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中堂看完手下探子送來的密信,臉色陰沉得可怕。


    而他座下的三個分舵主連大氣也不敢出,紛紛小心的看著彼此,眼神裏充滿了不安,而他們也心中惴惴不安的。


    隨後便暗自推測究竟是什麽內容的密信,能讓自家的盟主大人如此臉色陰沉。


    最終終於有人沉不住氣,走了出來十分小心謹慎的看著臉色陰沉的嶽中堂問道:“盟主大人?”


    嶽中堂“嗯”了一聲,這才緩過神來。隨後便將手中的信紙捏在手裏,隨後便十分生氣的揉成一團扔在一旁的火盆裏。


    信中所說:


    李福身負重傷,高公公以及王將軍被擒,八大哨卡被漕幫攻占。


    原因則很簡單,也就是李福辦事不利,沒有通知完全,而殘留的食客與客卿可能遇害,分別有:總指揮使林府客卿:白琅以及其師兄墨翟,而食客則是羅卿塵、陳大牛。


    相國司直劉府客卿楊昭兒,淮南侯商家客卿秦沫心。


    而白琅則和副指揮使林家林野關係曖昧,不僅僅如此還是落霞峰雪川峰兩大門派的真傳弟子,背景都十分巨大。


    反觀楊昭兒與相國司直劉家劉瀟歡是戀人關係,況且楊昭兒經核實是漕幫現任幫主,並且這次漕幫傾巢而動隨刃而行都向著秦淮山趕去,不僅如此漕幫總舵弟子也紛紛向著淮南趕來。


    其次總指揮使林府、相國司直劉府紛紛私自動用駐城士兵向著秦淮山趕去。


    而秦沫心乃是這幾次將門例祭的冠軍,況且也是淮南侯商家小姐的金蘭知己,並且身份來曆可能與武當有關。


    如今漕幫眾幫派已將秦淮山已經團團圍住,並且已經有一個時辰之久....


    而嶽中堂拿起茶杯,呡了一口之後,看著交頭接耳的分舵主們,此時他手中的茶杯卻似重逾千斤。


    隔了半晌,嶽中堂才猛地握緊拳頭,而手中的那盞茶杯頓時被嶽中堂的內力震得化為齏粉,茶水也被內力所蒸發。


    “你們各自召集一隊人!隨我前往秦淮山!”


    嶽中堂說罷,便揮了揮衣袖拿起桌上的盟主令。


    “是!”


    而就當嶽中堂集結完幫眾向著秦淮山方向策馬奔騰的時候,旭日則慢慢升起,但天色還沒有完全亮起來,依然有幾顆星子掛在天邊,閃爍著微弱的光芒。


    而就在此時,突然從秦淮山上空陸陸續續的發射出一枚十分響亮但並沒有煙花的信號花。


    “啾啪!——”


    此時已經趕到一半路程的嶽中堂,突然看見不遠處一枚信號彈騰空而起。


    在寂靜的清晨顯得格外響徹,而嶽中堂則臉色大變頓時衝著深後一同的幫眾喊道:“都快點!出事了!”


    那個信號但要說誰都可以不知道但唯獨嶽中堂不可能不知道。


    因為那個信號可是來自高公公的求救信號,那種信號也隻有嶽中堂和錦仙公公以及晉王殿下知道。


    “你們都快點!別磨磨蹭蹭的!駕!”


    嶽中堂說罷,便連忙揮舞著鞭子抽著馬屁股。


    “啪”的一聲,鞭子抽在馬身上,馬匹的那一聲嘶叫傳得老遠,下一刻已看見他飛馳而出。


    而這時,一匹紅色的駿馬正向著嶽中堂揚蹄奔來,這匹馬全身雪白,霜鬣揚風,身高腿長,神駿非凡,突然間一聲長嘶,嚇得嶽中堂胯下的駿馬頓時一驚,便突然停下了腳步,宛如讓行臣服一般停下那裏。


    而前麵的突然停下,頓時嶽中堂身後的幫眾也紛紛勒緊韁繩。


    “籲!——”


    隻見那些幫眾連忙勒緊韁繩,有的強行讓馬停下了,也有點甚至連忙向兩旁持去,這才沒有造成慘案。


    而就當那匹白馬從嶽中堂身旁經過的時候,嶽中堂驚慌的瞥了一眼,便見那白馬急奔時,宛如踏雪行走,白馬長長的鬃發在風中飛揚,而馬背上的則是一名身穿淺綠色衣服的青年男子,揚鞭吆喝,向著秦淮山奔馳而去。


    絲毫沒有在意剛剛經過的嶽中堂,以及驚魂未定的那些幫眾。


    “欺人太甚!這也太欺人太甚了吧!這小子...”


    隻見一名分舵主安撫著自己的坐騎,看著遠去的青年男子說完之後,感覺不解氣便再一次的氣憤的說道:“那麽快,趕得投胎啊!別讓我逮著!要不然我讓你嚐嚐什麽叫做痛苦!”


    “不必說了!趕路要緊!也快到秦淮山了!大家注意點!”


