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頓飯吃得三人十分盡興,“名副其實,這一品閣能有這麽大的名氣,實至名歸。”


    “太好吃了。”


    “嗝。”


    三人挺著肚子離開了一品閣,“這次還沒花錢,稍微動動手,就有人買單,希望這種人以後多來點。”


    “哈哈哈。”爽朗的笑衝破了夜空的雲,月光也得以撒下柔和的光輝。


    第二天一早。


    李澤還在睡夢中,洞府門前已經圍了一圈人了。


    “李澤,出來接受我的挑戰。”


    “你別躲在裏麵不出聲,我知道你在洞府裏。你有膽子參加入門大比,沒膽子接受我的挑戰嗎?”一個滿臉絡腮胡子的大漢站在李澤門口叫囂。


    這挑戰賽雖說要李澤他們守擂,但並不是要他們一直待在擂台上,而是等有人挑戰了再去擂台。而且挑戰也必須在規定的時間,要不然總不能讓擂主們睡在擂台上吧。當然每個參賽選手都有一個玉牌,當有人挑戰你時玉牌會閃爍,而且還有實時排名,你也可以通過玉牌選擇挑戰的對手,這東西就是上一輪接受後發放的資格牌。


    等了一會兒,李澤還沒有起來。周圍人議論紛紛。


    “這李澤不會是怕了吧?”


    “怕有什麽用,他要不就接受挑戰,要不就自動放棄資格。躲在家裏沒有用的。”


    “也不一定是怕了,說不定在睡覺呢?”


    “有可能啊,現在確實早了點。一般規定的挑戰時間在早上六點到下午六點,但是很少有人這麽早就來堵門。”


    “是啊,這才六點。要不是我表哥他對象的二大爺的三孫子告訴我,我都起不來。”


    “誰讓李澤得罪了火刀會呢,這有機會了,自然就有人主動投獻。”


    “這張鵬飛也是個沒卵的,人家火刀會都還沒看上他,他就自己伏低做小,迫不及待地拍馬屁了。”


    “這是把李澤當投名狀了唄。”


    外麵的議論聲並沒有吵到睡得正香的李澤,閃爍的玉牌就更不可能看到了,而且他還開了禁音。


    “師兄,你看這李澤一直不出來,是不是直接判負啊?”張鵬飛對來監督挑戰的師兄說到,臉上堆著諂媚的笑,聲音也夾了一點。


    “這。”監督師兄也很為難,誰閑的沒事起這麽大早來挑戰,要不就是在睡覺,要不就是在修煉,一般洞府都設有隔音法陣,聽不到也正常,直接判負有些不合情理。


    “這樣吧,李澤有沒有相識的弟子,要是有的話喊他來叫一下吧。”監督師兄遲疑了一會,決定還是給李澤一個機會。


    其實這也不是什麽事兒,輸了又不是就不能挑戰了,名次掉了再打迴來就是了。


    “有個叫陸恆的和他關係很好,我去叫他。”有好事者匆忙朝著陸恆的洞府趕去。


    其實陸恆也在前往李澤洞府的路上,在半小時前也有人來挑戰他。


    “陸恆,滾出來,我要挑戰你。”這是個沒禮貌的。


    “叫魂呢?你爹我還沒死呢,一大清早就叫這麽大聲,你*死的時候你能哭那麽大聲就好了,也算盡一點孝道。”陸恆其實也在睡覺,但是他的神識是一直開著的,屬於被動技,所以這一群人剛到來他就醒了。


    陸恆也是個儒雅隨和之人,對這人的到來表示親切慰問。


    “你!”那人怒目圓睜,咬牙切齒,但一時間組織不起比較動聽的語言,“不要逞口舌之利,接受我的挑戰,等會被打的滿地找牙的時候,希望你還能這麽牙尖嘴利。”


    “走吧,這位師兄,我沒仔細看規則,是隨便找擂台還是分配啊?”陸恆朝來監督的師兄點頭致意,並問了一個問題。


    “這次共有三百個擂台可以使用,我會帶你們去離這最近的擂台。”


    “多謝了。”陸恆抱拳。


    “行了,那個誰,大傻逼,跟師兄走吧。”陸恆又看向前來挑戰的人。


    “第一,我不叫那個誰,我叫曹宇軒。第二,如果你再這樣說話,我就要讓你以後再也說不出話來!”曹宇軒自認還是有文化的人,不能像陸恆一樣滿嘴粗鄙之語。


    “知道了,大燒餅。走吧。”陸恆可不會無緣無故地對人這樣,隻是周圍人的議論他早就聽在心裏了,這種把自己當投名狀的人還需要客氣對待嗎?為了依附火刀會,甘願被人當槍使,那待會別怪自己下手狠了。


