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內,張言皺起眉頭——閻象失蹤不見了!


    他問過人都說沒有看見,想親自去找但是宵禁。


    本來他還有一些問題要問閻象呢!


    分封之策難道不是為了收買人心?


    若是等不到有人前來求援,那麽分封之策不就是白搭?


    想不通!實在想不通!


    帶著心中的疑慮,張言睡了過去,想不通就不想了!


    他要去參加朝見大會,是想要改變如今的輿論方向,這樣方便他對付孫堅時順利一些。


    隻有展示出自己的價值,才能夠得到更多的幫助。


    無論在哪裏,這個道理都是通用的。


    ......


    大殿內,劉協麵無表情的坐在龍椅上,他本來早已經麻木,畢竟有沒有他都是一個樣子。


    隻是今日朝見的話題卻勾起了他的興趣,是關於董卓被刺的事情。


    “昔日先帝駕崩,大將軍何進與宦官十常侍明爭暗鬥,甚至刀兵相向。”


    “陛下與弘農王共走北邙,值此危難之際董公率軍疾馳三百裏而相救,方才使得天家無恙。”


    “而後京城內士卿不安、百姓惶恐,於是董公平陳竇之反,淡前嫌之厭,分封士卿以撫平不安,收斂兵鋒以打消惶恐,欲效霍光之事,使成伊尹之名。”


    “現如今,竟有官員相互勾結意圖刺殺董公,實乃不仁不義不忠不孝!”


    大殿中,張言侃侃而談,與其被動應對陌生官員的質問,倒不如他先一步將事情說出來,這樣也方便掌握主動權。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他所吸引,但絕大多數都是仇視。


    但他並不在意,就和李儒說的一樣,他是什麽,還需要看誰能夠笑到最後。


    殿內,不少人都被氣的直咬後槽牙,紛紛在心中開始對張言進行辱罵。


    不知是誰一不小心罵出了聲,頓時嘈雜之聲四起。


    張言聽的真切,辱罵的內容也就翻來覆去的兩種。


    一、走狗,鷹犬。


    二、顛倒黑白,搬弄是非。


    董卓想要叫好,但是卻被李儒攔了下來,在眼神的示意下,董卓咳了兩聲,“咳咳!”


    僅這兩聲,大殿內便安靜了下來。


    李儒見狀出聲道:“刺客以卵擊石,不過是不智,何有不仁不義不忠不孝之說?”


    “董公若身死,試問滿朝文武能有誰來節製涼並兩州之軍?”張言反道。


    “屆時,如今繁華的京都便要再經一場浩劫,百姓受苦、生靈塗炭,談何仁義呢?”


    “再者,居廟堂之上當為君分憂解難,設使刺殺一事已成,如何保證陛下在暴亂之中能夠安全呢?”


    “既不能保全有用之身以盡孝道,又不能為君分憂解難以盡臣責,忠孝又從何談起呢?”


    一瞬間,這大殿之中的氛圍微妙了許多。


    經過張言這麽一說,他們都想明白了一件事情,那就是董卓手中有軍隊!


    而這件刺殺董卓的事情,給了董卓一個很好的契機,他懷疑誰是刺客,便能夠直接抄誰的家。


    這一點一想便通,大臣們敢怒不敢言。


    張言掃視一眼,從開始到現在,隻有李儒一人頭上頂著動搖值,也不知道是在對什麽動搖。


    【動搖值:50,難度係數:3】


    起初這個隻是20,後來一度達到了70,最後又迴降到現在的50。


    張言吐出一口氣,既然現在沒有人敢說話,那麽自然就是他的主場。


    “國之有民,猶水之有舟,停則以安,擾則以危。”


    “刺殺董公之事並無任何益處,不過是為一己私欲而不顧及後果的行動。”


    “董公使得國家安定,可關東眾諸侯竟爭相起兵,自號義兵,實乃可笑至極!”


    “今天下動蕩,皆由此而出,關東諸侯以怨報德,虛負聖恩,長沙太守蠻橫霸道、擅生殺戮,逼得荊州刺史吞金自殺,荊州上下為之震動,還望朝廷能出兵堪定此事!”


    劉協挑了挑眉,很熟練地說了一句,“此事全權交由相國處理。”


    他沒有什麽權力,隻是口頭上的一句話,畢竟一個吉祥物而已。


    不過今天倒是學到了不少的東西。


    劉協看向張言,在他看來,張言雖處處維護董卓,但卻是在闡明刺殺董卓的危害,同時指明關鍵點——軍隊!


    聯軍行動緩慢,那就將董軍調離洛陽主動出戰。


    通過外力來使得聯軍團結一致,還挺有意思的。


    莫名其妙的,張言看見劉協的頭頂也蹦出來一個動搖值。


    【動搖值:20,難度係數:2】


    而李儒的動搖值已經是升到了70,隻是張言還是沒有想明白李儒在想什麽。


    ......


    司空府內的大堂,主座上的董卓還未至,兩側下李儒和張言坐在左側,另一側坐著當世大儒蔡邕。


    “張生今日語出驚人,怕是用不了多久便要‘名’動天下。”


    李儒將“名”字咬的很重,很顯然這可不是什麽好名聲。


    “金甌殘缺總是需要有人來彌補的,想必郎中令昨夜看到的滿月也不算是很圓吧?”


    張言眨了眨眼睛,李儒的動搖值竟然因為這一句話到達了80!


    “張生說笑了,昨夜可是滿月呢!”李儒幽幽地說著,他自然清楚張言是在說什麽,但張言是怎麽知道的?


    張言笑了笑,“滿月可不代表圓月呀!”


    他已經確定李儒就是他窺視見的人,隻是他對李儒的印象是獻計火燒洛陽,而主持火燒洛陽完全沒有必要拿著酒樽,因此定然是他不知道的事情。


    這些東西想不明白是想不明白,可李儒對著滿月說未圓,意思便是天下沒有一統。


    故而他說出了和“滿月未圓”一樣的話,就是不知道李儒的心中會怎麽想。


    李儒迴以笑意,其中包含著什麽,張言還需要時間來解讀。


    隻是現在並沒有這個時間,對麵的蔡邕開口道:“今日聞張生言,其中辭切理至如洛水洗耳,老夫不由感慨一句年少可畏!”


    “不知對於如今的形勢,張生有何見解?”


    張言稍加思索道:“國之財須民生,國之強賴民力,國之威恃民勢,國之福由民殖,國之德俟民茂,國之義以民行。”


    “至於當今該怎麽辦,何不如問問郎中令呢?”


    兩人看向李儒,令張言驚訝的是李儒的動搖值竟再次提高,已經到了85這個數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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