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俊凱接到趙偉的電話直以為自己聽錯了，再三確認後答應考慮兩天。
對這件事邢愛睇也覺得有點不合適:“趙偉，我知道你的想法，那就是把公司放龍城，你能夠第一時間就了解公司的整體經營情況，但話又說迴來，咱們這地方畢竟有一定的局限性，再說了你真要嫌每天親自收發傳真文件麻煩，你讓鑫蕊來就是了，這還不是你一句話的是嗎？”
“你說的這些我倒不在乎，我主要考慮的是學習，我得找一個能有超前眼光並且具有跨行業從業經曆，而且能全麵了解，掌控公司並讓現有公司穩步運營的人來接替我負責公司的運營和發展，所以，讓王俊凱來龍城是想讓他適應一段時間，這樣我才能放心的上課。”
“那按照你這麽說這個人可難找了，即使從別的公司挖也得需要時間呢，我看倒不如幹脆去京城算了，反正你也不在乎耽擱這一兩個月的，再者京城不比咱這小地方，你還怕找不到人啊？”
“照你這麽說，這事我還真是欠考慮了，幸虧有你提醒，要不這事還不知道折騰成什麽樣子？”
“你是太忙了而已，要不我們星期天出去玩兩天吧！也放鬆一下心情。”
說要休息但談何容易，趙偉還沒打包行李劉誌軍就打電話，開挖土方工程遇到了麻煩，按說這事劉誌軍處理就可以了，但這次卻是區裏直接出手，名義是施工沒有通過區裏審批。
“狗屁，想吃屎還想上桌子嘛？審批連市裏都簽字了，他他媽算老幾？他不就是想要點土方工程嗎？給他點，但也讓他識相點，真把我惹急了……。”
電話那頭的劉誌軍笑笑:“趙總你說的在理，但那不也有句老話嗎，縣官不如現管，人家真要雞蛋裏挑骨頭咱不能雞毛蒜皮就去市裏吧！他既然說想見一見您，那咱就給他個台階下，您隻要露下麵就行，其他的我跟他談你看行嗎？”
“艸，那你約他吧！我等你迴話。”
放下電話，趙偉繼續收拾，不一會兒劉誌軍迴過來電話，約的是下周一晚上。
邢愛睇對出遊的事真是精心準備的，連野外露營的裝備都買好了，還專門搞來了一輛越野車，至於去哪，也不用趙偉操心，邢愛家開著車走出城又走了快一個小時後停在了一個山穀裏，趙偉下車，山穀三麵環山卻沒有絲毫陰冷，到處蟲鳴鳥叫，是前麵還有一大塊天然形成的草坪和小溪，小溪快到穀口時卻悄然中進入了地下暗河，所以在暗河入口處就形成了一個一米方圓的小水潭。再加上不時飛來飛去的蝴蝶，盡管現在已經十月，這簡直就是童話世界一般的存在。
“你怎麽知道這地方的？”趙偉很好奇。
“我們班的王萌萌跟她朋友們露營就是來的這兒。”
“那你要多跟人家接觸，別成天抱著書，你不是說要弄一個化妝品店嗎，弄好沒？”
邢愛睇抱著一抱東西氣喘籲籲的道:“以前每天跟著你覺得做生意也沒多難，直到自己做才知道什麽叫做生意是真難。你讓馬姐幫我弄貨，結果人家給我打電話我都不知道該進什麽貨真是丟死人了。”
“你不是早就選好了嗎，你還列了單子。”
“什麽呀，我拿給馬姐看，人家差點就笑出來了，你不知道當時的情況，最後馬姐還是看在你的麵子上讓我直接以進貨價從她那直接拿貨。”
“那你就先幹著，等到有一定基礎後我給阿雄說一聲讓他帶著你去浙江那些廠家跑一跑，到時你想做代理還是繼續零售自己定。”
俗話說男女搭配幹活不累，不多時帳篷，睡具，燒烤架鍋碗瓢盆一切準備妥當。倆人並排躺在帳篷裏的充氣床墊靜靜的聽著微風，蟲鳴和不知名的低吟，一直到夕陽莫過山頂倆人又起來忙活，趙偉把電池和轉換器電燈接好，邢愛睇則忙著把炭火燒起來拿出已經醃製好的牛肉蔬菜穿好開始烤製，吃完燒烤，邢愛睇還想給趙偉煮點麵條，趙偉卻拒絕了，這麽難得的寧靜他隻想與相愛之人早早共享。
