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說這幾年都沒見於海上過門了,要不是你經常往這寄東西,我們都以為你想和我們斷道呢!”


    “那怎麽會呢?我從小在你們跟前長起來,咱娘倆的感情,像親母女似的,這一輩子我都不會和你們斷道的。


    就是榮城離得濟南太遠了,以後就好了,威海有通濟南的飛機了,現在坐飛機來迴挺快的,以後我會經常迴來看看的。”


    劉嬸著陳紅帶來的東西數落:“哎呀,你這孩子迴來一趟這麽遠,倒騰一路還老沉的,坐飛機還帶這麽些東西來,你空著手來,嬸還不管你飯嗎?”


    娘倆有聊不完的話,直到五點多劉叔下班迴來,一看陳紅來家裏了,大喜過望。


    知道了陳紅的來意,爺倆邊吃飯邊說起了這件事。


    陳紅告訴劉叔,已經和對方說好了,沒啥事了,對方已經收手了,讓他不用擔心她。


    劉叔沉默了一會兒,對陳紅說:“柳某某和段某某的事,他們自以為做的天衣無縫,其實圈子裏很多人都知道,隻不過就是掩耳盜鈴罷了。


    段某某上麵有人,上麵的人不倒,別人也沒辦法用作風不正這樣的小把柄把他拉下馬。好歹咱們還算沒吃虧,這事就這樣吧!”


    劉叔長長歎了口氣,“現在的社會風氣都壞了,很多的領導幹部也和以前不一樣了!錢呐,權呐!是個好東西。可也是害人的毒藥!”


    陳紅看他特別低沉,趕緊轉移話題,“叔,吃完飯你得送我去趟市委宿舍。


    昨天晚上我給王叔打了電話,了解了一下段某某的情況。今天我的事已經解決了,得去和王叔見麵解釋一下這個事。”


    劉叔看了看表,“行,這個點他們家也應該吃完飯了。走吧,咱爺倆現在一起過去,我也好長時間沒見老王了,也陪你一起去串個門。”


    ‘劉叔和王叔都是老濟南人,他們兩家從陳紅老爺爺那一輩就認識了,算起來也算是世交了。


    困難時期,城市裏的日子不如農村好過,劉叔和王叔也沒少去陳紅老家背糧食。


    陳紅剛高中畢業的時候,還曾幫王叔家的兒媳婦和劉叔家的閨女伺候過月子。


    兩位嬸子都上班,他們兩家都是獨生子女。巧合的是,孩子找的對象都是外地人,結婚生了孩子,沒有人手照顧。


    陳紅小時候嘴甜又活潑外向,幹活麻利。每到冬天放寒假,地裏沒什麽活的時候,都會到他們兩家住幾天。


    他們兩家的孩子也都比陳紅大個兩三歲。陳紅家兄妹三個小時候,就經常穿王家哥哥和劉家姐姐打下來的衣服。


    三代通家之好,直到哥哥長大了,初中畢業後經常上門借錢,爸爸知道後就不好意思和他們走動太多了。


    可王劉兩家雖然對哥哥怒其不爭,但是對陳紅的態度卻一直沒有變過。陳紅結婚的時候,每家還單獨給了陳紅兩千塊錢的壓箱錢。


    陳紅結婚後去了榮成,每年也會給他們兩家寄一些小魚幹和小蝦米和紫菜海帶什麽的。雖然不值什麽錢,卻一直沒斷了來往。


    告別了劉嬸,劉叔開車載著陳紅直奔市委宿舍,到王叔家一敲門,他們也剛剛吃完飯,王嬸還在廚房裏洗碗。


    王叔指著陳紅笑,“我就覺得你這丫頭得來一趟,你看我沒說錯吧!”


    陳紅不好意思的笑了,把給王叔家帶的東西搬進來,直接熟練地放進廚房裏。


    對王嬸說:“嬸子,你把東西選一下放進冰箱,海鮮什麽的該化凍了。”


    王嬸把她推出廚房,“你王叔等著你說話呢,廚房裏的事你別管了。去吧,和你王叔聊聊天。


    昨天晚上接了你的電話,今天你王叔念叨了你一整天了,好幾年不見你,他都想你了!”


    陳紅訕訕的笑,“以後我會經常迴來的,現在通了飛機比較方便。我家孩子也大了,以後肯定會經常帶孩子上你家來吃飯的!”


    “那嬸肯定歡迎,你這孩子也是,今年孩子六歲了吧?我們才隻見過一次麵呢,下次來帶著孩子和你對象一起,我都不知道孩子長成什麽樣了!”


    陳紅不好意思的說,“嬸子,我沒有對象了,去年我們就離婚了。”


    “啥?”王嬸嚇了一跳,“你離婚了,什麽時候的事兒?怎麽也沒給我們打電話呢?你這孩子,你現在在哪住呢?”


    “嬸,我還在榮成住,我在那裏買了地蓋了房子,還買了一條遊艇,我現在過的挺好的,也掙了不少錢。


    你們都別擔心,這不是我在濟南還買了兩套房子呢!”


    王嬸聽得目瞪口呆,“你這小妮子挺能啊,都用不著我們了是吧?有啥事也不給我們個信兒,都過去了不問你也不說。”


    王叔也聽見了陳紅的話,擺擺手喊陳紅過去,陳紅朝著王嬸笑了笑,趕緊跟著王叔進了書房。


    王叔臉色嚴肅的問:“到底怎麽迴事?你都來家了,詳細的說說吧!”


