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吃吃!你就知道吃啊!你看看我們在哪裏啊!”


    隻見白浪氣急敗壞的看著墨翟,而墨翟也恍然大悟的看著四周,頓時大驚的說道:“這裏在那裏啊?怎麽這麽向天牢啊?在客棧睡覺不犯法啊!是不是你個假小子趁我睡覺偷店家酒了?也不至於直接進大牢啊?”


    當墨翟沒頭緒的說完之後,隻見白浪一臉無語的杵著雲軒細劍看著墨翟說道:“我們是被慕容死士帶進來的,而且你選得客棧可能是一家黑客棧吧?聽**姐說,慕容氏在這附近經常將路人或者行人從客棧秘密遣送到地牢裏!”


    “你說的**姐是誰啊?”


    等墨翟聽罷,便十分好奇的看著白浪,而白浪則指了指左邊的江雲心,而江雲心則溫和的看著墨翟微微一笑的說道:“墨翟大俠,久仰大名!”


    而墨翟則先是一愣隨後便看著江雲心,拱了拱手嚴肅的說道:“沒想到我們是這種方式再次見麵的啊!江姑娘。”


    “是啊!真的沒想到我們是這種方式再次見麵的!”


    江雲心淺淺一笑,而墨翟則也微微一笑。


    站在他們中間的白浪則是滿頭霧水,一臉好奇的看著江雲心和墨翟好奇的說道:“**姐,你認識我師兄?還有你是怎麽被抓到這裏的?”


    而江雲心則笑著看著白浪,笑著說道:“我怎麽被抓到這裏的....可能是我遇人不淑吧!”


    江雲心短暫的傷感之後,便微笑的看著白浪笑嘻嘻的說道:“不說這些了!白琅妹妹,你可能不知道我們丐幫最好的酒便是出自你師兄之手,他所釀的太華酒和桂花酒可有大半會水運到我們荊州,而我們也是再那時候認識的,現在想想都已經快認識五年了吧!算是朋友,隻不過你師兄這個人啊!每年很少來我們荊州,有的時候幾乎也是讓貨郎帶著酒過來....我在被抓到這裏之前,經常在想墨大俠到底是待在自己的門派幹什麽?怎麽也沒有情緣,原來你有著這麽可愛的師妹竟然都不告訴我啊!藏的挺深的啊!墨翟!”


    而墨翟則看著江雲心似笑非笑的表情,尷尬的撓著後腦勺。


    “原來你每次出遠門總是酒窖裏的酒少了一大半!而且我就說那片桂花林怎麽隻能挖出不到十餘壇桂花酒!越來都是你拿去賺錢去了!你知不知道!我以為這兩件事是我們落霞峰的未解之謎!而且最可氣的是你說那些酒都是被山中精怪所拿走了!害得我一度成為我幼時的心裏陰影!”


    隨著白浪臉色逐漸黑化,笑著看向了已經不斷擦著冷汗的墨翟陰森的說道:“你知不知道!我那時候想找酒喝都要跑到山下的那間小酒肆解解饞!很累的!”


    “師妹我!我...我錯了!啊不!白浪我錯了!”


    隻見白浪緩緩抽出雲軒細劍,狠狠的砍在了墨翟身旁的黑鐵木上,隻聽一陣金屬碰撞的錚錚作響的聲音頓時在地牢裏迴蕩。


    “你們再幹什麽呢!”


    就在此時,從地牢的一間封閉的房間內走出了兩個罵罵咧咧的獄卒。


    而就在此時,江雲心則連忙對著白浪說道:“白琅妹妹,你快點把你手上的佩劍給我!沒時間解釋了!”


    白浪也被那刺耳的聲音也清醒了起來,頓時連忙將雲軒細劍入鞘隨後慌裏慌張的遞給了江雲心,而江雲心接過劍的第一瞬間,便猛然抽出雲軒細劍。


    滄!——


    隨後便看了緩緩而來的獄卒,狠狠的握著劍劈向了早已是滿目瘡痍的幾個黑鐵木上,頓時隻見一陣更加響亮的金屬碰撞的聲音再一次在地牢裏迴蕩。


    “是誰啊!擾我美夢!不像活了是吧!想成為藥人是吧!”


    隻見一個獄卒快步的走了過來,一臉怒氣的瞪著已經瑟瑟發抖的囚犯,而且看誰不順眼便踢了踢黑鐵木,恐嚇著裏麵瑟瑟發抖的囚犯。


    而江雲心則一臉微笑的看著那個怒氣騰騰的獄卒冷笑的說道:“我敲的!怎麽了?想把我拉去做成藥人嗎?那麽就快點啊!”


    而那獄卒見江雲心手持佩劍而她身旁的那個黑鐵柱子有著很明顯的砍痕,隨後便低下頭討好的一般看著江雲心說道:“原來是江姑娘啊!您敲的好!真的好!沒事沒事一點都沒事!剛好我做的是一個噩夢!剛好被您叫醒!我真的得謝謝您!而且我哪敢拉您去做成藥人啊!”


    而就在此時另外一個獄卒則連忙拉著低頭哈腰的獄卒,再看著江雲心說道:“江姑娘,您是否要吃飯?我們這裏新到了幾隻烤鴨....”


    那獄卒還未說完,便見江雲心冷哼一聲,看著他們說道:“我不餓!你們都退下吧!”


