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打劫我的劫匪最終反被我給捉住了。


    我讓護院們隻綁住他們的上半身,然後用一根大繩子將三人綁到一起來,繩子的另一頭則被我拿在手上。


    我坐迴汽車,對坐在駕駛座上的金鑫說道:


    “金哥,開車!”


    被打暈的小何已經醒了,正坐在旁邊的吉普車上。


    這輛吉普車是金鑫他們聽到槍聲後開下來的。


    車子啟動,我用力一拉繩子,繩子另一頭的三人趔趄著跟了上來。


    “葉槐,快停車!”


    “葉槐,你難道就不怕鍾家的報複嗎?”


    後麵那個曾拿槍對著我腦袋,後來還對我開槍的劫匪又開口喊話了。


    在之前的喊話中,我知道了他的身份,鍾誠勳,來自省城的鍾家。


    也不知道該說這三個人是天真還是單純,被我和金鑫幾個言語一激,就竹筒倒豆子似的,把他們的身份和背景說了出來,或許是為了扯虎皮嚇唬人吧。


    鍾誠勳的爺爺鍾大鵬是省城金桂軍的統帥,在省城周邊確實是個威風八麵的大人物,看起來確實有看不起我們長平八大家族和薛大帥的資本。


    鍾誠勳不但辱罵我和爺爺,對薛大帥也沒有留下口德,他鍾誠勳敢如此出言不遜真的以為自己就是天了,那他就大錯特錯了!


    且不說,過江龍鬥不鬥得過地頭蛇,或許薛大帥和八大家族會給他爺爺鍾大鵬幾分薄麵,但是麵對他這個持槍搶劫,還妄圖開槍殺人的二世祖,就算我們想放過他,薛大帥也不可能放過他。


    長平的軍隊並不歸省城管,而是直接接受皇帝的管轄。


    別看薛大帥隻是個地方軍隊的統帥,若論軍隊規模,薛家軍確實沒有金桂軍的規模大,但是若論權力的話,薛大帥的權力要比省城鍾家要高出很多。


    薛大帥是薛家軍唯一的主帥,他下麵的兵個個都忠於他,當然,他的軍隊裏有沒有其他軍閥的奸細不清楚,但表麵上薛家軍完全聽命於薛大帥的唯一統領!


    而金桂軍就不是這樣了,所謂的金桂軍就是鍾家軍隻是一個說法而已,並不是隻有鍾大鵬一個統帥,他的下麵還有幾個副帥。


    這幾個副帥平時對鍾大鵬畢恭畢敬,但背地裏陽奉陰違,各自為政,誰也不服誰!


    他們帶領自己的嫡係軍隊駐紮在省城周邊,除去了幾位副帥統領的兵外,真正稱之為鍾家軍的鍾家嫡係軍隊要比薛大帥的薛家軍還要弱上幾分。


    在這種情況下,鍾誠勳還敢扯起鍾家的虎皮看輕薛大帥,他肯定有苦頭吃的。


    而那個與陸如霜很相像的女劫匪,確實不是陸如霜,而是陸如霜的雙胞胎姐姐叫做陸若霖。


    陸如霜和陸若霖兩人從小就不對付,總喜歡互相攀比!


    也不知是她們的父親陸不唯不爭氣,還是什麽原因,娶了幾房小妾也沒能生出個帶把的,所以陸家就將這兩個女兒當成兒子來養,想著以後招了上門女婿,陸家的家產還是他們的。


    這就導致二女從小嬌生慣養,養出了囂張跋扈的性格,行事作風狠辣無比,整個就是個小太妹,天不怕地不怕,出了事有陸家幫忙擦屁股!


    陸如霜還好,長到七八歲時被她的叔爺爺東華真人看中收為徒弟帶到玉華山蒼星觀去修煉,脾性也改了不少。


    陸家欣喜本也想讓陸若霖跟過去修煉,東華真人當然知道二女的品性,一個陸如霜還好說,還能管教得了,如果把陸若霖也帶過去的話,指不定什麽時候,兩人發起狠來就能把蒼星觀給拆了,所以也就婉拒了!


    但這也就激怒了陸若霖,她行事更加乖張,到最後還要把一個小廝綁在柱子上,要殺人放火。


    我隱隱感覺她這樣做的原因或許與摘星樓的火災有關。


    陸若霖的父親陸不唯在知道這件事後大發雷霆,不過,到了陸若霖的口中,就成了也不過是拍拍桌子,摔爛個茶杯的小事而已,隻要有她娘和幾個姨娘護著,他爹也奈她不得。


    不過,她對她爹的那句“慈母多敗兒”一直耿耿於懷,她又不是兒子,再怎麽敗能敗得過他爹……


    不久陸若霖就被送去省城的寄宿學校去了,對此,她其實很開心,終於能超過陸如霜那小賤人了,那可是省城的學校,陸如霜隻是在山裏的道觀中修煉,想想就很開心!


    至於她到了省城的學校又發生了什麽,怎麽認識這個鍾家四少的,我就沒興趣知道了,我困了,是精神上的那種,這女人的內心得多黑暗啊,她說話的語氣口吻以及思想完全不像一個在學校裏讀過書的人,或許她到了學校也是被她的老師放養的吧。


    到最後我隻能讓她閉嘴,再說話,我不介意打爛她的嘴。


    看到我的強勢,這個女人雖然有些惱恨,也不敢再多說一句,隻是用眼睛死死的瞪著我!


