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曾想到這裏,慕容櫻便都是歎著氣看著那本早已翻得破爛的慕容七劍的摹本書。


    而就當她將那本早已翻爛的摹本,腦子裏便會迴憶起屍橫遍野的寨子,還有被殘忍殺害的王爺爺,陳伯伯以及她唯一的玩伴杜嶺....


    萬幸的是自己的母親早在那些朝廷鷹犬到來之前便跟隨父親前往後山,沒有遭到那些朝廷鷹犬的迫害。


    “罷了,罷了!我怎麽最近老是迴想起幼年的事情!”


    慕容櫻自言自語的說完之後,便捏著自己的鼻梁微微皺起巧眉。


    “如今都過去了數十年之久,而兄長則在在去年在族中舉辦了行冠禮。而自己也執掌這慕容衣冠塚也有了四年了...時間過的真是快啊!”


    而就在此時,外閣之外。


    隻見羅顏感覺體內的逍遙門內力以及曆年她的父親和林伯父傳出的純真內力全部不受控製的從丹田氣海之中慢慢的順著自己的奇經八脈向著手中的注入到枯榮劍裏麵,而枯榮劍則十分貪婪的吞噬著所傳輸的內力,隨後全部化作了暗紅色的內力反饋到了羅顏體內。


    隨後便順著羅顏的奇經八脈匯入丹田氣海當中,而羅顏則感覺丹田氣海頓時充斥著血紅的內力,而它們則自動的繞著小周天在丹田氣海中匯聚成數百顆枚晶瑩剔透的圓形顆粒。


    當秦沫心一臉疑惑的看著閉著眼睛的羅顏,而此時的羅顏則突然感到體內的那數百枚血紅色的圓形顆粒頓時融入了她的氣穴之中。


    等羅顏緩緩睜開眼睛,突然覺得昏暗的外閣顯得十分的明亮,而牆壁上的火把劈裏啪啦的燃燒的細小的聲音也盡收耳力。


    眼力耳力都好像有著質的變化,而此時羅顏微微皺起眉毛,突然感到自己體內的氣穴突然通了好幾處,便一臉驚訝的看著秦沫心。


    而秦沫心則微微聳了聳肩,一臉疑惑的看向了羅顏詢問道:“怎麽了?我臉上有花嗎?”


    而羅顏則搖了搖手,看著秦沫心說道:“我怎麽感覺我體內的氣穴通了有好幾處,而且常年擠壓在丹田處的那股渾氣也消散了!”


    就當羅顏說完便見趙常勝站在一旁焦急的說道:“兩位啊!你們先別在這裏待著了!我們還是趕緊去內閣吧!好不容易的機會!我們得把握好啊!”


    趙常勝說罷,便見秦沫心連忙拉著羅顏,而楊昭兒則鬆了一口氣看著趙常勝說道:“帶路吧!”


    “哦哦哦!你們跟我走!!”


    就這樣,他們暢通無阻的走到了內閣的門口,當羅顏她們準備推開那個大門的時候,隻見趙常勝連忙製止的說道:“幾位姑奶奶啊,不可妄動啊!這個可是有機關順序的!”


    趙常勝說罷,便拉下在石門旁的一處拉杆,隨著轟隆轟隆的聲響,從石門中浮現出一個十分巨大的八卦。


    “這是什麽石門啊!?趙常勝你知道怎麽開啟嗎?”


    楊昭兒見狀,便一臉疑惑的看向趙常勝而趙常勝則聳了聳肩看著她說道:“我也不知道啊!我隻知道讓機關顯現出來要拉這個的....”


    “額....”


    楊昭兒一陣汗顏,而羅顏則摸著自己的發梢看著石門上麵顯現出來的八卦若有所思的看著秦沫心說道:“沫心你看著紋路是八卦...但我怎麽看都不像是你們武當通常畫出來的八卦啊?這是怎麽迴事啊?”


    而秦沫心則不做聲的摸著石門,輕輕的摸著機關上麵的紋路嘴裏嘟囔的說道:“內太極,外八卦,視為路,觀則道....皆是以假亂真,如同混沌...”


    秦沫心說道這裏,便看著八卦的八個方位:乾、坤、坎、離、震、巽、艮、兌。


    而它們則幾乎占滿了整個石門,而它們每一個方位好像都可以活動。


    而就當羅顏和楊昭兒她們看著秦沫心的時候,隻見秦沫心緩緩閉上眼睛,摸著石門之上的機關說道:“我懂了!”


    就在秦沫心睜開眼睛的同時,便見秦沫心將上麵的方位慢慢的順時針轉動著,就當它們真正的轉動到各自的方位的時候。


    隻聽一聲脆響,石門兩旁的機關突然發作了起來。


    而秦沫心絲毫沒有慌張,連忙繼續的推動著其中兩個方位緩緩的將它們拉到了正中央的太極旁邊,隨後等八個方位都按到了太極的時候便見秦沫心緩緩的按了按正中央的太極。


    隨後便見石門緩緩打來,而一旁則也緩緩打開了一處暗道。


    此時趙常勝看著秦沫心和羅顏一臉認真的看著她們拱了拱手:“你們進入這裏之後,便會危險萬分...要多加小心!內閣之內我並沒有進去過,你們千萬要找到放置公等功法的地方。”


    “知道了!那我們先進去了!”