鑽進帳篷的倆人默契的琴瑟和鳴一番後沉沉睡去。
快樂的時光總是這麽短暫，兩天轉瞬即逝，開車剛出山電話就響了起來，一看是徐德誌的電話，剛接起來就被一頓調侃:“我艸，你還知道接電話啊！我還以為你去哪的東周列國去了呢？”
“有事快說，沒事還要給別人迴電話呢？”趙偉不在意的道。
“就是告訴你一聲，工地上的事兒幫你擺平了，晚上的局你的來，不管事兒大不大，人家劉處幫了你忙你總的感謝一聲吧！”
劉處是發改委的，也是他們的會員之一，既然人家主動幫忙了那趙偉感謝一聲還是應該說道的。
掛了電話，翻出未接電話，好家夥，一共十二個，其中還有家的電話，趕緊迴過去，先解釋了一下這兩天上山玩手機沒信號，本以為是父母想自己讓自己迴家看看，結果半途趙爸接過了電話，說三老舅舅家的孫子大專畢業沒事幹想讓趙偉給找個關係在省城謀個差事，這讓趙偉心裏一陣嘀咕，雖然這事兒以趙偉現在的能力來說也不算大事，可真要開了頭那以後該拒絕誰不拒絕誰呢？
正在趙偉猶豫的時候趙爸又說:“爸知道你有難處，但老話說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你就看在……”
“爸我知道了，讓他來吧，明天就來，我過兩天要去上海。”
隨後是王俊凱的電話，沒等他開口趙偉直接告訴他，自己已經決定把總公司搬到京城讓他等著就行。
最後是鑫蕊的電話，是關於這兩天公司運營的事兒，趙偉讓她直接給王俊凱。
掛了電話的趙偉正準備喝口水剛擰開蓋子電話又響，這次是趙勇軍的電話，而且帶來了一個大消息，煉化廠負責協調的那個人喝酒給喝死了，但建好的三個加油站他老婆不知道，反而是兩個自稱他情人的倆女的來鬧著要繼承，結果鬧著鬧著讓大房知道了也來鬧，而且大房家族在當地也有一定實力，現在通知他倆如果不同意就讓老公家來查賬，為這事打不通電話的倆人真急的是火上房，趙曉軍甚至還開車到龍城找了趙偉一圈也沒找著，所以他倆為了穩住大房隻能先給了她一座加油站先穩住，現在問他接下來該怎麽辦？
“告訴她，如果她能把石化的關係給捋順了，兩個加油站白送另加百分之十的煉油廠股份。至於怎麽談你倆自己看著辦。”
掛了電話，邢愛睇關心的問道“要去青島嗎？”
“不用，反正也是個爛攤子由他倆折騰去，說不著這次還真就因禍得福了呢！”
“那我就放心了。”邢愛睇放心的長舒了一口氣。
“哎，我說你這是盼著我倒黴是吧！可沒有你這樣的啊！”
“你就得了便宜賣乖吧啊！雖然你開學被騙了七千，但你卻得到了兩個窗口啊！沒這兩個窗口你能攬下那個工程嗎？你工程結算沒被騙，你能開了超市嗎？超市沒被騙能有那個鋁礦嗎，鋁礦沒被騙你能有現在嗎？”
趙偉被邢愛睇一係列的排比句排的啞口無言，可心裏總感覺不得勁，他開始深深的懷疑自己到底是被什麽附體了！
不過這事倒過來想想，那就讓倒黴來的更猛烈些吧！
想到這兒趙偉豪氣幹雲的吼了一嗓子，惹的開車的邢愛娣差點一趔趄，直罵他神經病。
晚上邢愛睇也有局，趙偉先把她送到地方，然後跟徐德誌商量晚上的局能不能帶上劉誌軍，讓他也露露臉以後有事也能找到門道，經徐德誌同意後開車去接上劉誌軍一起赴會。
劉誌軍對於這樣的局並不拘束，幾個人無非就是吃吃喝喝，吃好喝好然後去瀟灑一圈該迴家迴家，接下來就不用他了。
