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徐陸重複了一遍這個詞，好給自己以思考的時間。
他不明白，和自己這種小族有什麽合作的必要。
“對，合作，古雲古珊古沐，你們三個先出去。”
三人禮貌性地鞠躬後便離開了大帳。
“我說的合作，是因為我信任你。”
柳涯心將那顆珠子推到徐陸麵前，輕聲說道：“這是定金，隻占所有報酬的十分之一。”
徐陸感覺自己要窒息了，還不知道要合作什麽事，但直覺告訴他一定要拒絕。
然而還不等他開口，柳涯心首先說道：“這筆錢，不隻是合作的錢，還是幫助你們在北域立住腳跟的錢。”
的確，這筆龐大的資源一旦交付，確實足夠族人繳納進城、置地、辦產業、改名的費用了。
“承蒙大人看中，您還是先說說要我們去北城做什麽事吧？”
徐陸沒有被餡餅砸昏頭，而是立刻思考這是不是一個鐵餅。
“不急說，還沒有請教，你們之前在南域是幹什麽的？”
柳涯心倒是十分輕鬆，而徐陸卻如臨大敵地說道：“隻是……做一些……小的……倒賣生意。”
拖音很長，生怕別人聽不出來他在緊張。
“很簡單，我要你們還幹這個，但是在暗中為我收集情報。”
柳涯心覺得雪狼營地的那個家族簡直太聰明了，居然能販賣情報為生，自己應該學著點。
情報十分重要，不然自己什麽都不知道，像個傻子似的，極好糊弄。
“收集情報？”徐陸也是第一次聽說這種合作。
但這種活兒，一聽就不好幹，而且肯定是得罪的事。
“是的，收集情報，”柳涯心伸出手，張開又握住：“我會保證你們家族在北域的發展，但是你們也要暗中為我做事，不能暴露。”
“這……是不是有點……”徐陸露出為難地表情：“我們從不幹害人的事。”
“情報也能救人，”柳涯心立刻說道：“我要的是事實，無論如何陳述事實從不會是害人，即使害人也是壞人。”
“你好好想想，正是因為相信你們的正義、信條、骨氣，我才會和你們合作，如果錯過這次機會......”
徐陸沒迴話，他需要考慮。
“我可以等，不著急。”柳涯心笑著：“但我認為你沒有理由拒絕。”
“哦對了，有個條件，在你下決定之前，我必須跟你說清楚。”
徐陸抬起頭，和柳涯心直視。
“你我合作的前提，是建立在你們這一族還挺立脊梁的情況下，如果哪天我發現你們變得奸詐和充滿謊言。”
柳涯心說到這裏頓了一下，眼神中充滿了威脅，危險地笑道：“我為了我的名聲，會先把你們處理掉。”
徐陸心髒猛跳兩下，他能感覺到，這個孩子不是在說謊，他有這個想法，也有這個實力！
“怎麽樣？要賭嗎？”柳涯心的話語充滿誘惑：“如果你相信你的家族會堅守，那麽就用這份堅守，從我這裏獲取你們應得的獎勵吧。”
徐陸攥緊雙拳，冷汗直流，說道：“能不能隻賭我活著的這段時間，我死後就不好說了。”
“不敢嗎？”“隻是不敢保證。”
“那你要保證這種事隻有你知我知。”“放心大人，我明白，我不會害我的後代。”
“好，那麽你我契約已成。”柳涯心拿出一個小鐲子，遞給徐陸。
“拿著這個，看看裏麵夠不夠。”
徐陸接過來後，用聖力一掃，大驚失色。
這裏麵的物資，何止那顆珠子的十倍二十倍！
“這……這太多了！”徐陸認了，這些物資絕對足夠建立一個小型家族了。
他若是再堅持，那就不是笨拙，而是愚蠢。
“以後有任何最新情報，放入這個鐲子裏，我就能第一時間收到，給你們布置任務你也可以通過這個鐲子接收。”
柳涯心胸口不斷起伏，深唿吸後說道：“現在，我要交代你們要辦的第一件事。”
“請說！”徐陸危襟正坐，神色緊張。
“去調查清楚，北城柳家在北城製作一道家族中的口碑。”
……
柳古雲等三人離開大帳後，也心有疑惑。
“少爺要談什麽事？居然還要避諱著我們？”
柳古珊首先發問，他想要借助二人的智慧。
柳古雲斜瞥了柳古沐一樣，說道：“古沐，我勸你跟養堂說一聲，以後行事謹慎一些，手腳也利索些。”
柳古沐還沒搞清楚，懵道：“難道少爺要談的事，和我養堂有關？”
“當然有關係了！”柳古雲嚴肅地說道：“你沒聽這個營地要往哪走嗎？北域！北城！”
