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背。」小成智把書接過來就學著哥哥姐姐們的樣子去翻看，不過，雖然他天天跟著他的成義哥哥去上課，但認得的字也才有限呢，他捧著書好是艱難地讀了出來，「為，人，民，月，力？」
素瓔剛好也翻到了這一句，聽了小成智一讀就直笑得肚子痛，連成忠素瑤幾個拉都拉不住，「小成智，你讀錯了，這句話是為人民服務，你這個小傢夥認字認半邊啦。」
被二姐姐笑話的小成智那臉刷地一下就通紅了，他拉了拉成義的衣角，又拉了拉成忠的衣角，眼眶含淚可憐巴巴地看著兩個哥哥，「哥哥。」
「二姐，你別笑了，小成智也才一歲多，他能認識這些個字就很厲害了！」成義見拉不住二姐就喊了一聲，他可不高興二姐嘲笑小成智，自從姆媽那次被蛇咬傷之後，小成智就越來越乖巧可愛了，跟著他一起上課也從來都不鬧騰了。
素瓔總算是止住了笑，連連道歉，「哎呀，小成智，對不住，二姐不該笑話你哦。」
「哼哼。」小成智不高興地哼哼了兩聲，到底沒有怎麽著。
葉有華看了看幾個孩子，「你們去樓上學習吧，也好好教一教小成智。」
素瓔知道爹爹和姆媽估計也有些不高興了，連忙領著弟弟妹妹們去了樓上書房。
「還是小孩子呢。」於敏喬看著女兒女婿不大高興的樣子就說了一句，朱立勤卻是沒當一迴事，孩子們之間的事情，不要緊呢。
朱嬌嬌眉頭緊蹙，「幹嘛要笑話小成智呢，小成智不到兩歲就認識那麽多字了，小成智多聰明啊。」
「沒事，你看後來素瓔不也道歉了？」葉有華拍了拍妻子的肩膀，就收拾包裹，「包裹裏的其他東西先放到櫃子裏鎖起來，這書我先給送出去一些吧。」
朱家旁邊的鄰居，唐美芙家跟張大夫的院子更近一些，孫工他們沒有這兩家近，葉有華先去的唐美芙家。
顧鳴釗接過書就先謝了一番，唐美芙就問了一句，「剛剛什麽事素瓔笑那麽大聲？我這邊都聽到了。」
葉有華就把小成智認字認半邊的事給說了說。
唐美芙可沒覺得小成智認字認半邊有什麽好笑，她反而有些驚訝，「小成智才一歲半多點就認識了這麽多字了？」
「我看朱爺爺教的孩子確實是不一般。」顧鳴釗跟朱家也算是熟悉，知道朱家都是朱立勤管教孩子們，「景澄景澈也有四歲多了，天天還是憨玩憨玩的，我還想著請朱爺爺幫忙教一教呢。」
顧鳴釗說著就去看葉有華，「有華叔，不知道朱爺爺那邊方便不方便幫忙管教一下咱家這兩個小子？」
「有華叔哪裏知道什麽方便不方便的？」唐美芙就瞪了丈夫一眼，顧鳴釗揉了揉腦袋。
唐美芙瞪完了丈夫也跟葉有華請求，「有華叔，得麻煩您幫忙去問一問朱爺爺方便不方便，實在是景澄景澈這個年紀可以學起來了呢。」
「行，我去問一問我爹。」葉有華也沒有應下來，隻說幫忙問一問，既然是需要勞煩嶽父的事情，自然還是請嶽父自己做決定比較好。
從唐美芙夫妻家出來，葉有華又去張大夫家送袖珍語錄。
「勞你們家費心了。」張大夫雙手接過袖珍語錄，「這個，咱們恐怕得背熟了才成。」
張大夫的老伴一向不怎麽出來跟人交際的，這會也替葉有華端了一杯薑茶遞過來，「先喝杯薑茶暖一暖，你這是還得去送別家的吧？」
「謝謝陳姨。」葉有華雙手接過薑茶，道了聲謝，才迴話，「對，我還得送別家，不過，也就是把附近幾戶送一下，還有劉支書那邊。」
陳姨也就送了杯薑茶就迴了屋子裏，張大夫則是坐在一旁陪著葉有華說話，「素瓔和成忠在家裏也歇了好些天了，他們都不準備去橋南中學上學了？」
「學還是要上的，不過最近不是有些亂麽？先等一等吧。」葉有華知道張大夫是關心孩子們，也沒有瞞著，「等明年開春，要是平靜一些了，就給他們去學校上學。」