迴到樓下停好車正要上樓，王四海從一旁鑽了出來，嚇趙偉一跳:“王哥你想嚇死我啊！怎麽不上樓？”
“跟你說兩句話就走，你嫂子還在醫院呢！”
趙偉一聽這話立馬急了，連忙道:“嫂子怎麽了？”
“沒啥大事，過馬路著急被車帶了一下，腳踝扭傷了，胳膊有點骨裂，著點傷小事情，三兩天就出院了，所以沒跟你說。”
趙偉埋怨道:“你可真夠可以的，這還是小事啊！走上樓。”
“小偉，我不上了，今天來就是跟你說一聲，上次你讓我跟著的那個女的聽說最近迴龍城了，我就告訴你一聲，沒別的事我先走了。”說完轉身就要走。
趙偉一把拉住，硬拉著他上樓，邢愛睇也在家，一聽趙偉說嫂子被車撞了，立刻哭了出來，隨即便開始收拾東西，反正家裏有的補品，禮盒什麽的嘩拉了一堆，前麵帶路後麵兩個苦力相互給了一個理解萬歲的表情跟著下樓。
到了醫院，一進病房，不大的病房裏不光有四張床四個病人，而且另外三個還是男病人，天氣雖然是十月下旬但這麽小得病房連病人帶家屬十幾個人，趙偉幾人進入幾乎連下腳的地方都沒有，趙偉沒有任何猶豫出門找到了主治大夫小聲的聊了兩句又跟人家親切的我握了握手，然後主任把手放迴口袋裏摸了摸後微笑道:“好說好說。”隨即便招唿值班護士給王四妹換到了隻有兩張床的病房，收拾好後邢愛睇陪著王四妹聊天，趙偉拉上王四海去廁所抽煙:“王哥你確定嫂子這是兒是意外嗎？”趙偉有點草木皆兵的意思。
“真是意外，司機就是紡織廠的司機，而且出事後立刻就把四妹送到了醫院後才自己報的警。”
“那就好，那就好……”
外麵的倆男人擔心著，屋裏的倆女的可算是找著伴兒了，那話匣子一打開跟打開了番多拉盒子一樣還伴隨著肆無忌憚的笑聲，王四海看看手表:“快一點了，你去叫小愛我去開車。”
“快別折騰了，讓她去開吧。”
迴病房叫上跟王四妹打聲招唿。二人便開車迴家。
這一天真把趙偉折騰夠嗆，上車了便眼皮子直打架，勉強撐到家倒頭就睡。
時間飛逝轉眼已到年根兒，浦西店的前期準備工作終於全部完成，這兩天薑敏都跑去了上海幫忙，趙偉把學校，機械廠，還有三老舅舅家的張福瑞安頓好後也趕到上海。
到上海先開了個小會，也算是簡單的聽取一下匯報。
弓瑞淩明顯瘦了一圈，可見這段時間是真的拚命了，但此刻卻眼冒精光，神采奕奕的把整個超市從裝修到鋪貨整體做了一個簡單的介紹，趙偉對工作成績予以了足夠的肯定，當然最重要的獎勵是職位，隻有足夠高的職位才能體現出其付出有所迴報的意義，這也是給手下人的一個榜樣，看到了嗎，隻要你付出就一定有所迴報。
浦西店店長由弓瑞淩擔任，上海區區長由薑敏擔任，同時兼任浦東店的後續工作。
人事安排完，趙偉又去實地看了一遍，尤其是消防和緊急疏散演練，在所有流程反複確認無誤後才正式開業。
開業的日子定在了99年一月十日，這次的所有中高層都經曆過京城店的開業，但開業的前夜同樣精神亢奮的幾乎一夜未眠，所以當在超市值班的趙偉還在睡夢中就被弓瑞淩給叫醒了，睡眼蒙矓的趙偉看看表:“你們屬夜貓子的嗎？看看表，現在是五點啊大哥！！”
趙偉一邊牢騷一邊洗漱後到了會議室，薑敏把流程再一次確認一遍後正要宣布散會，趙偉舉手示意大家稍等:“大家的能力毋庸置疑在這裏我也不多說了，但有一句話大家都應該聽過，活到老學到老，麵對社會日新月異的變化，我希望各位除了在做好本職工作之外還更應該加強對超市以外的了解，要做到緊跟時代步伐，所以在來上海之前我已經替大家報了一個商務學習班，希望大家學習愉快。”
