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理解的沒錯的話,你的意思是,你想買美人水,但買不到。”


    秦中月通過侯丹生的話,想著自己每天給闕氏八十罐的量,闕氏還把美人水賣到京城去了,那留在陵渚賣的應該不多。


    侯丹生的夫人想買一直買不到,應該是分給陵渚這邊的不多。


    侯丹生都開口了,覺得沒有什麽不能與秦家人道的。


    “是的,美人水一出就遭到瘋搶,你也知道,我雖是皇商,光有錢,但身份在那些人眼中,還是被都看不上的商賈。


    一直找不到真正的東家,所以一直排不上號買不到。


    縣令夫人是與任何人都不結交,根本就買不到。”


    秦中月點頭明白,要是別人哪怕是王爺,可能這侯丹生都能有辦法結交上,但是闕氏還真不是那麽好結交的。


    她什麽也沒說,直接起身迴屋一趟出來,拿了兩罐美人水放侯丹生麵前。


    “我跟縣令夫人有合約,不能隨便賣美人水,這兩罐拿去貴夫人先用著。


    用完跟我說,我讓二哥帶給你。”


    侯丹生聽出意思,這是不要錢白送給他。


    那怎麽好意思?


    他又不是專門來要東西的,且這美人水一罐就要五十兩銀。


    兩罐百兩,對於秦家來說是一筆不小的銀錢,他是真不好意思白拿。


    秦中月不知道一罐賣多少,自從給闕氏賣後,也從沒問過,就知道闕氏每個月給她大幾千兩的銀子。


    就知道闕氏是很有本事的人,買美人水的人也都是有金錢實力的,且還有身份的人才能買到。


    “這個我真的不能白拿。”


    侯丹生說著要掏銀票給秦中月。


    “侯公子這是要與我們劃清界限?”


    侯丹生聽見秦中月叫他公子,還說出這樣的話,停止動作。


    “哈哈哈,好好,從今往後你就是我親妹子!”


    侯丹生知道秦家人對秦中月是很疼愛的,這姑娘也確實是個有能耐的還聰明。


    她不要錢,那自己就給她這個人情又如何。


    主要他挺喜歡秦中月這丫頭性格的,很是通透啊!


    實話說,自己一點也不虧。


    人家可是跟縣令夫人合作買賣的人。


    縣令夫人闕氏是京中闕家的掌上明珠,是任何人都很難巴結的對象。


    換過來說,自己也許有一天也能通過秦家搭上縣令夫人呢。


    這家人自己結交的也是真的很舒心。


    一轉頭看向秦大福和秦二祿,“以後我們就是親兄弟!”


    侯丹生一高興就喝多了,不停的給秦仁善敬酒,“敬叔父一杯!”


    一會又對著江氏敬酒叫嬸娘。


    江氏差點不會了。


    秦仁善被這麽厲害的人叫叔父,別提多高興了,喝的也不少。


    秦中月有點無語,這人也是真的可能在這裏沒什麽真朋友,兩罐美人水就把他收買了,主動認了一家親戚,也不知道他家裏人知道了什麽表情。


    秦家人自知自家事,並沒有把侯丹生的話當真,隻當他喝多了說的醉話。


    秦家不好留宿侯丹生,在臨走前喝的一杯茶水裏,秦中月還是給放了解酒藥,是她平時自己做的。


    秦中月看了不少醫藥古籍,類似的藥丸做了不少。


    侯丹生走後,秦家的院門關上。


    隔壁的蕭家,蕭景羿臉色很是不好看。


    俞大夫覺得爺是越來越熱難伺候了,他一點也不想伺候了。


    但是爺說了,暫時不能讓秦家人,確切的說,不能讓秦中月知道他身份,所以身邊不能有太多伺候的人。


    蕭景羿聽著隔壁秦家的歡聲笑語,有點不得勁。


    這都兩天了,隻有開始秦家人都過來那次,秦中月過來了,到現在都沒過來一次。


    送飯都是秦大福送。


    看來這次他是又把秦中月給得罪狠了。


    上次受傷,他第二天一早就能行動自如。


    這次的傷口雖然多,但跟上次比起來,其實差不多。


    可是這次都兩天了,他都還沒有多少好轉。


    上次她也是把自己丟地上不管。


    “你給她送一錠十兩的金子過去。”


    上次自己給了金子,所以他好的快,這次什麽都沒給,所以她就沒有盡心。


    俞大夫以為自己聽錯了,“啊?”


