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人布下的暗棋,不是我預料到的。”郭霞迴道。


    賈詡點了點頭,“我已經屯下眾多糧草,足夠接下來征戰撫民之需,這組建糧道的事情就由我來解決。”


    “在下有個請求,讓我兒賈穆跟著隨軍。”賈詡說著。


    張言答應了賈詡的請求,在黃夢迴來之後,大軍便乘船而下。


    黃忠與黃敘二人也是在宛城住下。


    賈詡處。


    “賈詡先生,我一直在等一個合適的理由著呢!”劉纖問著。


    她用的稱唿是賈詡先生,這代表著她很不滿。


    在這個時代這種情景下,直唿全麵第一是不禮貌,第二代表著兩人的關係不好。


    賈詡沒有廢話,直接問道:“有一個匡扶漢室的機會,你要不要?”


    劉纖沒有答應,而是道:“說來聽聽?”


    “你可知廢帝在何處?”


    問言,劉纖眉頭輕挑,“這麽說,文和先生是知道咯?”


    劉纖轉變了稱唿,她怎麽可能是被強硬帶過來的呢?


    她是自願跟著來的!


    廢帝劉辯雖然是廢帝,但是意義非凡!


    這就是一杆大旗啊!


    那些諸侯就算再有心匡扶漢室,但誰又能夠有劉辯有心?


    漢家天子,天潢貴胄!


    關東諸侯皆因廢立一事而舉兵討董,如果能夠拿出劉辯,那董卓手上的劉協便失去意義。


    這時,劉纖突然想到了什麽,她說道:“如果是骨灰的話,還是不要說了。”


    諸侯會盟時,董卓認為是劉辯的存在給了這群諸侯借口,於是令李儒將劉辯處死。


    而李儒的方式是先喂鴆酒,再燒住處。


    將劉辯之死歸結於大火。


    但實際上大家都明白是怎麽迴事。


    “他沒有死。”賈詡說著,“他在邙山。”


    “......文和先生是要我做什麽?”劉纖問道。


    “接下來,將會有人挑撥董卓與呂布的關係,屆時會造成董卓身死,呂布占據長安的局麵。”


    賈詡說著,“我要你做的事情也很簡單,帶著劉辯找到郭汜,勸說他召集董卓舊部,進攻長安為董卓報仇。”


    “郭汜?”劉纖略帶疑問,“憑他也能打敗呂布?”


    賈詡沒有解釋,繼續說道:“等到那個時候,子儀會帶著禁軍、江陵軍一同過去的。”


    劉纖有些不滿,她抱怨道:“就這點小事嗎?你未免有點把我這個大材小用了吧!”


    “靈均,你知道靈均是什麽意思嗎?”聽了劉纖的話,賈詡麵無表情地問著。


    “名餘曰正則兮,字餘曰靈均這是屈原所著的《離騷》。”劉纖說道,“屈原,姓屈名平字原,故正則為平而靈均為原。”


    “這麽理解倒也沒有問題。”賈詡搖了搖頭,“隻是詩者,比興也。”


    “正則、靈均含有法天正、效地德的美譽,所謂‘天正地德’‘蓄而正之’‘均而平之’,字你靈均,實際上是我內心的願景。”


    賈詡解釋著,“至於我的願景是什麽,這一點我是不會告訴你的,你可以試著去猜測,但無論正確與否,我都不會告訴你答案。”


    “......我想我已經知道了是什麽意思。”劉纖看著賈詡,她大概明白一些,但又不是完全的明白。


    “可是,這和你大材小用我又能有什麽關係?”


    “你還是沒有明白。”賈詡搖頭,“靈均這麽正直,怎麽能夠和郭汜這樣的人一起呢?”


    “......!”劉纖猛然睜大眼睛,“你......好狠!”


    “此驅狼吞虎計,已是謀劃多時,可惜李傕早死,隻得由郭汜來執行。”賈詡平淡地說著,仿佛他是在說什麽小事一般。


    “為什麽要郭汜死?”劉纖問道,她清楚肯定不是字的原因。


    “你說呢?”賈詡反問道。


    “靈均愚昧,還請文和先生指點一二。”劉纖恭敬地說著,至於她真不明白還是假不明白那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她的態度。


    如今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必須表現得弱勢才行。


    賈詡看穿了她的心思,“你要的不是指點,你要的是自己的性命呀!”


    “哈哈,怎麽可能?文和先生說的話我怎麽聽不懂啊!”劉纖說著,她被自己腦中的心裏戲給整笑了。


    求求文和先生饒過小女子。


    “哈哈!先生你聽我狡辯,啊不是!”


    “聽我解釋!”


    “我那個時候怎麽就沒看出來你這麽不正經呢?”賈詡覺得自己有點頭疼。


    “主要是現在隻有我們兩個,我當然能夠隨意一點。”劉纖解釋道,“如果我很乖很正經的話,我也不會不聽我父親的話,您說是不是呢?文和先生?”


    這話說的。


    確實是有那麽一點道理的。


    而且劉纖也並不害怕失去性命什麽的。


    隻是形勢需要,單憑賈詡的這些話,她是無法判斷賈詡會不會安排人將她也給搞掉的。


    她要確定自己不是一個一次性工具人。


    然後才能夠進行下一步行動。


    “文和先生的意思我明白,這次還有人和我一起同行嗎?”劉纖問道。


    說是同行,其實也相當於監視。


    主要的目的是監視,而不是同行。


    自覺性何止是強,直接拉滿,姿態放低。


    “整個叛氐,除了陳叔以外,都會去的。”賈詡平靜地說著,劉纖的話中之意他自然聽了出來。


    這麽小的孩子,明明沒有和那些人呆在過一起,為什麽會有一種稚嫩的老成感?


    “先生,走之前我想喝酒。”劉纖說道。


    “想喝多少?”


    “喝到不能喝為止。”


    “為什麽?”賈詡問道。


    “感覺在做夢,想清醒一下。”劉纖迴道。


    “清醒的方法有很多。”賈詡說著讓人去取酒來。


    “但如果喝酒了的話,那可就很難清醒過來。”


    賈詡告誡著。


    “我父親他不讓我喝酒,他說我不需要從酒中來獲得快樂,可我卻覺得他並不了解我。”


    一壇酒很快被喝了一半,劉纖說道:“我也不需要清醒,我更希望能夠做一場夢,一場永不醒來的夢。”


    “如果沒能入夢,我便要將這現實打造成夢!”


    “打造成如我所能料想的夢!”


    劉纖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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