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故問的金主最討厭了!


    明穗嗔了他一眼:“你明明知道!”


    嬌嗔嫵媚的麵容讓季宴抵住她的額頭,眼神幽深,湊近她的唇瓣:“穗穗,是那份協議嗎?”


    協議?


    明穗茫然。


    難道她做人家的替身還簽了協議?


    好像是簽了......


    她還經常閱讀協議內容呢!


    是什麽內容來著?


    好像是不得侵犯彼此......


    季宴圈緊她的腰肢,含吮了一下她的唇瓣,輕輕磨蹭著,溫柔至極的動作讓明穗不得不迴過神,她歪了歪頭,眼巴巴望著近在咫尺的他,沒有避開他的親吻。


    門被敲響。


    季宴喘了口氣,抵著她的額頭,唿吸交纏,平複著躁動的氣息。


    明穗清明了一些的思緒再次被打亂,陷入混沌中。


    很快,季宴就去開門了。


    王姨送來的醒酒湯是銀耳雪梨湯,濃稠的湯汁清清甜甜的,格外鮮美,明穗被美食勾住所有的注意力。


    她沒有任何抗拒,甚至一聞到這個味道,她的眼睛就裝滿了星星,又亮又閃。


    但她自知寄人籬下,低人一等,她不能跟金主搶吃的,這麽好喝的湯明顯就是金主補身體的,應該是壯陽湯。


    她這麽一個大美人躺在他懷裏,金主卻抱了她這麽久都沒有任何動作,明顯就是個不行的,所以才需要喝壯陽湯。


    所以她懂事地低頭,避而不見那碗滋味誘人的壯陽湯。


    同時她還有些憐憫這個金主,有錢又怎麽樣?美色在他麵前他都舉不起來。


    直到那碗湯被送到了她麵前,她才不可置信地抬起頭:“給我的?”


    暗戳戳被懷疑不行的季宴不知道她為什麽驚訝,反而溫柔地摸了摸她的頭頂,怕她鬧脾氣不喝醒酒湯,他誘惑她:“香不香?”


    明穗誠實地點了點頭:沒想到壯陽湯還能做得這麽誘人,確實出乎她的意料。


    季宴又摸了摸她的頭,啞著聲音哄她:“那穗穗想不想喝?”


    明穗:“!!!”


    “真的......”她咽了咽不斷分泌的口水,抬眼看他,饞了,“真的給我嗎?”


    季宴還不至於跟她搶醒酒湯,就算王姨的手藝再好,他應酬的時候經常喝,並不饞這個。


    見她並沒有太大的抗拒,季宴主動把碗送到她的嘴邊。


    又能解饞蟲又能喝金主的壯陽湯,喝完這個金主就不能碰她了!


    明穗二話不說扶住碗壁,咕嚕咕嚕幾口就把金主爸爸的壯陽湯,哦不,她的醒酒湯喝完了。


    “喝完了,就不能碰我了哦......”


    正要去還碗的季宴腳步一頓,動作極緩極慢地轉過身,盯著語出驚人的明穗:“穗穗,你剛剛說什麽?”


    說什麽?


    明穗歪了歪頭,軟軟地笑著,格外無辜地望著他。


    看著這麽單純的明穗,季宴想:應該是幻覺,穗穗不可能說出這種話。


    他正要離開,就聽到明穗軟乎乎的聲音清清楚楚在身後響起:“我沒有說你不行呀!”


    陶瓷碗被捏緊,季宴微微眯了眯眼,多情又漂亮的桃花眼居高臨下地俯視著說出如此驚世駭言的明穗。


    明穗的腦子被酒精侵蝕地厲害,壓根沒意識到他的壓迫視線,見他看著自己不說話,隻是眼神有些奇怪。


    她下意識低頭看了看自己,發現從她的角度可以看到胸前一大半露出的春光。


    所以金主他是在看她的這裏?


    明穗此刻還沒有什麽羞恥心,或許說她有羞恥心,但酒精使得她的反應延遲,她還意識不到羞澀的感受。


    見他一直盯著自己裸露在外的肌膚,她奇怪地扯了扯肩帶,大片的春光頓時泄落出來!


    ——啪!


    陶瓷碗在地上碎裂,清脆的聲音嚇了明穗好大一跳!


    醉意被嚇走大半,昏昏沉沉的腦子變得清楚,緊接著是遲鈍的身體觸覺迴歸,她感到胸前涼颼颼的,身上也涼颼颼的。


    她低頭,看到自己身上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膚,還有極為暴露的衣服,最後一絲醉意也徹底醒了!


    王姨在樓下數落著球球:“先生養你不容易,他貓毛過敏還要任由你呆在家裏,所以你現在掉毛期就不要到處亂跑,特別是二樓,知道嗎?以後別上去了,你就老老實實呆在樓下,外麵一大片草坪還不夠你跑的嗎?”


    球球沒精打采的耷拉在她懷裏,毛茸茸的大尾巴有一下沒一下地甩著,長長的毛發掃到了她的皮膚。


    癢癢的感覺讓正在教育它的王姨歎了口氣:“好好好,不說你了,我給你多找點玩具,你最近掉毛期就別上去找先生了。”


    球球的耳朵突然變成了飛機耳,像是聽見了什麽聲音,它急得猛地從王姨懷裏扒拉出來,敏捷地拉長身子,蹦蹦跳跳中隻用兩下跳上二樓。


    “哎!”


    見她剛剛說完球球,球球就跑上了二樓,她生怕球球去打擾季宴被掃地出門,連忙也跑了上去。


    她上來的時候,剛好看到球球用尖利的爪子在門上劃拉著,淒厲又焦急地叫著,堅硬的房門已經被它磨出了一道道清晰的爪印!


    王姨看見這一幕,恨不得眼前一暈!


    這小破貓怎麽這麽狠!


    她恨不得馬上將它抱開,下一刻,房門剛剛被人從裏麵打開一條細縫,球球就死命往裏鑽!


    貓是液體動物,球球又是個自律的小母貓,那條縫開大一些就被它溜了進去。


    與此同時,王姨也聽到了裏麵傳來女孩可憐的哭泣聲。


    任由誰醉醒看到自己春光大露,麵前還站著個男人都沒有辦法維持淡定,明穗也不例外,尖叫一聲就把自己捂進了被子裏,罵季宴流氓!


    女孩子的尖叫聲又高又驚,媲美世界女高音,不知道的還以為她遭遇了什麽壞事。


    季宴唯一慶幸的是別墅的房間都做了很好的隔音設置,就算在房間裏麵大喊大叫,外麵也聽不到聲音,更別提現在大晚上的,傭人都在後麵。


    人聽不到的聲音不代表貓聽不到,球球一聽到自己主人驚慌失措的尖叫就應激了,直到跳進明穗的懷裏,它才舔了舔明穗的臉蛋,安慰她。


    “球球......”


    帶著倒刺的舌頭一舔到嬌嫩的臉蛋,被舔得有些疼的明穗就不得不將它抱了下來,按在自己懷裏,一下下順著毛摸它。


    然後小心翼翼抬頭看了一眼季宴,見他麵色上有可疑的紅暈,她用盡所有的願力惡狠狠瞪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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