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允之未想過謝安潯會這麽問他,他低頭看著謝安潯,笑道:“因為想信任你。”


    謝安潯愣了下,不好意思的笑了起來,隨後,他仰起頭輕輕吻上了舒允之。


    舒允之整個人都愣住了,自從上一次兩人之後就再也沒有那般過了。


    說不想是假的。


    他緊緊摟住了謝安潯的腰,將他帶過來了些,隨後不給其喘氣的機會,反客為主吮了上去。


    突然被控製住,謝安潯有些反應不過來,他的手緊緊的攥著舒允之的衣角,直到他幾乎快唿吸不過來,伸手推著舒允之的胸口,舒允之才將他放開。


    “你喝酒了?”舒允之低聲在他耳邊問著。


    謝安潯點了點頭,“你不在,我便突然想喝了起來,就讓表哥偷偷拿給我的,你千萬別罰表哥。”


    舒允之側過頭看了眼桌上,除卻茶水確實還有一壺酒。


    他問道:“喝了多少?”


    “不多。”謝安潯伸出手指比了一下,“就半杯,沒人陪我喝。”


    半杯不會醉人,怪不得謝安潯沒醉,不過他還是道:“下次隻能在我麵前喝,不過讓我不罰宋栩,恐怕有些難。”


    謝安潯愣了下,“是我讓表哥送來的,你要罰便罰我吧。”


    舒允之挑了挑眉頭,伸手抽開謝安潯的衣帶,使其露出紅色茱萸和大片白嫩的肌膚。


    他道:“有一個辦法可以讓我不罰他。”


    “什麽辦法?”


    剛問完,謝安潯就感覺自己被舒允之抱了起來,待反應過來時,他正麵對著舒允之坐在其腿上。


    這姿勢太過於羞恥,謝安潯紅著臉低下了頭不敢去看舒允之。


    “你來。”


    “啊?”


    謝安潯並未反應過來舒允之口中所說的你來是什麽意思。


    不過他還是伸手,紅著耳尖紅著臉將舒允之的衣服褪了下來。


    舒允之低頭在他耳邊低聲道:“你來的意思是指……”


    謝安潯聽完,他隻感覺他整個人都燒了起來。


    哪有人那般的。


    “應不應?”舒允之繼續在他耳邊吹著氣,謝安潯動了動腦袋,不好意思抬眸去看舒允之。


    最後隻得點了點頭,“應。”


    剛說完,他就感覺再次被舒允之抱了起來,隻不過這次是麵對麵。


    他紅著臉盯著舒允之看著,直到那處傳來不適,他才俯身趴在舒允之的胸口處,緊咬牙關。


    “疼麽?”


    謝安潯搖了搖頭,等著完全適應過來,


    ……


    ……


    ……


    次日清晨,謝安潯睜開眼,他看著身側之人,又看了眼房間。


    整個屋子一片狼藉,那鏡前更是,讓他看的整個人羞得蒙進了被子中。


    真的是太……


    “醒了?你先躺著,待會讓下人進來收拾。”


    “別,房間都這樣了,還讓下人進來收拾,他們一看就知道是怎麽迴事。”謝安潯伸出手緊緊拉著舒允之的手腕。


    而且這裏還是在宋府,若是讓表哥知道了那多沒臉見人。


    他的手背上也多了些紅色痕跡,看得舒允之愣了半晌,隨後他將謝安潯的手臂塞進被褥中。


    “不讓下來進來收,我來收吧。”舒允之起身將衣服穿好。


    謝安潯趴在床上,眼巴巴的看著舒允之。


    舒允之被那眼神看的火熱,他道:“看著我作甚?”


    “你會嗎?”


    舒允之笑了起來,“自然會了。”


    隨後,就見舒允之走出房門,沒過一會便端著一盆水走了進來。


    他將鏡子前那一片狼藉收拾幹淨,又用帕子擦幹,那一串動作做的行雲流水,讓謝安潯看著一愣一愣的。


    他問道:“你不是皇子麽?怎麽還會做這些事?”


    舒允之笑著搖頭,“兒時並未在宮中長大。”


    他兒時是去的那個地方,父皇總以為他是住在行宮的。


    說來也是可笑,自己的父親將兒子放在行宮整整五年,那五年來卻從未去看過,更不知他究竟在不在行宮中。


    “為何?”謝安潯問道。


    以前他有問題卻不問舒允之,隻是因為當時他們二人關係還並不如此。


    如今他們都兩情相悅了,睡在一張床上都不知多少次了,他不知道的自然會去問。


    “因為我母妃。”舒允之苦澀的笑了下,隨後走到謝安潯麵前,摸了下他的額頭。


    好在,這次並未發熱。


    他轉身走到桌前,將謝安潯那隻喝了半杯的酒收了起來,“上次發燒應當是喝了酒,這次喝的不多,下次若是你要喝,不能偷偷的躲著。”


    “哦。”謝安潯見舒允之不願意多說他剛剛所問的事。


    應當是他提到什麽傷心事了。


    “有沒有哪裏不適?”舒允之怕的就是謝安潯的身體。


    謝安潯搖了搖頭,上次是意外,這次定然是不會了。


    “餓了麽?”


    謝安潯依舊搖頭,他現在吃不下什麽東西。


    “那你再休息休息,若是有不舒服便叫我,我就在你身旁守著。”這次舒允之不敢離開謝安潯身邊半步了。


    上次他不知,後盛懷直接衝到宋府來尋他。


    謝安潯應了一聲,便閉上了眼睛,趴在床上再次睡了過去。


    舒允之看著謝安潯的唿吸漸漸平穩下來,他才起身走出了房門。


    剛把門關上,就碰上了來尋他的江淩。


    江淩朝著緊閉的房間門看了眼,隨後朝著舒允之小聲道:“公子,謝公子睡下了?”


    “嗯。”舒允之不知江淩此時出現在這詢問謝安潯是何用意。


    還未等他詢問,就聽江淩道:“公子,謝公子他……會不會武功?”


    舒允之奇怪的看了眼江淩,雖說謝安潯從未說過會不會武功這件事,但是明眼人都看得出來,謝安潯不會。


    “你想說什麽?”


    “上次我替謝公子把脈時,發現他的脈搏同練武之人毫無差別,甚至更甚練武之人,能同公子你比擬了,不過後來又變了,但我覺得,應當不是我把錯了脈。”


    舒允之扭頭看了眼那緊閉的房間門,半晌,他才開口道:“嗯,順便幫他瞧瞧他身體如何。”


    江淩挑了挑眉,“公子你們昨晚又……”


    “把完脈就離開,讓他多睡會兒,晚間讓宋栩他們去迎君客棧。”


    “哦!”


    江淩明白舒允之口中的意思,他是想帶著謝安潯去見閣中所有的堂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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