對這件事邢愛睇也覺得有點不合適:“趙偉，我知道你的想法，那就是把公司放龍城，你能夠第一時間就了解公司的整體經營情況，但話又說迴來，咱們這地方畢竟有一定的局限性，再說了你真要嫌每天親自收發傳真文件麻煩，你讓鑫蕊來就是了，這還不是你一句話的是嗎？”
“你說的這些我倒不在乎，我主要考慮的是學習，我得找一個能有超前眼光並且具有跨行業從業經曆，而且能全麵了解，掌控公司並讓現有公司穩步運營的人來接替我負責公司的運營和發展，所以，讓王俊凱來龍城是想讓他適應一段時間，這樣我才能放心的上課。”
“那按照你這麽說這個人可難找了，即使從別的公司挖也得需要時間呢，我看倒不如幹脆去京城算了，反正你也不在乎耽擱這一兩個月的，再者京城不比咱這小地方，你還怕找不到人啊？”
“照你這麽說，這事我還真是欠考慮了，幸虧有你提醒，要不這事還不知道折騰成什麽樣子？”
“你是太忙了而已，要不我們星期天出去玩兩天吧！也放鬆一下心情。”
說要休息但談何容易，趙偉還沒打包行李劉誌軍就打電話，開挖土方工程遇到了麻煩，按說這事劉誌軍處理就可以了，但這次卻是區裏直接出手，名義是施工沒有通過區裏審批。
“狗屁，想吃屎還想上桌子嘛？審批連市裏都簽字了，他他媽算老幾？他不就是想要點土方工程嗎？給他點，但也讓他識相點，真把我惹急了……。”
電話那頭的劉誌軍笑笑:“趙總你說的在理，但那不也有句老話嗎，縣官不如現管，人家真要雞蛋裏挑骨頭咱不能雞毛蒜皮就去市裏吧！他既然說想見一見您，那咱就給他個台階下，您隻要露下麵就行，其他的我跟他談你看行嗎？”
“艸，那你約他吧！我等你迴話。”
放下電話，趙偉繼續收拾，不一會兒劉誌軍迴過來電話，約的是下周一晚上。
邢愛睇對出遊的事真是精心準備的，連野外露營的裝備都買好了，還專門搞來了一輛越野車，至於去哪，也不用趙偉操心，邢愛家開著車走出城又走了快一個小時後停在了一個山穀裏，趙偉下車，山穀三麵環山卻沒有絲毫陰冷，到處蟲鳴鳥叫，是前麵還有一大塊天然形成的草坪和小溪，小溪快到穀口時卻悄然中進入了地下暗河，所以在暗河入口處就形成了一個一米方圓的小水潭。再加上不時飛來飛去的蝴蝶，盡管現在已經十月，這簡直就是童話世界一般的存在。
“你怎麽知道這地方的？”趙偉很好奇。
“我們班的王萌萌跟她朋友們露營就是來的這兒。”
“那你要多跟人家接觸，別成天抱著書，你不是說要弄一個化妝品店嗎，弄好沒？”
邢愛睇抱著一抱東西氣喘籲籲的道:“以前每天跟著你覺得做生意也沒多難，直到自己做才知道什麽叫做生意是真難。你讓馬姐幫我弄貨，結果人家給我打電話我都不知道該進什麽貨真是丟死人了。”
“你不是早就選好了嗎，你還列了單子。”
“什麽呀，我拿給馬姐看，人家差點就笑出來了，你不知道當時的情況，最後馬姐還是看在你的麵子上讓我直接以進貨價從她那直接拿貨。”
“那你就先幹著，等到有一定基礎後我給阿雄說一聲讓他帶著你去浙江那些廠家跑一跑，到時你想做代理還是繼續零售自己定。”
俗話說男女搭配幹活不累，不多時帳篷，睡具，燒烤架鍋碗瓢盆一切準備妥當。倆人並排躺在帳篷裏的充氣床墊靜靜的聽著微風，蟲鳴和不知名的低吟，一直到夕陽莫過山頂倆人又起來忙活，趙偉把電池和轉換器電燈接好，邢愛睇則忙著把炭火燒起來拿出已經醃製好的牛肉蔬菜穿好開始烤製，吃完燒烤，邢愛睇還想給趙偉煮點麵條，趙偉卻拒絕了，這麽難得的寧靜他隻想與相愛之人早早共享。
