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鬆兄,你想見他,要不以我的名義去約見一下。”


    孫把總早就想著巴結一下他叔父。


    非常的順利。


    到了第二天的時候,三個人都到了怡紅院來。


    孫把總看上去虎背熊腰的。


    很壯實,吃的不錯,估計也是個喝兵血吃空餉的。


    通過聊天,孫把總知道了閏土也是舉子。


    這麽的年輕,未來前途不可限量啊。


    現在還是光緒年間,他不知道的是朝廷還有十來年就沒了。


    孫把總直接開口說道:“還不知道張公子如今可有婚配。你別看我五大三粗的,我有一妹,生的可是極好,長相端莊賢良。目前十四待字閨中,賈世兄若是願意的話,我這就去說和。”


    把閏土整的有些無語,麵都沒見過,就扯到結婚上麵去了。並且二人之間說不準就還有血仇呢。


    不過現在看著這個孫把總倒是和善的很。


    雖然長的不太和善。


    或許也是因為閏土的身份。


    換個普通人估計孫把總也會換個麵孔。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流程繁瑣。大丈夫當立業成家,暫時還沒有考慮。”


    閏土直接拒絕了他,哥哥是個這樣的,妹妹能好到哪兒去。


    孫把總看著還有些巴結的意味。


    杭州城不好混啊,勢力盤根錯節的。


    升官太難了,上麵沒有人根本沒有出頭之日。


    孫把總在杭州城好多年,花錢找了不少的關係,目前還是個七品的把總,要想再往上升一升,太難,除非能碰著什麽大的機遇。


    閏土還是選擇相信李副官,覺著這個孫把總不是什麽好人。


    閏土:“孫兄是軍人,想來武藝高強。要不切磋切磋。”


    孫把總:“拳腳無眼,張兄?”


    閏土:“說的好,拳腳無眼,到時候若是有個磕碰的斷然怪不得對方。”


    孫把總有些疑惑,來青樓是找樂子的,怎麽還動起手來。


    總感覺有些不對勁,盡量給自己找了幾個理由。


    可能閏土就是這麽性情的一個人。


    “行,既然張兄有這雅興,請。”


    怡紅院麵積大,隨便找了塊空地,開始比試起來。


    孫把總也沒把閏土放在眼裏,看著瘦瘦弱弱的不可能是自己對手。


    無論年齡還是身體素質,他都是占盡了優勢。


    不自覺的就有些輕敵了。


    姓王的在一旁看著,想著“若鬆兄跟這姓孫的真有仇。看眼神不太對。”


    孫把總隻道是他初生牛犢不怕虎。


    閏土早就想教訓這廝了,身影閃動,直接一掌打在孫把總胸口,收住了些氣力,這一下兔起鶻落,迅捷無比,孫把總瞬間倒退了幾步。


    他隻覺得胸腹間血氣翻湧,腳下微踉蹌有些站不穩,“好俊的掌法”。


    挨了一章,還是給閏土拍著馬屁,這次倒是真心實意的。


    孫把總嚴陣以待起來。


    剛剛受了那掌就知道閏土的功夫或許在自己之上。


    閏土又欺身過去。


    同樣的法子。


    兩章打在他的雙肩,後一掌直接給了他一耳巴子。


    俗話說打人不打臉,這就有些過分了。


    “張兄,你。”


    “抱歉,一時失手了,孫兄不會見怪吧。”


    孫把總想了下對方的身份,把這股子怨氣又埋了下去。


    心裏隻是想著,自己什麽時候得罪了他?


    閏土又是一輪急攻,招招命中要害,但都控製了力道,隻是讓他覺得劇痛,但是受的傷不是太嚴重。


    在心裏想著,有些發狠,今天怎麽的至少要叫他在床上躺上大半月。


    姓王看的心驚膽戰的,“若鬆兄的武功如此好。下這麽狠手,看來是真的結過仇怨。”


    過了幾分鍾,結束了打鬥。


    孫把總躺在地上起不來了。


    這時候他才知道,是自己看是在哪個地方得罪過他。


    還想著去郊外狩獵的,可是這時還哪有心思。


    癱倒在地上動彈不得。


    緩了好一會兒才從地上爬了起來。


    一瘸一拐的,心裏暗罵閏土。


    別讓自己找著了機會。


    “若鬆兄,那個姓孫的怎麽得罪你了,下手挺兇殘啊。”


    閏土把大藥房兩個夥計死了的事情跟他說了一下。


    “真有此事?”


    “十有八九就是這個姓孫的幹的。”


    “我請教下叔父。若鬆兄,邀請你去我家做客。”


    閏土答應了下來,他也想看看王家。


    有些關係更好,自己的生意是要做到杭州來的。


    到了他家後,宅子非常的大,比自己那個會稽的宅子好太多了。


    “除了查這個姓孫的,若鬆兄,你此趟來杭州城還需要辦些什麽事情,看看能不能有什麽能幫到的。”


    閏土:“太客氣了,這次來是置辦上一些貨物。給家裏人還有朋友師長再帶一些禮物迴去。”


    “禮物,那來我家算是來對了。”


    姓王的非常的熱情,“若鬆兄,你這衣裳的料子還差了點。款式倒是不差,就是這個料子差了些。”


    閏土有點吃驚,這料子還差?自己可是買的六兩銀子一匹,算是較好的了。


    “我家庫房大箱子裏頭有著幾匹布,軟煙羅。有著四樣顏色,一樣雨過天晴,一樣秋香色,一樣鬆綠的,一樣是銀紅的。送你一匹雨過天晴色的,又叫雨過天青色,來源於宋代汝窯瓷器。淡淡的青色美得很,跟若鬆兄非常相配。”


    王家看著在杭州城有錢有勢的人家。


    這個人還大方。


    閏土也願意去結交一下。


    看了下他家的綢緞,軟厚輕密確實不錯。


    可以給家裏人做上幾套成衣。


    除了綢緞,又送了閏土一支毛筆,一方硯台。


    閏土:“多少錢?”


    “咱們現在的交情,說什麽錢不錢的,送與伱了。”


    這個毛筆和硯台都不一般。


    把盒子拿過來輕輕打開,從裏頭把毛筆拿了出來,看上去不一般。


    筆杆跟普通毛筆差不多大小,隻是透著星星青點的斑竹。


    順著筆杆往下,筆套是用晶瑩玉石鏤空做成的。


    筆杆全是由犀角製成。


    狼毫,犀角筆杆,玉石筆套。


    非常的貴重。


    一般人根本買不到這些個玩意。


    沾了點墨,在宣紙上寫了些字,更加得心應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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