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敬昌帝親點暖陽任諸衛左右司階,進入西郊大營為昭武校尉。


    宋默做為榜眼,任諸衛羽林長史,進入西郊大營為振威校尉。


    葛婷和華水謠都進入西郊大營跟在暖陽和宋默的手下的隊伍之中。


    由於暖陽他們都是新兵,經過放榜後兩月的休整時間後,現在他們都跟在輕車都尉手下訓練。


    暖陽和宋默他們這支隊伍是作為新編的一支進入的西郊大營,除了有一部分是這次武舉考中的以外還有便是自願投軍經過選拔進來的,暖陽作為新入營的昭武校尉,跟她一同參加武舉的倒是很敬佩這位女武狀元,但自願投軍的就顯得有些刺頭不服管了。


    這不,在輕車都尉吩咐暖陽看著他們繼續訓練便離開處理公務的時候,有幾個刺頭便跳了出來。


    宋默看了一眼沒有管,他知道,暖陽需要立威,二來,那些小蝦米根本不夠看。


    隊伍中的華水謠和葛婷倒是臉上透出些幸災樂禍。


    畢竟與暖陽相識幾年,還是有些了解她的性子的,這兩人都在準備瞧熱鬧,眼中閃著亮光和期待,弄得在前麵的宋默都瞧得一清二楚。


    暖陽冷笑著看著麵前幾個挑事兒的,聲音有些懶散,“直說吧,要做什麽?”


    打頭的很是囂張:“那我們就直說了,我們不服你!”


    “所以呢?”


    “所以!跟我們幾個挨個打一場,隻要你輸了便自降官職!”


    暖陽抬手閑適的看了看自己的指甲,“若我贏了你們該當如何?”


    “哼!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暖陽抬眼,挑起一邊唇角看向其他的士兵:“你們可都聽清楚了,是他親口說的‘悉聽尊便’呢。”


    眾士兵齊聲喊道:“聽清楚了!”


    暖陽微笑著背著雙手看向那七個刺頭,“也別挑地方了,就這吧。兵器、打法,你們定,快點,別耽誤我時間。”


    暖陽的態度叫那五人咬牙切齒。


    領頭的直接喊道:“不用兵器,赤手空拳的打,我們挨著來。”


    暖陽背手站在原地沒動,“行,來吧。”


    七人其中一個率先舉著拳衝了出來,嘴裏欸誒呀呀的叫喚個不停。


    正當拳頭就要碰到暖陽的鼻尖之時,她身如魅影身體瞬間一片抬腿側踢,那人直接飛了出去,砸到地麵後生生疼暈過去。


    隻一擊,那人就落敗了。


    像是要為兄弟報仇一般,第二個緊接著便衝了上來,這人倒是沒舉拳,而是迅速跑近暖陽後淩空飛起一腳打算將暖陽踹遠。


    可惜,暖陽直接跳得比他更高,一個旋身一腳砸向對方,那人腹部被擊中砸向地麵,重重咳了幾聲也暈了。


    很快第三個也衝了上來,不過這人倒是有些底子,基礎瞧著還挺牢,但暖陽從不是會手下留情之輩,在她一手擋過對方的拳之後,她直接伸手按住對方的頭顱,瞬間往地麵砸去。懂得咚的一聲悶響混著清脆,將不動的那人翻過身來,兩行鼻血滑落,鼻骨斷了。


    才三人,還有四個,暖陽沒了耐心,直接衝剩下的人說:“你們四個一起。”


    話音剛落,暖陽瞬間閃現在領頭的刺頭麵前照著對方的臉就來了兩記勾拳,下一瞬也是同樣按著對方的頭往地上砸。


    剩下的三個有了退縮之意,可暖陽哪會放過這些膽敢挑釁自己的,直接三下五除二往人身上踢打,最後將三人踹飛投入大地母親的懷抱。


    這七人全敗,暖陽走向那個領頭的,往他臉上踹了兩腳給踹醒了。


    那人迷茫了一陣後看到居高臨下俯視他的暖陽渾身一激靈,連忙翻身給暖陽跪下。


    “小的知錯了,求大人寬恕饒過小的吧!”


    暖陽麵上雖掛著得體的笑,可眼中很是冰冷,“‘悉聽尊便’,這可是你親口說的。來人,將這七人綁起來弄醒。”


    很快,七人被按在暖陽麵前。


    暖陽的視線輕輕劃過幾人,這七人都渾身一激靈,剛剛刺骨的疼痛他們還記得。


    “你們七個,目無軍紀,無視、挑釁上官,口出不遜,可知罪。”


    “小的們都知罪了,請大人饒過小的吧。”


    幾人哭天搶地,根本沒想到自己還慘敗,僅簡簡單單的一擊便被打暈在地,很是沒臉。


    “嗬,你們倒是輕鬆,之前說輸了悉聽尊便,現在張口閉口饒了你們,想得倒是挺美的。我好歹是一介昭武校尉,豈是你們能隨意挑釁找事兒的,不嚴懲,難以服眾,就由你們七個作為‘殺雞儆猴’的典型,給大家提個醒兒吧,軍法處置,已經是我最大的寬容了。”


    暖陽的笑就如催命符,叫那七人心中涼透。


    最後,這七人全部帶去交給了輕車都尉再沒迴到暖陽的隊伍中。


    對此,輕車都尉也沒說什麽,按律處理很是公正。


    暖陽心如明鏡,瞧得很清楚,這輕車都尉說要辦事應該就是個幌子,怕是在暗處看著自己怎麽處理的吧,畢竟這七人當刺頭不是一天兩天了,他不可能全然不知。


    但她根本沒心思搭理他。


    暖陽的這支隊伍進步飛速,與剛入營時當是天壤之別。


    宮裏敬昌帝問起曹衝漢時,曹衝漢將暖陽如何管製部下如何立威的事說得頭頭是道。


    敬昌帝覺得有意思,還衝一旁的太子原遜英說:“瞧瞧這丫頭,就是個扮豬吃老虎的,麵上無害的很,瞧她把她那隊伍整治的,就是個裝謙虛的!”


    太子其實也深有所感。


    之前讓暖陽審問“箬竹”的人時,那高超的審問手段,還聽她說什麽都是些毫無根據上不得台麵的見笑了,再轉頭瞧瞧那些被譚小姐審問過的人,那叫一個抖若篩糠,三魂丟了七魄,說什麽他都不信“見笑”是這麽用的。


    待曹衝漢退下後,父子兩關起門來說了會兒話。


    “父皇,這譚校尉雖行事乖張,但嚴循軍紀治理嚴明。”


    敬昌帝朝兒子笑了笑:“好在,她也沒叫我們失望,倒真讓她奪得了這武狀元,現在這丫頭隻是個昭武校尉,也就是個正六品,且看她以後吧,你也別忘了,一定要好好觀察她,就如朕從前所說,要學會用她,用譚家人。”


    “兒臣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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