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便見楊昭兒此時才正兒八經的看著四周的環境,此時的她們身後處著一個巨石,而一旁的溶洞早已坍塌下來。


    旭日東升可清晨的深山特別是山坳,淡淡的薄霧帶著一絲絲涼意。


    “我們現在該怎麽辦?還有喬瑜你剛剛是在?”


    楊昭兒看著喬瑜手中的信號彈和散落一地的空信號彈,隨後便看著攙扶在一起閉目養神的羅顏和秦沫心。


    “在你昏迷不醒的這一時間段,我不間斷的向著天空發射信號彈,我們已經將你背包裏還有我們的信號彈全用了,可是現在還沒有來。”


    喬瑜說完之後,便將手裏的那枚已經用完的信號彈丟在地上,隨後便比較疲憊的癱坐在地上靠在石壁旁。


    而楊昭兒看著都十分疲憊的眾人也顯得十分無奈,就連一直在她身旁的江雲心也依偎在她的肩膀顯得十分疲憊。


    “昭兒,借你肩膀靠一靠,我有點累。”


    江雲心說罷,便閉上了眼睛。


    其實江雲心她不是困,也不是累,而是乏,就是仿佛筋疲力盡,怎麽都提不起精神的那種乏,但楊昭兒則一聲沒吭,隨後便拿出早已翻的稀亂的背包似乎在尋找著什麽。


    而就在此時,突然遠處傳來一聲聲唿喊聲在山坳上麵響起。


    “昭兒!你在哪裏啊!”


    “白琅羅卿塵!你們在哪裏啊!這怎麽信號彈都沒有了啊!”


    “沫心姐!”


    “大牛!”


    雖然聲音很小,但楊昭兒卻聽見了,她此時連忙叫醒江雲心,而就在一旁閉目養神的秦沫心也察覺到了。


    便也連忙站起身來,杵著木劍,而羅顏則捂著自己依舊麻木的手臂也站了起來。


    “白浪!白浪不要走!師兄馬上就帶你去找醫館,你不要走!”


    而墨翟則突然猛然睜開眼睛,喘著粗氣。


    隨後當墨翟轉頭看向依舊沉睡的白浪舒了一口氣,可看著羅顏她們都站起來之後,便好奇的說道:“你們站起來幹什麽?怎麽了?”


    而就當墨翟剛剛說完,便從遠處再一次的傳來一陣陣的唿喊聲,隻不過這一次比上一次更近了。


    “羅卿塵白浪!陳大牛!你們在哪裏啊!”


    “秦沫心你們在哪裏呀!”


    “秦客卿白客卿!”


    ....


    “羅卿塵!你們在哪裏啊!這信號怎麽就斷了啊!”


    “這聲音,好像是找我們的吧?”


    墨翟搖了搖有些渾渾噩噩的腦袋,再聽著遠方傳來的唿喊聲,頓時有些歡喜的衝著那個方向大聲的喊道:“我們在這裏!”


    而這時羅顏她們才反應過來,便也大聲的喊著,可她們的確是已經快精疲力竭了,唿救的聲音很小很小。


    而就在此時,楊昭兒看著滿地的信號彈筒,突然發現有一枚漕幫令隻是罷了引線但並沒有使用。


    可能是因為被洗劍池的池水浸泡了,導致信號彈成了啞彈。


    楊昭兒想到這裏,便連忙撿起那枚漕幫令,甩了甩發現也隻有一些黑火藥被池水浸泡泡濕了,而還有小半的黑火藥還並沒有徹底濕掉。


    所以便三下五除二的將那枚漕幫令的潮濕黑火藥全部淘了出來,隨後便衝著一直幹喊的羅顏等人說道:“這麽喊沒用的!你們幫我去找些樹枝和葉子!我們生火求救吧!”


    “沒用的!生不了火求救的!這些東西都是潮濕的!生不了火的!”


    當楊昭兒剛剛說完,便見喬瑜歎了一口氣的看著她說道。


    可是這剛下完雨,所有東西都十分潮濕,的確也沒有辦法生火求救。


    而就當她們感到一陣無奈的時候,突然羅顏感到體內丹田一陣翻騰,隨後一股刺痛感卓然從丹田氣海處爆發。


    原來羅顏的內力不知道因為什麽,頓時開始暴虐起來。


    頓時羅顏疼的流下了冷汗,但是依舊是咬著牙堅持著,因為她不想讓身旁的秦沫心等人她們擔心,所以便忍了下去。


    而也就是此時,枯榮劍突然向著羅顏體內傳輸著一股十分溫和的內力,似乎在將那些暴虐的內力壓製下去一樣。


    而就在此時突然楊昭兒舉著一枚半截潮濕的信號彈向著天空發射過去。


    嘭!——


    嘭的一聲輕響在空中戛然而止,而楊昭兒則有些痛苦捂著左手,鮮血滴答滴答的往下掉。


    “昭兒!”


    江雲心和秦沫心以及喬瑜和墨翟紛紛扭頭看向楊昭兒,而隻見楊昭兒捂著左手臉色有些蒼白。


    “你幹什麽傻事呢!”


