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安祺想了想,將自己穿越後編的那個故事說了一遍,最後敲定:


    “所以您就是我師父的大徒兒,我的大師兄,你看怎樣?”


    謝仁奎嘴角抽了抽,真不愧是他徒兒,編故事的本事跟他如出一轍。


    “行吧,那師父我就勉為其難暫且當你大師兄吧,誰讓我年輕呢?”


    冷安祺滴汗,仿佛看到他身後一條大尾巴在嘚瑟地搖擺。


    兩人又簡單地講講穿越到這裏後發生了什麽事。


    謝仁奎聽著她還能繼續破案,他就羨慕不已。以他現在這副瘦弱的身板,也就隻能當一個編劇了。


    “我聽說您的劇院一票難求,裏麵的布局和21世紀的劇院一樣?”冷安祺有些好奇。


    謝仁奎傲嬌地揚了揚下巴,得意道:“怎樣,你師父我很有經商腦子吧。”


    冷安祺毫不客氣地翻了個優雅的白眼,“您那都是把人家的作品照搬過來,您好意思嘚瑟?”


    謝仁奎捂住發痛的胸口, 他就知道這個逆徒是來克自己的。


    “我照搬怎麽了?你讓那些古人搬一個給我看看!”隻要可以賺錢,誰會在意誰才是原創?


    這是古代,又不是21世紀,誰還能知道這是別人的作品?人家看到的隻有新奇和有趣,好嗎?


    冷安祺也不去糾結這有的,沒的,伸出手道:“給我幾張入場券唄,我也去給你捧個場。”


    “哼!我需要你的捧場?”他可是要麵子的,這麽說他,還指望他給她入場券?沒門!


    冷安祺無奈一笑,師父還是這副德性,還說她呢!


    “好了,我該走了,他們還在等我呢,我這幾天還住在揚州,明天有空再來找您,您多保重身體,咖啡別喝太多。”


    謝仁奎眉頭輕蹙,這話怎麽聽著那麽熟悉,那不是他上輩子一直叨念她的話嗎?這倒好,反過來念叨他了。


    不過,心中還是被一股暖流占據了,暖暖,感覺還不錯。


    謝仁奎一直送冷安祺到門口,她臨行前,才叫住了她,有些別扭地將五張票遞給她,“這是明天的,拿了趕緊滾,心煩!”


    冷安祺毫不介意地笑著,接過票,道了一聲謝之後,便隨鮑富迴到了劇院。


    鮑富心中對冷安祺很是好奇,瞧謝先生對她的態度,那分明就是相熟之人,而且一看就是關係匪淺,幾次欲要八卦一下,卻還是忍住了,主要還是冷安祺給他的感覺太過冷漠,別看著她總是一臉和善,但就是讓人覺得不好相處。


    一直到冷安祺重新迴到劇院裏,他都沒敢問出口。


    岑倉等人見她安然無恙地出來,都暗暗鬆了口氣,尤其是岑倉,她要是再不出現,他怕是要被蕭璟轅的冷氣壓凍得“體無完膚”了。


    冷安祺揮揮手中的票,得意道:“看,我拿到票了,明天請你們一塊看電影……看劇。”


    岑倉詫異,想不到她還真弄到票了。


    “你……你真拿到票了?”他讓人拍了那麽久都沒有拿到的票,她這麽輕易就拿到了?


    內心的打擊被暴擊不止一萬點!


    冷安祺在異世時空竟然與自己前世的恩師重逢,心情大好,笑容本就動人,此刻更多了幾分明媚,她將票收進包包裏,“走吧,去吃飯。”


    她是真的餓了。


    蕭璟轅神色複雜地看著她輕快離開的背影,總感覺她去見的那個人一定跟她是舊相識。


    果然,就見本來已經離開的鮑富又匆匆跑來,喊住了冷安祺。


    “冷公子請留步!”


    冷安祺迴身,疑惑地看他。


    “先生讓我給您帶一包咖啡粉,先生還囑咐您,別和太多了。”鮑富笑得一臉殷勤,他還是第一次見謝先生對誰這般上心呢,所以他得好生招待著。


    冷安祺一聽是咖啡粉,笑容更加燦爛了,結果咖啡粉,“你替我謝謝你家先生,我明日再去找他。”


    鮑富連連點頭,“先生說,明日讓您早點過去,他準備在家裏燒烤呢。”


    雖然他也搞不太明白什麽是燒烤,又燒又烤,不知什麽玩意。但先生的話就是命令,他執行就是了。


    冷安祺雙眼發亮,連連點頭答應,瞧她那樣子,口水都要留下來了。


    一旁的岑倉是看得一頭霧水,而攝政王卻是臉色越發難看了。


    他冷哼一聲往外走,繞過冷安祺時冷聲道:“本王已經餓了,還不用膳?”


    冷安祺打了一個激靈,糟糕,把這位爺給忽略了!連忙揮別鮑富,追了上去。


    一行人去到望湖樓的雅間,這裏早已經備好了酒菜,就等著貴客的到來,立即讓人傳膳。


    雅間內,三個人的餐桌,氣氛詭異靜謐,若說吃得自在的,應該隻有冷安祺吧,瞧她吃得那麽滿足,就知道她絲毫沒有察覺到氣氛的不對勁。


    岑倉暗暗擦著汗,心中腹誹:冷參軍你就沒有半點眼力見?攝政王心情不好,你看不出來?


    冷安祺:他心情不好關我屁事?


    蕭璟轅沉著臉,筷子半天不動一下,隻一杯接著一杯,慢條斯理地喝著酒,那強大的低氣壓,壓得岑倉都要窒息了。


    他悄咪咪地抬眼看了看敞開的窗戶,明明開著窗的,可他就是覺得唿吸困難。


    趙寧身為蕭璟轅的貼身護衛,自然是看出自家主子的心情不漂亮,至於為何,他這次是真的猜不出來,或者說,根本不敢猜。


    但身為貼身護衛,替主子分憂解勞那是必須具備的條件之一。


    他看了看心大的冷安祺,斟酌再三,還是硬著頭皮開口了。


    “冷參軍,剛才見您去見了那位劇院的老板,不知此人是何方神聖?”


    冷安祺微怔,從美食中分出一點眼神給蕭璟轅身後的趙寧,“何方神聖?也不算啦,他純屬就是對辦案有些感興趣,但畢竟不是官員,不能參與辦案,就隻好將心中的夢想編寫成了連續劇,僅此而已。”


    “這麽說,冷參軍與那位先生很熟?”趙寧偷偷看了一眼自家主子的後腦勺一眼,故作好奇地問。


    一直沉著臉的蕭璟轅耳朵不動聲色地動了一下,麵上卻是沒有任何表情,看不出他有到底有沒有在留意他們的對話。


    “我們嗎?”冷安祺思索著該不該告訴他們,她和謝仁奎的關係。


    我們!


    蕭璟轅臉色更加臭了,抬眼冷視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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