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抖動。


    佐助繼續閱讀著《忍破蒼穹》,好!好!好!


    就該這麽打,隻能這麽打!


    宇智波炎,給我衝爛千手緋真,打爛千手一族的臉!


    啊,結束了,該去找井野再要一本了,佐助意猶未盡的合上了書,再一次進入了夢鄉。


    。


    。


    。


    “佐助,佐助,佐助…”漆黑而空曠的大宅院,再度響起了幽森的唿喚聲,迷迷糊糊的佐助從床上翻起,推開房門,如僵屍般在宇智波大宅裏遊蕩。


    好熟悉啊,這股聲音。


    好溫暖啊,這股聲音。


    怎麽感覺在哪裏聽過?


    宇智波佐助猛然驚醒,不知不覺又走到了熟悉的雜物間,月光相較於前夜顯得暗淡,宇智波斑的雕像在月光下散發著迷離的光。


    這是?如同昨夜一般,雕像變得血紅,在月光下融解,佐助的大腦轟然炸開,即視感成為了現實,這是?難道昨夜發生的不是夢境嗎?


    他向雕像的方向衝了過去,溶解的宇智波斑在月光下匯聚成了一灘清水,清澈而透亮。


    在水中出現吧,宇智波鼬,心中默念仇人的名字,如同昨夜一般,頭鐵的佐助再度衝了過去!


    風平浪靜的一汪水流中什麽也沒有,水麵上浮現的隻有自己的臉,以及一隻萬花筒寫輪眼!


    “老實說,我對你很失望,宇智波一族最後的孤子喲。”


    蒼老的臉龐現在水麵裏,佐助愕然抬頭向上望去,無知無覺的,一個身披黑袍的幽靈懸浮在自己的頭頂上方!


    “你是誰?你和那個家夥是什麽關係?”沒有絲毫猶豫,密密麻麻的手裏劍直接襲向了空中的人影!


    “水遁-水鏡之術!”


    蒼老的幽靈麵前,大股大股的水流匯聚成形,光可照人的水鏡中,另一個宇智波佐助破鏡而出!


    “也罷,相較於昨日的你,看看現在進步了多少吧。”


    流水匯聚成的人形一言不發,同樣數目的手裏劍向著宇智波佐助襲來!


    即使心中再難掩飾驚愕之情,真正的佐助仍然做出了犀利的反應,複製體所製出的手裏劍,雖然亦有宇智波一族的神韻,但,今日之我並非昨日之我了!


    “火遁-豪火球之術!”


    巨大的火球迎麵襲來,複製體下意識地做出了防禦反應,火球並未炸開,相反,真正的佐助從火球中襲出,苦無深深刺入了水分身的咽喉!


    “令人驚訝,這小子這麽快就意識到了豪火球這種善良之術隻能佯攻,不過簡單人機的勝利並不意味著什麽。”蒼老的人形繼續在空中懸浮,盡管不見麵容,佐助仍能感覺到藏在黑袍下深深的惡意。


    “就讓你看看同樣年齡的鼬吧!”


    被刺中的水分身轟然炸裂!佐助下意識閉上了眼睛,水花再度於空中匯聚成新的人形,正是宇智波佐助心心念念的那個人,無數次在噩夢中出現的那個人,宇智波鼬!


    蒼老幽靈的話語不斷在佐助耳邊迴響,即便心中清晰的認知到眼前之人,不過是低劣的水分身,但憤怒之情,卻已然噴薄欲出!


    “火遁-豪火球之術!”


    佐助變換分身,雙重火球襲來!麵對迎麵而來的熱浪,水分身露出了輕蔑的不屑的笑意。


    “如此孱弱的攻擊,我愚蠢的弟弟喲,讓我避開的資格也沒有!”


    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兩掌,僅僅隻是兩掌,耗盡自身查克拉的豪火球被輕易拍散,煙塵之中,隻見宇智波鼬欺身上前,連替身術的起手結印都未完成,佐助已被狠狠地掐住了脖子,舉在了半空之中!


    看著水分身越湊越近的臉龐,對自身無能的憤怒,對父母被殺的仇苦,他拚盡最後一點查克拉,向麵前的幻影發起了不甘的困獸一擊!


    “阿媽推拉死(天照)!”


    無師自通的,佐助喊出了這個名字,黑色的火焰浮現在水分身的頭部,轉瞬之間,分身轟然消散,火焰卻不屈不饒的,隨著水滴迸濺到房間的各個方向,火海已成燎原之勢。


    空中失去憑依的宇智波佐助,無力地摔落在地上,看著愈加接近的黑色火焰,苦澀的心情泛出。哦,這就是自己的終點了嗎?


    “做的還不錯嘛,小子,我開始對你改觀了。”空中的人形並未理會愈演愈烈的火焰,隻是輕輕舉起了一根手指。


    四周泛濫而升騰的火焰如同一條條狂舞的黑蛇,仿佛聽見了主人的召令,一道道飛向了那根蒼老如枯枝的手指,火焰愈來愈小,直至化成最後一絲火苗,老人隻是輕輕一吹,號稱永不停止燃燒的天照,就像蠟燭一樣被吹滅了。


    “宇智波一族最後的末裔哦,你的實力已然得到我的認可。”幽靈緩緩自天空降落,慢慢走向癱倒的宇智波佐助。


    “老夫名為宇智波雲,是宇智波一族常埋於地下的根。”


    “告訴我吧,枯樹上的最後一隻萌芽,你是否有與惡魔為伍的勇氣?是否有著再度複興宇智波的願望?是否願意被不滅的火焰纏身,仗著仇敵揮出炎拳?”


    佐助以萬花筒觀察著眼前的黑袍人形,兜帽之下,另外一隻萬花筒閃著紅光,與這個年輕的宇智波對視。


    半晌之後,佐助支起身子,勉勉強強席地而坐,看著黑袍人遞過來的那隻蒼老的手,將自己幼小的,稚嫩的雙手放了上去。


    “一旦開始就無法迴頭了哦。”


    “那正如我所願。”


    月光如水般清澈流淌,席地而坐的少年,枯瘦卻屹立著的老人,兩人就這樣安靜的對視著。此時萬籟俱靜,佐助感到了從未有過的安心,這是自父母死後,從未有過的安心感。


    ps-最後一幅圖畫,腦補衛宮士郎召喚saber,正好衛宮的聲優和佐助是同一人,不過請在腦中把saber換成王哈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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