鑽進帳篷的倆人默契的琴瑟和鳴一番後沉沉睡去。
快樂的時光總是這麽短暫，兩天轉瞬即逝，開車剛出山電話就響了起來，一看是徐德誌的電話，剛接起來就被一頓調侃:“我艸，你還知道接電話啊！我還以為你去哪的東周列國去了呢？”
“有事快說，沒事還要給別人迴電話呢？”趙偉不在意的道。
“就是告訴你一聲，工地上的事兒幫你擺平了，晚上的局你的來，不管事兒大不大，人家劉處幫了你忙你總的感謝一聲吧！”
劉處是發改委的，也是他們的會員之一，既然人家主動幫忙了那趙偉感謝一聲還是應該說道的。
掛了電話，翻出未接電話，好家夥，一共十二個，其中還有家的電話，趕緊迴過去，先解釋了一下這兩天上山玩手機沒信號，本以為是父母想自己讓自己迴家看看，結果半途趙爸接過了電話，說三老舅舅家的孫子大專畢業沒事幹想讓趙偉給找個關係在省城謀個差事，這讓趙偉心裏一陣嘀咕，雖然這事兒以趙偉現在的能力來說也不算大事，可真要開了頭那以後該拒絕誰不拒絕誰呢？
正在趙偉猶豫的時候趙爸又說:“爸知道你有難處，但老話說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你就看在……”
“爸我知道了，讓他來吧，明天就來，我過兩天要去上海。”
隨後是王俊凱的電話，沒等他開口趙偉直接告訴他，自己已經決定把總公司搬到京城讓他等著就行。
最後是鑫蕊的電話，是關於這兩天公司運營的事兒，趙偉讓她直接給王俊凱。
掛了電話的趙偉正準備喝口水剛擰開蓋子電話又響，這次是趙勇軍的電話，而且帶來了一個大消息，煉化廠負責協調的那個人喝酒給喝死了，但建好的三個加油站他老婆不知道，反而是兩個自稱他情人的倆女的來鬧著要繼承，結果鬧著鬧著讓大房知道了也來鬧，而且大房家族在當地也有一定實力，現在通知他倆如果不同意就讓老公家來查賬，為這事打不通電話的倆人真急的是火上房，趙曉軍甚至還開車到龍城找了趙偉一圈也沒找著，所以他倆為了穩住大房隻能先給了她一座加油站先穩住，現在問他接下來該怎麽辦？
“告訴她，如果她能把石化的關係給捋順了，兩個加油站白送另加百分之十的煉油廠股份。至於怎麽談你倆自己看著辦。”
掛了電話，邢愛睇關心的問道“要去青島嗎？”
“不用，反正也是個爛攤子由他倆折騰去，說不著這次還真就因禍得福了呢！”
“那我就放心了。”邢愛睇放心的長舒了一口氣。
“哎，我說你這是盼著我倒黴是吧！可沒有你這樣的啊！”
“你就得了便宜賣乖吧啊！雖然你開學被騙了七千，但你卻得到了兩個窗口啊！沒這兩個窗口你能攬下那個工程嗎？你工程結算沒被騙，你能開了超市嗎？超市沒被騙能有那個鋁礦嗎，鋁礦沒被騙你能有現在嗎？”
趙偉被邢愛睇一係列的排比句排的啞口無言，可心裏總感覺不得勁，他開始深深的懷疑自己到底是被什麽附體了！
不過這事倒過來想想，那就讓倒黴來的更猛烈些吧！
想到這兒趙偉豪氣幹雲的吼了一嗓子，惹的開車的邢愛娣差點一趔趄，直罵他神經病。
晚上邢愛睇也有局，趙偉先把她送到地方，然後跟徐德誌商量晚上的局能不能帶上劉誌軍，讓他也露露臉以後有事也能找到門道，經徐德誌同意後開車去接上劉誌軍一起赴會。
劉誌軍對於這樣的局並不拘束，幾個人無非就是吃吃喝喝，吃好喝好然後去瀟灑一圈該迴家迴家，接下來就不用他了。
迴到樓下停好車正要上樓，王四海從一旁鑽了出來，嚇趙偉一跳:“王哥你想嚇死我啊！怎麽不上樓？”