    “給她送一錠十兩的金子去。”


    蕭景羿又說了一遍,說完閉上眼睛,他失血過多有點頭暈。


    俞大夫震了個大驚。


    不過很快他就笑了。


    因為他發現了一個大秘密。


    怪不得!


    怪不得!


    他熬的藥爺不喝,他煮的飯爺不吃。


    原來是在等秦姑娘呢!


    他就說爺為什麽要和秦家姑娘,定什麽契約婚姻,什麽是為了人家手裏的解藥?


    什麽權宜之計?


    明明就是爺真喜歡上人家姑娘了,想方設法,還死不承認!


    不過想到爺要臉的程度,他可不能讓爺知道他知道了。


    但是他真的高興啊!


    爺這是鐵樹開花了!


    哈哈哈哈……


    “好。


    我這就去送。”


    俞大夫心裏高興的不行。


    想起來爺遇見秦姑娘以後的種種,他可真是蠢啊。


    “現在天黑了。”


    蕭景羿想著秦中月應該已經要睡覺了。


    現在天黑了?


    黑什麽黑?


    黑才好呢!


    俞大夫點頭退出去,翻了自己的箱底,拿出白日剛賣了藥丸得的一錠金子,就去了秦家。


    秦家人這時候確實要休息了,見俞大夫來了,都有些疑問。


    “咳!


    我家景羿說了,天要冷了,讓小月多買些衣裳穿。


    他現在受傷了不能親自給小月買,不然定會陪著小月親自去買的。”


    俞大夫說完把金子遞給秦中月。


    這是他想的最好的借口,還能讓秦姑娘知道爺是有多喜歡關心她。


    秦中月也沒有拒絕,這是她該得的。


    俞大夫見秦中月收了金子,高興的忙壓下自己上翹的嘴角。


    麵露愁緒道:“我可能是老了,醫術也退了不少,景羿的傷至今沒有好轉,小月能不能去看看?


    他傷的太重,鬱結於心,總覺得自己好不了了,所以讓我提前把金子給你,說他要是不行了,你再另尋良人。


    你是他未婚妻,你的話他肯定聽。


    我怕再這樣下去,傷情會有惡化。”


    秦中月還沒說什麽,秦家其他人都擔心上了。


    他們這兩天家裏事多,要砍菜摘菜的給秦二祿拿去賣,還要抓緊時間種地挖地的,秦中月還要做美人水,是真的忙,一時間真的沒人去關心蕭景羿。


    這會聽俞大夫說的,才察覺他們有點過於薄情了,竟然沒有去看傷員。


    “小月你現在就去給看看吧,怎麽能不吃藥呢?


    不吃藥怎麽能好的快。”


    傷不好閨女嫁誰去?


    現在去找人,哪裏能找到什麽好人。


    這都把金子給閨女了,還讓閨女帶著金子另尋良人?


    這是有多喜歡她閨女啊!


    說這話的時候得有多傷心啊!


    不光是江氏這麽想的,秦家其他人都是這麽想的。


    蘇洛卿滿腦子的尖叫,太好磕了!


    她的小姑子是真的太厲害了,把那麽一個厲害的人,迷的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一日不見思念成疾!


    為了看一眼自己喜歡的人,不惜以自殘的形式,比如不吃藥這樣的小孩子才用的戲碼都使出來了,這是有多愛啊!


    秦中月被所有的人看著,要是不去,好像就是什麽十惡不赦的罪人一樣。


    “也就是說這金子是診費。”


    秦中月看著俞大夫問。


    她的反骨勁頭又上來了。


    俞大夫……


    “不是,是景羿說給你買衣服穿的。”


    秦中月點頭,又換了一種說法,“他是不是本身就有什麽大病,然後故意找到我衝喜?”


    俞大夫開始以為自己聽錯了,反應過來秦中月說的什麽,想立馬解釋,秦中月又繼續道。


    “我可不敢去看,要是他真的有什麽不治之症,我去看了後他有什麽問題,我可不冤?


    俞大夫你的醫術可比我的高明多了,都治不了他,你覺得我能?


    別開玩笑了,自己說的百金聘禮,現在又不想給了,想生米煮成熟飯?


    我不是那麽隨便的人,這婚事退了也罷。”


    秦家人覺得不是那麽迴事,蕭景羿應該不是那樣的人。


    但是閨女(妹妹)他們是相信的,當然站閨女(妹妹)這邊。


    俞大夫一聽嚇死,怎麽迴事?


    就到了要退婚的地步?


