匈奴騎兵看到白虎軍,不僅沒有慌亂,反而是一臉的欣喜。。


    這秦軍怎麽就這麽點人,我匈奴騎兵可是他們的幾十倍,這不是跟老鷹捉小雞一樣,輕輕鬆鬆滅掉秦軍嗎?


    這支輕敵的匈奴騎兵,注定要為自己的狂妄自大而付出生命的代價來。


    左賢王連忙命令匈奴騎兵們對著白虎軍放箭,左賢王更是大喊,“箭支充足,盡管取用!放箭!放箭”。


    不得不說,這些匈奴的射箭技術那是冠絕天下,但論射箭的能力來說,沒有一支軍隊能夠比得過匈奴。


    哪怕是天下無敵的秦軍,也是靠著秦弩才可以欺負死匈奴的。


    隻見匈奴不斷的彎弓拉箭,箭如雨下,可是卻連白虎軍的汗毛都沒傷到。


    箭頭剛碰到白虎軍的戰甲就直接裂開掉在地上。


    這是因為白虎軍早就在陳慶之的軍令下召喚出了白虎戰甲。


    白虎戰甲:使用者可通過額頭的金晶石發出金晶石之光能量,完成合體成為鎧甲勇士白虎俠。


    這讓匈奴隻能嗷嗷叫的收起弓箭,拔出圓月彎刀,騎著戰馬,嘚駕,嘚駕的向著白虎軍殺來。


    如果是以前,遇到這種裝備落入下風的時候,匈奴騎兵早就騎著馬頭也不迴的就逃走了。


    可是現在他們人數那麽多,而白虎軍也就一百零一人,這讓匈奴覺得我靠人數都能滅了你。


    可曆史上數次的經驗告訴我們,軍隊數量多也不一定可以贏。


    看著衝過來的白虎軍士兵們,他們隻覺得這匈奴怕是吃錯什麽藥了,竟然敢和他們近身。


    要知道這些白虎軍都身穿白虎戰甲,匈奴騎兵攻擊在白虎軍身上,白虎軍頂多打一個噴嚏。


    而白虎軍一斧子砍在匈奴騎兵身上,那匈奴騎兵可就直接兩半了。


    事實果真如此,白虎軍站著讓匈奴騎兵砍,隻見匈奴騎兵的圓月彎刀砍在白虎軍的戰甲上瞬間就碎了。


    而白虎軍則反手一個震雷削,把匈奴騎兵連人帶馬給砍成了兩半,場麵極其血腥。


    緊緊隻是匈奴騎兵的一輪衝鋒,就損失了百名匈奴騎兵。


    而白虎軍呢,連根汗毛都沒有少,陳慶之更是喝起了馬奶酒,看著這出好戲。


    匈奴左賢王喊道,“匈奴的勇士們,你們看,他們在大喘氣,他們不行了,隻要你們在衝鋒幾輪,他們必死無疑”。


    “誰把這身穿白甲的士兵殺死,本王就賞賜給他十名中原美人兒,還招收他為義子!”


    “誰要是能把這白甲獻給本王,本王就把他招為女婿!”


    而在匈奴左賢王的忽悠下,這支匈奴騎兵放下了心中的恐懼。


    他們完完全全的被匈奴左賢王的獎賞給蒙蔽了雙眼,如果可以做匈奴左賢王的義子。


    那對於他們這些匈奴騎兵來說,不亞於一步登天,直接少奮鬥幾十年。


    而做了匈奴左賢王的女婿,更是有可能繼承他的遺產啊!


    所以這些匈奴騎兵們,嗷嗷叫的向著白虎軍衝去,企圖用人數來彌補實力的差距。


    這支匈奴騎兵又是幾次衝鋒,每次衝鋒都會讓匈奴騎兵損失慘重。


    匈奴左賢王大感不妙,立馬準備發揮出匈奴騎射的優勢,隻見他對著匈奴騎兵大喊道。


    “不要衝鋒,不要衝鋒,趕緊拉開距離,用弓箭射擊他們”。


    “我們隻要遠遠的射箭,就可以殺死這支軍隊了,放箭!放箭!”