然而柳古沐卻不以為意地說道：“這很正常，他們從南域犯了事，往北邊躲難道不對嗎？要我我也去北域躲。”
“你沒抓住關鍵！”柳古雲將柳古沐拉到一邊，柳古珊也在其後快速跟上，隻聽到柳古雲說道：“關鍵是，少爺避著我們，和一個即將到北城家族談合作！你還不明白什麽意思嗎？”
柳古沐並不笨，聽懂之後立刻倒吸一口氣，急忙說道：“少爺這是不相信我養堂？”
柳古雲捏住下巴，分析道：“這倒不一定，可能隻是多心，想要多加一層保險。”
“總之，既然少爺對養堂這麽做，對我們也可能會故技重施，我們最好跟家裏人提個醒，謹慎一些總沒有錯。”
“伴君如伴虎啊！”柳古沐感歎道。
“是，你說的對，我立刻寫信。”
柳古珊話音未落，就聽到一個人連滾帶爬地、渾身帶血地衝進大帳。
“族長！族長！叫狗子又來了！已經進門了！”
那人身上的血濺到賬上，而徐陸立刻站起身，說道：“我這就去！”
……
“什麽狗巴屠海，都是一群下等人！”
領頭人穿著深藍色綢布製服，手裏的長刀流著幾縷血跡。
“叫你們領頭的出來，晚一分鍾我們就殺個人，讓你們掛盜團的牌子！”
“頭兒，我手快，又殺了一個。”
那領頭的人嘿嘿一笑，說道：“沒事，那就半分鍾殺個人，反正這邊人多。”
“官爺！官爺！諸位官爺！”徐陸腆著笑臉走上前，一人塞幾個金羽幣，說道：“誤會了誤會了，我們這不是盜團，是家族，因為這一片盜匪橫行，所以才掛著盜團的旗號，給諸位添麻煩了，真是萬分抱歉！”
領頭人掂量著金羽幣，揣進懷裏，笑道：“算你識相，原來是誤會，那爺幾個今天就不殺人了。”
“但是我們收到舉報，說你們強搶民財，並且掠奪其妻女。”
“沒有的事，官爺，”徐陸篤定地說道：“我們家族這一路走來，根本沒遇見幾個人，怎麽可能強搶民財。”
那領頭人玩味地說道：“哎呀，咱們天國做事是講法律的，我把證人帶來了。”
說著，一個穿著土黃色布衣的高個子走了出來，說道：“沒錯，我可以作證，就是他搶走了我的妻女。”
徐陸雙眼一眯，看清來人，咬牙說道：“原來是你！”
他立刻拱手說道：“這位大人，這位是奴隸販子，他想買我族人不成，幾番騷擾我營地。”
那領頭人擺擺手說道：“你可別跟我說這個，他在我們老大那說的可是一把鼻涕一把淚。”
“我們老大也是非常震怒啊，沒想到盜團居然囂張到這種地步了，所以就來派我們圍剿。”
徐陸雙眉一低，低聲說道：“他是奴隸販子，按照天國律法，他才是犯人。”
“你說的也不算，”領頭人隻說了這麽一句，便轉過頭對那高個子說道：“你看到了嗎？哪個是你妻女？”
那人立刻躬身訕笑道：“大人，早就看清了，這個，這個這個.......都像！小民建議，都帶迴鎮城，咱們好好看看哪個是。”
說著，他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徐陸破口大罵：“你放屁！你一個破落流氓，哪來的妻女，你分明就是被玉石盜團趕出來的一條狗！”
那人也冷笑道：“嗬，是與不是，由天國法律來判斷吧！”
徐陸立刻啞了，要是天國法律有用，他就不會帶著族人在此流浪了。
恐怕這個人早就用錢打通了上下關係，就為了從自己這裏帶走這些人！
領頭人立刻說道：“那行吧，你們幾個，排列好，係上繩子跟我們走！”
徐陸攥緊雙拳，說道：“這大漠茫茫，走迴鎮城需要很長時間，我們沒水啊。”
“嘿嘿，沒事，這幾位官爺有水，”那人即刻猥瑣地笑道：“隻要那幾個浪貨願意委身，我相信大人也可以賞賜一些。”
還不等徐陸反駁，那人立刻迴身向著那幾位衙差鞠躬。
“幾位官爺，這餘下的幾對，就留給你們享用吧。”
“反正這些廢物也就這點本事了。”
他已經不再掩飾目的了，全身的骨頭都在顫抖著，嘲諷徐陸的無能。
“哈哈哈哈，還是你懂事！”那領頭人和手下笑得十分猖狂，說道：“那咱們各領各的吧！”
“老六，你還沒成婚呢吧？前幾次輪到你的時候都爛了，這次要不你先？咱兄弟也不碰。”
“哪能啊老大，要不是您，咱哪來的這福分，您先，您先。”
“老三，上次托你辦的事幹得真漂亮，那家裏邊被咱榨得啥都不剩了，這次你先來吧。”
“別介啊老大，要說幹的潘亮，還是二哥那次幹的.....”