    其實曹宇軒和張鵬飛不一樣,他本身就是第一區間中流的,要不然也不會直接來挑戰陸恆。而張鵬飛則是從第二區間升上來挑戰的,隻能選李澤這個軟柿子捏。


    陸恆、曹宇軒和監督師兄三人坐上了小型飛舟,這是挑戰賽參與者的福利,總不能讓參與者自己花錢在擂台間來迴奔波,隻要出示參賽玉牌就可以免費乘坐小型飛舟,賽後統一由宗門報銷。


    但是圍觀群眾就沒有這個福利了。


    “跟上前麵的飛舟!快。”


    “七十下品靈石。”


    “怎麽這麽貴?”


    “最近飛舟緊缺,別人都漲價了,我不漲說得過去嗎?你坐不坐嘛?”


    “坐,那到時候還會降價嗎?”


    “到時候再說。”


    “再來一位就起飛啊,再來一位就起飛。快上來,還能擠一個。再上來一位就起飛。”


    “這群黑心的,宗門也不管一管。”


    “自由市場嘛,這不是好多宗門都在推行的理論嘛。”


    “要飛啦!”


    “腳收一收。”


    “你是不是在用留影晶石偷拍我?給我檢查你手裏的東西。”


    “我沒有啊,別鎖我喉。”


    “哼,沒有,下次不要再偷拍別人了!”等下迴去就告訴集美們這下頭男偷拍,難道我的權益沒有收到傷害我就不用去維權了嗎?


    “特麽的,老子打死你。”一拳上去,“還有剛才鎖我喉的那個,這人認識你嗎?你就急著當舔狗?”


    “別打了,留口氣丟下飛舟吧。”有心善的人見不得人挨打。


    又是一場鬧劇。


    ……


    等這群圍觀群眾到現場時,陸恆和曹宇軒已經在擂台上聽裁判宣讀規則了。


    “不許致人死亡,不可以使用丹藥……”


    “銅錢落地就開始。”這畢竟是挑戰賽,賽規也更正式一些,反應力也是比賽的一個重要方向,不能靠裁判開始。


    裁判將手中的銅錢拋向天空,銅錢翻滾幾圈就落地了。


    銅錢落地的一瞬間兩人就出手了,曹宇軒很快,但陸恆更快,武器是開始前就可以握在手裏的,隻是不能對準對方。陸恆踢了一下槍頭,槍頭揚起的瞬間,陸恆右手使勁往前一送,槍直直的向曹宇軒飛了過去。


    既然有膽來挑戰,那曹宇軒當然也不是弱者,反應慢了一點無傷大雅,曹宇軒手持一把大環刀,品級還比陸恆現在手上的高一些,他揮刀側砍將飛來的長槍劈歪,槍身擦著左肩掠過。槍比人先行,人比槍先至,陸恆又快一步,握在槍身中斷。一步步的搶攻,曹宇軒落入下風。


    “迷神!”曹宇軒為破局使了一招,一股精神衝擊狠狠紮向陸恆的識海,隻是這實在是有些蚍蜉撼樹的意味,陸恆就好像沒感覺到一樣,手裏的槍和腳下的步伐沒有一絲混亂的痕跡。


    “這人識海是什麽做的,他怎麽一點反應都沒有。”隻是擂台上來不及有這麽多其他的心思,曹宇軒爆發了一波將陸恆逼開一段距離。


    “力劈太南山!”這一招消耗極大,剛爆發後的曹宇軒依舊能穩定使出來,證明了他中流的水準也不是個虛名。


    太南山是大夏的一座山,傳聞兩位仙人鬥法將太南山一分為二,一位路過的修士觀此戰有感,創下此刀法。


    這招端的是威力巨大,刀還沒落下擂台的地麵就已經有了裂紋,灰土也被刀氣吹向兩邊。


    可是當年在太南山鬥法的兩位仙人都打不過陸恆,一個不知在多少年後學了一招的曹宇軒又如何能靠這招製敵取勝。


    “崩龍。”陸恆從下往上迎擊,槍身彎曲後槍頭彈射揚起,槍頭與寶刀相碰,隻是堅持了幾秒,曹宇軒就控製不住手中的刀,整個人被挑的失去了平衡,身體向後倒去。


    這時陸恆也沒有繼續追擊,而是持槍站在一旁看著曹宇軒摔倒在地。


    “本想就那樣一槍一槍地把你給打廢,誰知道你還有兩手功夫。我也得稍微認真一點了。”


    “還有,之前你說要把我打的滿地找牙。我還在愁該讓你有個什麽樣的結局呢,你自己倒是出了個好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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