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三章 教授
覺醒時代：從少年閏土開始 作者：陶歌破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外地過來的不多。
就算有也是江浙比較近的。
大部分參與的都是嘉善本地的。
過來的人挺多。
其中不少還是文化人。
普通人的話也不會大老遠的來嘉善。
“錢兄，你看看這張告示。”
“鄉試屢次不中，幹脆在著學堂任教如何？薪資每月八十大洋，比別處的都要高。”
這兩人都是秀才身份。
秀才，考不上舉人的會很窮。
當老師算是比較好的選擇。
好些的秀才都過的相當落魄。
就像是範進，沒中舉之前飯都吃不起。
二人走到學堂大門。
看著門上的字，嘉善三中，教的是中學。
在告示上看看缺什麽教師。
暫時不缺國文了，缺西醫生物，音樂美術這些，還有教師名額。
二位稍微了解了下就走了進去。
“二位這是？”
“過來任教的，看上麵這公示欄在招先生，我們二人想來試試。”
“煩請先填一下這張表。”
表上是一些信息。
一些個人簡介的信息。
二人如實給填了。
把人請到了學校裏頭去。
看著學校的規模，二人感覺著應該留下來。
薪資也多。
到了一間招待室。
“二位先生是要茶還是咖啡？”
西式學堂，很多洋人有的東西都給置辦了，包括這個咖啡。
“咖啡？就要咖啡。”
“我也要咖啡。”
馬上把咖啡拿了過來。
“這就是咖啡，竟如此苦澀。”
馬上有學校麵試的來了。
“二位先生是紹興人士。”
看著填好的信息，問了幾個問題。
“因何想來嘉善教習。”
“在家種了些地，沒飯吃了，想來賺點錢。”
“我們中學需要的是音樂，繪畫，西醫的先生。信息表上麵也沒看到有寫。可會西醫嗎？”
“會些中醫。”
“實在抱歉，那可能不行。我們這兒已經有中醫先生了，缺的西醫先生。”
“西醫？西醫，不就是開膛破肚，挖心掏肺那一套，給我把刀也能試試。”
“先生真是說笑了，那這位先生呢？”
“自然是科舉之學。”
“我們嘉善都是新學堂，不教科舉之學，改為國文課，隻是其中一門主科。但是國文先生已經滿了。二位看來都不適合，實在抱歉。”
麵試官直接離開了，要他兩走人。
沒達到要求。
要是新學堂才開始開辦的那段時間。
可能非常缺老師，會把這兩個人留下來。
現在的新學堂已經搞了兩年了。
雖然每年都在招聘教習，也是秉承著寧缺毋濫的理念，不能誤人子弟。
兩人都不太樂意，“先生，何謂新學，雕蟲小技而已，怎能比得上煌煌四經之學，浩浩五經之理。先生，我二人當真就當不得這個教習了？”
麵試官：“請吧，我們這兒容不下先生二位高才，看看別處吧。”
隻能離開了。
就是對於這個薪資太過不舍。
八十的月薪。
私塾當先生可弄不到這麽多的錢。
特別是一些村子裏的，一個學生的學費，可能就是一鬥米，一塊肉。
跟大洋肯定比不上。
軍校也在單獨搞了個運動會。
軍校三年。
已經開始陸續的有人畢業，直接安排到新軍裏去。
直接就是從排長開始幹起。
大小也是個小軍官。
閏土時常會過來授課。
特別是特種作戰課，他親自教導。
就是跟突擊營一樣。
閏土在軍校任校長，教習。
閏土：“今兒個教你們一門技藝，手語。從最簡單的開始。”
手語對於特種作戰是非常重要的。