他們彼此謙讓，顯得彬彬有禮。
可沒謙讓許久，老大便站出來，客氣道：“承蒙兄弟們關照，這次我先了，下次兄弟們就別再跟我客氣了。”
說著，他大踏步幾下，便來到了那些女人麵前。
由於額外的庇護，她們的生活在這裏要更好，所以身材也更加飽滿。
可是他們痛苦哭泣的表情，卻絕不會好看。
那幾位母女全部抱作一團，盡管痛哭流涕，拚死反抗不肯屈從，但還是耐不住這些人的撕扯。
“老子玩你是看得起你，進城過好日子，既然你非要玩什麽貞潔烈女，不識抬舉，那就給老子死！”
領頭人不滿，舉起長刀便要落下。
砰！忽然之間，他的頭消失了，身體應聲倒地。
踩在他身體上的，是一個孩子。
柳涯心寒著臉，掃視著這些人。
“隻留一口氣！直接死太便宜他們了！”他低聲吼道。
眾人還沒有反應過來，風聲便到了，風聲一到，柳古雲便到了。
倒滿一杯茶的時間，這些人全部躺在地上。
他不明白，和自己這種小族有什麽合作的必要。
“對，合作，古雲古珊古沐，你們三個先出去。”
三人禮貌性地鞠躬後便離開了大帳。
“我說的合作，是因為我信任你。”
柳涯心將那顆珠子推到徐陸麵前，輕聲說道：“這是定金，隻占所有報酬的十分之一。”
徐陸感覺自己要窒息了，還不知道要合作什麽事，但直覺告訴他一定要拒絕。
然而還不等他開口，柳涯心首先說道：“這筆錢，不隻是合作的錢，還是幫助你們在北域立住腳跟的錢。”
的確，這筆龐大的資源一旦交付，確實足夠族人繳納進城、置地、辦產業、改名的費用了。
“承蒙大人看中，您還是先說說要我們去北城做什麽事吧？”
徐陸沒有被餡餅砸昏頭，而是立刻思考這是不是一個鐵餅。
“不急說，還沒有請教，你們之前在南域是幹什麽的？”
柳涯心倒是十分輕鬆，而徐陸卻如臨大敵地說道：“隻是……做一些……小的……倒賣生意。”
拖音很長，生怕別人聽不出來他在緊張。
“很簡單，我要你們還幹這個，但是在暗中為我收集情報。”
柳涯心覺得雪狼營地的那個家族簡直太聰明了，居然能販賣情報為生，自己應該學著點。
情報十分重要，不然自己什麽都不知道，像個傻子似的，極好糊弄。
“收集情報？”徐陸也是第一次聽說這種合作。
但這種活兒，一聽就不好幹，而且肯定是得罪的事。
“是的，收集情報，”柳涯心伸出手，張開又握住：“我會保證你們家族在北域的發展，但是你們也要暗中為我做事，不能暴露。”
“這……是不是有點……”徐陸露出為難地表情：“我們從不幹害人的事。”
“情報也能救人，”柳涯心立刻說道：“我要的是事實，無論如何陳述事實從不會是害人，即使害人也是壞人。”
“你好好想想，正是因為相信你們的正義、信條、骨氣，我才會和你們合作，如果錯過這次機會......”
