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澤神色一僵頓時不困了,開口就是一句國粹:“臥槽!你是不知道,我快被那兩個鬼追死了。這輩子都沒被人這麽追過。”


    他激動得雙手比劃著:“我被抓到了才知道是兩個女鬼……”


    “那你是和他們陰緣一線牽?”之吟一詞雙關,順便拍下他差點達到自己的爪子,力氣用的一點也不小。


    白澤:“我還沒追過女孩……況且這是女鬼……人家也看不上我吧。”


    所以姻緣陰緣什麽的就算了吧。


    之吟:“也是。”


    白澤:“不過你說的也差不多,我看那兩個鬼關係很好的樣子就撮合了一下。”


    之吟聽得津津有味:“情人?”


    白澤:“當然不是,閨蜜而已。”


    之吟:“你怎麽做到的?”


    白澤:“向你學習,忍著拔腿就跑的本能,和她們瞎比比。”


    之吟感歎:“活學活用,少年,你出師了。”


    “也許吧。”迴想起來,白澤臉色就一片慘白,“你是沒看見我當時抖得和加加一樣了。”


    之吟愣了一會才反應過來加加是誰。走之前也沒特意安排,一時間有點心虛。


    白澤湊近了一點:“加加還好嗎?”


    之吟:“……你知道我把她帶走了?”


    “可以猜到一點點。”白澤用手比劃了一下米粒大小。


    之吟:“她過的很好。”吧。


    白澤:“那就好,我還挺喜歡她的。”


    之吟:“為什麽?”


    “我想要個妹妹。”白澤哀怨地看著她,“可惜你不同意。”他哥也不同意。


    之吟拍拍他的肩膀假模假樣安慰了一下。


    兩人話題終於暫告一段落。


    喻清河撩起眼皮來了句:“不聊了?”


    那語氣聽起來活像在說,不喳喳了。


    之吟頓時化身鵪鶉連連擺手,“我守夜,你倆睡。”


    鴕鳥白澤安心的閉上了眼,喻清河也收住了那張要刀人的嘴。


    之吟搖頭看著天上偶然看見的星星覺得真是歲月靜好。


    ?


    不知什麽時候她本就有些困頓的意識徹底陷入沉睡,再次睜眼時金光閃閃的打字招牌在陽光下有些刺眼。


    她拍了拍自己的臉頰,耳邊是學生嬉笑吵鬧的打趣聲,陽光正好,風光旖旎,徐徐清風挑逗著樹葉沙沙作響。


    “之吟,這裏!”白澤在遠處衝她招手。


    她剛走了一步,便被拌了一下,低頭看向腳邊,發現有一個星空藍的二十四寸行李箱。


    身邊沒有別人,那這個行李箱就是她得了?


    拽上行李箱,手臂青筋鼓起。


    我去,這箱子裏裝了些什麽?怎麽這麽沉?


    她震驚地打量著腳下的行李箱,這才發現有個隱藏的拉杆。第一次用不是很熟練,她折騰了半天才把拉杆拉出來。


    陰影打下,這才發現喻清河不知何時走了過來。


    “我來。”他輕輕鬆鬆拖著行李箱前行。


    之吟道謝後看了看周圍的環境,“這是迴到了……學校門外?”


    “嗯,興仁市第一中學時期的門外。”喻清河拖著個幾十斤的箱子腳步依舊如飛。


    之吟覺得主要還是輪子的功勞,一點也不想承認自己連個箱子都沒拖動。


    “又是時空錯亂?”她嘖了一聲,點開了直播間,卻發現彈幕裏都在發“正片開始”。


    之吟隨口就告訴了喻清河,像一個複讀機。


    “知道,我的彈幕裏也有類似的話。可能是要觸發劇情了。”


    之吟手指捏了捏兜裏的小冊子,“小冊子還在。”


    “我們應該是新生,入學時也會發。”喻清河停下腳步。


    “看看一不一樣。”之吟點點頭。


    白澤:“什麽一樣不一樣?”


    之吟剛要拿給他看,餘光瞥見了滿臉驚慌的小白花歌手,手又縮了迴去。


    她走上前,擋住了小白花歌手試圖更進一步的腳步,“怎麽了?”


    之吟眼中溫和不易察覺地打量著她的狀態。


    除了臉色因為驚嚇而蒼白,倒是沒有什麽外露的傷痕,看起來狀態還可以。


    這是在操場待到場景轉換嗎?


    小白花歌手看著之吟眼睛亮了一點,想要湊近,卻見之吟往後退了一步,便訕訕停下了腳步。


    “我隻是太害怕了,不知道為什麽就來了這裏。”她警惕地打量著四周,“這是哪裏?”


    之吟沒接話茬,疑惑道:“這麽平和具有活力的氛圍為什麽害怕?”


    驕陽正好,不少年輕的少男少女身著校服背著書包麵上帶笑吵吵鬧鬧走進學校。幾輛正在行駛的汽車經過校園門口,留下些許尾氣卻給人落地般的真實。


    “所以,你在害怕什麽?”


    之吟無論是神態還是語氣都是滿滿的真誠,讓人挑不出錯。


    小白花歌手勉強笑了笑,“你不必對我有敵意,我不會害你。”


    “怎麽會?”之吟眼睛睜大,嘴巴微張,一副不敢置信的樣子,眉頭微皺有些不高興,“我隻是關心你一下。”


    “抱歉,我一夜沒有休息,精神狀態不太好。”小白花歌手當機立斷道歉,身子微側避開了喻清河投來的冰冷視線。


    之吟仿佛什麽也沒有察覺,繼續扮演有著一腔熱血的善良青年,“我們昨天都遇見了,就你沒來,你是被操場的怪物困住了嗎?”


    小白花歌手臉上的微笑微不可見的僵硬了一下,“……是我膽子太小,當初你帶著我一起走就好了。”


    這話說的。


    看著其他玩家也都聚了歸來,之吟一擺手,臉上滿是遺憾:“唉,我這不是看你有一把鉗子可以剪開鎖鏈嘛。以為你有自己的打算就沒強行勸你。”


    “鉗子,什麽鉗子?”


    之吟見她臉上疑惑不似作偽,隨便笑了笑,“那就是我看錯了吧。黑乎乎的也看不太清。”


    小白花歌手覺得事情似乎另有隱情,想起自己跑到操場大門卻發現又被鏈子鎖緊時的崩潰,咬了咬後槽牙。


    “那鏈子……”


    “人都到齊了就快點,已經有老師在等了。”喻清河冷淡的聲音插了進來,打斷了小白花歌手意圖繼續詢問的想法。


    喻清河正站在樹下,冷峻的眉眼帶著清冷,讓人下意識望而卻步。


    小白花歌手看了一眼他成熟冷峻眉眼心跳微微加速,最後抿唇,隱藏了心中對之吟的憤怒,語氣柔和了不少:“我們也快去吧。”


    之吟將她的變化看的真切,衝著喻清河擠眉弄眼滿是調侃,最後換來一個暴栗。


    嘶……


    下手真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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