩意亂的。


    陸恆一眼就看出了盼夏的不對勁。


    “盼夏,你過來,走近點。”


    盼夏按陸恆的指示照做,但看著陸恆慢慢地接近自己的臉,她臉變得更紅了。


    “少爺,你可不要對我耍流氓啊,雖然我現在打不過你了,但老爺和夫人肯定饒不了你的。”


    “別說話。”陸恆將盼夏的眼睛撐開,她的眼睛通紅,眼白全部變成了紅色。


    陸恆拿出一把匕首,抓過盼夏的手,在上麵劃了一道,看著她流出來的血,用玉瓶收集了一些。


    “少爺,你幹什麽?”盼夏有些害怕了,少爺不會是被鐵血王奪舍了吧?怎麽突然對血液感興趣了?


    “盼夏,你這幾天有沒有感覺身體不舒服?”


    “有啊,我總感覺睡不夠一樣,而且這幾日都是心煩意亂的,嗓子也很難受。”


    “別人呢?也有這樣的症狀嗎?”


    “別人沒有啊,但是有好多人都生病了。”


    “你在這好好待著,我出去看看。”陸恆吩咐後,先去了父母的院子裏。


    “父親,母親。”陸恆請了個安。


    “恆兒,你出關了。”李晗雨前幾日去找陸恆,看見他在閉關就沒打擾,今日出關甚是欣喜。雖然陸恆就閉關了三天,但是李晗雨之前從來沒見他閉關過,能夠忍受修煉的寂寞,雖然隻有三天,但也是很大的進步了。


    “父親,你們有沒有覺得府中有些不對勁。”


    “說起來,府裏許多人都生病了,除此之外倒是沒什麽事了。”


    陸恆聽到這上前兩步,看著陸平和李晗雨的臉,用神魂細細地觀察。父親和母親倒是沒有生病的跡象。


    陸恆沒有說話,招唿也沒打,就急匆匆地跑出了門。


    “這孩子,什麽事這麽急。”


    陸恆出了門,一路上看到的下人,基本都是無精打采的樣子,他又隨機問了幾個人,那些生病的人,連真元境的武者都有,府中幾位真元境的家將都請了病假。


    陸恆又跑出陸府,逛了一圈建南城。


    這個城池病了!


    不隻是陸恆,也有許多人發現了這個現象,比如建南城城主,魏求理。


    “怎麽迴事?是瘟疫嗎?”魏求理看著屬下送來的記錄,這幾日集市、好幾家酒樓和青樓都關了門,說是主家生病了。


    他得知了這個消息,連忙派人去查,卻發現自己府中已經有許多人開始有不適的症狀了。


    “老爺,城裏迴春堂的老大夫送了張條子。”正在魏求理頭疼之際,管家走了進來。


    魏求理接過條子一看。


    城中有瘟疫!武者也會傳染。


    魏求理看到這幾個字,冷汗下來了,之前發生的瘟疫,都隻會在普通人中傳染,武者靠著強健的體魄,往往都能幸免。如今連武者也會傳染,那這建南城可就遭了殃了。


    “給我召集這城中所有世家的家主還有藥店老板。”魏求理冷靜了一下,下了令。


    晚上人就都到了,但是缺了幾個人,魏求理也沒管他們。


    “諸位,如今城裏有了瘟疫,各位認為如何是好啊。”


    理論上出了事應該去找城裏的官員,但這些官吏都是被世家掌控,魏求理就幹脆將他們叫來了。


    “魏城主,當務之急,是找出這瘟疫的來源,究竟是什麽疫病,能讓我等武者也無法抵禦。”


    “是啊,連我府上真元境的武者都有染疫的。”


    “各位,我希望你們迴去能統計府中染病武者的修為和症狀。”


    “幾位大夫,你們迴去也要數一數收了多少病人,症狀是否一樣,若有時間就研究方子,這次瘟疫不比以往,諸位一定要小心。”


    瘟疫之事自古有之,倒也不需要魏求理多吩咐什麽,而且這大秦王朝本就以世家為主,魏求理這個城主也不過是類似於一個聯合國秘書長一樣的職位,那些世家該怎麽樣還是怎麽樣。


    陸恆在城裏逛了一圈以後迴到了陸府,他立刻去找陸震宇。


    “爺爺。”


    “恆兒?有什麽事啊?”


    “爺爺,瘟疫來了。這次的瘟疫連武者也會感染,我們要做些準備了。”


    “你是說瘟疫?我剛從魏城主那裏迴來,他也提到了這事。”陸震宇剛從魏府迴來,沒想到陸恆也提到了這件事。


    “魏城主也知道了,那就好,那麽他是怎麽安排的呢?”


    “他讓我們這些世家家主迴去統計染病的人數和武者的修為以及症狀。”


    “還有呢?”


    “沒有了,不過也就是隔離病患,讓那些大夫查古籍找方子,這些事大家也都有經驗。”


    “爺爺,我感覺這迴的瘟疫沒有那麽簡單,我們最好做一些別的準備。”


    陸震宇覺得這個孫子是有些多慮了,但他隻是笑了笑,沒有打擊陸恆的積極性,願意參與這些事也是好事。


    “依你之見呢?”


    “我看了本城的地方誌,以往的疫病都隻是在普通人間傳播,而這次連武者也感染了,甚至真元境都沒有逃過,以往的那些經驗可能沒有那麽管用了。我建議我們立刻去買一些藥材備著,此外食物也不能少,然後立刻閉府,將染病的那些人隔離起來。”


    陸恆的措施看上去和陸震宇所想沒有什麽區別,有了瘟疫藥材肯定是要漲到天價的,隔離也是應有之義。


    但是陸恆所想的並不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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