    不得不說,匈奴左賢王還是有兩把刷子的,身經百戰的他作戰經驗極為豐富。


    他已經看出來了,如果他的親衛軍在衝鋒幾次,肯定會全部被砍死。


    所以要智取才行,他們匈奴的優勢是什麽?是騎馬射箭啊,隻要用優勢纏住他們,等頭曼單於的百萬大軍抵達。


    到那時這支軍隊不就是任人宰割了嗎?要知道匈奴左賢王對於這支白甲士兵的戰甲極為眼饞。


    他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得到這身戰甲了,到那時他會是全草原最靚的仔。


    可是匈奴左賢王忘記了,匈奴騎兵的箭對於白虎軍來說,不過是撓癢癢罷了。


    而陳慶之卻表示,我不裝了,攤牌了,我現在要一招秒了匈奴騎兵。


    要知道剛剛擊殺的那些匈奴騎兵和戰馬的血液,已經足夠白虎軍使出戰陣了。


    隻見白虎軍結成戰陣,空氣中浮現出一隻老虎的身影。


    隻見這隻老虎先是大喊一聲,“你放屁!”


    隨後老虎便嗷嗚一聲,啟動了超級變換形態!然後使出了他的必殺絕技,暴風星雲裂!


    隻見天地間刹那間,風雲突變,空氣中浮現出陣陣星雲和閃電。


    隻一擊,這些準備彎弓射箭的匈奴騎兵就化為了飛灰,死的連渣都不剩了。


    放完大招的猛虎王吸收完戰鬥能量之後,打了個哈欠便消失在空氣中了。


    而看到眼前這一幕的匈奴左賢王,嚇得膽都破了,他什麽時候見過這樣的情景啊。


    之前血腥殘忍的戰場他還能忍受,可現在他的親衛軍們竟然全部被打成了飛灰,這是神跡嗎?


    還有那隻可以變成人形的老虎就是老天爺嗎?原來老天爺是老虎,不是鷹啊!


    可是為什麽老天爺不保佑我們匈奴,反而保佑這秦軍呢?此時的匈奴左賢王信仰發生了崩塌。


    陳慶之看著竟然有一個匈奴人活了下來,心想這人一定是個匈奴大官。


    因為隻有匈奴大官才會躲在後麵,讓那些匈奴騎兵送死,要知道陳慶之最討厭的就是這種人了。


    身為將軍,如果不身先士卒,愛護士兵,那他還算什麽將軍?


    陳慶之收起長槍,拿起震雷斧,他決定要把這個匈奴大官劈成兩半,而且還是豎著劈開。


    陳慶之騎著白虎誌玄策,手持震雷斧向著匈奴左賢王奔去。


    而匈奴左賢王知道自己隻能被迫應敵,剛剛自己的馬受驚跑了。


    現在他沒馬了,兩條腿的他怎麽跑得過四條腿的馬,所以他知道能不能活下來就看能不能接下陳慶之的一擊了。


    匈奴左賢王舉起圓月彎刀,大喊一聲,“啊呀呀,吃我一刀!”韓信率領著鐵鷹銳士們用力的抽打著戰馬,隻見戰馬的速度驟然提升。


    可是當他們奔跑了許久之後,扭頭一看,這支匈奴騎兵依舊死死的追在後麵,甚至距離還越來越近了。


    陳慶之對著韓信喊道,“韓信,我們得想個辦法,不能被這支匈奴騎兵追上”。


    “如果這支匈奴騎兵把我們追上,那我們就逃不掉了啊!”


    韓信搖了搖頭說道,“想辦法,這個時候你讓我想什麽辦法?”


    就在這時陳慶之眼睛一亮,對著韓信喊道,“韓信,子桓公子不是給你三個錦囊嗎,之前用過一個了,現在打開第二個啊”。


    韓信聞言恍然大悟,對啊,我不是有子桓公子給的錦囊妙計嗎?


    啊!我這腦子怎麽迴事,平時不是很機靈嗎,怎麽這個時候掉鏈子了。


    韓信從懷中拿出第二個錦囊,看完錦囊的韓信一臉的古怪。


    陳慶之看著沉默不語的韓信喊道,“韓信,錦囊上寫的到底是什麽啊,你倒是說啊!愣著幹嘛”。


    “陳慶之,這個錦囊是子桓公子寫給你的,諾,給你”說完韓信便把錦囊扔給了陳慶之。


    陳慶之一把接過錦囊,打開之後,隻見上麵寫著,陳慶之,讓世人知道你白虎軍的威名吧,殺了追殺你們的匈奴。


    對了,陳慶之,本公子提醒你一下,如果追殺你們的匈奴裏有一個叫冒頓的,千萬別殺他,一定要把冒頓放了。


    還有就是把…………這句話替本公子轉達給冒頓,至於冒頓身邊的匈奴都殺了吧。


    看完錦囊的陳慶之這才知道為什麽韓信會一臉古怪。


    陳慶之把錦囊貼身放在懷中,拍打著胯下的白虎誌玄策,喃喃道,“玄策啊,玄策,就讓世人知道我白虎軍的威名吧”。


    陳慶之死死的盯著追殺他們的匈奴騎兵,眼睛裏甚至冒出來紫色的閃電,隻見陳慶之手持銀槍大喊一聲。


    “列陣向西,白虎聽令!”


