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幾天,按照在北京形成“化緣”的經驗,在天津,在南京,在上海,在杭州,在廣州,在深圳,在東莞,龍騰雲一行四人,都得到了當地雲水商會的響應。整體下來,得到了四百二十萬的讚助承諾,以及需要繼續跟進的部分實物讚助。期間有個特殊情況,廣州有一家搞所謂漢服文化的商業機構,通過雲水廣州商會的老鄉傳話,說要為“祠堂大典”讚助一百套漢服,但其他超過的需要自行購買。


    於是龍騰雲和喬詩風商量,討論之後認為,漢民族是一個包容和開放的民族,強調漢服文化是對漢民族的矮化,更何況看漢民族的服裝進化過程,曆史上根本沒有所謂的漢族服裝的固定樣式。現在有人提出這個“漢服文化”其實隻是一門生意。說到底,隻有那些沒有文化底蘊,沒有文化創造力,更沒有文化遠見的人,才把老祖宗那些所謂的儀式套路抬出來作為“祖宗之法不可變”的唬人套路,十分不好。雲水“祠堂大典”是在中華民族現代化文明的熏陶下而產生的全新型內涵活動,所以祠堂文化,需要現代文明作為載體,從而才形成了此次的“祠堂大典”活動。隨後,龍騰雲請商會老鄉,禮貌的予以婉拒。


    迴到雲水,龍騰雲跟婁星予協商,讓他將授權給自己在2018年的全部顧問費,讚助到這個“祠堂大典”的活動裏麵。如此一來,總款項應該有四百三十萬了。即使帶有一些理想的估算,那就打個對折,有個二百一十五萬,活動也能馬馬虎虎支撐的下去了。於是,他再三跟婁星予說道:“婁兄,這些年,我們文聯大大小小花了你不少錢了,所以這次,基於已經有雲水這麽多的商會支持,你就不要再破費了。”


    婁星予說道:“理論上而言,我就不需要破費了。但是你這個顧問費,暫時就按照你的想法去做。不過關於我們的傳播顧問工作,如果需要花費,你依然有權力按照那個支配的額度去支配和開展你的工作。”


    隨後,龍騰雲,羅海濤,陳源,任筆遠,牛漢光,曾淑琴,卿思渺以及各協會主席和其他常務委員、委員一起,召開“祠堂大典”核心成員動員大會。在龍騰雲看來,現在就要確定最終方案,並將方案變成執行流程,一步一個腳印,一個蘿卜一個坑。


    會前,曾淑琴宣布了一件事情,說她今年就要結婚,新郎是縣政府的公務員。大家由衷的開心和喜悅,報以熱烈的掌聲,表示真誠的祝福。卿思渺笑著說:“我有一個好的建議不知道琴姐聽不聽?”


    曾淑琴笑道:“妹子,你說。”


    “我們不是要搞‘祠堂大典’活動了麽?那麽你的婚禮,就融入這個活動唄?裏麵有相關‘幸福流水席’的環節,我覺得就可以融入其中。反正大家知道,婚禮不管是什麽中式的還是西式的,最終都是要大吃一頓的。”


    大家笑了。不過龍騰雲覺得設想不錯,說道:“老陳和老牛找找看,能否找齊九十九對結婚的對象,在‘祠堂大典’活動時,以‘幸福流水席’為依托,集體婚禮,非常棒。”


    陳源說:“可以的,這個想法不錯。接地氣,很喜慶,契合‘祠堂文化’的氛圍。我們都知道,新人的婚禮,本來在傳統文化裏麵,有著極其深刻的宗族繁衍的內涵,過去因為曆史文化背景的問題和封建倫理的問題,導致新人婚禮變了味,於是在曆史未來發展和建設的召喚下,對封建婚禮文化的革命,對舊式民主的改革,導致婚禮這個形式,也成了社會的某種負擔或者壓力。譬如說,某些地方,對於婚姻的‘彩禮’問題,一直處理不好,嫁女兒等同於賣女兒,娶妻子等同於買妻子。甚至有人將這變成人情世故,或者人品高低的評估套路和方式,因為自古以來,彩禮就有,現在這個社會了,大家就要自覺處理好彩禮問題,通過彩禮可以看出男方的誠意,還有男方的情商和智商,所以年輕人怕結婚。所以我們倡導一種全新的婚禮方式,是可以給很多年輕人以希望和機會的,讓他們從陳舊的世俗束縛裏,掙脫開來,用這種全新的婚禮形式,給社會以全新的觀念。”


    曾淑琴聽到這裏,就說道:“看起來,我也要成為一個全新時代的婚禮革命者了,衝破世俗的牢籠。但是我和那口子,一開始,確實麵臨著很多困惑,因為兩個人的結婚,其實是兩個家庭的結婚,有些甚至是兩個家族的聯姻,這麽一講究,問題真很麻煩。現在我覺得確實很好,九十九對新人,在‘祠堂大典’舉辦時結婚,意義和價值,就完全就不一樣了。我相信我們這裏的兩個家庭都會支持,我們兩口子就不用說了。”


    於是陳源就主動請纓說:“我到時候,就和各大祠堂的負責人說說,讓他們做做老百姓的工作,推薦一下,應該能湊齊九十九對新人的婚禮。”


    隨後,龍騰雲說道:“現在,我們就一門心思,搞好這個祠堂大典活動。我們已經完成第一步‘從零到一’的工作,也就是我們最艱難的一步完成了。我們已經有四百多萬的讚助承諾,曾淑琴這裏要和財務公司那邊,注意賬戶的動靜,有了款項進來,就要及時匯報。那麽接下來就是‘從一到百’的工作,這個就是流程化的事情。我們依然采取總導演管控的機製,總導演下麵,還要有分集劇情的導演負責機製,流程化,責任化,細節化,凡是參與其中的人,都要有獎勵和懲罰機製,錯誤嚴重的,該承擔法律責任就一定要承擔法律責任。大家知道,我是總製片人,因為我要承擔所有的大小責任的。想參與其中的,那就要按照總導演的機製要求辦事,一絲一毫不能馬虎。否則,就不要參與其中。”


    接著羅海濤強調了各項輔助工作的要求,說道:“我們與縣委縣政府、縣委宣傳部還有辦公室,以及縣文聯、公安局、消防大隊、文旅局、雲水鎮政府方麵都做了匯報,大家態度一致,堅決支持我們雲水鎮文聯作為承辦單位,搞好這次活動。所以,在我們的方案定了下來以後,大家依照法律規定的要求,在縣內開展活動,依照導演流程的要求,搞好活動就行了。其它的都不要去想,等把這個活動做完了,我們再想我們自己的事情,一句話,我願意和龍主席一起承擔各種責任,一旦出事,我承擔一半,絕不含糊。”


    於是陳源,任筆遠也紛紛表態,出了責任問題,願意分擔責任。也就是說,到了這個時候了,主席團的四位成員,都不想置身事外。


    那麽,對於“祠堂大典”從一到百的工作就是一個流程執行到位的責任心問題。理解的越簡單就越好,因為你在設定“崗位”和“崗位負責人”的時候,一定是兩點:選對專業的人幹專業的事情,把該給的錢給到位。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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