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照你這麽說,江湖中所傳言的前朝秘寶是假的不成!?”


    當男子剛剛說完,並便見龍陽君就哈哈大笑起來。


    “我說我們的都督,你不會想一想,要是真的是假的他們會信嗎?”


    龍陽君說罷,便笑了笑繼續說道:“我說的前朝秘寶的確是真的,並且也與玄機令有關,隻不過,它們前麵還需要加個前綴。”


    “什麽前綴?”


    “青龍,其實真正開啟前朝秘寶的也隻有那傳說中的青龍玄機令,而玄機令也隻不過是玄機閣的一個身份證明而已,而我呢也是加以利用。”


    龍陽君說到這裏,突然表情冷漠下來。


    “忽然我想到了一件事情,這不最近天盟要搞什麽武林大典什麽嘛?我們在將這江湖搞得天翻地覆吧!”


    龍陽君剛剛說完,並且身旁的那個都督眯著眼睛看著龍陽君說道:“不知龍陽君你又有什麽壞主意了?”


    “哼,我這哪是壞主意呀?”


    龍陽君聽著身旁的都督調侃自己,便陰陽怪氣的說道:“其實很簡單的,隻不過是將他那武林大典再搞得熱鬧些而已。”


    “喜怒哀樂悲聽令!”


    隻見龍陽君身後的三男兩女立刻恭敬地迴應道:“屬下在!”


    “你們現在即刻前往淮南城,並且淮南分舵人馬盡數歸你們差遣,但是你們記得一定讓天下盟被江湖人士捧的很高!”


    “啊?”


    待龍陽君說完之後,身後的五人都一臉疑惑,想說些什麽又不敢說。


    而身旁那個都督則微微皺起眉頭,隨後摸著龍陽君的額頭,但卻摸到了一個麵具無奈的說道:“你是不是昨天晚上看話本通宵了?腦子都暈乎乎了?”


    而龍陽君則聽完一愣,接著氣鼓鼓的說道:“哎哎哎,我說你路陳遠,你是不是欠打啊!我還沒說完呢!你們知道什麽啊?知不知道什麽叫做飛得越高摔得越慘。”


    龍陽君說完便笑著對他們說:“我可是設計讓那枯榮劍匣送到了嶽中堂親弟弟手上,你們要知道那邪劍可是要吞噬一切所提升持有人的呢!”


    龍陽君說到這裏,便見路陳遠一巴掌打在了龍陽君的後腦勺上:“嗨,我就說嘛,當時怎麽死活沒找到,沒想到被你這混小子送人了。”


    而龍陽君捂著後腦勺,表情十分氣憤的摘下了麵具,龍陽君長得還算是清秀,隻不過黑眼圈太重了。


    “路陳遠!我都說了多少遍,你別拍我後腦勺了,很疼的!你懂個錘錘哦!你留著天魔邪教的鎮教至寶收藏啊?要知道我可是問過教主的!教主也同意了!”


    龍陽君說到這裏,便繼續說道:“你可知道當初的天魔邪教是怎麽覆滅的?那就是倒行逆施,並且枯榮邪劍是需要精血去滋補的!最近探子來報,嶽西東,也就是嶽中堂的親弟弟,雖然借助枯榮劍匣提高了很多,隻不過武當附近頻繁發生人口丟失案件,你知道為什麽嗎?”


    路陳遠聽罷,便微微皺眉,隨後便搖了搖頭。


    而龍陽君則輕哼一聲,隨後便說道:“我就說你腦子不行啦,這倒沒有連想起來。”


    而路陳遠則一臉無語的看著龍陽君不說話。


    咳咳!——


    等龍陽君咳嗽了兩聲便開始說了起來:“你要知道,我剛剛都說了枯榮邪劍需要精血去滋補,而枯榮劍匣也不例外,並且枯榮劍匣的匣麵可是有一些枯榮心法的邪典。想必他現在已經練至大成,而練之大成更需要精血,所以便需要活人去練功。”


    龍陽君說完,便見路陳遠恍然大悟起來,而龍陽君他身後那三男兩女則微微站了起來。


    最近其中的一名女子,摸了摸她臉上的麵帶哀怨的麵具,看見龍陽君問道:“龍陽君,那我們是否去找慕容櫻?”


    “不必去尋找了!”


    龍陽君還沒有張口說話之間旁邊的路陳遠已經有點兒十分不耐煩的迴複的說完,說完之後便又有點不耐煩的說了一句:“凡事都要動心腦子,別什麽什麽都要問!你留著腦子是光想男孩子嗎?”


    “屬下遵命,定不辜負!屬下告辭!”


    這次張口的是她身旁的一名麵帶怒氣的麵具的男子,他拉著那哀怨的女子的左手,便連忙準備離開。


    等待五人都離開之後,龍陽君則微微收迴目光,看著一旁的路陳遠走了過去。


    “你看我幹什麽,莫挨老子,別耷拉我!”


    隻見路陳遠起了一地雞皮疙瘩都看著龍陽君,而龍陽君則拿起麵具掛在拐杖之上過後便說道:“誰要碰你呀?我隻是想說要不我們先起身,前往天都城!”