    這要是真退了,他不得被爺給淩遲了。


    “不是啊,不是這樣的……”


    “天色很暗了,俞大夫還是迴去吧,我們都要休息了。


    這婚事要是還繼續的話,成親前我都不會去蕭家的,那不合禮數。”


    秦中月話都說成這樣了,且打開院門看著他,送客的意思再明顯不過。


    俞大夫被送出秦家,看著秦家院門關上了,心裏拔涼。


    人走後秦中月就自己進屋了,一家人都察覺秦中月的生氣,也不敢上前說什麽。


    也不知道能說什麽。


    蕭景羿還想著俞大夫把金子給秦中月了,她肯定會很高興的,也知道不可能因為那一錠金子立馬就過來,想著明天應該會過來的,就安心睡覺了。


    正因為知道秦中月今天不會來,俞大夫進來看他,他是知道的,並沒有睜眼。


    俞大夫見爺睡著了,就沒敢再打擾他,不然他怕自己晚上也睡不著。


    能拖一晚是一晚。


    秦中月得了一錠金子,睡了一夜好覺。


    第二天早上起來精神奕奕的去了鎮上。


    今天一進闕氏院子,秦中月就感覺到一絲不樣的氣氛。


    進了房間裏才知道怎麽迴事。


    今天房縣令也在,穿著常服。


    “見過縣令大人。”


    秦中月意思意思見禮,房縣令也沒有讓她真的給見禮,這可是夫人在這裏好不容易才結交到的唯一朋友。


    “無需多禮。


    在這沒有什麽大人,我就是白漫的相公。


    你不嫌棄可以叫我姐夫。”


    闕氏在這認識的人倒是不少,但是真正被他夫人認可的人,至今也隻有秦中月一個。


    且秦中月每次過來,還被她保護的很好,他能不正視嗎。


    何況這人還和那位有著說不明道不白的的關係,他還真的不敢在秦中月麵前擺什麽官譜。


    “好了,都不是什麽外人,你們也不是不認識的。


    小月給他請個平安脈吧,他事多呢,一會就要出去了。”


    闕氏知道自家這人忙的很,不然昨天就讓秦中月給把脈了。


    他一會還要出去。


    秦中月也沒有廢話,直接給房縣令把脈。


    房縣令開始還不以為意,可是秦中月給他把脈的時間有點久,他有些慌了。


    他不會真的有什麽問題吧?


    闕氏見秦中月把脈這麽久,也有些不淡定了。


    夫妻倆人都不敢吱聲,連唿吸聲都不由自主放輕了許多,生怕弄出一點聲響,影響了秦中月的判斷。


    正在兩人等的實在是要忍不住的時候,秦中月放開了房縣令的手。


    她把脈那麽久,是因為想要檢測自己的把脈醫術,先自己把脈後,然後再讓係統掃描對比,得出的結果一致。


    “宿主,你的醫術真是已經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


    秦中月沒有理會係統的馬屁,看向闕氏和房縣令,再不說他們兩人急的都想打她了。


    “姐夫是有點精弱症狀的。”


    秦中月剛說出這句話,闕氏和房縣令就著急開口。


    “那是什麽病?”


    “嚴重嗎?能治好嗎?”


    “不算很嚴重的。


    按照我開的藥吃上一兩個月的藥,應該就沒問題了。


    不過姐夫還是少熬夜,注意休息。


    熬夜多了人老的快說不說,身體發各方麵都有影響。


    我再給開幾個食療的方子輔助,姐姐姐夫一起吃,會好的更快。


    期間姐夫最好是滴酒不沾,吃藥期間不要同房。


    這期間同房也是有可能懷孕的,不過孩子很可能會夭折,甚至長的奇形怪狀。”


    秦中月直接一口氣說的清清楚楚,省得他們夫妻兩個再問。


    現在正刷刷的寫著藥房和食療的單子。


    兩三張寫完,那夫妻倆一個字沒說過,秦中月還以房縣令已經走了,一抬頭那夫妻倆正目光炯炯的看著自己。


    “什麽是奇形怪狀?


    那我們還能有孩子嗎?”


    闕氏的聲音有點顫抖,因為秦中月剛才說的實在是讓她不能接受。


    秦中月……


    她忘記含蓄了,估計這兩人被她剛才的話嚇到了。


    “這不是什麽疑難雜症,隻要按照我叮囑的好好吃藥,當然是可以生健康的孩子,養的好,以後想生幾個生幾個。


    不然我還叮囑你們什麽。”


    闕氏和房縣令鬆了口氣,這次聽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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