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蕭令玨一連看了好幾本奏折竟都是這樣的。沈清齡忍著笑撿起了奏折,道:“皇上息怒。”


    蕭令玨見著沈清齡開心便不那麽氣了,但表麵上還是道:“你也笑朕?”沈清齡笑道:“不敢,隻是……皇上覺得哪個太醫好些?臣去給皇上尋來。”


    蕭令玨好一會才反應過來,站起身來去抓沈清齡,嘴裏還惱羞成怒道:“出言不遜,該罰,過來!讓我罰罰你!”


    沈清齡閃身便躲,道:“不說了!不說了!”


    雖然沈清齡躲的快,蕭令玨一下沒抓著,可整個養心殿就這麽大的地方,沈清齡就跑了沒幾下就被蕭令玨抓住牢牢地擒在了懷中。


    “還、跑?!”每說一個字便用胯頂一下沈清齡。


    沈清齡又驚又羞:“皇上!”


    “嗯?不是能說會道嗎?說個感受來我聽聽?”說罷便又讓他感受了一下。


    沈清齡哪裏敢說話了,還是等著蕭令玨覺得舒心了才將他放開的,若是他說了話,就難保蕭令玨心血來潮精氣上腦。


    “百清宮的果子結出來了,去不去摘?”蕭令玨湊近沈清齡的耳邊道。


    “上次就看見了,隻是還未太熟,現在熟了嗎?”沈清齡也有些臊得慌。


    “熟了,各個季節的果樹都單獨挪了一片園子來種,也就是說每個季節你都有果子吃,高不高興?”蕭令玨握著沈清齡的手輕輕摩擦。


    說摘就摘,不過一會兒的時間,兩人便擺駕到了百清宮。


    百清宮有一幹太監,是專門照顧果樹的,見到宮中正主便跪下行禮。蕭令玨擺擺手道:“你們下去吧。”


    沈清齡對蕭令玨在幹什麽並不關心,隻是站在一顆芒果樹下仰頭看樹上的果實,似乎在思考如何摘果子,


    蕭令玨走到沈清齡身旁,隨後去試了試那樹枝,很結實,於是便上腳去爬,沈清齡忙拉住他,道:“做什麽?!”


    蕭令玨不知怎麽了,隻楞楞道:“摘果子啊………”


    “爬樹摘?”沈清宮眉頭緊鎖,似乎是在思索是否可行。蕭令玨覺得好笑,問道:“不爬樹摘它難道讓它掉下來嗎?”


    “你別去,我去摘。”雖然可以讓宮人去摘,但是沈清齡更想自己體驗一下摘果子的感覺。


    “為什麽你能爬我不能爬?”蕭令玨反問道。


    “你是皇上。”


    “你是皇後。”


    “…………爬樹危險。”


    蕭令玨道:“我也想爬,你護著我不就好了?”


    “護不住。”


    “以前就是在刀口前都能護住我,怎得現在爬樹護不住我了?”蕭令玨捏了捏演清齡的手捏了捏沈清齡的手。


    兩人都倔,說了許久,兩人倒是也不那般推搡。


    “小心一些。”沈清齡將手遞給下方的蕭令玨,拉著他上來。


    “放心………”蕭令玨將手給了沈清齡,被他拉上了一些後踩住了一個丫杈口。


    沈清齡還得繼續往上爬,隻得叮囑道:“攀穩了。”然後繼續迴頭往上。


    “放心吧。”


    沈清齡剛迴頭向上爬了一些,隻聽後麵傳來一陣悶悶的砸地的聲音,再迴頭一看,蕭令玨已經四麵朝天摔了下去。


    *


    “哎喲皇上這可怎麽是好…………”蕭令玨正趴在百清宮正殿中的貴妃榻上,尚順德在一旁心疼的緊還打算叫太醫,被蕭令玨嚴厲製止了。


    這樣的事,能叫別人知道了?一國之君摔了個屁股墩,死也不能讓別人知道了。


    沈清齡在一旁卻不很擔憂,蕭令玨摔下來的地方不高,不過一米多的高度,況且摔著的是屁股,全身最抗摔打的地方,能有個什麽事?頂多是現在疼一陣便好了。


    “尚公公,勞煩你出去讓宮人們去摘果子,摘個一盤的芒果和車厘子來,送去讓禦膳房削了皮切了塊送來。”沈清齡看蕭令玨一副恥辱不想讓人看的樣子,便將尚順德差出去。


    尚順德不放心地看了一眼趴著的蕭令玨,這才應了一聲下去了。


    蕭令玨有些恥辱道:“是那個樹枝,滑………”真不是他沒攀穩,是那樹枝滑……………


    沈清齡拍了一下蕭令玨的屁股,應和道:“是,是那樹枝的問題。”語氣裏分明是不信他的。”.


    “..... .........”


    其實他現在不疼,就是剛摔的時候有些疼,到現在已經不太疼了,但是他就是無法接受在這麽多人麵前這麽丟臉。


    剛摔下來時,他懵了,那邊的一千宮人也懵了,包括尚順德,正在眾人發蒙的時候,沈清齡便從樹上輕巧地跳了下來將蕭令玨扶了起來,而後一幹的宮人也迴過了神來,連忙幫著沈清齡一起將皇上扶進了百清宮。


    “剛才我看見有宮人笑的,是誰,拉出去杖斃。”蕭令玨將頭埋入枕頭裏忿忿道。


    沈清齡道:“哪裏有人笑了,不都在急著皇上的安危嗎?\\\"


    “放屁,我看見了,低著頭偷著笑的。”蕭令玨翻身反駁道。


    “屁股還疼不疼?”沈清齡忙扶著還不忘調皮地拍一把。


    “那你屁股還疼不疼?”蕭令玨小聲試探道。


    沈清齡頓時麵紅撒手離去。


    “別走別走!我不貧了!”蕭令玨拉著起身要走的沈清齡哭天喊地。


    沈清齡這才坐迴來,本來好好的正經的問他屁股還疼不疼,他又突然說到別的地方去了。


    “昨晚問你你含含糊糊的不肯說,所以我才問的………”


    蕭令玨委屈道。


    前段時間沈清齡幫著整治朝堂,排出了一份名單來,這些人的底子都不清楚,就是這些人,擾得沈清齡沒有個安生覺,連帶著蕭令玨也有些欲求不滿。


    昨日排完了人才輕鬆一些,蕭令玨時時刻刻盯著,見沈清齡一閑下來便湊了過去,然後……然後便收不住了,昨夜做的久了,怕沈清齡身子不舒服,便問他哪裏不舒服,他卻又含含糊糊的不肯說。


    “皇上,那都後半夜了,那是困的說不出話來了的。”本夜就深,再加上剛剛釋放完自然是身子疲軟,隻想沉沉的睡一覺,哪裏顧得上蕭令玨說了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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