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初九:……這瓜真大!


    晏南林:……這小子成天就想著褲襠子那點事!


    沈越:……這瓜我早就知道了。


    其餘眾人:這是我們可以聽的嗎?


    皇後一口銀牙咬的咯咯作響,看著晏南林已經慍怒的臉色,張了張嘴,還是忍住了。


    “娘娘昨日就將奴婢的哥哥抓住,並威脅奴婢,讓奴婢趁今日六公主來長門宮之際,暗中助力六公主殺掉九公主,


    可誰知九公主占了先機,奴婢隻能按照娘娘指引的第二條路來走,瞅準時機,將六公主推到了九公主的刀口上。


    奴婢這般做也是萬不得已,若不是皇後娘娘抓住了奴婢的哥哥來威脅奴婢,就是給奴婢一百個膽子也不敢做此行徑啊!


    聽方才那位公公所說,皇後娘娘已然將奴婢的哥哥處死了,


    那接下來死的就是奴婢了,奴婢倒是不怕死,隻是慪著這口氣,奴婢實在不甘心!”


    “你!你這丫鬟信口雌黃!你哥哥還在鳳鳴宮裏關著,本宮何時處死了他!”


    皇後氣極,竟開始口不擇言,等她反應過來一切都遲了,惶恐不已,忙跪下道,


    “陛下,臣妾,臣妾乃後宮之首,昌兒又是太子,臣妾犯不著賭上昌兒的前途來加害晏初九和珠兒啊!


    更何況珠兒是臣妾一手帶大的,不是親生勝似親生,又如何想要害她?


    您莫要被奸佞之言迷住了雙耳,臣妾與您夫妻二十載,臣妾的為人您是知道的呀!”


    皇後帶著哭聲,說的真真切切。


    晏南林疲憊的閉上了雙眼,沉思良久。


    “犯不犯得著得另說。”晏初九居高臨下的看著跪在地上的皇後,接著說道,


    “若太子的身份有疑,又或者母後與父皇的夫妻情誼有第三者,


    又或者兒臣恰好知道當年弋夫人自刎,以及蘭貴妃暴斃的真相,犯不犯得著,還真得另說!”


    晏初九每字每句,像是一把把刀子,直戳皇後的心口,


    她跪坐在地上,顫抖著雙唇想要繼續解釋,卻看見晏南林勃然大怒道,


    “晏初九!你可知汙蔑皇後乃是死罪!”


    皇後瞬間像是吃了定心丸一般,內心馬上平複下來了,是我太緊張了,空口無憑,陛下是不會信她的。


    晏初九挑眉,說道,“我母親自刎前留下了一封書信,父皇若是想看,我這就取來!”


    皇後身形一頓,隨即又鎮靜下來了,勾起嘴角,單憑書信又能拿我如何,書信這種東西,還不是任誰都能捏造!


    晏初九見晏南林未作答,心道他其實是不相信她的,如此,就隻好將證據取來了。


    ……


    不一會兒,晏初九就將那封書信取來了,交到晏南林手中,並說道,


    “母後腰間那枚玉佩與這個是一對,您看了自會明白。”


    皇後瞪大了雙眼,立馬就想將腰間的玉佩取下藏起來。


    晏初九料到皇後會這麽做,所以方才並未將玉佩的事說出來。


    她眼疾手快,一把奪過皇後腰間的玉佩,交到晏南林的手中。


    晏南林看著信中的內容,又將那兩塊殘缺的玉佩合到了一起,他的臉色鐵青。


    晏南林雖然氣極,但理智尚存,此刻並不想在眾人麵前挑破皇家醜事,更何況還是自己被綠了的事。


    他強壓著怒火,喝道,“晏初九,你夠了!既然已經查明真相,算朕冤枉了你。


    此事到此為止,怎麽處置皇後等人,朕自有打算!”


    晏初九知道晏南林為了挽迴自己的帝王尊嚴,此刻斷然不會讓自己揭破皇後的醜事。


    這種事點到即止,往往會比將真相揭露在眾人麵前帶來的後果嚴重的多。


    因為,懷疑的種子一旦種下,罪名便已成立。


    她的那番話便會在晏南林的心裏、腦海裏產生迴響,循環往複,不斷迴旋激蕩。


    晏初九恭恭敬敬的行了一個禮,說道,“既如此,那兒臣就謝過父皇,還了兒臣一個清白。”


    皇後頹然的跪坐在地上,大腦一片空白。


    晏南林看了一眼皇後,吐出一口濁氣,緩緩道,


    “皇後陸氏穢亂宮闈,打入慎刑司,朕擇日親自審問!


    太子……晏昌不學無術,德不配位,廢黜他的太子之位,禁足於東宮!”


    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皇後深知自己做的事早晚有敗露的那天。


    但當那日突然來臨之時,卻又無能為力,無法接受。


    她顫抖著身子,朝晏南林爬去,抱住了他的腿,就算不為自己,為了昌兒,也要再搏一搏。


    “陛下,您莫要聽她胡說!她一個刑親克夫的天煞孤星,滿口胡言,不可信啊!


    昌兒的身份如何有疑,他是您嫡親的兒子呀!”


    聽著皇後的哭訴聲,晏南林的眉頭緊皺,心中升起一陣難以言喻的厭惡感。


    他將那兩塊玉佩甩到皇後身上,玉佩順著皇後的衣服滑落在地上,顯出上麵的字來:


    一塊寫著:執子之手陸時妤


    另一塊寫著:與子偕老容沂


    晏南林這才迴想起皇後未進宮之前,好像在無相山養了兩年病。


    而國師容沂,正是無相山上無相門的大弟子。


    在皇後進宮不久後,容沂就出山了。


    說起來,還是皇後力薦容沂當周國國師的。


    晏昌出生後,容沂自薦為晏昌的老師,事無巨細,皆耐心教導他。


    而自己那個好大兒,不僅眉目之間無半分與自己相似,仔細一想,反倒是與國師有五六分相像。


    當初立他為太子,一來是容沂力薦,二來是礙於皇後背後的陸相和陸將軍。


    周國一文一武都被她陸家把持著。


    如今看來,一切皆是有跡可循,向來囂張跋扈的陸家怕不是想變天了!


    思及此,晏南林毫不客氣的一腳踹在皇後的胸口上,怒不可遏道,


    “賤婦!”


    “來人!速速將這陸氏押入慎刑司!”


    “不!陛下,您不能這般對臣妾啊!臣妾的父親兄長是不會答應的……”


    晏南林聽見她提起自己的父親兄長,更是怒從心頭起,揮了揮手,不再瞧皇後一眼。


    兩個侍衛押住皇後,皇後雖然掙紮著,但還是抵不過,她唿喊的聲音漸行漸遠。


    晏南林甩了甩袖子,哼了一聲,又命人將茉香打入刑部大牢了。


    隨後,又命人將晏明珠的屍首抬往漪瀾殿。


    晏初九心曠神怡,借刀殺人的感覺真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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