很多時候，尤其是晚上行動，不能發出聲音的時候，手語的作用就體現了出來。
“先教大家幾個簡單的。
一手五指捏成圓圈，虎口朝內，這個手勢的意思是沒有，零。
一手橫伸，掌心向下，在胸前順時針平行轉半圈，意思是大家。
仔細看我這個動作，連貫起來。就是前麵沒有人，大家一起上。”
接著說道：“前麵要是有一百個敵人怎麽說。一手身出食指，其餘四指彎曲。一手身出食指，從左向右揮動一下。指尖向上，貼於胸前。這就是表示有一百個人。”
跟他們講解了半個小時，說了幾句以後會經常用到的手語。
開了個特種作戰的課程。
不僅是手語，還有旗語這些。
所有的手語都是根據一種具體的自然語言建立的，但是跟這種自然語言又有一定的差別。
手語並不是某種自然語言的簡單對譯，而是要根據這種自然語言重新編訂一套詞語，某種手語首先要考慮日常生活詞語，然後才考慮文化科學詞語。
自然語言能夠表達各方麵的豐富的文化知識，而手語要簡單的多，主要表達日常生活，以及普及性的文化知識。
大體基本的動作可能也就百多個，甚至比識字更簡單一點。
閏土直接把手語冊子給每個人發了一本。
這個班級二十來人，是閏土專門挑出來的，幹特種作戰的好苗子。
突擊營也行。
但是突擊營的文化課程不太行。
特種作戰，不僅僅能打，還得需要各種專業知識，各種能力，光是能打不行。
閏土最想要的就是組建一個小支的特種部隊，二十來人最佳，有朝一日有發揮巨大的效果。
閏土給每人發了一個小冊子，“這個冊子上有著一些手語動作，幾十個最基本的。一天的時間全部都背誦下來。”
背誦，對於突擊營來說就是個難題。
而軍校的，基本識字，就方便不少。
到了晚上，這個手語班，還在念叨著背誦。
一天的時間，要把這個給背誦下來。
“汽車，手指屈曲，像握著汽車方向盤，水平作左右圓弧運動。
集合，手腕作握拳狀，高舉於頭頂上，食指垂直向上豎起，緩慢地作圓圈動作。
不用理會：以掌心向著受訊者，手指間緊閉，並且左右擺動。
停止：伸開手臂，以掌心向著受訊隊員。”
“嗬，還在背呢，老江。”
“你不也在背嗎？大人都交代了，一天的時間，沒背誦完的，有你好受的。不過這些個手語倒是非常的貼切。不僅僅能用於軍隊作戰，還能惠及百姓，像那些聾啞人就需要手語。”
第二天，閏土繼續過來給他們上課。
比較看重軍校。
現在最重要的就是人和槍。
軍校裏頭的人都是新軍的儲備軍官。
都是寶貝。
得好好培養著。
閏土：“一天的時間過去了，冊子上共有八十二個手勢，應該都能背了吧。我現在對你們進行抽查。江大福，觀察怎麽表達。”
馬上有個人站起來，“報告教官，以食指與中指分指自己的雙眼，如欲插入狀。”
閏土：“方向。”
江大福：“以食指與中指合並，餘三指合握，兩指示向的方位即所標示的方向，引導隊友前進、觀察、聆聽、攻擊與分散行進路線皆可用此手勢表示，同樣意思亦可用四指並攏，拇指內扣表示之，但此手勢通常用於大量人員移動時使用，若要示意迂迴時，則以手腕與手臂的彎曲配合指向表示。”
閏土：“非常好，李鐵聲，截斷。”
李鐵聲當即站起來，“左手掌心朝上，右手以手刀置於左掌上，用於當遭遇敵方小部隊，要予以中途攔截、切斷其後路與從後方切入包圍皆可。”
閏土：“停止。”
李鐵聲：“伸開手臂，以掌心向著受訊隊員。”
......