徐陸沒迴話，他需要考慮。
“我可以等，不著急。”柳涯心笑著：“但我認為你沒有理由拒絕。”
“哦對了，有個條件，在你下決定之前，我必須跟你說清楚。”
徐陸抬起頭，和柳涯心直視。
“你我合作的前提，是建立在你們這一族還挺立脊梁的情況下，如果哪天我發現你們變得奸詐和充滿謊言。”
柳涯心說到這裏頓了一下，眼神中充滿了威脅，危險地笑道：“我為了我的名聲，會先把你們處理掉。”
徐陸心髒猛跳兩下，他能感覺到，這個孩子不是在說謊，他有這個想法，也有這個實力！
“怎麽樣？要賭嗎？”柳涯心的話語充滿誘惑：“如果你相信你的家族會堅守，那麽就用這份堅守，從我這裏獲取你們應得的獎勵吧。”
徐陸攥緊雙拳，冷汗直流，說道：“能不能隻賭我活著的這段時間，我死後就不好說了。”
“不敢嗎？”“隻是不敢保證。”
“那你要保證這種事隻有你知我知。”“放心大人，我明白，我不會害我的後代。”
“好，那麽你我契約已成。”柳涯心拿出一個小鐲子，遞給徐陸。
“拿著這個，看看裏麵夠不夠。”
徐陸接過來後，用聖力一掃，大驚失色。
這裏麵的物資，何止那顆珠子的十倍二十倍！
“這……這太多了！”徐陸認了，這些物資絕對足夠建立一個小型家族了。
他若是再堅持，那就不是笨拙，而是愚蠢。
“以後有任何最新情報，放入這個鐲子裏，我就能第一時間收到，給你們布置任務你也可以通過這個鐲子接收。”
柳涯心胸口不斷起伏，深唿吸後說道：“現在，我要交代你們要辦的第一件事。”
“請說！”徐陸危襟正坐，神色緊張。
“去調查清楚，北城柳家在北城製作一道家族中的口碑。”
……
柳古雲等三人離開大帳後，也心有疑惑。
“少爺要談什麽事？居然還要避諱著我們？”
柳古珊首先發問，他想要借助二人的智慧。
柳古雲斜瞥了柳古沐一樣，說道：“古沐，我勸你跟養堂說一聲，以後行事謹慎一些，手腳也利索些。”
柳古沐還沒搞清楚，懵道：“難道少爺要談的事，和我養堂有關？”
“當然有關係了！”柳古雲嚴肅地說道：“你沒聽這個營地要往哪走嗎？北域！北城！”
然而柳古沐卻不以為意地說道：“這很正常，他們從南域犯了事，往北邊躲難道不對嗎？要我我也去北域躲。”
“你沒抓住關鍵！”柳古雲將柳古沐拉到一邊，柳古珊也在其後快速跟上，隻聽到柳古雲說道：“關鍵是，少爺避著我們，和一個即將到北城家族談合作！你還不明白什麽意思嗎？”
柳古沐並不笨，聽懂之後立刻倒吸一口氣，急忙說道：“少爺這是不相信我養堂？”
柳古雲捏住下巴，分析道：“這倒不一定，可能隻是多心，想要多加一層保險。”
“總之，既然少爺對養堂這麽做，對我們也可能會故技重施，我們最好跟家裏人提個醒，謹慎一些總沒有錯。”
“伴君如伴虎啊！”柳古沐感歎道。
“是，你說的對，我立刻寫信。”
柳古珊話音未落，就聽到一個人連滾帶爬地、渾身帶血地衝進大帳。
“族長！族長！叫狗子又來了！已經進門了！”
那人身上的血濺到賬上，而徐陸立刻站起身，說道：“我這就去！”
……
“什麽狗巴屠海，都是一群下等人！”
領頭人穿著深藍色綢布製服，手裏的長刀流著幾縷血跡。
“叫你們領頭的出來，晚一分鍾我們就殺個人，讓你們掛盜團的牌子！”
“頭兒，我手快，又殺了一個。”
那領頭的人嘿嘿一笑，說道：“沒事，那就半分鍾殺個人，反正這邊人多。”
“官爺！官爺！諸位官爺！”徐陸腆著笑臉走上前，一人塞幾個金羽幣，說道：“誤會了誤會了，我們這不是盜團，是家族，因為這一片盜匪橫行，所以才掛著盜團的旗號，給諸位添麻煩了，真是萬分抱歉！”
領頭人掂量著金羽幣，揣進懷裏，笑道：“算你識相，原來是誤會，那爺幾個今天就不殺人了。”