    此時嶽中堂也反應過來了,本想也破口大罵但想了想便忍住了,看著謾罵的手下,揮了揮手顯得十分大度的說完之後,便摸了摸同樣驚魂未定的駿馬。


    此時此刻,高公公和王將軍一臉警惕的看著四周圍上來的江湖人而李福此時早就受傷過重又沒有有效的處理,便再痛苦以及絕望中昏厥過去了。


    而蛟林軍雖然能以一敵十,可耐不過漕幫和江湖人士的人多。


    雙拳難敵四手,而蛟林軍也相繼被江湖人士擒住,而不僅如此就連駐守在淮南城的士兵也紛紛帶隊搜救山上的食客以及客卿。


    可找到那些食客的時候,那些食客早已死亡多時了。


    並且都是十分不甘,有的是被殺死,也有的是壓死而更多的卻是被山火以及木鳩投下來的霹靂彈和琉璃火彈所傷,久傷不治所身亡。


    這時,不僅僅是林野以及劉瀟歡和商璃都十分焦急的帶著許多人在滿是廢墟的秦淮山尋找羅顏白浪以及秦沫心和楊昭兒。


    “羅顏!白浪!你們在那裏啊!”


    林野此時穿著一身素衣,將雙手放到嘴邊站在一處全是亂石的廢墟上麵衝著前麵喊完之後,便擦了擦額頭上流下的汗水。


    “嗚嗚!沫心姐!你們在哪裏啊!”


    而商璃則抽泣著邊喊邊哭,隨後便擦拭著眼淚衝著四周邊走邊喊喊著。


    “昭兒!昭兒!你在那裏啊!”


    此時劉瀟歡要說不焦急那是假的,他此時特別後悔,要是自己不看重那所謂的名次以及那些人的冷嘲熱諷就不會要求楊昭兒去參賽了,況且自己為什麽沒有第一時間反應過來那些官宦子弟是食客陸陸續續的離開,怎麽沒有想到原因,還以為是失敗者被蛟林軍擒住的失敗者。


    不僅僅是他們,就連商繆和林笑之以及劉信都也焦頭爛額的看著麵前不遠處的廢墟。


    那正是望江台之下的廢墟,此時的廢墟不僅僅隻有落石也摻雜著些許食客劍奴以及藥人的屍體。


    十分的無奈,而花拐和陳默則將那些蛟林軍全部捆在一處之後,便十分冷漠的站在高公公和那名王將軍麵前,十分陰森的說道:“要是幫主有事,你們一個也活不了!一刀一個,一個不留!”


    滄!——


    陳默說完,便抽出她隨身而帶的佩劍,將劍身架在那名高公公脖子旁,陰森的說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剛剛是想外麵發射信號!說!那信號代表什麽!”


    陳默說完,便輕輕的將劍刃再靠那高公公脖頸處,隨後便微微的慢慢的靠近高公公的脖頸。


    “不要,你不能動雜家!雜家是朝廷的人!雜家是錦仙公公的人!”


    此時的高公公已經快嚇跑了膽,顫抖著身子看著一臉殺氣的陳默哭喪著臉說道:“雜家!雜家!告訴你便可,這是錦仙公公給雜家的護身信號,危難的時候便可以拉動引線,將信號發射出去,而錦仙公公則會派人救雜家!而且這件事也不賴我呀!都是!都是他的原因啊!他沒有通知到你們主子啊!”


    高公公說完,看書ww.uukanshu.co 便蜷縮著脖子,生怕陳默一個不注意便將自己解決了。


    而王將軍則十分冷靜,隻見他衝著劉信喊道:“司直大人!你們這麽做是違反王法的!雖然是李福所做!但也不管我們的事情!我們也隻是秉公執法而已啊!”


    王將軍說罷,便惡狠狠的瞪了一眼已經死透透的李福,要不是他辦事不利,他此時哪能變成階下囚。


    而劉信則十分陰沉著臉,看著王將軍以及高公公,隨後便對著陳默說道:“陳默姑娘,你先不要嚇唬我們的高公公了!一但他出事的話,可能對你們漕幫不利的!”


    可陳默聽罷,卻看著眼前已經瑟瑟發抖就差尿褲子的高公公,一臉鄙夷不屑的瞥了一眼之後便看著那高公公說道:“我這是看在親家...看在司直劉大人的麵子,先離開了!可要是我家幫主真的生死不明的話!你們都得死在這秦淮山上!不管誰勸都不行!”


    陳默說罷,便將佩劍抽迴,可也就是抽迴的那瞬間,輕輕的在高公公那皺皺巴巴的脖子上輕輕的劃了一個小口,隨後便見高公公十分痛苦的捂住脖子痛苦的喊道:“啊!殺人了!殘害朝廷命官啊!我要死了!無顏麵對皇上啊!”


    可鮮血也隻是流了一點,便見那傷口也止住了鮮血,傷口不大並不致命,卻也十分疼痛,其實這也隻是陳默對待階下囚的一種招式,那種招式也就是傷口極小,但不至傷至死,但剛開始鮮血會出來很多,但是一但結痂便會奇癢無比或者奇疼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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