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工具收拾好,把貨架擺放好,東西都擺放在貨架上,陳紅拍拍手上下左右都看了看,這樣就整齊多了,看著也順眼了。


    好好的空間,差點讓自己給整成雜貨鋪,也是讓人醉了!幸虧空間裏沒有器靈,否則陳紅早就被扔出去了。


    出了空間,直到躺在床上,陳紅還在想怎樣才能找到一個安全的渠道,把蜂蜜變成錢呢,要是不賣出去,每年2600多斤,光吃是無論如何也吃不完的,這麽好的蜂蜜可也不能浪費了吧!


    太燒腦了,想不到就先不想了。車到山前必有路,反正有機會再說,實在不行找個安全渠道捐出去,也不會讓蜂蜜爛在空間裏,時間不早了,沒必要難為自己的大腦,該睡就睡,萬事不愁。


    陳紅直接阿q了,鹹魚的人生,愛誰誰!小人物能解決的解決,解決不了的直接丟開。家務事還想不過來呢,今天忘記給爸媽打通電話提醒他們注意接收快遞了,現在也太晚了,明早一定不能再忘記了。


    第二天起床,陳紅還是那個樂觀向上,萬事不愁的漁民。


    早起先給爸爸打通電話:“爸,你在家嗎?”第一聲問候說出口,陳紅的心裏像塞了一塊大石頭,從心髒脹痛一直到氣管喉嚨都噎得生疼,眼淚一下控製不住地衝出眼眶。


    手機對麵傳來爸爸渾厚的聲音:“在家呢,剛完工。你老長時間也不給家裏打電話,沒事吧?嗓子怎麽了?”


    陳紅趕緊擤了擤鼻涕,控製自己的情緒:“沒事,有點感冒了,流鼻涕。你和媽也注意身體,爸,你這幾天注意接收下快遞,我搞到些野生蜂蜜和茶葉,收到注意留著自己喝,千萬別送人,對身體很好的,我好不容易弄到的!”


    “行,知道了,你自己帶好孩子,你公爹身體怎麽樣啊,能離開人嗎?再有個把月你嫂子要生了,你能來嗎?”


    “等她生了給我打電話,我這也算著日子呢,肯定會迴去的。我公爹這段時間身體挺好的,他就天天喝蜂蜜,你一定要喝呀! ”“行,沒事掛了吧,等迴來再聊。”


    伴隨著電話掛機的聲音,陳紅痛哭失聲。她一直逃避不願打這個電話,爸爸在她重生迴來前一年去世了,在2022年的正月16離開了那個世界。


    他生前病了6年,腦血栓栓住了半側身體,也栓住了發聲係統,一直到去世,6年沒有再聽到他說話。


    因為爸爸生病行動不便,受了很多罪,又說不了話,是多麽憋屈,臨終還引發了癲癇。


    陳紅一直都不願去想去聽關於爸爸生病的6年的所有話題。她一直在刻意逃避,想辦法忘記。


    直到嗓子哽咽的生疼,陳紅才去衛生間洗幹淨臉,看著鏡子裏自己紅腫的眼睛,暗暗決定:等這次迴去一定把爸爸帶來榮城和自己一起生活。


    至於媽媽,陳紅是不敢想的,媽媽一輩子都是以夫以兒為天的人。在她孫女能長大獨立之前,她是離不開那個家的。


    等冷靜下來陳紅開始日常喂雞喂鴨,洗衣服做飯,帶狗子上廁所喂食,忙活完喊兒子起床。


    無論怎樣日子還是要過的。陳紅擺飯的功夫,於洋已經洗漱完了。


    娘倆一邊吃飯一邊計劃今天各自的行程:“小寶,今天媽媽又要出海,我把家裏鑰匙給你一套,你一會掛在脖子上,中午讓你爺爺抽空來咱家喂喂雞鴨,把菜摘走一些。我今天會迴來很晚,天氣預報兩天以後連續三天都有雨,可能就不能出海了。你今天晚上跟你爺爺睡一宿,明天早上再迴家,好不好?”


    於洋看著陳紅說:“好的媽媽,可是你晚上也不能迴來太晚,海上很危險的,不要太累了。”


    “媽媽記住了小寶貝,趁著現在休漁期魚獲值錢,媽媽想多出幾趟海,多掙點錢,等出了休漁期,大船一出海撒網捕魚,上岸的魚獲多了,價錢就會降很多。媽媽一個人,還是釣魚適合我,撒網的話媽媽就不占優勢了。等休漁期過了,媽媽再多休息,少出海。”


    “媽媽,你放心去掙錢吧,我會聽爺爺的話,還有黑虎和眼鏡小豪王新陪我玩。你要是迴家了就給爺爺打電話讓他送我迴家。”


    “好,我迴家就給你爺爺打電話。等會你給爺爺帶上一瓶蜂蜜,再帶上一小盆草莓,你要監督爺爺和你一起吃。”


    吃完飯陳紅開車帶上兒子和狗子去了老宅,先把草莓蜂蜜和於洋的換洗衣服拿進屋,和於洋爺爺交待清楚,留下家裏的鑰匙就離開了。


    又買了一袋麵粉一袋魚粉,5箱碎冰和活餌,到碼頭又加滿了柴油,3.8元/升,一箱柴油花了1000多元錢。


    陳紅啟錨開船離開碼頭,向著大海奔去。


    開了一個小時,陳紅開始放慢船速,兩隻眼睛專注的在海麵上觀察海底的地形和魚群情況。找了一會,終於有一個很大的魚群進入她的視線範圍,陳紅關掉發動機,漁船緩緩滑行到魚群上方水麵。