    “誒,這好端端的去那幹什麽?”


    路陳遠好奇的看著已經翻死魚眼的龍陽君問道,可龍陽君則翻了白眼看著眼前的路陳遠說道:“我以前以為你隻不過是個漿糊,沒想到你就是一個榆木疙瘩!你之前好好看信了沒有?教主可是說過當這件事結束之後,立馬前往她那邊啊。”


    龍陽君說到這裏,便從懷裏取出一個皺皺巴巴的信封,隨後便從信封當中抽出那張信遞給了路陳遠。


    而路陳遠則一臉無語的接過信,隨後便看著龍陽君說道:“我記得這個信好像在一個月前寄過來的,你現在還保留著呀!”


    “那是!這可是教主親筆呢!你看完趕緊還我,我還要收藏呢!”


    龍陽君則將信封皺皺巴巴的地方,隨後便接過信紙便其裝好,再重新塞進衣兜裏。


    “哎哎哎,至於嗎?至於不?竟然如此,我們趕緊先走吧。”


    路陳遠說完,便拉著龍陽君的手向著外麵走去。


    此時此刻不管江湖任何人都不知道有一場,很大的陰謀展開了序幕。


    而羅顏也並不知道,她竟然是這場布局之中重要的棋子,一步一步的向著深淵走去。


    秦淮山,山坳處。


    一塊石壁之下,秦沫心看著癱坐在地的羅顏有氣無力說道:“你現在的傷還要不要緊?”


    可羅顏卻也無力的搖了搖頭捂著隔壁說道:“也不算嚴重,隻不過是手臂可能骨折了,現在已經麻木了,而且也抬不起來。沫心你背上的傷怎麽樣了?都染紅了後背了!”


    而秦沫心則感受背上火辣辣的疼痛感的時候卻看著羅顏,搖了搖頭說道:“出來的時候,撒了點藥在上麵,現在應該算結痂了,隻不過是粘在了衣服上麵。”


    當前秦沫心說完之後,便見喬瑜拿著從楊昭兒的背包內取出的哪些信號彈一個又一個的向著天空發射著,隨後邊放著邊衝著她們兩人說道:“你們兩個先不要說話了,靠在壁上休息休息。”


    喬瑜剛剛說完,便見楊昭兒迷迷糊糊的睜開了雙眼看著刺眼的陽光,便立馬遮住陽光。


    等適應了陽光之後,便咳嗽了兩聲。


    咳咳!——


    “楊昭兒!你醒了啊!”


    喬瑜連忙放下手中的信號彈,看著一直昏迷不醒的楊昭兒醒了過來,連忙看向她。


    而楊昭兒打量著四周,看著所有人都癱坐在地上,靠著身後那還算是比較大的石壁旁。而喬瑜則靠在石壁旁,艱難的將重心都靠在牆壁上,而且手上還拿著信號彈。


    “昭兒!你醒了!”


    當秦沫心杵著木劍背靠著石壁看著她,剛剛說完,便見羅顏忍著手臂的那股麻木感看著楊昭兒詢問道:“昭兒你有沒有身體感到那裏不舒服?”


    而楊昭兒則搖了搖腦袋,有點難受的說道:“我感覺我腦袋很暈,而且看你們總是出現重影。”


    當楊昭兒說完,便見江雲心從懷裏取出一個玉瓶遞給了楊昭兒說道:“昭兒,u看書ukansu 我還能這樣叫你吧,給,這是我們丐幫的玉清丹,專治頭暈的,你試試吧。”


    而楊昭兒則接過江雲心遞過來的玉瓶,嘴角微微翹起,笑著對江雲心說道:“嗯嗯,我試試,而且當年的事情就當過眼煙雲過去就好了!並且當時的我也太較真了,要是不較真你也不會被他們拐到這裏,江伯伯也不會思念成疾,聽說武林大典會有丐幫參加到時候我們一起迴荊州吧!”


    江雲心聽到這裏,頓時熱淚盈眶,而楊昭兒則笑咪咪的擦拭著江雲心眼角的淚水,邊擦邊說:“都多大人了?還哭哭啼啼的,你還是不是那個要競爭丐幫新秀的江雲心啦!好了好了,別哭了別哭了!話說墨翟和白琅姑娘呢?”


    楊昭兒這才反應過來,當她四處打量的時候,便見墨翟和白浪相互依靠的睡著了,而白浪頭上則包裹著一層層厚厚的紅白色錦衣布條。


    楊昭兒剛要張口,便見眾人連忙擺出一個噓的動作。


    “昭兒,別問了,就讓他們先睡一會吧!墨翟也才睡著,他現在挺累的。”


    江雲心對著揚昭兒小聲的說完之後,便見喬瑜將手上的空信號彈丟掉一旁,便看著白浪自言自語的說道:“還不知道白琅姑娘能不能醒來,哎!”


    喬瑜說完便深深的歎了一口氣,而楊昭兒則一臉懵逼,因為她記得自己被屈洋用內力推到洗劍池裏之後。


    好像自己已經被衝擊的快昏過去,最後在自己倒在水池裏便昏厥了,也不知道怎麽從洗劍池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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