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柳某某這個跟了他十幾年的女人,他曾經是真的非常喜愛的,不過這兩年他發現這個女人有些變了。


    不停的囑咐讓她低調行事,現在,她卻漸漸不聽話了。已經給她置辦了四套房子和兩輛轎車了,現在她還不滿足。


    想到下午民政局的老王打來的電話,他心裏有些不安。都怪柳某某,一點都不謹慎。


    想要搶人家的房子,還高調的抬出自己的名頭,看來那房主也不是好相與的,應該是老王的親朋故友。


    這事不能讓柳某某繼續下去了,別因小失大,把事鬧大了,大家都不好看。


    雖然老王這人,從不參與兩派的爭鬥,但他是濟南的坐地戶,群眾基礎比他們都要好。


    而且老王也快要退休了,沒必要為這點小事激化矛盾,影響了下屆換屆選舉,自己的領導也會對自己有意見的。


    看來是時候敲打敲打柳某某了,貪心也要有個度,不能看見什麽喜歡的都往自己身上劃拉。


    沒得為這件小事大意失荊州,自己再過幾年也要退休了,現在老伴兒對自己盯的也挺緊,兒子也對自己有意見非常大。


    是不是應該采取措施,和柳某某徹底了斷,可是轉念一想,柳某某手裏還攥著自己的把柄,這兩年幾次不如她的意,都威脅自己要去告發他。


    要是真被她給告發了,那自己可就晚節不保了,到時候雞飛蛋打眾叛親離,弄不好還會鋃鐺入獄。


    段某某陰沉著的臉,此時隱沒在了濃濃的煙霧中。他默默的吸著煙,連煙圈也忘了吐。


    柳某某洗完澡,身披浴巾走出衛生間,扭動著妖嬈的身體爬上床。


    摟住段某某的脖子,“老段,我給你說個事兒,今天我遇到一個女人。


    人家那相好的,可疼她了,給她在北京和上海濟南都買了房產商鋪,最少也值個四五千萬。


    你再看看我,從十八歲跟了你,就隻得到了四套房子和兩輛不值錢的汽車,加起來都不頂人家一套四合院的錢多。


    我長的也不比那女人差呀,還跟了你這麽多年,又給你生了一個兒子。不為了我,光看兒子,你也得好好照顧我們娘倆呀!


    現在我也是國家幹部了,配你這個快退休的老頭子也綽綽有餘了吧,讓你離婚娶我,你也不願意,你說我跟著你圖什麽呢?”


    段某某陰沉著臉,“四套房子,兩輛車你還不滿足嗎?這些年我弄到的錢,基本上都花在你身上了。


    我早就說過,咱倆這種情況是不可能結婚的,我要是真離了婚娶了你,那我的前途可就全毀了,上哪再去弄錢給你花呢?


    當初你答應的好好的,我也實現了對你的承諾。不但給你買了房子,買了車,還把你從一個小服務員一級級提拔到現在的幹部崗位,給了你最好的前程。


    你的父母和兩個妹妹,也都是我出力給他們農轉非,又安排在濟南,找了工作單位。能安排退休的也安排了,能找工作的也都找了。


    你們一家都土雞變鳳凰,飛上枝頭了,不都是為了你!


    你現在還要我離婚娶你,你自己說說,這不是貪得無厭嘛,這個要求我是無論如何也不能答應你的,你死了這條心吧!”


    柳某某心裏暗暗警惕,“你這是想和我分手嗎?你是不是早就想甩了我?


    怪不得這兩年你老是向我隱瞞行蹤,每天給你打電話,你也接不了幾個,天天約你見麵,難如登天。


    看來你是厭倦我了,既然這樣,我也不求你離婚娶我了,咱們還是好合好散吧!


    不過兒子在我名下,你得給我們娘倆一筆補償金,補償我這些年的青春損失和兒子的撫養費!”


    段某某瞥了她一眼,輕飄飄的說:“我看你的目的就是想要錢,什麽要我離婚啊,愛情啊,都是假的!


    你兒子又不是我的種,憑啥要我給他撫養費?青春損失費?真是笑話!這些年我往你身上花了多少錢,我想你自己都沒個數吧?”


    柳某某騰的一下從床上蹦下來,單手掐腰指著段某某就咒罵起來,“段某某,你現在不得了了,是不是嫌老娘人老珠黃要甩了我?


    兩年前,我生兒子的時候,你還心肝寶貝的叫呢?那時候你怎麽不說他不是你的兒子呢?


    現在要分手了,你不承認他是你的種了,晚了!我告訴你,要是你不去北京給我也買一套四合院,想甩了我,沒門!


    老娘會去上級部門告發你,我讓你身敗名裂,白玩了老娘十幾年,現在想抽身,做你的春秋大夢!”


    段某某什麽話也沒說,把煙頭用力的摁吸在煙灰缸裏,他的手又重又穩,好像心裏已經下定了什麽重大的決心。


    他慢條斯理的穿好衣服,拿起公文包就一言不發的出門走了。


    看著被帶上的房門,柳某某氣的渾身哆嗦,聲嘶力竭的在房間裏大喊大叫,發泄著憤怒不滿的情緒。


    “不答應老娘的條件想分手,沒門!逼急了,我真的去告你,你個糟老頭子!真以為我離了你在濟南寸步難行嗎?


