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匈奴王庭——


    聽說季飛燕帶著兩千黑兵到來,部族首領和老上單於急忙從王帳中出來。


    他們都聽說雁門關的大總管是個少女,如今一見果真如此。


    可是即便如此,他們也不敢輕待季飛燕。


    畢竟季飛燕的身後黑壓壓的一片。


    那是一群殺人不眨眼的魔頭。


    老上單於的老子冒頓帶著八萬人過去,結果連黑兵一根毛都沒傷到。


    之後雁門關內的武將又多次帶著黑兵過來談事。


    不過每次都是先殺人,再談事情。


    所以他們的心裏全都慫的一批。


    當然了,更多的是做賊心虛。


    “這位可是雁門關大總管?久仰大名,如今一見果然是絕世風采,不是我草原上的女子可比。”一個首領笑嗬嗬的上前抱拳拱手。


    “你哪位?”季飛燕問道。


    “小的鐵木耳部族的首領。”


    季飛燕突然拔刀,毫無征兆的一刀斬在鐵木耳首領的腦袋上,刀鋒斜斜的從上到下劈落。


    鮮血濺射在季飛燕的臉上,季飛燕麵無表情的收迴佩刀。


    後方的一眾首領全都驚怒無比,匈奴護衛更是齊齊拔刀。


    季飛燕對身邊的黑兵道:“這個鐵木耳部族以後就是我雁門關的,所有鐵木耳部族的人口全都遷入雁門關內居住,所有金銀都搬走,所有的牛羊馬全都帶走,他們的牧場也歸雁門關所有。”


    周圍的匈奴人有不少滿臉憤怒,還有不少人喜笑顏開。


    喜笑顏開的都是鐵木耳部族的族人。


    而憤怒的那些匈奴人則是因為,為什麽不是他們的族長被殺?


    自己的首領為什麽不給力點,上去吃一刀很難嗎?


    這些日子,來來往往的匈奴人都已經說了,那雁門關內有多好多好,吃飽穿暖,不用忍饑挨餓,而且還不用在這裏給首領和貴族老爺們當狗。


    甚至有貴族老爺舉家遷到雁門關內,沒過幾日,這貴族老爺就迴來把自己領地給賣了換成牛羊。


    真正憤怒的恐怕隻有剩下的部族首領和老上單於。


    “大總管這是何意?你們雁門關真打算與我們王帳開戰嗎?”


    季飛燕慢步的走向老上單於等人。


    老上單於等人全都嚇得連連退後。


    他們雖然嘴上叫的兇,可是真要與雁門關開戰,他們沒那個勇氣。


    “你要做什麽?”


    “我爹在你們這裏失蹤了,你說我要做什麽?”


    “你爹是?”


    “季布,雁門關行令。”季飛燕說道。


    所有人都感覺一個頭兩個大,幾個心虛的部族首領開始目光閃躲,不敢接觸季飛燕的目光。


    老上單於的心頭也是驚恐莫名,可是又不敢在麵上表露出來。


    “季布不是我們抓的,你找我們也無用。”


    “我爹既然被指派到這裏,那麽你們就必須為我爹的安全負責,如今我爹失蹤了,生死未卜,你們就有責任,如果我爹有什麽意外,那麽我就拿你們開刀。”


    “你……你這是不講理。”


    “刀在手,我為什麽要與你們講理?”季飛燕冷笑道:“今天殺夠一個部族首領,明日若是沒個交代,我再殺一個。”


    “等等。”老上單於急忙說道:“我知道是誰抓走了季布先生。”


    “我不想知道,我隻知道我爹是從你們這丟的,你們就給我找迴來,找不迴來,我就殺光你們。”季飛燕冷哼道。


    “你……你……”


    “我今日才知道,原來你們匈奴人也會講道理,真是可笑。”


    季飛燕轉身就走,領著兩千黑兵,直接在西匈奴王庭外安營紮寨。


    ……


    王帳內——


    老上單於和一眾首領此刻都是慌得一批。


    怎麽辦?他們當然知道是誰劫走的季布。


    甚至這事本來就是他們策劃的。


    可是誰知道這季飛燕根本就不和他們講道理。


    原本的計劃是禍水東引,他們再坐收漁利。


    可是現在如果不交出季布,那麽季飛燕真會殺的他們血流成河。


    徹底的打亂了他們原本的計劃。


    誰知道這雁門關的人都這麽不講道理,不按套路出牌。


    “單於,現在該當如何?”


    “什麽該當如何,直接與那小娘皮拚了,我們的王庭能有幾萬兵力,周邊抽調一下,二十萬兵力是有,他們說到底也才兩千人,怕她作甚。”一個首領叫囂道。


    隻是他的衝動之言,並沒能讓其他人附和,所有人都帶著看煞筆的眼神看著他。


    “你們倒是說句話啊。”


    “說什麽?她那兩千人或許敵不過二十萬大軍,可是我們也攔不住他們,到時候他們跑迴雁門關內,再帶了八千黑兵來,你覺得我們的二十萬大軍可否擋得住?或者是賭上所有的族人性命?”


    這個世界上最無奈的事情就是,我能殺的了你,你卻傷不到我。


    一群人頓時如泄氣的皮球般耷拉著腦袋沉默不言。


    過了半晌,一個首領道:“既然人是均汗於單搶去的,那我們就帶人搶迴來。”


    眾人都在這瞬間清醒過來,對啊,均汗於單,區區黃口小兒,搶迴來就是,他們現在應該也沒迴東王廷。


    “立刻備馬整軍,我要親自帶人去將人搶迴來。”老上單於立刻叫道。


    “我也去。”


    “我也去。”


    誰都不想留在西王庭內,明天如果還沒把人帶迴來,那麽那個季飛燕又要殺他們中的一個,現在留在這裏就是個死。


    剩下兩個首領還沒來得及開口,老上單於突然說道:“大吾首領、天漢首領,你二人就留在此處應付那雁門關大總管,盡可能的穩住她,等我們迴來。”


    “單於,我也想跟你們一起去。”


    “王庭之中事務繁多,還有許多事情需要你們處理。”


    他們在王庭之中,除了吃喝玩樂,有個屁的事務。


    平日裏這家矛盾,那家偷人,那都是出去真刀真槍的打一架,誰贏了誰說了算。


    刮風下雨,冰雹霜雪,也不歸他們管。


    誰家牛馬產仔,也輪不到他們過問。


    老上單於根本就不給他們反對的機會,扭頭就走。


    大吾首領和天漢首領對視一眼,眼中寫滿了絕望與無奈。


    “大吾,我有個保命的辦法,你想不想聽?”天漢首領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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