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老師像是又想到了什麽,眼睛微微眯起,嘴角帶著一絲笑意開口道:“小高跟默然你們兩個啊,我們都以為在一起了呢,大家還猜測了很久,每次都能看見小高旁邊必定有個默然。”胡老師的聲音帶著幾分醉意,卻依然清晰而響亮,眼神中透著調侃的意味。


    林默然聽胡老師說完一臉懵然,那茫然的表情就像一隻迷失方向的小鹿,她眨了眨眼睛,眼中滿是疑惑和驚訝。不知所措地又看了看大家,發現好像大家都知道這事,就自己不知道而已。


    她嘴巴微張,一臉不可思議地開口問高老師:“小高老師,你也知道這個謠言嗎?”她的聲音微微顫抖,帶著些許急切和緊張。


    隻見小高老師輕輕點了點頭,嘴角微微上揚,那笑容中帶著一絲無奈和羞澀:“嗯,我知道。”她的目光平靜而溫和,看向林默然的眼神中多了幾分複雜的情緒。


    林默然還是不敢相信,眉頭微皺,又補充道:“為什麽我沒有聽到過這件事情?”她的眉頭緊緊擰在一起,眼神中充滿了不解和困惑,在努力追尋著一個被隱藏的真相。


    高老師從容地端起麵前的酒杯,輕抿了一口,緩緩說道:“我跟她們解釋過了,所以你才會不知道。”她的聲音輕柔而平靜,如同微風拂過湖麵。


    其實是因為大家問過高老師是不是跟林默然在一起了,高老師迴複她們說沒有的事,而且讓她們不信謠不傳謠,所以謠言才沒有傳到林默然這裏。


    大家吃到後半段喝到後半段已經開始有點喝多了,有的人眼神開始迷離,失去了平日裏的清明。有的人說話開始大舌頭,發音變得含糊不清。已經開始聊起她們的家庭了,這六個人裏麵就高老師跟林默然沒有結婚,也沒有對象。


    胡老師醉眼朦朧地拉著高老師的手,身體微微搖晃著,她的聲音帶著濃濃的醉意和關切:“小高啊,你現在有沒有喜歡的人,要不要姐給你介紹一個?”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期待和熱情。


    在一旁的林默然,聽到這話立馬站起來,眼神堅定地給她解圍,腳步有些虛浮,仿佛踩在雲端。她的聲音提高了幾分,帶著不容置疑的堅決:“小高老師這麽好看肯定很多人追的,不用大家操心的。”她的臉頰因為酒精的作用泛著紅暈,眼神卻格外明亮。


    高老師23歲大學畢業就來的學校,已經來學校五年了。這五年裏追她的人不少,而且大家都想給她介紹對象,但是她一個都沒有看上。她總是微笑著婉拒那些好意,心中似乎有著自己的堅持和期待。


    吃飯吃到七點半鍾,開的紅酒和氣泡酒都喝完了,大家一起把吃的喝的都收拾幹淨了。大家在收拾東西的時候,覺得喝得有點不盡興,有人提議去唱歌。林默然眼神一亮,忙說自己家有個唱歌房。


    林默然帶著大家來酒櫃挑選酒,她腳步有些不穩,走路歪歪斜斜的,像一隻在風中搖晃的蘆葦,每一步都顯得有些飄忽。她伸手在酒櫃中摸索著,拿了兩箱啤酒、兩瓶氣泡酒,大家才心滿意足的走去唱歌房。


    原本她們還要喝白的,被林默然製止了,畢竟大家明天還要上班。林默然努力站直身子,擺了擺手,聲音帶著幾分含糊地說道:“別喝白的了,明天還得上班呢,可不能誤了事。”