    老娘有顏有錢還有工作,找個什麽樣的不行,逼急了我,咱們魚死網破,我不怕你!”


    陳紅不知道,她拿出的一摞房產證,成了段柳二人翻臉的導火索,更刺激了柳某某,使她和段某某更早的撕破了臉,事情的發展走向了前世的軌跡。


    陳紅美美的睡了一晚,第二天一早,陳紅在街頭吃了早飯,直接攔了一輛出租車,四十分鍾後就迴到了家裏。


    哥哥出去跑運輸了,爸爸媽媽都在家,小侄女兒也九個月了,胖乎乎的,正是特別可愛時候。


    陳紅接過孩子抱了抱,沒想到卻中獎了,被噴了滿懷的奶水!


    陳紅暗暗懊惱,自己怎麽忘了前世的教訓?嫂子這胎奶水特別足。


    喂孩子的時候,孩子嘴裏含著一個,另一個就呲呲的像淋浴頭一樣,向外噴灑乳汁,用手都捂不住,手邊得隨時準備一塊毛巾,就這樣也會把毛巾浸的透透的。


    奶水太旺盛,孩子常被嗆的發出“嘔、嘔”打嗝的聲音,就是拍了奶嗝,也會時不時的像噴泉一樣從嘴裏往外噴奶。


    嫂子奶水太旺,小侄女也沒少受罪,就這樣,孩子還長的特別胖。陳紅知道這個小侄女,長大了特別聰明,嘴巴還特別甜,哄死人不償命。


    爸爸特別喜歡他這個小孫女, 整天抱著背著。隻要不出去打工,孩子上幼兒園和小學都是爸爸接送,更是對這孩子有求必應,要啥給買啥。


    這孩子也是個沒良心的,他爺爺最後幾年行動不便,那時她都上初中了,嫌棄老人髒臭,躲的遠遠的,什麽忙也不給幫,和他父母一樣,都是白眼狼。


    前世她小的時候,陳紅還能工作掙錢,麵對這麽白白嫩嫩的小侄女,曾經也非常疼愛她,吃的穿的都沒少給她買。


    等她後來身體不好,不能工作了,在一個小區裏住,她卻一年都不上一次門,連過年都沒上門拜過年。


    現在懷裏抱著這個什麽事還不懂的孩子,陳紅的心情非常複雜,說實話,實在是有點喜歡不起來了。


    換了身衣服,陳紅把弄髒的衣服洗幹淨晾上,現在氣溫比較高,下午走的時候應該能曬幹了。


    媽媽一直幫著兒媳婦照顧孩子,打掃衛生,洗尿布,做飯,也沒功夫坐下和陳紅說話。


    陳紅和她也沒什麽好說的,和爸爸坐在天井裏,在香台子上放了把茶壺,爺倆邊喝茶邊聊天。


    “爸,你今年沒出去幹活吧?現在身體怎麽樣?”


    爸爸笑著說,“有老客戶找,我就去給人家打打家具,幹幹家庭裝修,也沒刻意去工地找活。


    你放心吧,我今年的身體感覺特別好,你寄來的蜂蜜和吃食,我都沒讓你媽送人,留下來我們兩個都吃了。


    你沒看見你媽的臉色也好多了,幹什麽也不叨叨腰酸腿疼了。


    於洋今年該上一年級了吧?還是小豪他媽接送嗎?”


    陳紅放心了,“爸,你別舍不得吃,吃完給我打電話,我再給你郵寄。把身體照顧好了,比存錢要重要,你們這個年齡,有錢也難買身體健康。


    於洋上學挺好的,要不這次你跟我迴榮成吧?於洋也想你了,家裏的小旅館也都交給了村長他們幫忙管理,我經常出海,也沒功夫管。”


    爸爸搖搖頭,“今年我不能去,剛給你哥買了車,現在他掙錢正在興頭上,我可得在家守著他。


    等他徹底穩定下來,以後我也幹不動了,再去你家歇兩年。


    現在你和於洋也能離得開人了,王村長兩口子也都是好人,好好和人家處。


    處好了,這兩個人比你公公要強的多,人家識大麵兒。有他們在,你在於家村也不會受到排擠。”


    陳紅聽著爸爸的教導一直點頭,爺倆又聊起了家裏的親戚。


    二叔家也和家裏和好了,現在也經常走動,三叔家的大堂妹也已經結婚有了孩子,小堂妹也考上了大學。


    姑姑的身體這幾年也不太好,沒啥大病卻小病不斷,二女兒今年也要考大學了。


    二舅家大女兒談了個對象也結婚了,兩口子都是不爭氣的,不是上門女婿,卻都常住在二舅家。


    小女兒倒是個能人,兩口子買了大貨車,往濟南的工地運沙子和石子,掙得不少,花的更多。


    現在工地經常壓錢,天天去要賬,日子過的也很熱鬧。


    二舅兩口子的身體也不太好,爸爸說到他們的時候,也帶著濃濃的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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