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安潯眨了眨眼,鳳卿是他哥這件事很奇怪麽?


    “這就不得而知了,這幾日我進宮會再探查一番,隻是你同那三皇子的賜婚……”鳳卿還是不滿自己弟弟同舒允之成婚。


    舒允之這人,恐怕秘密比他們二人還多。


    “我同舒允之本就兩情相悅,如此也甚好,至少我們現在還不能迴九溪山,倒不如趁著同舒允之成婚後,光明正大的進那皇宮探查一番。”


    “阿羽,那皇宮中太過危險,我定然是不允許你貿然進宮的。”


    “不是還有你和舒允之麽?”謝安潯說笑著,他自然也知道去皇宮兇險萬分,可如今沒有辦法,要想盡快查到當年的真相,隻能探一探那虎口了。


    “你們兩個是親兄弟?”盛懷還在他們二人的關係中未迴神。


    “嗯,我沒同你說過?”謝安潯奇怪的看著盛懷。


    當然沒說過了,要是說過,他就不會這般震驚了。


    盛懷歎了口氣,罷了,不問了,這群人的秘密太多,他這個普通人是不配了解的。


    “還有,若你真的同三皇子成婚了,那沐湘書院你或許不能再待下去了。”


    沐湘書院一直以來的規矩,隻收未成婚者。


    “我知道。”


    謝安潯點了點頭,如今在不在沐湘書院都無所謂了,當初最想讓他進書院的人已經不在了,他現如今在書院也沒有意思了。


    “月中了,下月初便是你的生辰,阿羽,今年生辰想怎麽過?”鳳卿朝著謝安潯笑笑。


    他們相認後的每一年生辰,他都會陪著謝安潯一起過。


    謝安潯想了半晌,開口道:“今年的生辰我想在宋府過。”


    隻有他在宋府時,他才是那個什麽都不知道,乖乖巧巧的謝安潯。


    他也喜歡那樣的自己。


    可事不由己,他的真麵目永遠都不是那個樣子的。


    鳳卿和盛懷同時麵露猶豫。


    鳳卿是開元國國師,宋府是天機閣宋栩的府邸,若是被人發現他進了宋府,恐怕會有人拿這事做文章。


    盛懷更是,他這幾日跟宋栩吵的那般兇,他實在不想去那宋府走一遭。


    謝安潯見他們二人麵露難色,隻好道:“罷了,同往年一樣吧。”


    “不止我,阿羽,你如今身份不同了,若是也被人發現你去了宋府,恐怕也會被人亂說一通。”鳳卿也在為謝安潯擔心著。


    “嗯,我知道了,不去宋府了,就同往年一樣,到時盛懷來潭舟畫舫便行。”


    入夜,舒允之還在禦書房中沒出來,楚南天坐在案桌前批了一下午的奏折。


    他定定的坐在一旁看著。


    他不是一次兩次痛恨自己三皇子的身份,畢竟有三皇子這一重身份在,多了許多麻煩。


    楚南天批完今日最後一封奏折,他才抬頭看著舒允之,“司祁,你知道謝安潯的娘麽?”


    舒允之一愣,輕輕蹙眉道:“不知。”


    “她同你母親一樣,都是從那個地方來的,朕給你賜婚的原因還有一個,就是,有朝一日或許他也會迴那個地方。”


    舒允之頓了下,他以前倒是沒在意過,他這位父皇知道的還挺多。


    “當年他母親被林丞相救迴丞相府,沒多久便有了身孕,卻沒想到,那腹中孩子竟然不是林愛卿的。”楚南天說著,眼神一直在打量著舒允之。


    舒允之故作驚訝道:“那安潯不是林丞相的親生孩子?”


    “當時她所懷之子在出生後便夭折了,不過後來聽說那丞相府來了位那個地方的人,不過一月,謝安潯的母親又有了身孕。”


    “所以,安潯真的不是丞相之子?”舒允之問道。


    雖然他什麽都知道,但這畢竟是在楚南天麵前,確實是該裝裝樣子。


    或許,他們可以往楚南天身上查當年的事。


    “司祁,其實……”楚南天歎了口氣,繼續道:“你們以後或許迴不了那個地方。”


    舒允之挑了挑眉,麵帶疑惑問道:“為何?那裏不是我們的家麽?”


    “其實當年你母親的死和謝安潯母親的死或許同那個地方有關,隻怕到時他們查到你們二人,你們二人定然也會同你們母親那般。”楚南天一臉憂愁,麵上還帶著些許擔心的表情。


    “所以……他們是會殺了我和安潯麽?父皇,我還不想死。”


    “你放心,隻要有朕在,定然不會讓他們傷害你的,朕做這麽多,都是為了能讓你母妃在天之靈能放心。”


    “是,父皇的心意,兒臣都知道。”


    舒允之低下頭,看來他們確實要從楚南天查起了。


    這楚南天也是沉不住氣,竟然會在他麵前把責任推給九溪山。


    “好了,朕也乏了,你也莫要擔心,迴去吧!”


    “是,兒臣告退。”


    舒允之本是一臉擔心的表情,在轉過身便突然變了,他餘光瞟了眼楚南天,眼神也變得狠厲起來。


    他離開禦書房後離開了皇宮,他先去了趟沐湘書院,沒見到謝安潯的身影,他才去了潭舟畫舫。


    果然,安潯在潭舟畫舫,隻是身邊還多了位讓他討厭的國師。


    不過現在也不是計較那些事的時候,他將剛剛楚南天同他說的所有話都告知了謝安潯。


    謝安潯眉頭緊皺,“所以……他想做什麽?”


    “或許當年的事同他有關,”舒允之查了那麽多年,皇後都查了,竟然沒有查過楚南天。


    畢竟,楚南天每每在他母親祭祀時,都會罷朝一天,吃素一日,就那般安靜的坐在他母親寢宮中。


    他還是個君王,都能做到如此地步,換做誰都猜不出楚南天會同他母親的死有關。


    “對了,還有上次遇到殺我的死士,表哥可有查出些什麽來?”


    舒允之搖了搖頭,“那些死士都是他國奴隸,被賣到開元國的,買那些奴隸的人很多,根本就查不到是誰。”


    “什麽死士?阿羽,有人要殺你?”鳳卿從未聽說過這件事。


    “嗯,遇到過兩次,不過你放心,他們傷不了我。”


    鳳卿還是一臉緊張,“雖說傷不了你,但你還是得一切當心。”


    “嗯,我會的。”


    看著麵前這兩人眉來眼去的對話,舒允之忍無可忍,朝著鳳卿道:“國師對本皇子的準皇妃如此關心,恐怕有點不合禮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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