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策聽完程佑的這個計劃,麵上毫無波瀾,內心卻十分複雜。


    想不到一個已經“死了”的項目,程佑居然有信心盤活。


    而且,這個計劃,在他看來,也確實是個好計謀。


    婁昌敬過河拆橋在先,岑家想給他點教訓也是應該的。所以,作為旁觀者,程佑的行為也不能稱之為陰險。


    隻能說,這個人,絕不是個善茬。


    莊策聽完,平靜地微笑:“那,程總為什麽會想到來找我?”


    程佑說:“我空降集團,為了服眾,這個項目勢在必得,但是,也不想把人逼到絕境,所以,這件事,我不希望有其他人知道。而妙妙集團對於莊總而言,我想也不用我分析了。既然是合作,自然是雙贏。”


    “所以,程總覺得我是看上了岑家而不是岑妙?”


    莊策這句話很出人意料,程佑表情也耐人尋味。


    程佑笑了笑:“你看上的是岑家還是岑妙,那是你的事,我管不著。況且,就算你真看上了岑妙,也不奇怪。多好一個女孩,好東西誰不惦記。”


    話鋒一轉,好像突然變成了兩男爭一女的修羅場麵。


    “那程總你呢?”


    “我什麽?你是想問我看上的是岑家還是岑妙?”程佑說:“我今天代表的是妙妙集團的coo來跟您談合作,以後也是。至於我看上的是岑家還是岑妙,那是我跟岑家的事,就不勞煩莊總費心了。”


    麵麵相覷,程佑起身又給莊策倒了一杯:“我剛才說的事,莊總考慮一下。不為難吧?”


    莊策依舊談笑自如,隻是喝了點酒現在麵紅唇紅,看著全然沒有了平時那副跟誰都不太交心的清冷。


    “我考慮一下。”莊策說。


    程佑迴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脫西裝。


    客廳開了燈卻沒人,程佑解開領帶,又慢條斯理的解著襯衫最上方的紐扣......


    從客廳一直走到臥室,臥室門開著,從裏麵傳出岑妙略帶惋惜的聲音。


    “那醫生有沒有說成功率是多少?”


    “那還好。”岑妙熱情地說:“你跟老董來北城吧,我幫你找個好醫生。”


    “好,那我等你。”


    “我跟程佑啊.....”岑妙趴在床上,一頭長發散在一側,跟電話裏的人聊得熱火朝天。


    她身上穿了一件白色的睡裙,睡裙遮到大腿根,包裹著柔軟圓潤的臀部。


    兩條纖纖細腿,微微晃動。


    身後的人,靠門慵懶站立,看著這活色生香的一幕。


    “我倆有那麽幾次沒有任何避孕措施,我也不知道下個月什麽情況。”


    程佑聽完,眼皮直跳。


    不過也沒出聲打斷她,就是好奇想聽聽她跟白靈能把夫妻之事聊到什麽程度。


    “說實話,以前我還挺想立刻就有個小孩,但現在......”她聲音婉轉,害羞道:“二人世界太好了,其實我倆真正在一起的時間也沒多久,所以,我突然就不想這麽早生小孩了。”


    那邊的人不知道說了什麽。


    岑妙臉埋在被子裏,咯咯笑了幾聲說:“那是,他還是蠻強的......”


    程佑聽不下去了,咳嗽一聲,提醒她。


    岑妙聽到聲音肩膀輕輕一顫,條件反射地迴過頭。


    她麵頰緋紅,眼睛瞪得圓圓的,看到門口站著的人是程佑,露出一個委屈的苦瓜臉。


    “你幹嘛?”她翻身起來,“迴來都不說一聲,還偷聽我講話。”


    岑妙走到他麵前。


    程佑眼神示意她,先掛了電話。


    “程佑迴來了,我先掛了,你什麽時候來提前告訴我。”


    “好。”


    岑妙掛了電話,仰頭在他身上聞了聞:“你喝酒了?”