“但是我們收到舉報，說你們強搶民財，並且掠奪其妻女。”
“沒有的事，官爺，”徐陸篤定地說道：“我們家族這一路走來，根本沒遇見幾個人，怎麽可能強搶民財。”
那領頭人玩味地說道：“哎呀，咱們天國做事是講法律的，我把證人帶來了。”
說著，一個穿著土黃色布衣的高個子走了出來，說道：“沒錯，我可以作證，就是他搶走了我的妻女。”
徐陸雙眼一眯，看清來人，咬牙說道：“原來是你！”
他立刻拱手說道：“這位大人，這位是奴隸販子，他想買我族人不成，幾番騷擾我營地。”
那領頭人擺擺手說道：“你可別跟我說這個，他在我們老大那說的可是一把鼻涕一把淚。”
“我們老大也是非常震怒啊，沒想到盜團居然囂張到這種地步了，所以就來派我們圍剿。”
徐陸雙眉一低，低聲說道：“他是奴隸販子，按照天國律法，他才是犯人。”
“你說的也不算，”領頭人隻說了這麽一句，便轉過頭對那高個子說道：“你看到了嗎？哪個是你妻女？”
那人立刻躬身訕笑道：“大人，早就看清了，這個，這個這個.......都像！小民建議，都帶迴鎮城，咱們好好看看哪個是。”
說著，他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徐陸破口大罵：“你放屁！你一個破落流氓，哪來的妻女，你分明就是被玉石盜團趕出來的一條狗！”
那人也冷笑道：“嗬，是與不是，由天國法律來判斷吧！”
徐陸立刻啞了，要是天國法律有用，他就不會帶著族人在此流浪了。
恐怕這個人早就用錢打通了上下關係，就為了從自己這裏帶走這些人！
領頭人立刻說道：“那行吧，你們幾個，排列好，係上繩子跟我們走！”
徐陸攥緊雙拳，說道：“這大漠茫茫，走迴鎮城需要很長時間，我們沒水啊。”
“嘿嘿，沒事，這幾位官爺有水，”那人即刻猥瑣地笑道：“隻要那幾個浪貨願意委身，我相信大人也可以賞賜一些。”
還不等徐陸反駁，那人立刻迴身向著那幾位衙差鞠躬。
“幾位官爺，這餘下的幾對，就留給你們享用吧。”
“反正這些廢物也就這點本事了。”
他已經不再掩飾目的了，全身的骨頭都在顫抖著，嘲諷徐陸的無能。
“哈哈哈哈，還是你懂事！”那領頭人和手下笑得十分猖狂，說道：“那咱們各領各的吧！”
“老六，你還沒成婚呢吧？前幾次輪到你的時候都爛了，這次要不你先？咱兄弟也不碰。”
“哪能啊老大，要不是您，咱哪來的這福分，您先，您先。”
“老三，上次托你辦的事幹得真漂亮，那家裏邊被咱榨得啥都不剩了，這次你先來吧。”
“別介啊老大，要說幹的潘亮，還是二哥那次幹的.....”
他們彼此謙讓，顯得彬彬有禮。
可沒謙讓許久，老大便站出來，客氣道：“承蒙兄弟們關照，這次我先了，下次兄弟們就別再跟我客氣了。”
說著，他大踏步幾下，便來到了那些女人麵前。
由於額外的庇護，她們的生活在這裏要更好，所以身材也更加飽滿。
可是他們痛苦哭泣的表情，卻絕不會好看。
那幾位母女全部抱作一團，盡管痛哭流涕，拚死反抗不肯屈從，但還是耐不住這些人的撕扯。
“老子玩你是看得起你，進城過好日子，既然你非要玩什麽貞潔烈女，不識抬舉，那就給老子死！”
領頭人不滿，舉起長刀便要落下。
砰！忽然之間，他的頭消失了，身體應聲倒地。
踩在他身體上的，是一個孩子。
柳涯心寒著臉，掃視著這些人。
“隻留一口氣！直接死太便宜他們了！”他低聲吼道。
眾人還沒有反應過來，風聲便到了，風聲一到，柳古雲便到了。
倒滿一杯茶的時間，這些人全部躺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