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民風彪悍開放,這點在國力上最為顯著,無論是大漠部落,草原蠻族,還是中原其餘諸國,從來都是用自己的實力壓下。


    大唐以武立國。


    天下的人無人不知大唐,無人不曉長安,這幾百年來,大唐一直是天下最強帝國,他們的鐵騎踏平了王朝,踏服了江湖門派。


    在百年前,大楚一直被大唐壓在下麵,天下人都叫大楚是那天下第二國,而天下第一國自然是毫無爭議的大唐。


    兩國的恩怨已久,在當時的大楚皇帝讓自己的親王弟弟送去大唐時最為強烈,那時大楚人民痛斥大楚皇帝的無能懦弱,舉國怨聲,而誰又知道,去大唐自願當人質的親王卻是自願的呢,他知道自己不去,就是大唐的鐵騎來大楚。


    但被大唐壓住已久的大楚終有一天還是站起了身,百年的矛盾於一件事上爆發。


    十多年前大楚皇帝脾氣剛烈火爆,做事最愛雷霆手段,大唐的使者來大楚商議上供之事,之前的大楚皇帝隻能接受,沒有一點反抗,他們也知道這是大唐削弱他們的手段,可就算知道,他們也沒有任何辦法,比起大量的上供削減國力,總比直接亡國要好。


    可這代大楚皇帝不一樣,大唐的大開口讓他忍無可忍,於是親手抽出腰上的佩劍,無需再忍地切掉了大唐使者的耳朵,把使者趕迴大唐。


    大楚皇帝的行為是引爆的火星。


    大唐的尊嚴不容侵犯!


    上一任大唐皇帝勃然大怒,決定親身上馬,親自指揮三十萬鐵騎討伐大楚!


    在討伐的前三月,鐵騎在大楚境內如利劍一般,衝鋒入楚,所到之處,無一大楚人生還。


    兩國互相衝鋒,戰場上都是屍體,大地被鮮血染成紅色。


    不斷的有人死去,不斷的有人填上,兩國的戰士都前赴後繼的投入戰爭。


    最後實在是有太多大唐將士覺得趕盡殺絕實在太過殘忍,經過不斷的上報,大唐皇帝最後才願接受投降的大楚士兵。


    伐楚三年,大楚帝國盡滅,獲勝的人還是那天下第一國大唐,天下第二國的大楚隻留下了曆史。


    史書上記錄下這場戰爭,也許有後人會覺得大楚才三年就被大唐覆滅,大楚麵對大唐根本不值一提,


    可勝利結局的背後,大唐為此付出了巨大的可怕代價。


    為了支撐這場伐楚,大唐耗資巨大,朝廷國庫虧空,賦稅連翻數倍,大征北方郡州牲畜,造成田地荒廢,強製征兵使得多少家庭妻離子散,民怨不斷,大唐伐楚導致天下動蕩。


    大唐官員已盡力解決政事,可還是解決不了百姓的民怨,大唐在崩潰的邊緣。


    可百姓抱怨的都是關於稅收和征兵,卻從來沒抱怨過這場“伐楚”的本身,所有的大唐人都覺得這場仗該打!


    大唐的尊嚴不容侵犯!


    你打我,那我就打你!


    這就是天下第一國大唐的民風,國風,作風!


    天下第一國隻有一個,那就是大唐帝國。


    “伐楚”是大唐百年曆史來最深入人心之事,直到六年前的“太平之亂”。


    六年前,一個叫做太平教的教團興起,之前的人們從沒聽說過這個太平教,可當他們看見太平教所造成的危害,他們才知道太平教的蓄謀已久。


    太平教的出現猶如驚雷,突然且耀眼,席卷了整個天下勢力,他們殺的人連“伐楚”的零頭都比不上,可他們用自己的事跡讓天下人都記住了他們,更應該說是天下人都怨恨了他們。


    太平教的人不知何時已經滲透各個勢力,眾多的江湖門派的掌門宗主被毒害,最可怕的還是連大唐都有太平教的人,親身“伐楚”的上一任大唐皇帝也被太平教殺害。


    天下人都知道“太平”。


    太平教的教義是“福澤天下,太平盛世”。


    雖然所有人都覺得太平教的言語都是狗屁。


    上一任大唐皇帝的死,皇位更迭,所有人都以為是太子李泌繼承,可誰知遺詔上寫得卻是由隻有二十多歲的二兒子李文繼承,李文當了大唐皇帝後知道自己的哥哥心裏怨恨極大,也有近臣說過為了以防萬一要將李泌給……


    可李文不肯,最後封了自己的哥哥李泌為王,賜給他一方土地,讓李泌離開了長安。


    大唐皇位更迭,江湖門派大洗,造成這些災難的罪魁禍首就是太平教,所以天下人都把太平教成為魔教。


    李文上位這六年來,也說的上是賢明有德,減稅收,興農耕,設唐律,也讓整個大唐在這六年間安穩了下來,所有的大唐子民都高歌頌德。


    經過幾年的休養,大唐才稍微恢複元氣。


    經過再多的災難戰爭,大唐還是那天下第一國。


    天下人都知道,長安的城牆堅不可破,u看書 ww.ukashuom 長安的鐵騎勢不可擋。


    想要出入長安,都要經過軍士的嚴格盤查,杜絕一切危險的可能。


    唯有在長安的天空之上,這些穿梭的飛禽不用接受盤查。


    一隻灰鷹盤旋在長安上空,用它那敏銳的鷹眼俯看著整個長安,


    灰鷹找到了目標,極速下降,飛向了長安西邊的一眾樓閣之中。


    在樓閣中有一高台,上麵站著一個男人,男人見到了天上的黑影,伸出手來。


    灰鷹撲騰雙翼,站在男人手臂之上。


    男人從灰鷹腳下的小木筒中拿出一張紙。


    男人雖到中年,但仍能在他臉上看到當年的英俊痕跡,隻是他雙眼如鷹一般,銳利陰狠,讓人不寒而栗。


    男人從紙上知道了朝南天要在三天後出行前往長安。


    “何必親自過來呢朝少爺,讓我來派人請你吧。”男人眼中陰狠更甚。


    看著紙上的內容,男人不知為何突然生氣,惱怒道:“這裏麵居然還有個叫羅狼的,真是讓我厭煩,我最不喜歡的就是這兩字,這人還都占了。”羅狼的名字讓男人想起了不愉快的過去。


    不過接著男人恢複平靜,“不能暴露是我們鷹衛做得,還要找些無關之人來做這事才行,他們這一行人有四個地榜,哦不,三個,看來我也要好好準備一下人選了。”


    “對了,現在牢中不正好有個合適人選嗎。”陰沉男人想到了某人,邪魅一笑。


    陰沉男人惡狠狠道:“等你兒子在我手中,我看你朝八方能不能繼續那麽強。”男人把手中的紙張握成一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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