    拋錨停船,取竿下餌,三根魚竿齊上陣。在插好魚竿等魚上鉤的空隙,陳紅拿出水桶加空間水和了一桶餌料,等著一會魚群要散的時候打窩留下它們。


    陳紅已經看清了,這是一個大魚群,由鯛魚,鯔魚,鱸魚,鮁魚幾個品種的小魚群組成,裏麵還夾雜了鯧魚和黃姑魚。


    看個頭還比較勻稱,都在1―6斤之間,沒有個頭太大的,這麽大小的魚,做魚幹正好。


    正想著,竿稍的鈴鐺聲清脆地響起來,陳紅戴上手套,開始忙活起來。


    今天陳紅主攻拋竿,魚的個頭不大,還是拋竿釣起魚來上魚速度快,釣得痛快。


    第一竿上來的是一條真鯛,淡紅色的顏色,身材很豐滿,大約有4斤重,太好了,這一條能賣小300元了,是這個魚群裏價格比較高的品種,這也算開門紅了。


    陳紅把魚摘下扔進活水艙,給拋竿換了一個串鉤,下麵的魚群非常密集,很容易多飛,而且魚也不太大,以自己的力量絕對能夠輕鬆應對。


    把魚餌都掛上,直接甩鉤到魚群中間,有的魚在躲閃,更多的魚看到從天而降的食物,來不及反應,本能地一擁而上,搶食,中鉤,就是這麽簡單。


    魚竿一提刺魚,陳紅開始大力搖動紡車輪,魚線被 繃得直直的,一圈圈快速的被收迴,兩分鍾,一串魚出現在海麵上。


    陳紅鎖死卸力,猛的一揚魚竿,串鉤上的魚就向著她飛過來,順手把魚竿插在吊孔,陳紅一把抓住魚線,用毛巾蓋住魚,開始一條條往下摘魚。


    簡直感覺像在菜園裏摘黃瓜一樣爽,這一杆飛上來四條魚,一條真雕,兩條花鱸,一條鯷魚,都有兩三斤重,身形飽滿肥碩,個個都是小胖子。


    陳紅一竿竿不停的上魚,今天上魚的效率更高,她把主要精力都用在了拋竿上,魚餌精準投擲,下鉤就上魚,速度非常快,每每拋竿上了兩竿魚,電絞輪才上一竿魚。


    但是電絞輪不用人力,就能自已收線上魚,陳紅還是很滿意的。


    釣了半個小時,上魚的速度慢了,陳紅隨手挖出兩勺餌料,灑進魚群中,剛要哄散的魚群隊伍,馬上又集合起來。


    陳紅就這樣釣魚灑餌,一直在這裏釣了兩個多小時,把拋竿和電絞輪,都搖的有些發熱了燙手了。


    陳紅看了看船艙裏的魚,數量已經不少了,也不能把魚群給釣絕了,才收竿起錨離開這裏。


    在海麵上慢慢悠悠的開著船,一邊觀察著海底的地形情況,終於被她發現了海底的一個又長又寬的大海溝,下麵有很多大魚出沒。


    陳紅發現了很多石斑魚的身影,把船停下,拋了錨,陳紅決定在這裏釣些石斑。


    把魚漂調好,三根魚竿上都下了餌,甩進海中,陳紅挖了兩勺餌料撒進海溝中,一會兒陳紅就看到海裏的石斑魚探頭探腦的,來吃餌料。


    空間的活餌對它們的影響還是很大的,發現沒有什麽危險,大石斑一口悶下了魚鉤上的活餌,幾分鍾後,這條十多斤的大石斑被陳紅拉出了海麵,收進船艙。


    陳紅在這個釣點一直釣到中午,魚口少了,才收竿吃了午飯,遮遮掩掩的上了廁所。


    看到遠處駛來三條漁船,陳紅並沒有急著再下竿,隻在釣孔上插了一根手拋竿。


    先觀察一下那三條漁船上的情況,再決定是留在這裏再釣一會兒,還是離開這裏。陳紅泡了一杯茶,悠閑的看著魚竿喝起了茶。


    不一會兒,三條漁船開到附近就停住了,他們並沒有急著往陳紅的船邊靠,而是在附近慢慢轉著找釣點。


    忽然有一條船,慢慢調整方向靠近了。甲板上站著一個魁梧的漁民,衝著陳紅揮手大聲喊,“閨女閨女,你是於家村的吧?我是你大叔,你老盧大叔,海事局考試時候你幫過的老盧大叔。”


    哦!陳紅一拍腦袋,想起來了,怪不得看著有些眼熟呢,這不是在海事局考試的時候,她第一個幫的那個盧大叔嗎!


    “盧大叔,上午收獲怎麽樣?這三條船你們都是一起的嗎?”


    “閨女,他們是我們一個村的,碰到了就一起組隊了,怎麽這裏隻有你一條船呢?”


    “哦,就我自己,我一個女人也不好意思和別的老爺們兒組隊,再說我出海的時間也不合適。大叔,這個點沒口,上來喝杯茶吧,我帶了茶上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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