    “白虎軍,隨我殺!”


    正在追擊韓信等人的冒頓一看,這些秦軍竟然掉頭殺了過來,而且隻有區區一百來個,這讓冒頓滿心歡喜,他怒吼道。


    “就是這些惡毒殘忍的秦軍,就是他們挖了我匈奴祖先的墳墓,就是他們羞辱了我們的祖先”。


    “匈奴的勇士們,用你們手中的彎刀割下這些秦軍的頭顱,讓這些秦軍知道,惹怒我匈奴的下場!”


    隨後這支匈奴騎兵便在冒頓的帶領下,揮舞著彎刀,滿身煞氣的向著秦軍衝了過來。


    對於這些匈奴騎兵來說,祖先的墳墓那就是一切,但現在有人把他們的祖墳挖了,那麽就要讓這些秦軍付出生命的代價。


    哪怕一命換一命在這些匈奴騎兵心中也是值得的,而這樣的不懼怕生死甚至想著同歸於盡的士兵是最可怕的。


    可惜的是,這支匈奴騎兵遇到了陳慶之的白虎軍,這是一場還未開始便注定結果的戰鬥。


    匈奴騎兵嗷嗷叫的揮舞著彎刀向著白虎軍殺來。


    而陳慶之和白虎軍們也憋著一股氣,他們要拿這支匈奴騎兵揚名。


    “啊!啊!啊!啊!啊!”的慘叫聲不斷的響起,而這些死去的人無一例外都是匈奴。


    這些匈奴騎兵雖然滿腔怒火,甚至想要一命換一命,可他們還是遠遠低估了白虎軍的裝備了。


    這些匈奴騎兵隻有一些皮甲,彎刀,射雕弓這樣的裝備。


    而白虎軍呢,白虎軍可是裝備的白虎戰甲,和震雷斧。


    白虎戰甲:使用者可通過額頭的金晶石發出金晶石光能量,完成合體成為鎧甲勇士白虎俠。


    雖然現在的白虎軍們隻有陳慶之一個神級其他都是一級,可這也不是匈奴這些阿貓阿狗可以擊敗的。


    而且白虎軍還有一個被動,每擊殺一個敵人,就會臨時增加百分之一的全屬性,這會讓白虎軍越殺越強。


    所以匈奴的彎刀砍在白虎軍的戰甲上,連一個印記都留不下。


    反觀白虎軍,一斧頭就可以把匈奴劈成兩半,場麵極其血腥。


    所以這就是一場屠殺,是白虎軍對匈奴騎兵的屠殺,白虎軍還沒用力這些匈奴騎兵就倒下了。


    然而,這些匈奴騎兵被仇恨蒙蔽了雙眼,哪怕被無情屠殺,哪怕身邊的戰友都被一斧劈成兩半了。


    這些匈奴騎兵也沒有選擇逃跑,而是繼續嗷嗷叫的,以自殺式衝鋒,攻向白虎軍,企圖擦破白虎軍的汗毛。


    陳慶之滿臉詫異的看著這些匈奴,這些匈奴怎麽可能這樣不懼生死。


    我都特意讓白虎軍把匈奴騎兵用震雷削砍成兩半了,這些身上掛著血和腸子的騎兵怎麽仿佛越戰越勇一樣。


    而且這些匈奴騎兵為什麽一直在嗷嗷叫,好難聽啊。


    而陳慶之不愧是白袍軍神,稍微一想就知道是什麽原因了。


    是因為他們挖了匈奴的祖墳,讓這些匈奴騎兵暫時被仇恨蒙蔽了雙眼。


    所以此時的匈奴騎兵眼裏心中隻有一個想法,那就是報仇,哪怕是以卵擊石他們也要拿著刀,嗷嗷叫的衝過來送死。


    陳慶之知道匈奴會被激怒可沒有想到匈奴會仇恨成這樣,看來還是韓信做的太狠了,讓這些匈奴這樣不懼生死。


    怪不得子桓公子會這樣看重韓信,原來是韓信有顆如此狠辣的心,不過既然匈奴變成了這個樣子,那就一定要好好利用一下了。


    如果韓信知道陳慶之在想什麽,一定會反駁道,這明明是賈詡的計謀,我就是個執行者,別什麽鍋都讓我背好嗎。


    還有你陳慶之在想什麽壞主意,要說壞,明顯是你陳慶之比我韓信壞吧!