一連抽了好幾個，迴答的都不錯。
軍校的讓他非常滿意。
比當初教導突擊營要省心太多了。
閏土：“你們是專門選出來的，特種作戰的特種部隊。
要想讓部隊凝聚足夠的向心力與戰鬥意誌，密集的體能、戰技訓練與思想灌輸與教導都是一支成功的勁旅所必備的條件。
隨著經驗的累積與實戰的驗證，這些經過訓練的部隊所表現的成果遠較一般的部隊好，而且隨著該部隊曆史的傳承，這些受過高度訓練的成員所具備的自信心、自尊心與榮譽感集結成為一股可敬的力量。
這股力量可使這些特別的單位成員可以忍受比一般部隊更艱苦數倍的訓練，達成一般部隊不可能達成的任務，而其戰績也一直是受到人們與注意與嫉妒，於是與一般傳統部隊區分，這些部隊就叫做特戰部隊。
魏武卒，嶽家軍，背嵬精兵，這些都能叫做特戰部隊，精銳中的精銳。
受正常人所不能忍受的訓練，在戰時擔任更危險，更容易陣亡的任務。作別人不能也不敢作的事，將不可能化為可能，挑戰極限與探索潛能。
新軍的突擊營也算一支特戰部隊。但你們更是。應該是最勇敢的戰士，無所不在、無所不能，就如同孫子兵法中所言，其動如風、其立如林、其掠如火、不動如山。”
這些人，除了跳傘，通訊科技這些沒有之外，其他的技能都在學。
潛水，滲透、偵察技巧，野外求生、叢林，人質救援、炸彈，詭雷偵測，布放。培養成六邊形戰士，不能有太大的短板。
閏土：“什麽叫斬首行動。通過精準打擊，首先消滅對方的首腦和首腦機關，徹底摧毀對方的抵抗意誌。快速、精確、內應。擒賊先擒王，打蛇打七寸。
戰爭要首先攻擊敵人指揮當局，破壞敵方所有信息傳媒，電話，電報。荊軻刺秦、玄武門之變、雪夜襲蔡州、朱棣撲南京，李靖滅突厥，這些都能算得上是斬首行動的案例。”
“教官，那上個月的行刺五大臣案也是斬首行動。”
“當然。要能夠急中生智，靈活多變。這樣的特種部隊如果能夠打破常規，堅決果斷地處理問題，將能夠幫助軍隊實現戰略目的。”
閏土：“爆破、射擊，這是最基本的技能。至少精通一門外語，英語，日語，俄語，等。還有對於汽車的駕駛。今年，嘉善會修建一個大的機場。訓練你們跳傘。千米以上高度進行的高空跳傘，在江、河、湖、海等水域上進行的水上跳傘。”
“飛機暫時沒有，但是降落傘我已經弄來了。今天的課程，就是每個人都學會怎麽疊降落傘。所有想進行空中跳傘的人員，都必須自己折疊自己的降落傘，旁人不能代替。檢查傘包完好，自己的命自己把握。”
“空降兵要在落地前就要準備好隨身攜帶的傘兵刀，落地後立刻割斷傘繩扔掉傘包。將破損的降落傘掩埋，完好的降落傘會被收納起來，由自己收到包裏攜行，野外作戰時，任何物品都有助於生存，降落傘可以作為臨時帳篷使用。
對伱們的要求就是能上天，能入地，能下海，遇山上山，遇水下水。
跨越山區，沿路遇到懸崖峭壁，借助工具，甚至無保護上攀。
可能目標是灘頭陣地，這就需要乘坐舟艇接近，如果敵人戒備森嚴，或許隻能從水下接近，這有要求掌握水肺潛水的技能。
這個匕首，叫做戈博刀，每個人上來領一把。”
“輕量級的戰術刀，一半平刃一般齒刃，幾何刀頭，鋁製手柄，全長二十四公分。
切削時，把握手柄的感覺也非常好，表麵的質感紋路增大了摩擦力，大力劈刺時不會打滑。
帶有假刃，極其鋒利，便於突刺。
刀刃和刀柄都比較窄，重點強調了穿刺性能，所以刀刃不寬。刀柄上有七道起防滑作用的豎紋。