“跟你說兩句話就走，你嫂子還在醫院呢！”
趙偉一聽這話立馬急了，連忙道:“嫂子怎麽了？”
“沒啥大事，過馬路著急被車帶了一下，腳踝扭傷了，胳膊有點骨裂，著點傷小事情，三兩天就出院了，所以沒跟你說。”
趙偉埋怨道:“你可真夠可以的，這還是小事啊！走上樓。”
“小偉，我不上了，今天來就是跟你說一聲，上次你讓我跟著的那個女的聽說最近迴龍城了，我就告訴你一聲，沒別的事我先走了。”說完轉身就要走。
趙偉一把拉住，硬拉著他上樓，邢愛睇也在家，一聽趙偉說嫂子被車撞了，立刻哭了出來，隨即便開始收拾東西，反正家裏有的補品，禮盒什麽的嘩拉了一堆，前麵帶路後麵兩個苦力相互給了一個理解萬歲的表情跟著下樓。
到了醫院，一進病房，不大的病房裏不光有四張床四個病人，而且另外三個還是男病人，天氣雖然是十月下旬但這麽小得病房連病人帶家屬十幾個人，趙偉幾人進入幾乎連下腳的地方都沒有，趙偉沒有任何猶豫出門找到了主治大夫小聲的聊了兩句又跟人家親切的我握了握手，然後主任把手放迴口袋裏摸了摸後微笑道:“好說好說。”隨即便招唿值班護士給王四妹換到了隻有兩張床的病房，收拾好後邢愛睇陪著王四妹聊天，趙偉拉上王四海去廁所抽煙:“王哥你確定嫂子這是兒是意外嗎？”趙偉有點草木皆兵的意思。
“真是意外，司機就是紡織廠的司機，而且出事後立刻就把四妹送到了醫院後才自己報的警。”
“那就好，那就好……”
外麵的倆男人擔心著，屋裏的倆女的可算是找著伴兒了，那話匣子一打開跟打開了番多拉盒子一樣還伴隨著肆無忌憚的笑聲，王四海看看手表:“快一點了，你去叫小愛我去開車。”
“快別折騰了，讓她去開吧。”
迴病房叫上跟王四妹打聲招唿。二人便開車迴家。
這一天真把趙偉折騰夠嗆，上車了便眼皮子直打架，勉強撐到家倒頭就睡。
時間飛逝轉眼已到年根兒，浦西店的前期準備工作終於全部完成，這兩天薑敏都跑去了上海幫忙，趙偉把學校，機械廠，還有三老舅舅家的張福瑞安頓好後也趕到上海。
到上海先開了個小會，也算是簡單的聽取一下匯報。
弓瑞淩明顯瘦了一圈，可見這段時間是真的拚命了，但此刻卻眼冒精光，神采奕奕的把整個超市從裝修到鋪貨整體做了一個簡單的介紹，趙偉對工作成績予以了足夠的肯定，當然最重要的獎勵是職位，隻有足夠高的職位才能體現出其付出有所迴報的意義，這也是給手下人的一個榜樣，看到了嗎，隻要你付出就一定有所迴報。
浦西店店長由弓瑞淩擔任，上海區區長由薑敏擔任，同時兼任浦東店的後續工作。
人事安排完，趙偉又去實地看了一遍，尤其是消防和緊急疏散演練，在所有流程反複確認無誤後才正式開業。
開業的日子定在了99年一月十日，這次的所有中高層都經曆過京城店的開業，但開業的前夜同樣精神亢奮的幾乎一夜未眠，所以當在超市值班的趙偉還在睡夢中就被弓瑞淩給叫醒了，睡眼蒙矓的趙偉看看表:“你們屬夜貓子的嗎？看看表，現在是五點啊大哥！！”
趙偉一邊牢騷一邊洗漱後到了會議室，薑敏把流程再一次確認一遍後正要宣布散會，趙偉舉手示意大家稍等:“大家的能力毋庸置疑在這裏我也不多說了，但有一句話大家都應該聽過，活到老學到老，麵對社會日新月異的變化，我希望各位除了在做好本職工作之外還更應該加強對超市以外的了解，要做到緊跟時代步伐，所以在來上海之前我已經替大家報了一個商務學習班，希望大家學習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