    麵對長輩們的擔心,陳紅就把去年和於海離婚的事,都說了一遍。


    又告訴兩位叔叔,自己現在過的真的挺好,蓋了別墅,蓋了小旅館,還買了一條幾十萬的釣魚艇。


    還在濟南買了兩套房子,這不,就因為房子惹了麻煩,才有這一趟濟南之行。


    王叔聽了很生氣,“你要不是有這個事,肯定是不會上我們的門。你這孩子呀,都人到中年了,卻和我們外道了,是不是覺得你叔老了,沒什麽用處了?”


    “叔,你說什麽呢?我要是這樣想,還能昨天晚上第一時間給你們打電話嗎?咱怎麽也是濟南的坐地戶,肯定不能讓自己吃虧的。


    不過這事解決了,已經沒什麽事了,我就是擔心你和姓段的產生了什麽矛盾,這不特意上門給你仔細說說這件事。”


    王叔其實是故意嚇唬陳紅的,陳紅也都知道,王叔家就一個兒子,他們一直把她當成自己家的閨女對待。


    陳紅擔心王叔萬一和姓段的有什麽牽扯,再過兩年王叔就退休了,千萬別因為他招惹上麻煩。


    王叔對陳紅說,“我今天沒見到姓段的,不過下班前我給他打了個電話。


    問了一下,他是不是有個親戚姓柳的女士,要在某某小區買學區房,但是他否認了,說沒有這個親戚。


    我也就沒再說別的,互相心照不宣罷了。沒事的陳紅,隻要是背後的事,他是不敢怎麽樣的。


    何況咱站得直,坐得正,你叔又沒小辮子在他手上,工作上也沒什麽牽扯。”


    陳紅鄭重的說:“王叔,劉叔,有件事我得跟你們說一下。這次我調查了姓柳的和姓段的,他們之間的事有十多年了。


    姓柳的從姓段的手裏得到了四套房子,兩輛汽車。而且姓柳的父母和兩個妹妹都從農民搖身一變成了國家幹部。


    這裏邊的事肯定小不了,王叔和他住在一個小區,平時也經常碰麵,像這樣的人,以後你還是離他遠遠的。”


    王叔點了點頭,“你個小丫頭,別操心了,把心放到肚子裏吧!


    你叔我一輩子不貪不占,任誰也找不了你叔的麻煩。對了,你給我送了些啥啊?可別給你叔我行賄啊!”


    陳紅就笑,“誰行賄送水果和魚蝦呀?叔你要是嫌孬,你就直說,下次我啥也不帶空手帶著張嘴來吃飯,看你心疼不心疼?”


    爺兒仨又聊了聊爸爸和哥哥的近況,知道了哥哥,現在買了一台麵包車跑出租,有了穩定的收入,王叔和劉叔都替爸爸高興。


    他們這個年齡了,金錢和地位也不看重,最重視就是兒女的前途和幸福。隻要孩子們平安順利,有前途,他們也就可以安心的養老了。


    對他們兩位陳紅倒是挺放心,前世王叔和王嬸,一直到陳紅重生前,他們的身體還很硬朗呢。


    王叔兩口子都是本分人,一輩子也不會拍馬溜須,王叔光在局級這個崗位上就幹了十幾年,直到退休,也再沒有升過職。


    好在本分的人有好報,老兩口一輩子安安分分的工作,又過著安心的養老生活。


    兒子和兒媳也都是普通的公務員,掙著不高不低的工資,也從來不會爭搶,過著平平淡淡的日子。


    劉叔兩口子的身體卻不好,劉叔的工作忙起來吃飯都沒有準時間,退休後就得了胃癌。


    受盡化療的折磨,堅持了五六年,做了兩次大手術。陳紅重生前,他們老兩口早已經先後去世了,都沒活過七十歲。


    晚上陳紅迴到賓館,躺在賓館的大床上,想著前世的事情。


    她已經提醒了劉叔和劉嬸,注意平時的飲食,按時去醫院查體,希望這一輩子,兩位老人的身體健康,不會再得上癌症,受盡折磨了。


    晚上給家裏打了一個電話,話筒中傳來兒子稚嫩的聲音,訴說著對媽媽的思念。


    已經出門一個多星期了,陳紅也想家,想兒子了。她決定明天迴家看看父母,就直接迴榮成了。


    陳紅萬萬沒想到的是,就在她完美的解決了這件事,在xx賓館的大床上睡得正香的時候,同一家賓館,距離她不到五十米的一個套房裏,卻有人正談論到她。


    晚上十二點,在陳紅頭頂兩層樓的一間奢華的套房裏,柳某某正在衛生間裏洗澡,床頭昏暗的燈光下,段某某赤裸著上身,正在享受的吸著香煙。


    一道道煙圈,在他的嘴中吐出。段某某微眯著雙眼,滿臉的愜意滿足。


    事後一支煙,賽過活神仙,這是他每次情事後最享受的時刻。


    陶醉的吸著香煙,迴味著情事後的餘韻,耳朵裏傳來隔壁衛生間傳來的嘩嘩的流水聲,讓他六十歲不再年輕的身體,又蠢蠢欲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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