在刀刃後端，留了大約1公分的一段空間沒有打磨成刃，折刀打開後使得可以在單手收刀的時候不容易被滑傷，這段空間正好抵在食指上麵，不會誤傷手。”
這一天的課程很快也上完了。
飛機非常重要。
想著在嘉善修建一個大的機場。
未來的戰爭，誰能掌控製空權，就有著完全的主動。
機場肯定是需要的。
現在暫時海戰比較猛。
但嘉善這邊並沒有港口。
不然的話，閏土都會安排上幾艘軍艦。
不過這個飛機可以安排上日程了。
隻要有錢，什麽事情都不會太難辦。
花錢去找會處理的人就行。之前錢不夠，現在嘉善的財政已經很多了。
就算有也是江浙比較近的。
大部分參與的都是嘉善本地的。
過來的人挺多。
其中不少還是文化人。
普通人的話也不會大老遠的來嘉善。
“錢兄，你看看這張告示。”
“鄉試屢次不中，幹脆在著學堂任教如何？薪資每月八十大洋，比別處的都要高。”
這兩人都是秀才身份。
秀才，考不上舉人的會很窮。
當老師算是比較好的選擇。
好些的秀才都過的相當落魄。
就像是範進，沒中舉之前飯都吃不起。
二人走到學堂大門。
看著門上的字，嘉善三中，教的是中學。
在告示上看看缺什麽教師。
暫時不缺國文了，缺西醫生物，音樂美術這些，還有教師名額。
二位稍微了解了下就走了進去。
“二位這是？”
“過來任教的，看上麵這公示欄在招先生，我們二人想來試試。”
“煩請先填一下這張表。”
表上是一些信息。
一些個人簡介的信息。
二人如實給填了。
把人請到了學校裏頭去。
看著學校的規模，二人感覺著應該留下來。
薪資也多。
到了一間招待室。
“二位先生是要茶還是咖啡？”
西式學堂，很多洋人有的東西都給置辦了，包括這個咖啡。
“咖啡？就要咖啡。”
“我也要咖啡。”
馬上把咖啡拿了過來。
“這就是咖啡，竟如此苦澀。”
馬上有學校麵試的來了。
“二位先生是紹興人士。”
看著填好的信息，問了幾個問題。
“因何想來嘉善教習。”
“在家種了些地，沒飯吃了，想來賺點錢。”
“我們中學需要的是音樂，繪畫，西醫的先生。信息表上麵也沒看到有寫。可會西醫嗎？”
“會些中醫。”
“實在抱歉，那可能不行。我們這兒已經有中醫先生了，缺的西醫先生。”
“西醫？西醫，不就是開膛破肚，挖心掏肺那一套，給我把刀也能試試。”
“先生真是說笑了，那這位先生呢？”
“自然是科舉之學。”
“我們嘉善都是新學堂，不教科舉之學，改為國文課，隻是其中一門主科。但是國文先生已經滿了。二位看來都不適合，實在抱歉。”
麵試官直接離開了，要他兩走人。
沒達到要求。
要是新學堂才開始開辦的那段時間。
可能非常缺老師，會把這兩個人留下來。
現在的新學堂已經搞了兩年了。
雖然每年都在招聘教習，也是秉承著寧缺毋濫的理念，不能誤人子弟。
兩人都不太樂意，“先生，何謂新學，雕蟲小技而已，怎能比得上煌煌四經之學，浩浩五經之理。先生，我二人當真就當不得這個教習了？”
麵試官：“請吧，我們這兒容不下先生二位高才，看看別處吧。”
隻能離開了。
就是對於這個薪資太過不舍。
八十的月薪。
私塾當先生可弄不到這麽多的錢。
特別是一些村子裏的，一個學生的學費，可能就是一鬥米，一塊肉。
跟大洋肯定比不上。
軍校也在單獨搞了個運動會。
軍校三年。
已經開始陸續的有人畢業，直接安排到新軍裏去。
直接就是從排長開始幹起。
大小也是個小軍官。
閏土時常會過來授課。
特別是特種作戰課，他親自教導。
就是跟突擊營一樣。
閏土在軍校任校長，教習。