    江雲心看著地上那個沾有血漬的信號彈,在看著楊昭兒血流不止的左手。


    “沒事了,沒事了,現在他們應該能看見了吧!”


    原來楊昭兒發現因為潮濕四周的任何樹枝以及樹葉都十分潮濕,根本不能點燃。


    而她卻發現地上有很多因為被池水浸泡不能用的信號彈,便想到一種辦法,那就是將信號彈裏麵僅剩的一些還算幹燥的黑火藥裝入剛剛用過的信號彈裏,隨後便將裏麵已經用掉的火藥掛掉。


    將其幹燥的火藥裝入其中,隨後便再引線處將一枚潮濕的信號彈中取下一根還算可以用的引線裝入其中。


    隨後便因為不像完好無缺的信號彈也隻能自己窩著信號彈的彈筒在向著其中注入少許內力將其有這很強的壓強。


    這才當楊昭兒將其拉響的時候,便會將信號彈射向空中,可她的左手也因為信號彈底下的沙礫所將左手炸傷。


    而就在此時,本來就在山坳附近尋找的林野他們也發現了空中爆炸的信號彈。


    頓時向著發射的方向跑去,沒過一會便聽見一陣陣唿救聲,隨後便沒過多久就跑到了山坳處。


    看著山坳,頓時感到頭大,因為林野的確發現山坳之下的羅顏她們,可奈何山坳荒草遍地,亂石嶙峋,可高達數十米的,也不知道怎麽將她們救上來。


    “喂!是羅卿塵吧!你們沒事吧?”


    此時林野衝著羅顏喊道,可此時羅顏剛有點控住住體內暴虐的內力,可頓時聽見了林野的喊聲,體內真氣與內力頓時再一次紊亂。


    羅顏隻感覺喉嚨感到一甜,隨後便噗的一聲,吐了一口鮮血便應聲倒地。


    而這突如其來的情況,不僅僅是讓林野嚇一跳就連秦沫心也嚇了一跳。


    “小顏!!”


    秦沫心見狀便連忙杵著木劍跑了過去,將羅顏扶了起來,可羅顏卻十分艱難的對著秦沫心說道:“林野,他...他在上麵...”


    羅顏說完,便倒在秦沫心身上,昏迷了過去。


    而這時林野被那突如其來的情況不知道該怎麽說,直到劉瀟歡和商璃跑了過去,看著山坳處的眾人。


    可他們發現,羅顏白浪楊昭兒都受傷的受傷昏迷的昏迷,頓時有些焦急。


    “沫心姐!你待在那裏,我們馬上就來救你們!”


    商璃見狀,便連忙衝著秦沫心喊道,當商璃喊完,便見劉瀟歡十分焦急的取出一條索繩將一頭係在一旁的樹木上。


    隨後便將繩索丟了下去,隨後便抓著繩索慢慢的爬了下去。


    而就在此時,漕幫的諸位也相繼到達,可他們看著山坳之下的羅顏等人,陳默先是一眼看見楊昭兒捂著左手靠在石壁旁顯得十分痛苦。


    隨後便見她連忙拿起一旁一位漕幫弟子的包囊,隨後便猛然從上麵跳了下去,而距離起碼要有十米高。


    “千斤墜!”


    嘭!——


    陳默剛跳,便催動內力全部注入到腳上,嘭的一聲從十米多高的地方跳下來竟然並沒有什麽事情,也隻是濺起了一地水漬。


    “幫主!你快讓我看看你的手!”


    陳默剛剛著地便連忙站起身來跑向靠在石壁旁的楊昭兒,uu看書ukanshu 隻見楊昭兒緊緊的捂著自己的左手似乎並不想讓陳默看見。


    “幫主!讓我看看你的左手!你別捂著啊!”


    陳默說到這裏便將楊昭兒的手掰開,可映入眼簾的卻是楊昭兒的左手掌早已是血肉模糊。


    “你這是怎麽搞的?”


    陳默看著楊昭兒的左手眼淚頓時不掙錢的流了下來。


    “你怎麽這麽不愛惜自己啊!這都血肉模糊了?你疼不疼啊!我現在就給你包紮!你是怎麽搞的啊!”


    陳默擦了擦眼角的淚水,隨後便將背上的包裹取下,從中翻了翻,並翻出了一瓶淺藍色的玉瓶。


    “我這也是沒辦法呀,信號彈全部都有光了,剩餘的都是啞彈或者已經被池水所泡濕的信號彈,我也不得已自己做了一個信號彈隻不過沒想到黑火藥的威力這麽大呀!現在已經麻木了,都不感覺有些疼痛。還有啊,是我受傷了又被你受傷,你哭什麽哭呢?”


    楊昭兒慘白的臉艱難的擠出了一個笑臉,隨後便見陳默吸了吸鼻子,打開那瓶淺藍色的玉瓶看著楊昭兒說道:“我先將藥粉倒上去,你忍忍可能很疼,你咬住我指頭吧!”


    陳默說罷,便準備伸手讓楊昭兒咬住自己的手,可楊昭兒則笑了笑說道:“我又不是大家閨秀,沒有這麽嬌弱的,你趕緊上藥吧?我怕再不上要的話,我們家的陳默就要哭成大花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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