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師兄有所不知,這般體型的還不是蠻族最高大的巨人,雖說他們都是同一族,但體型差距也很大。”這是蔡興州傳音給李澤的。


    “矮一點的有三米,最高大的有三十米。比一些妖獸還要高大。”蔡興州也算是見多識廣,給李澤講起了關於蠻族的一些常識。


    “可是我們宗門裏為什麽會有蠻族,蠻族也屬於大夏王朝嗎?這一頓得吃多少飯啊。”


    “大約是交換生吧。靈霄宗沒幾年都會和其他幾大仙宗交換一些弟子,蠻族也和靈霄宗有合作。”


    那個蠻族巨人好像察覺到了有人在一直打量自己,朝著視線的方向望去,看見李澤友善的笑了一下,點了點頭。


    李澤也笑著點頭致意,“唉,雖說是蠻族,但比一些人禮貌多了。人不可貌相啊。”陸恆這時說出了聲。


    剛才罵李澤土老帽的兩人肩動了一下,但沒有說話,可能說的不是他們倆吧。


    “我去,這桌子竟然能散發出香味,太神奇了,我們蠻族從沒有過這種法寶。”一個低沉的聲音傳來,雖然他很小心地壓低了聲音,但還是傳了很遠。


    李澤聽到這句話不禁笑了起來,起先隻是捂著嘴咕咕地笑,後來忍不住捂著肚子大笑。


    蠻族的蠻力撓了撓頭,有這麽好笑嗎?這靈霄宗的人好奇怪啊?我是沒見識了一些,但不至於笑成這樣吧?


    “你笑什麽呢!”那兩人卻是知道李澤在笑他們,李澤和蠻力喊了同樣的一句,而他們兩人卻隻敢鄙夷李澤而不敢鄙夷蠻力。


    這很好笑嗎?其實也不好笑,隻是剛好戳中了李澤的笑點。就像是一個不好笑的笑話,卻莫名其妙的剛好在你的笑點上,於是別人都十分納悶地看著你一個人捧腹大笑。


    “我笑卑怯者隻敢向弱者出手,笑他隻能對野草發泄怒火。”這卻是陸恆說的話。


    “找死是吧!”那兩人也是暴脾氣,當場就擼袖子要動手,也帶有一些惱羞成怒。


    蠻力一看,哦,不是在笑我,不管了,吃飯吃飯,這筷子也沒法用,還是用靈力拿菜吧。


    店裏的小二一看起了爭執,連忙過來勸架,隻是這兩人一看就是橫行霸道慣了,根本不管這是哪裏,推開店小二就衝著李澤這一桌過來。


    “這兩人的衣服是中州的,料子極好,還有腰上別的玉如意,那是中皇道的標誌。”蔡興州連忙傳音給兩人,武力上幫不上什麽忙,隻能告訴一些信息。


    “幾個築基期的弟子也敢在小爺麵前裝,真不知道死字怎麽寫是吧?”


    可惜這個世界用的不是中文,要不然陸恆就能講出那個老掉牙的笑話,歹匕。


    “我是文盲,你能告訴我死字怎麽寫嗎?”陸恆最大的優點就是謙虛好學。


    “嘿,我踏馬宰了你。睜大你的狗眼,你什麽修為我什麽修為,待會死的太痛苦了,別怪爺爺的刀不利。”


    “兩個金丹期,難說。”


    這兩人一聽這話轉了目標,一起朝陸恆衝了過來,蔡興州剛想要站起來幫忙,就被李澤按了下去,“陸哥說他自己就夠了。”


    兩人剛衝到陸恆麵前,陸恆拿出了長槍,啪啪兩聲,兩個人臉各被抽了一棍,棍印在臉上清晰可見。


    “嗯?”這倆人開始懷疑自己了,是自己平時修煉太過懶散了?還是太過放縱被酒色掏空了身子?金丹期竟然被築基期抽了兩棍,而且自己甚至都沒看清。從今日起,勤奮修煉!


    兩倒黴蛋晃了晃頭,清醒了一下麵露狠色,再向陸恆出拳,隻是這迴用上了法寶。


    “啪啪”,又是兩聲,隻是這迴兩人被抽趴下了。不對勁啊?今日起,戒酒!


    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兩人再次發起了衝鋒,兩秒後兩人飛的更遠了,他們倆扶著地坐了起來,今日起,戒色!戒嗎?戒吧。哦,不對不對,還是不戒了。


    氣氛突然陷入了尷尬,兩人不知道自己是該站起來裝作沒有發生一樣走迴去吃飯?還是放幾句狠話,然後灰溜溜地逃走,再找自己背後的高手來教訓這兩人?