    那個叫小邪的小子,本名叫蕭小邪,是長平本地的小混混,平時偷雞摸狗的事沒少幹,同時也練就了一身逃命的本事。


    他與陸若霖本不認識,隻是前不久在街上與陸若霖“偶遇”,順便順走了她的一根珠釵,被發現後被追了幾條街,最後被陸家下人圍住,好好教訓了一頓後,就被飛女性格的陸若霖給收下當了她的小弟。


    今天中午,陸若霖看到陸如霜迴來後就神神秘秘與陸家幾個長輩進到密室裏詳談去了,她看到陸家幾個長輩如此看得起陸如霜氣就不打一處來,於是她就讓“輕功”了得的小邪去打探消息。


    當聽到這小子說他自己輕功了得時,我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這小子眼力勁十足,立刻改口說:


    “不不不,隻是普通三腳貓功夫,難入葉大少的法眼!”


    “繼續說!”


    “是是是!”


    這小子利用他的三腳貓功夫悄悄爬到那間密室的上方,在上麵偷聽底下人的說話。


    很快,他就聽說陸如霜帶迴了家族秘寶忘憂笛,還聽說這笛子是從我的身上拿走的,陸家那幾個老東西對此讚不絕口,誇那陸如霜有勇有謀可堪大用!


    我心中一陣冷笑,利用我救她的間隙從我腰間奪走忘憂笛這就是有勇有謀?果然陸家沒一個是好東西,我暗暗恨上了陸家的人。


    後來,小邪還聽那陸如霜說我的身上還有一件能讓魔物忌憚的寶物舍利子,他們又是一番謀劃。


    我後來又細想過,陸如霜最有可能知道我身上有舍利子的是胡品德告訴她和洪爺的。


    當時胡品德看到從小飛口中吐出的舍利子還聽到雄哥和我對話。


    後來,我和雄哥去拿忘憂笛時,洪爺和陸如霜就出現在了員工宿舍裏,他們當時計劃用電囚籠困住我其實是想謀我的舍利子,隻是後來看到我手上的忘憂笛,就順理成章說是為了忘憂笛!


    後來,洪爺又找來四方人馬來圍觀(搶奪)我,應該是另有所圖。


    陸若霖後來聽說了忘憂笛的事後,就對陸如霜恨得牙癢癢,還聽說她可堪大用,就簡直氣炸了!


    很自然的她就盯上了我的舍利子,為免打草驚蛇,她連自己的護衛都沒有叫上,就和鍾家四少,還有小邪就過來這裏伏擊我們了。


    誰知道,他們一等就是好幾個小時,他們饑腸轆轆,又喂了很多蚊子後,終於等到了我們迴家,才上演了一場拙劣的搶劫戲碼!


    聽了他們的講述,我猶豫要不要立馬派人去通知薛大帥,警事局那邊就算了,警事局都被人給炸了,找他們也沒有用。


    我於是詢問了爺爺的意見,爺爺隻說了句:


    “夜深了,明天再說!”


    於是就出現了開頭那一幕。


    汽車在山道上勻速前行,後麵的兩男一女被一根粗大的繩子拉著,再後麵還有輛吉普車跟著。


    這兩男一女走得趔趔趄趄,其中一個高大的男子在哀嚎怒罵,臉上滿是汗水;女子的臉色蒼白,眼眶中有淚水打轉,表情有些呆滯,顯然是被嚇到了;而小個子少年,雖也滿嘴的哀求,但他的臉上卻比其他兩人要平靜很多,他眼珠滴溜溜地轉,想要尋找脫困之法。


    車子沒來多久就到了家門口,汽車開進門裏麵後,我就讓金鑫停車了,然後對他說:


    “金哥,就讓他們跪在門口,當我們家的看門狗吧!”


    金鑫一聲“好的”,就跳下車,把綁住三人的繩子解開。


    三人看到困住他們的大繩子被解開了都很開心。


    那個叫鍾誠勳的家夥居然又端起大爺的款,頤指氣使地命令金鑫幫他們把困在上半身的繩子也解開!


    還在叫囂:


    “葉槐,你終於怕了?還不趕緊讓人給大爺準備幾桌酒菜壓壓驚。”


    我看到水伯走過來,就對他說:


    “水伯,家裏還有飯菜嗎?”


    “少爺放心,家裏材料齊全,保證很快就能把飯菜做出來。”


    “不用做得很精致,平常菜就好,最主要要快!”


    我身後的鍾誠勳滿臉喜色地道:


    “葉槐,你挺上道的嘛。”然後他對著旁邊的金鑫一頓大吼,“聾了嗎,還不把大爺身上的繩子給解下來!”


    金鑫都要被氣炸了,自己家的少爺都對自己客客氣氣,這個不長眼的家夥還真以為自己是爺了?


    他一聲冷笑,就要踢到鍾誠勳的膝蓋上,我忙說:


    “金哥,再等等。”


    金鑫看著鍾誠勳冷哼一聲,放下抬起的腳,走到一邊站著。


    “不是,葉槐,你這算什麽意思?還不把大爺我放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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