    “嗯。”程佑摟著她腰,在她頸側也聞了聞她身上的味道。


    他其實沒喝多少酒,至少這點酒對他來說,完全醉不了。


    可現在,突然覺得,自己好像有點醉了。


    “聊什麽呢?”程佑閉著眼睛往她脖子上親了親。


    “白靈說,她跟老董一直備孕失敗,我讓他們來北城做檢查,剛好我們也很久沒見了。”岑妙被他親的腳底發軟。


    “哦。”程佑手滑下去,將她整個托起。


    從頸側親到嘴唇,手也變得不老實起來,在她飽滿的臀上揉了揉又掐了掐。


    親到後邊,岑妙已經開始解他襯衫上那剩下的幾枚紐扣了。


    程佑沒阻止她的動作,隻是看著她笑著問:“餓不餓?”


    岑妙心思都不在別的上,茫然地嗯了一聲。


    “那,先吃飯。”


    岑妙意亂情迷地盯著他,悻悻然地點頭:“好吧。”


    “我先換個衣服。”


    程佑把她抱到床上,轉身打開衣櫃拿家居服。


    身上的襯衣紐扣已經被岑妙全部解開了,他脫下襯衣露出線條優美的後背。


    腰腹也沒有一絲贅肉,西裝褲平平整整地貼著腰。


    燈光下,他身體的每一個部位都透露出一種恰到好處的完美。


    岑妙坐在床邊,忍不住用腳去“摸”他後背。


    第一下,沒什麽反應,程佑從衣架上順利取下衣服。


    腳底的肌膚光滑又堅實,於是,岑妙繼續摸,幅度也越來越大,


    這次,程佑直接轉身,抓住了她腳踝。


    岑妙被迫抬起一隻腳,迎著程佑滿是情欲的目光,弱了氣勢。


    她看到程佑喉結滾動了幾下,不知道是出於什麽心理,她伸出一雙小手,在他西裝褲上摸了摸。


    程佑被她逗笑了,壓迫感十足地一點點靠近。


    岑妙才發現,他身體溫度高的嚇人。


    “不吃飯了?”程佑在她耳廓邊親邊問。


    岑妙搖頭:“不怎麽餓,等一下再吃。”


    “剛才跟白靈說什麽呢?”


    岑妙笑出聲,唿吸緊張又急促:“你不都聽見了嗎。”


    程佑撫摸著她的身體,借著醉酒說:“夫妻之事,下次不許再說給別人聽。有什麽不滿意的,我們可以麵對麵交談。”


    “......”岑妙手被他拉著,放在皮帶上,幫他解。


    皮帶抽拉,好像都變得熟練起來。


    “沒什麽不滿意的。”岑妙說:“我挺滿意的。”


    男人的欲望忍無可忍地和她糾纏著,手掌的力量和溫度也越來越強烈。


    他說:“那就好。”


    他倆現在跟對新婚小夫妻似的,幹柴烈火,做起來就沒完。


    程佑對她身體的敏感點,比她自己都清楚,幾個來迴,她就徹底丟盔卸甲了。


    他外表看著一副正人君子的樣子,其實骨子裏蔫兒壞。


    很多男歡女愛的姿勢,他倆都不是看書或者看電視學來的,大多都是程佑帶著她摸索出來的。


    三番五次,於是就有了岑妙那句委婉的:他還是蠻強的。


    臥室裏,曖昧的聲音此起彼伏。


    岑妙感覺他今天可能是真喝多了,到後邊她實在受不了了,感覺身體都有點虛了,才叫停說自己餓了。


    兩人休息了一會兒,岑妙躺在他懷裏問:“今天在公司還順利嗎?”


    “嗯。”程佑困頓的眯了眯眼:“挺好的。”


    “你晚上跟誰去喝酒了?”岑妙隻知道,他今天是去應酬公事。


    “銀行的人。”程佑說:“你認識,莊策。”


    岑妙愣了一下:“你找他幹什麽?”


    “談公事。”


    “哦。”岑妙也沒打算繼續問下去了。


    結果,卻突然聽程佑笑了一聲:“他倒也說了一件私事,想聽嗎?”


    岑妙直覺應該是一句不太利於夫妻感情的事,不然他今晚不會磨這麽久。


    “要說就說,不說就起來一起做個湯。”


    程佑聽聞,轉頭在她紅透了的臉上親了一下。


    這種爭風吃醋的事很少在他身上上演,原以為得掰扯一會兒,眼下才意識到,岑妙其實什麽都懂。


    程佑套了條短褲從床上下來,已經過了剛才的話題,說:“好,給你補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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