    雖然匈奴對著白虎軍發起了自殺式的衝鋒,可士兵實力和裝備的差距並不能靠著不怕死來抹平。


    很快這支匈奴騎兵就被白虎軍屠殺的就剩下一個人了。


    而這個人就是躲在最後麵的冒頓,此時的冒頓看著眼前如同修羅地獄一般的場景已經尿了褲子。


    他想騎馬逃跑,可是他的手腳怎麽也不聽使喚,哪怕是想喊一聲“駕!”也喊不出來。大秦的東邊,此時的秦始皇嬴政正在院子裏練習著拳法,至於練習的對象便是太監趙光義的大哥,趙匡胤。


    隻見太監趙匡胤被嬴政左右勾拳的毒打著,直打的趙匡胤苦不堪言,而看到這一幕的趙光義連忙高唿,“陛下打的好,陛下好拳法,陛下好樣的”


    就在這時秦始皇嬴政突然停下了戰鬥的步伐,轉而看向了遠處跪著的趙光義,“趙老二,子桓的密函還沒有送過來嗎?”


    “啟稟陛下,子桓公子的密函還沒送到”。


    趙光義知道嬴政為什麽焦急,他也同樣焦急的心想,陛下快點把我大哥打死吧,求你了陛下。


    不過趙光義嘴上卻說道,“陛下,邊境離我們這裏幾千裏之遠,密函速度慢一些也是正常的,不如陛下先做些正事?”


    “正事?什麽是正事,現在邊境的密函才是正事!”嬴政皺眉道,他當然知道贏子桓的計劃有多麽的誇張。


    但他也清楚的知道,如果贏子桓可以全殲匈奴,那麽到時候他嬴政也可以禦駕親征。


    到那時,匈奴就由朕來徹底抹除吧,不!不止是匈奴,東胡也順手抹除吧。


    如果贏子桓在這裏肯定先說父皇寶刀不老,六六六,然後吐槽道,父皇你想吃桃子就自己種,摘兒子的桃子不好吧?


    嬴政滿腦子都是自己的宏圖偉業,他現在拳頭越來越癢。


    此時隻能捂著臉防守嬴政進攻的趙匡胤狠狠的瞪了一眼趙光義,你就是這樣做弟弟的?你是不是巴不得大哥被陛下打死啊。


    趙光義看著搏擊戰鬥接近了尾聲,忍不住說道,“陛下現在除了等還是隻能等,不如陛下先把正事做完”。


    “說不定陛下正事做完之後,密函就送到這裏了呢”。


    “唉,看來朕也隻能等了”嬴政歎了口氣,便使出了家傳絕學,蓄意轟拳加強手裂顱直接把趙匡胤給打迴了泉水。


    就在這時,一個宮女急衝衝的跑進來,邊跑邊喊,“陛下,陛下,子桓公子的密函到了,子桓公子的密函到了”。


    嬴政一把推開趙匡胤,飛奔上前,一把從宮女的手中奪下了密函。


    而趙光義看著昏迷的大哥趙匡胤,連忙走過去捂著趙匡胤的口鼻,他可不想大哥活下來和自己爭寵。


    嬴政去掉火漆,打開密函,從裏麵掏出紙張一看,頓時哈哈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子桓好樣的,不愧是朕的好兒子,為朕省了這麽多事”。


    捂著趙匡胤口鼻的趙光義連忙問道,“陛下什麽事這麽開心?”


    “哈哈哈,這韓信和陳慶之真是個將才,等他們凱旋而歸,朕一定要好好的獎賞他們”。


    此時的嬴政恨不得立馬禦駕親征,在打下一塊大大的版圖,可是他現在分身乏術。


    因為永生花快要找到了,永生的誘惑嬴政抵擋不住,在永生麵前,區區一塊草原對嬴政來說就是雞肋。


    而趙光義在得知韓信和陳慶之的名字之後,滿腦子都是在想怎麽討好這兩個大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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