    大家第二場喝到了十點多,拿的酒也都喝完了,房間裏彌漫著濃濃的酒氣和歡快的歌聲。林默然相比較大家算喝得少了,但是也有八分醉了。她的眼神有些迷離,雙頰緋紅。


    九點鍾的時候林默然就叫好司機了,以她們喝成這樣也不敢讓代駕送迴去。林默然踉踉蹌蹌地把她們一個個送上了車,她努力睜大眼睛,想要看清每一個人的麵容,眼神中卻透著一絲迷茫。認真地交待司機把她們一定要交到家人手上,不然怕她們隨地就睡著了。


    她的聲音有些顫抖,話語也斷斷續續:“師傅,麻煩您一定……一定要把她們安全送到家人手裏,千萬……千萬不能讓她們睡在路上啊。”


    林默然把她們送走後才迴唱歌房簡單收拾了一下,她感覺自己頭暈目眩,整個房間都在不停地旋轉。她搖搖晃晃的,扶著牆壁好不容易走到了臥室,每一步都走得極為艱難。


    拿出手機一看有鹿鳴的一條消息,內容是“下班了。”林默然喝成這樣已經沒辦法打字了,她眼睛半睜半閉,迷迷糊糊地直接打去了電話。


    “怎麽了?這麽晚打電話過來?”鹿鳴心裏很清楚,一般林默然是不會在這麽晚的時候給自己打電話的,除非是有什麽特別的事情。鹿鳴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疑惑和擔憂。


    “就是想給你打個電話,想聽聽你的聲音呀。”林默然帶著濃濃的醉意,話語中都彌漫著酒氣,有些含糊不清地說道。她的聲音軟軟糯糯,像是在撒嬌。


    鹿鳴一聽,就立刻明白林默然這是喝多了。她微微皺起眉頭,假裝生氣地斥責道:“你不是答應我少喝點的嗎?為什麽又喝這麽多?”鹿鳴的聲音提高了幾分,帶著明顯的不滿。


    電話那頭的林默然聽到鹿鳴的斥責,一下子有些不知所措,帶著些許慌亂地說道:“對不起嘛,我已經很努力控製了,可是真的沒有控製住,你不要生氣嘛,我下次肯定不喝了。”林默然的聲音中充滿了愧疚和哀求,像個做錯事的孩子。


    鹿鳴聽到林默然這慌亂的語氣和誠懇的道歉,再一聯想她那醉酒後的可愛模樣,不禁覺得好笑,嘴角忍不住上揚。她沒想到喝醉酒的林默然竟然如此的單純可愛,就像一個茫然無助的小孩子般,讓人心生憐愛。


    鹿鳴的語氣瞬間就溫柔了下來,耐心地說道:“你睡前喝一杯溫牛奶,晚上睡覺也不會很難受,這樣明天起來會好很多。”她聲音輕柔充滿了關懷和體貼。每一個字都似乎帶著溫暖的力量,想要穿過電話的那一端,傳遞到林默然的心裏。


    鹿鳴說完後,就靜靜地等待著林默然的迴應。可是等了半天都沒有聽到對方說話,她心裏有些疑惑,試探性地又叫了叫她:“林默然?你睡著了嗎?”


    電話那頭依舊沒有任何動靜,隻有一片安靜。


    過了一會,鹿鳴就聽見了輕微的唿吸聲,那唿吸聲平穩而均勻,她這才更加確定對方是睡著了,那均勻的唿吸在告訴她,此刻的林默然正沉浸在甜美的夢鄉之中。


    又過了五分鍾,鹿鳴確定林默然已經睡熟了,這才把電話掛斷了。掛斷電話後,鹿鳴又打字給林默然,告訴她:“你說著說著就睡著了,我就把電話掛了,好好睡覺,晚安!”打完字後,鹿鳴看著手機屏幕,嘴角不自覺地微微上揚,眼神中充滿了溫柔和關懷。


    她知道,林默然一覺醒來,也許就會忘記今晚的事情,但她並不在意,因為她在乎的隻是林默然能夠好好休息,能夠一直健康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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