    而那兩名獄卒則擦著冷汗,看著江雲心低頭哈腰的說道:“您都絕食了一天了,多少吃點吧!要不然主子會怪罪下來的!”


    “他怪罪下來管我什麽事?他不是要把我送到孤心穀嗎?你就讓他送啊!反正送到那裏受盡非人對待而死還不如在這裏死去呢!虧他之前跟我說什麽想要效仿桃園三結義!哼!都是屁話!”


    江雲心輕哼一聲,便瞥了一眼兩個獄卒隻見他們不做聲便揮了揮手表示讓他們先離開吧!


    “那我們先迴去了!您要是有什麽需要便請用剛剛的方法叫我們...”


    隻見一名獄卒深思熟慮之後便看著江雲心說完之後,而江雲心則揮了揮手表示十分不耐煩的讓其退下。


    兩名獄卒苦笑了一下便退下了,退下之前隻見一名獄卒對著身旁的已經唯唯諾諾的獄卒說道:“你快去跟主人說,江姑娘依舊不肯吃飯...”


    而當獄卒走後,便見江雲心好像鬆了一口氣一般看著已經目瞪口呆的白浪和墨翟,好奇的說道:“你們怎麽這麽看我啊?怪不好意思的...”


    話音剛落,隻見白浪一臉好奇的看著江雲心說道:“**姐,你也太厲害了吧!那兩個獄卒竟然對你都唯唯諾諾的!”


    而江雲心則微微一笑眼神裏一閃而過的哀愁,隨後歎了一口氣的對著白浪說道:“我再怎麽厲害也隻是一個階下囚而已!沒有什麽厲害不厲害的...”


    而墨翟則微微皺眉的看著江雲心,詢問道:“階下囚?但是他們對你的態度也太大了吧?”


    江雲心則微微歎了一口氣看著墨翟顯得十分無奈的說道:“當然對我態度要好了....因為我知道他們想要得到的秘密而已...罷了!”


    江雲心說罷,便江一旁的凳子上的灰塵擦了擦,顯得有點疲憊的坐在凳子上。


    “喂,墨翟,我都好幾年沒有聽過你的笛聲了,吹一小曲吧!就當讓我解解乏吧!”


    隨後便見江雲心輕歎了一口氣便看著墨翟,而墨翟則點了點頭便將自己的墨竹笛放在嘴邊,輕輕的吹奏著,笛聲十分輕盈也十分具有魔力。


    一曲笛聲過後,江雲心伸了伸懶腰揉了揉眼睛的看著墨翟笑著說道:“你的笛聲,讓我想起了我在荊州的日子...拿著短棍追著狗的日子了。”


    而墨翟聽罷,突然噗哧一笑,笑著看著江雲心說道:“說起這個,讓我想起第一次見你的時候,你拿著短棍追著狗說著要練打狗棍法的日子了!”


    而就在此時,隻聽墨翟對麵的牢房內,站著一名男子,看著白浪和墨翟說道:“你是小鈴鐺嗎?!是白琅姑娘嗎!真的是你們!你們怎麽也在這裏了啊!”


    而白浪則聽見有人叫她,便連忙扭頭看去,但她第一眼看的並不是唿喊自己的莫名男子而已一直憋笑的墨翟。


    “墨翟!你笑什麽?”


    白浪頓時陰沉的看著墨翟,而墨翟卻咧著嘴角忍住不笑的看著一臉陰沉的白浪說道:“我想到有一個好笑的事情,沒事沒事,有人叫你呢!”


    說道這裏,白浪則瞪了一眼墨翟便看向那個穿著有點破爛的黑色圓領袍的陌生男子好奇的說道:“你是誰啊?那家食客?還有叫我白琅就行,別叫小鈴鐺了....”


    “好的,小鈴鐺,啊不....白琅姑娘!”


    那陌生男子剛順口說出小鈴鐺的時候,頓時感到白浪臉色陰沉的看著自己便連忙改口改成了白琅姑娘。


    “我是王府的食客,我叫魏一帆,我和我府中食客李大哥走散之後莫名其妙的被這群黑衣人帶到這裏關押了起來,而且他們還將我擊昏隨後喂了什麽藥,u看書 剛開始我的腦子特別難受....就在剛剛還隱隱作痛但是我見到你就不疼了...”


    魏一帆說完之後,便咧著嘴笑著對白浪嘿嘿笑著,而白浪則給了魏一帆一個尷尬而不失禮貌的微笑。


    “啊~阿偉死了!小鈴鐺對我笑了!對我一個人笑了!小鈴鐺你真是仙女下凡啊!我的頭頓時不疼了!”


    可魏一帆剛剛說完,突然感到一股十分痛苦的感覺從心髒直衝到了大腦處,頓時那種疼痛讓王一帆感到了一股快要爆炸的疼痛感。


    “啊!我的腦袋好疼啊!啊!呃....呃....”


    魏一帆吼完,便口吐鮮血的看著白浪,似乎在說著什麽,但是他口中的鮮血跟不要錢的湧了出來。


    噗通!——


    隨後隻聽噗通的一聲,隻見魏一帆突然倒地不起,可他則看著白浪張了張口但發不出聲音也絲毫不知道要說什麽便瞳孔暗淡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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