    秦沫心和羅顏看了看趙常勝再看著樹立在內閣中的一個巨大的石像便看著他說完之後,便走了進去。


    楊昭兒則看著趙常勝,聳了聳肩表示讓他帶路,而趙常勝則也點了點頭便將遞給了楊昭兒一把尖刀,而楊昭兒則一臉疑惑的看著趙常勝。


    隻見趙常勝撓了撓臉頰則看著她說道:“我們進去吧!你拿著防身用!進去的時候小心點....”


    “好吧!你也小心點!”


    楊昭兒縱使再怎麽對趙常勝有所不滿但也不敢藝高人膽大的赤手空拳進入陌生的地方,更別說是潛入慕容劍塚的地牢了!


    當楊昭兒接過那把尖刀跟著趙常勝走進暗道的時候,他們並不知道外界到底發生了什麽,更不知道,白浪和墨翟早已被慕容家的一些死士擒住前他們一腳的關押在了慕容家的地牢之內。


    而且他們....是在客棧休息的時候被人將他們搞昏迷,便輕而易舉的在他們昏迷狀態下被擒住,至今沒有清醒。


    昏暗的地牢裏,卻算是比較幹淨,起碼沒有老鼠昆蟲。而白浪和墨翟則被分別安置再不同的牢房之內,墨翟的左邊便是關押白浪的地方。


    隻見他們躺在鬆軟的幹草上麵,此時的墨翟昏睡不起,而且還打著唿嚕。


    唿嚕!——


    唿嚕嚕!——


    隻見墨翟鼾聲如雷,幾乎快整個地牢都能聽見了。


    而白浪則捂著耳朵,微微皺眉,隨後便隨手抓起身邊的一件小物件扔向了唿嚕聲的來源。


    可墨翟的鼾聲不減反而更大,吵得白浪迷迷糊糊的坐了起來,閉著眼睛對著空氣大聲喊道:“墨翟!你唿嚕聲好大啊!你睡覺能不能安靜點!”


    而突然白浪感到身體被幹草隔得難受,便微微睜開眼睛看著身下。


    這丫哪算是床啊!簡直就是石板上麵鋪了幾層幹草,白浪再一次揉了揉自己有些昏沉的腦袋,漸漸的清醒了過來。


    “這裏不是客棧!這裏是那裏啊!”


    就當白浪在一旁驚恐的看著四周的時候,就當他束手無策的時候突然聽見在左邊的牢房內傳來一聲很溫柔的聲音:“不要喊了,小心把獄卒叫過來了,這裏是慕容氏的地牢....”


    白浪連忙扭頭看去,隻見是一名身穿淺白色衣服的姑娘正溫柔的看著她,而白浪則咽了咽口水好奇的問道:“請問姑娘你貴姓,芳名是?”


    女子聽罷則噗哧一笑,看著白浪笑著說道:“噗哧,你明明是個姑娘,怎麽說話這麽像是個害羞的青年的?”


    白浪聽罷,則不好意思的撓著頭發,看著眼前的這位淺白色衣服的姑娘。


    而那名淺白色衣服的姑娘則淺淺一笑,眼裏充滿了溫柔的說道:“我姓江...江湖的江,江雲心。”


    “**姐,我叫白浪!那個躺在那裏跟頭死豬一樣的是我師哥....叫墨翟!”


    白浪則嘿嘿笑著,看著江雲心此時的白浪總感覺江雲心的氣質十分溫和而且有那種鄰家大姐姐的感覺。


    那淺白色衣服的姑娘聽罷,便從一旁取出一把笛子和一把佩劍遞給了白浪,淺淺的笑著說道:“這是你們的東西吧?看看少了沒有?我見獄卒要從你們腰間取走便提前要過來了....這下算是物歸原主了!”


    白浪接過一笛一劍笑嘻嘻的說道:“沒有少些什麽,都在呢!謝謝**姐!話說你剛剛說這裏是慕容氏的地牢?可我記得我和我師兄明明在客棧啊...”


    隻見江雲心思索了片刻,便看著白浪說道:“你們是被慕容死士帶進來的,uu看書uknshucm可能你們是進了一家黑客棧吧?慕容氏在這附近經常將路人或者行人從客棧秘密遣送到地牢裏....”


    唿嚕!——


    唿嚕嚕!!——


    而白浪則靜靜的聽著江雲心說著,而就在此時,隻聽白浪右邊的牢房內依舊傳來一陣陣鼾聲。


    頓時白浪滿臉黑線的看著右邊的牢房,隻見墨翟正流著哈喇子打著唿嚕,唿嚕聲一上一下十分具有節奏感。


    “墨翟!你真的好吵啊!**姐你先等等我讓我師兄先靜一靜!”


    說罷,隻見白浪抓起笛子狠狠的丟向墨翟。


    而此時墨翟頓時驚醒,迷迷糊糊的擦著嘴角的口水,隨後便看著白浪打著哈欠的說道:“白浪啊!你怎麽不睡覺啊?是不是該起床吃早飯了?”


    墨翟說罷,便揉了揉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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