閏土：“今兒個教你們一門技藝，手語。從最簡單的開始。”
手語對於特種作戰是非常重要的。
很多時候，尤其是晚上行動，不能發出聲音的時候，手語的作用就體現了出來。
“先教大家幾個簡單的。
一手五指捏成圓圈，虎口朝內，這個手勢的意思是沒有，零。
一手橫伸，掌心向下，在胸前順時針平行轉半圈，意思是大家。
仔細看我這個動作，連貫起來。就是前麵沒有人，大家一起上。”
接著說道：“前麵要是有一百個敵人怎麽說。一手身出食指，其餘四指彎曲。一手身出食指，從左向右揮動一下。指尖向上，貼於胸前。這就是表示有一百個人。”
跟他們講解了半個小時，說了幾句以後會經常用到的手語。
開了個特種作戰的課程。
不僅是手語，還有旗語這些。
所有的手語都是根據一種具體的自然語言建立的，但是跟這種自然語言又有一定的差別。
手語並不是某種自然語言的簡單對譯，而是要根據這種自然語言重新編訂一套詞語，某種手語首先要考慮日常生活詞語，然後才考慮文化科學詞語。
自然語言能夠表達各方麵的豐富的文化知識，而手語要簡單的多，主要表達日常生活，以及普及性的文化知識。
大體基本的動作可能也就百多個，甚至比識字更簡單一點。
閏土直接把手語冊子給每個人發了一本。
這個班級二十來人，是閏土專門挑出來的，幹特種作戰的好苗子。
突擊營也行。
但是突擊營的文化課程不太行。
特種作戰，不僅僅能打，還得需要各種專業知識，各種能力，光是能打不行。
閏土最想要的就是組建一個小支的特種部隊，二十來人最佳，有朝一日有發揮巨大的效果。
閏土給每人發了一個小冊子，“這個冊子上有著一些手語動作，幾十個最基本的。一天的時間全部都背誦下來。”
背誦，對於突擊營來說就是個難題。
而軍校的，基本識字，就方便不少。
到了晚上，這個手語班，還在念叨著背誦。
一天的時間，要把這個給背誦下來。
“汽車，手指屈曲，像握著汽車方向盤，水平作左右圓弧運動。
集合，手腕作握拳狀，高舉於頭頂上，食指垂直向上豎起，緩慢地作圓圈動作。
不用理會：以掌心向著受訊者，手指間緊閉，並且左右擺動。
停止：伸開手臂，以掌心向著受訊隊員。”
“嗬，還在背呢，老江。”
“你不也在背嗎？大人都交代了，一天的時間，沒背誦完的，有你好受的。不過這些個手語倒是非常的貼切。不僅僅能用於軍隊作戰，還能惠及百姓，像那些聾啞人就需要手語。”
第二天，閏土繼續過來給他們上課。
比較看重軍校。
現在最重要的就是人和槍。
軍校裏頭的人都是新軍的儲備軍官。
都是寶貝。
得好好培養著。
閏土：“一天的時間過去了，冊子上共有八十二個手勢，應該都能背了吧。我現在對你們進行抽查。江大福，觀察怎麽表達。”
馬上有個人站起來，“報告教官，以食指與中指分指自己的雙眼，如欲插入狀。”
閏土：“方向。”
江大福：“以食指與中指合並，餘三指合握，兩指示向的方位即所標示的方向，引導隊友前進、觀察、聆聽、攻擊與分散行進路線皆可用此手勢表示，同樣意思亦可用四指並攏，拇指內扣表示之，但此手勢通常用於大量人員移動時使用，若要示意迂迴時，則以手腕與手臂的彎曲配合指向表示。”
閏土：“非常好，李鐵聲，截斷。”
李鐵聲當即站起來，“左手掌心朝上，右手以手刀置於左掌上，用於當遭遇敵方小部隊，要予以中途攔截、切斷其後路與從後方切入包圍皆可。”
閏土：“停止。”
李鐵聲：“伸開手臂，以掌心向著受訊隊員。”
......
