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卿愣了下,若有所思的看了眼舒允之,他哪裏會看不出來,舒允之這是認為他對阿羽有意思。


    他嗤笑出聲,“是你的準皇妃又如何?難不成是你的準皇妃,我就不能關心了?”


    謝安潯也看出來了,他笑了起來,剛準備開口說話,鳳卿就先他開了口,“怎的?三皇子怕什麽?”


    “本皇子自然不怕什麽,隻是國師如此,恐怕是不合禮數。”


    “有何不合禮數的,我關心我親弟弟,難不成還要同你三皇子說一聲?”


    “弟弟?”舒允之愣在原地,鳳卿是謝安潯的兄長?


    他似乎是不太相信,扭頭看向謝安潯,後者依舊笑著,“嗯,鳳卿確實是我兄長,同父同母的那種,原本同你有婚約的人。”


    這句話讓兩人同時黑了臉。


    “你說什麽?原本同三皇子有婚約的是國師?”盛懷看熱鬧不嫌事大,他一直都知道謝安潯同三皇子是有婚約的。


    自然也了解過原本有婚約的是三皇子和謝安潯的兄長。


    不過一直以來他們都認為謝安潯的兄長已經死了,如今卻發現沒死,且還同三皇子見麵了。


    “安潯,我隻認你同我有婚約。”


    舒允之實在接受不了,原本同他有婚約的是鳳卿。


    鳳卿自然也接受不了,他無奈的看著謝安潯,“阿羽,莫要亂說。”


    “好了,不說了,估計那聖旨明日就會下,我應當很快就會同允之進宮,到時我多注意點楚南天。”


    “嗯,對了,那太子你也多當心些。”鳳卿交代了幾句便離開了潭舟畫舫。


    舒允之麵露委屈,“安潯,你怎可那般開我的玩笑。”


    “好了,下次定然不會了,對了,皇上為何突然給你我二人賜婚?”雖說楚南天或許有什麽其他的用意,但平時舒允之以三皇子的身份很少來找過他,是誰同楚南天說的麽?


    “定遠侯,他進宮同皇上說我對你的心思不簡單。”這事在定遠侯進宮那日他就知曉了。


    不過他本就同謝安潯有婚約,如此也可借定遠侯之手,讓楚南天直接下一道給他們二人的賜婚聖旨。


    “定遠侯,那裴柏年都已經中毒半月了,還在打著你我二人的主意?”謝安潯怨恨裴柏年隻是因為當初謝齊死的那晚,裴柏年絆住了他,讓他不能及時去到京郊。


    若是當時他早早的去了,他爹定然是不會死的。


    “他們不知天機閣閣主就是三皇子。”舒允之心裏已經在盤算著,到時定遠侯知道他們是同一個人時,該會是什麽表情。


    定然是很有趣的。


    “想想也知道。”若是知道,定遠侯絕對不會傻到跑去皇上麵前說穿他們二人的事。


    “公子。”


    門口傳來阿升的聲音,謝安潯迴過頭望了過去。


    阿升在看見舒允之時便連忙低下了頭,“公子,淮永客棧重新修整好了。”


    “嗯?”謝安潯不記得他讓人修整啊,隨後,他才扭頭去看舒允之。


    他問道:“你派人去修整的?”


    舒允之尷尬的咳嗽了兩聲,“淮永客棧畢竟是天機閣的人砸的。”


    謝安潯挑了挑眉,“那我也派人去將你那留香坊修整一下?”


    “不必,我已經派人了,你莫管就是了。”他現在怎麽敢開口讓謝安潯給他修整留香坊。


    畢竟是他先下令讓砸了那淮永客棧的。


    所有的誤會也都知曉了,包括鳳卿那件事。


    那遂司玉的消息也不夠準確,解藥還在他手上,所以……該不該將這解藥給遂司玉?


    阿升將這件事同謝安潯說了以後便離開了房間,這段時間,他一直不敢私下來見公子。


    他偶爾想想那晚,他確實不該那般質疑公子的。


    “下月初便是你的生辰,到時我來接你去舒府。”舒允之其實想的是單獨陪著謝安潯過一個生辰的。


    謝安潯一愣,問道:“你怎會知道?”


    “我……”舒允之眉心一跳,他隻顧著謝安潯的生辰了,完全忘了是宋栩將謝安潯所有的底送到他手上的。


    “你查過我?”謝安潯突然冷下了臉,所以舒允之一開始是不信任他的。


    “沒有!”舒允之連忙反駁。


    一旁的盛懷不知該露出什麽表情。


    他記得天機閣閣主不是這般的,為何現在瞧著那樣子,竟然如此懼內麽?


    “那你怎會知我的生辰?我並未同你說過,你從一開始就不信任我,還派人去查我!”謝安潯倒是要好好的問清楚。


    究竟是舒允之不信任他,還是有其他人去查的他?


    他能隱隱猜出查他的那人是誰。


    “冤枉,安潯,當時我迴天機閣書房時,宋栩已經把他查到的所有都交給我了!”舒允之為了不惹謝安潯生氣,隻能將宋栩供了出來。


    盛懷眨了眨眼,這一幕實在太讓他驚訝了,這天機閣閣主私底下在謝安潯麵前,這般的慫麽?


    有點不符合這天機閣閣主的氣勢!


    而且,理虧的不應該是謝安潯麽?畢竟安潯瞞了舒允之那麽多事。


    “我就知道!”謝安潯對他這位表哥,有時真的恨鐵不成鋼。


    做事一點都不靠譜。


    他有些懷疑,盛懷同宋栩在一起,真的合適麽?


    謝安潯看著舒允之在他麵前時的樣子,他知道舒允之都是在哄他開心。


    畢竟那晚……真的有些過分了。


    “舒允之,你在我麵前不用這般的,我心悅你,你心悅我,無論你什麽樣我都喜歡,你不必為了遷就我,而在我身邊這般的委屈!”謝安潯看著也難受。


    舒允之也是個男人,先前還好好的,自從知道他是沉獄閣閣主後,生了他的一頓氣,那晚又狠狠的那般待他,後來就在他麵前這樣了。


    “安潯,其實……”


    盛懷連忙出聲,“我還在這呢,你們就不能偷偷躲著說?”


    舒允之偏過腦袋,問道:“你覺得,你該繼續待在這裏?”


    “……”


    錯覺,一定是錯覺,盛懷訕笑了兩聲,轉身離開了房間。


    果然,舒允之隻有在謝安潯麵前才會那般。


    他笑著將門帶上,還未轉過身,突然就被一人緊緊環住了腰帶離了潭舟畫舫。


    盛懷見來人是誰,眉頭緊皺,“你來作甚?”


    “想你了!”


    盛懷一愣,宋栩這人竟然會說這三個字?


    轉性了?


    宋栩見盛懷那呆住的樣子,暗暗笑了起來,果然,問遂司玉準沒錯。


    接下來便是遂司玉口中的,沒有什麽矛盾是在床上解決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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