    就在這兩人起了這樣的想法之時,他們遠在中州的老祖宗突然感到一陣寒意從背後生起,他趕忙給自己算了一卦,竟有滅族之禍,自己也要身死道消!災禍的源頭是什麽?誰要對付自己?那幾個老對頭嗎?


    陸恆也尬在那裏,這兩人就坐在地上發什麽呆呢?我是坐下吃飯還是繼續打他們?坐下吃吧,這兩人再站起來動手我還得吃一半就放下。繼續動手吧好像就防衛過當了,再說這倆人嘴臭了點,也沒有素質,但人家都坐在地上了,再動手總感覺有點欺負人的樣子。


    “希望兩位以後說話注意點,禍從口出。還有,少管閑事,別人笑不笑都和你沒有關係,知道嗎!”李澤給了台階。


    “知道了。”這倆人唯唯諾諾地站了起來,“對不起幾位,小二,這桌的單我買了。”


    “好好好,和氣生財,和氣生財。”沒有繼續動手對他來說就是最好的結局了,省的自己還要被老板罵。


    “前據而後恭,思之令人發笑。”陸恆搖了搖頭,還以為要打了小的來老的,打了老的來入土的,給這倆人來一次九族消消樂。


    而就在兩人道歉的一瞬間,中州的老祖宗突然渾身一輕,“誒?”他連忙又算了一卦,“怎麽突然又沒事了?是那位放過我們了?”這個世界太可怕了,還是修煉要緊,變強才是解決災禍的唯一辦法。他朝修煉室一鑽,連剛納的小妾也不臨幸了,修煉要緊,保命要緊。


    正所謂退一步海闊天空。認慫一念起,刹那天地寬。


    “吃飯吃飯。”


    這事就告一段落了,要是這兩人後麵還想找麻煩,那就另說。


    這酒樓自古是消息靈通之地,因為總有些人吧,他那個嘴,管不住自己。自己知道就知道了,跑酒樓裏,聊個天非得聲音這麽大,恨不得泉酒樓的人都能聽到他在高言闊論。而這種人,靈霄宗一品閣裏自然也是少不了的。


    “首席大師兄又突破了你知道嗎?”


    “上迴戰天宗的聖子被大師兄錘了一頓,這下差距更大了,看他還敢不敢再到靈霄宗來逞威風。”


    “咱們靈霄宗七大美女排名第三的周琳兒被音律閣的大長老收為真傳弟子了。”


    “南宮家族的南宮嫣然,就是大夏三十六美之一的那個,聽說要找道侶了。”


    “怎麽這麽突然呀?我女神要嫁人了,嗚嗚嗚。噸噸噸。”有人突然哭了起來,拿起酒就是猛灌。


    “聽說是太陰之體要壓不住了,反噬太嚴重,這道侶必須得找純陽之體的,這可就難找了。”


    “啊?紅顏薄命啊,我女神命不久矣,噸噸噸。”又是一頓猛灌。


    “你小子把酒都喝完啦,這可是新釀的清夢酒,特麽的。”


    “這次入門大比裏好苗子不少啊。”


    “排名靠前的那幾個,一個比一個生猛。有好幾個在築基期就逆伐金丹期了。”


    “豈止,有個劍閣的金丹期弟子和新弟子起了矛盾,被吊起來打,吊了兩天,前去解救的人都被吊起來了。”


    “我去,劍閣能放過他?”


    “是私事兒,劍閣不好出手。而且人家背後也有人。”


    “這一屆真是藏龍臥虎,猛人真多。那火刀會的一群築基期弟子去收例錢,被兩個煉氣期打得和狗一樣。”


    “火刀會不會也認慫了吧?”


    “那倒沒有,但是放出話來,等那兩人金丹期就得遭殃。”


    李澤聽到和自己相關的事,耳朵豎了起來。隻是他怎麽不知道火刀會放狠話了,是修煉太勤奮沒聽到嗎?


    李澤看向陸恆,“陸哥,這到金丹期就要遭殃了,我好怕啊。”


    “李師兄可能是修煉太緊,沒有了解到,那日火刀會的人迴去後就放了狠話,說要你們倆去火刀會跪在地上道歉,要不然等到了金丹期,怕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老是提那麽晦氣的東西幹什麽?等金丹期再說嘍,我們離金丹期還得有一段時間。”陸恆懶得想火刀會的事,在他看來就是一群小混混罷了,這樣的事自己以前沒少遇見,個個都說要把自己大卸八塊,要讓自己後悔來到人世,結果呢?現在陸恆坐在這裏開開心心地吃著美食,那些人早就魂飛魄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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