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栩睜大了眼睛,疑惑道:“他怎麽可能會知道我們的計劃,他又不在這。”


    謝安潯點了點頭,又問:“那你們計劃是什麽?”


    舒允之歎了口氣,本想開口說話,突然被謝安潯一個眼神製止了。


    他現在是發現了,自從知道謝安潯就是阮羽白後,謝安潯都不在他麵前裝乖了。


    “讓公子先去沉獄閣將那沉獄閣閣主引開,然後我們再衝進那潭舟畫舫中,據我所知,沉獄閣人的武功不太行,隻擅長用毒,到時我們小心些,將他們那潭舟畫舫砸得什麽都不剩,讓他們屁滾尿流的滾出京都。”


    “若是舒允之引不開那沉獄閣閣主呢?又或是舒允之打不過那沉獄閣閣主,那樣豈不是舒允之會有危險?”謝安潯將空茶杯遞給舒允之。


    舒允之接過茶杯,又倒了杯熱茶遞給謝安潯。


    “憑公子的聰明才智怎麽可能會引不出阮羽白,而且,公子也不可能會打不過阮羽白,那阮羽白我瞧著也是點三腳貓功夫。”宋栩見謝安潯喝茶喝得享受,也跑到桌前倒了杯茶喝了下去。


    嚐嚐味道,同他平時喝的茶沒什麽區別,為何安潯能將那茶喝出玉露瓊漿的感覺?


    “三腳貓功夫?”謝安潯笑了起來,將茶杯中僅剩的茶喝了下去。


    隨後他站起身來,朝著宋栩走了過去。


    就在他要開口動手時,屋外走進一神色慌張之人。


    他看著舒允之道:“公子,沉獄閣的咚咚和江老來了,他們說來尋他們公子。”


    宋栩一愣,扭頭看向那人,“他們家公子怎麽可能會在我天機閣,讓他們好好看看,那牌匾上寫的什麽?那上麵寫的可是天機閣三個字。”


    舒允之沒搭理宋栩口中的話,他看向謝安潯,後者點了點頭,隨後朝著那門口走去。


    “???”


    宋栩有些看不明白這兩人了。


    人家來找沉獄閣閣主的,他表弟出去作甚?


    就他表弟這樣不會武功的,恐怕出去就被人家碾成泥了。


    他本想追上去,卻被嚴欽拉住衣角。


    嚴欽嫌棄的看了宋栩好幾眼,後才道:“你還看不出來麽?”


    莫語歎了口氣,“我猜沉獄閣閣主就是謝公子。”


    寧青低頭看了眼孔芸,也道:“我也是這麽想的。”


    隻有宋栩一人還沒搞清楚,他笑道:“我家表弟怎麽可能會是那沉獄閣閣主嘛,你們問江淩,他給我表弟把脈時就沒把出我表弟會武功。”


    江淩欲言又止,最後無奈道:“其實一開始是把出來的。”


    這次宋栩不淡定了,若謝安潯真的是那沉獄閣閣主,他剛剛在其麵前都說了些什麽?


    “應該不是吧,雖說我不是看著我表弟長大的,但他哪裏學來的武功?還是說那沉獄閣閣主本就不會武功?”宋栩胡亂猜測著。


    南宮深也看不下去了,他冷聲道:“別瞎猜了,出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話說的在理,宋栩這才閉了嘴,不過他卻不敢踏出門一步。


    若是自己小表弟真是沉獄閣閣主他該怎麽辦?


    一開始他就把自己小表弟親自送進公子的馬車裏。


    再到他帶人去砸了淮永客棧。


    又到剛剛他說的所有話,句句不離沉獄閣。


    這都是些什麽事啊!


    他最後是被莫語拉出的房門。


    見謝安潯此時正站在江老和咚咚麵前。


    果然……


    謝安潯就是阮羽白。


    他偷偷瞄了眼公子,後者像是早就知道這件事一樣。


    他歎了口氣,在舒允之看不到的地方,幽怨的望著舒允之。


    “公子,大公子來潭舟畫舫了。”咚咚低著頭。


    她一個人實在不敢來天機閣,所以才喊著江老來的。


    “嗯。”謝安潯歎了口氣,隨後迴頭看向舒允之。


    “鳳卿在潭舟畫舫,我先迴去了。”


    舒允之一愣,忙問道:“鳳卿他來找你作甚?”


    “不知,等我先去看看。”


    “不準去。”舒允之緊緊的扣住謝安潯的手腕。


    他可是記得清清楚楚,遂司玉說的,鳳卿同謝安潯關係不一般。


    謝安潯一愣,問道:“為何?”


    “你……”舒允之確實說不出什麽理由來,他總不能說他是在喝鳳卿的醋?


    “你還沒給遂司玉解毒。”


    聽到這句話,謝安潯立馬變了臉,他從懷裏拿出一個瓷瓶放在舒允之手中。


    “給你老相好解毒的機會留給你了。”


    言畢,謝安潯便同咚咚他們一起離開了。


    舒允之看著謝安潯離開的背影看了半晌,隨後才轉身走到宋栩麵前。


    “你一個月不準說話。”


    “啊?”宋栩一愣,他好像沒得罪過公子吧。


    舒允之拿著解藥便迴了房間,他站在窗口處歎了口氣。


    今晚他是怎麽了?難不成是真的被宋栩帶得不會說話了?


    謝安潯一迴到潭舟畫舫見鳳卿坐在他房間裏喝著茶。


    他走到其麵前,問道:“什麽事?”


    “明日迴書院,皇上要親自來書院。”


    “皇上?他來作甚?”謝安潯想不明白。


    楚南天不是從來不管書院的事麽?


    “君心難測,我也不知,聽咚咚說你今晚去了天機閣?”


    “嗯。”謝安潯並不覺得去天機閣有什麽大不了的。


    “他雖是天機閣閣主,但也是皇帝的兒子,再加上我們總有一天會離開這,你覺得你們能在一起麽?”鳳卿實在想不通,那舒允之有什麽好的?


    “他同我們一樣,都是九溪山的人。”


    鳳卿一愣,問道:“誰說的?他說的?你就這麽信他?”


    “不是他說的,是盛嶽秦說的,盛嶽秦也是九溪山的人,並且我們母親和舒允之的母親還是閨中好友,兩人還為腹中孩子定了親事。”謝安潯如實說著。


    反正就他哥這樣的,聽到同舒允之有婚約的可能是他,定然會氣的火冒三丈。


    “腹中孩子?你比那舒允之小了整整四歲,何來親事一說?”鳳卿就覺得,定然是自家弟弟被人騙了。


    謝安潯挑了挑眉,親自為鳳卿倒了杯茶,“當時確實沒有我,有婚約的是你和舒允之,隻不過他們都認為我哥,也就是你已經死了,所以那婚約才落在我跟舒允之身上的。”


    鳳卿一頓,他皺了皺眉,沉默了大半晌,隨後道:“你也當我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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