一連抽了好幾個，迴答的都不錯。
軍校的讓他非常滿意。
比當初教導突擊營要省心太多了。
閏土：“你們是專門選出來的，特種作戰的特種部隊。
要想讓部隊凝聚足夠的向心力與戰鬥意誌，密集的體能、戰技訓練與思想灌輸與教導都是一支成功的勁旅所必備的條件。
隨著經驗的累積與實戰的驗證，這些經過訓練的部隊所表現的成果遠較一般的部隊好，而且隨著該部隊曆史的傳承，這些受過高度訓練的成員所具備的自信心、自尊心與榮譽感集結成為一股可敬的力量。
這股力量可使這些特別的單位成員可以忍受比一般部隊更艱苦數倍的訓練，達成一般部隊不可能達成的任務，而其戰績也一直是受到人們與注意與嫉妒，於是與一般傳統部隊區分，這些部隊就叫做特戰部隊。
魏武卒，嶽家軍，背嵬精兵，這些都能叫做特戰部隊，精銳中的精銳。
受正常人所不能忍受的訓練，在戰時擔任更危險，更容易陣亡的任務。作別人不能也不敢作的事，將不可能化為可能，挑戰極限與探索潛能。
新軍的突擊營也算一支特戰部隊。但你們更是。應該是最勇敢的戰士，無所不在、無所不能，就如同孫子兵法中所言，其動如風、其立如林、其掠如火、不動如山。”
這些人，除了跳傘，通訊科技這些沒有之外，其他的技能都在學。
潛水，滲透、偵察技巧，野外求生、叢林，人質救援、炸彈，詭雷偵測，布放。培養成六邊形戰士，不能有太大的短板。
閏土：“什麽叫斬首行動。通過精準打擊，首先消滅對方的首腦和首腦機關，徹底摧毀對方的抵抗意誌。快速、精確、內應。擒賊先擒王，打蛇打七寸。
戰爭要首先攻擊敵人指揮當局，破壞敵方所有信息傳媒，電話，電報。荊軻刺秦、玄武門之變、雪夜襲蔡州、朱棣撲南京，李靖滅突厥，這些都能算得上是斬首行動的案例。”
“教官，那上個月的行刺五大臣案也是斬首行動。”
“當然。要能夠急中生智，靈活多變。這樣的特種部隊如果能夠打破常規，堅決果斷地處理問題，將能夠幫助軍隊實現戰略目的。”
閏土：“爆破、射擊，這是最基本的技能。至少精通一門外語，英語，日語，俄語，等。還有對於汽車的駕駛。今年，嘉善會修建一個大的機場。訓練你們跳傘。千米以上高度進行的高空跳傘，在江、河、湖、海等水域上進行的水上跳傘。”
“飛機暫時沒有，但是降落傘我已經弄來了。今天的課程，就是每個人都學會怎麽疊降落傘。所有想進行空中跳傘的人員，都必須自己折疊自己的降落傘，旁人不能代替。檢查傘包完好，自己的命自己把握。”
“空降兵要在落地前就要準備好隨身攜帶的傘兵刀，落地後立刻割斷傘繩扔掉傘包。將破損的降落傘掩埋，完好的降落傘會被收納起來，由自己收到包裏攜行，野外作戰時，任何物品都有助於生存，降落傘可以作為臨時帳篷使用。
對伱們的要求就是能上天，能入地，能下海，遇山上山，遇水下水。
跨越山區，沿路遇到懸崖峭壁，借助工具，甚至無保護上攀。
可能目標是灘頭陣地，這就需要乘坐舟艇接近，如果敵人戒備森嚴，或許隻能從水下接近，這有要求掌握水肺潛水的技能。
這個匕首，叫做戈博刀，每個人上來領一把。”
“輕量級的戰術刀，一半平刃一般齒刃，幾何刀頭，鋁製手柄，全長二十四公分。
切削時，把握手柄的感覺也非常好，表麵的質感紋路增大了摩擦力，大力劈刺時不會打滑。
帶有假刃，極其鋒利，便於突刺。
刀刃和刀柄都比較窄，重點強調了穿刺性能，所以刀刃不寬。刀柄上有七道起防滑作用的豎紋。
在刀刃後端，留了大約1公分的一段空間沒有打磨成刃，折刀打開後使得可以在單手收刀的時候不容易被滑傷，這段空間正好抵在食指上麵，不會誤傷手。”
這一天的課程很快也上完了。
飛機非常重要。
想著在嘉善修建一個大的機場。
未來的戰爭，誰能掌控製空權，就有著完全的主動。
機場肯定是需要的。
現在暫時海戰比較猛。
但嘉善這邊並沒有港口。
不然的話，閏土都會安排上幾艘軍艦。
不過這個飛機可以安排上日程了。
隻要有錢，什麽事情都不會太難辦。
花錢去找會處理的人就行。之前錢不夠，現在嘉善的財政已經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