在張大夫家也沒有坐久，喝完一杯薑茶葉有華就告辭了，先去的劉支書家裏。
大冷的天，中午也睡不了多久，起來的時候還容易著寒，所以好些人大冬天中午的時候都是不睡午覺的，葉有華去的時候劉支書也窩在堂屋裏的火櫃裏頭邊烤火邊打盹。
葉有華示意劉興國輕聲別吵醒劉支書，「我就是送這本語錄過來的，家裏大人小孩子都抽空出來把這一本給背熟了。」
「謝謝葉隊長，辛苦您跑這一趟了。」劉興國把書給接下來就悄聲道謝，又送走了葉有華。
劉支書打盹中聽到了一點點動靜迷迷糊糊中就問了一句，「誰呀？」
「爹你醒了？」劉興國上前替父親掖了掖被子，「是葉隊長送了本書過來了。」
劉支書從窩著的姿勢起身坐在護欄木板上，「送書？什麽書？」
「一本語錄，叫我們大家都背熟了。」劉興國把書遞給了劉支書。
劉支書接過書來翻了翻，「有華送來的啊，他這是有心了。」
「叫我說，葉隊長是既有心又有能力，這接任大隊長也好有兩年了，還一直敬著您呢。」劉興國看著父親的麵色不錯就多說了一句，最近這段時間，父親總有一些鬱鬱的，隻有說起葉隊長這情緒才好了些。
素瓔剛好也翻到了這一句，聽了小成智一讀就直笑得肚子痛，連成忠素瑤幾個拉都拉不住，「小成智，你讀錯了，這句話是為人民服務，你這個小傢夥認字認半邊啦。」
被二姐姐笑話的小成智那臉刷地一下就通紅了，他拉了拉成義的衣角，又拉了拉成忠的衣角，眼眶含淚可憐巴巴地看著兩個哥哥，「哥哥。」
「二姐，你別笑了，小成智也才一歲多，他能認識這些個字就很厲害了！」成義見拉不住二姐就喊了一聲，他可不高興二姐嘲笑小成智，自從姆媽那次被蛇咬傷之後，小成智就越來越乖巧可愛了，跟著他一起上課也從來都不鬧騰了。
素瓔總算是止住了笑，連連道歉，「哎呀，小成智，對不住，二姐不該笑話你哦。」
「哼哼。」小成智不高興地哼哼了兩聲，到底沒有怎麽著。
葉有華看了看幾個孩子，「你們去樓上學習吧，也好好教一教小成智。」
素瓔知道爹爹和姆媽估計也有些不高興了，連忙領著弟弟妹妹們去了樓上書房。
「還是小孩子呢。」於敏喬看著女兒女婿不大高興的樣子就說了一句，朱立勤卻是沒當一迴事，孩子們之間的事情，不要緊呢。
朱嬌嬌眉頭緊蹙，「幹嘛要笑話小成智呢，小成智不到兩歲就認識那麽多字了，小成智多聰明啊。」
「沒事，你看後來素瓔不也道歉了？」葉有華拍了拍妻子的肩膀，就收拾包裹，「包裹裏的其他東西先放到櫃子裏鎖起來，這書我先給送出去一些吧。」
朱家旁邊的鄰居，唐美芙家跟張大夫的院子更近一些，孫工他們沒有這兩家近，葉有華先去的唐美芙家。
顧鳴釗接過書就先謝了一番，唐美芙就問了一句，「剛剛什麽事素瓔笑那麽大聲？我這邊都聽到了。」
葉有華就把小成智認字認半邊的事給說了說。
唐美芙可沒覺得小成智認字認半邊有什麽好笑，她反而有些驚訝，「小成智才一歲半多點就認識了這麽多字了？」
「我看朱爺爺教的孩子確實是不一般。」顧鳴釗跟朱家也算是熟悉，知道朱家都是朱立勤管教孩子們，「景澄景澈也有四歲多了，天天還是憨玩憨玩的，我還想著請朱爺爺幫忙教一教呢。」
顧鳴釗說著就去看葉有華，「有華叔，不知道朱爺爺那邊方便不方便幫忙管教一下咱家這兩個小子？」
「有華叔哪裏知道什麽方便不方便的？」唐美芙就瞪了丈夫一眼，顧鳴釗揉了揉腦袋。
唐美芙瞪完了丈夫也跟葉有華請求，「有華叔，得麻煩您幫忙去問一問朱爺爺方便不方便，實在是景澄景澈這個年紀可以學起來了呢。」
「行，我去問一問我爹。」葉有華也沒有應下來，隻說幫忙問一問，既然是需要勞煩嶽父的事情，自然還是請嶽父自己做決定比較好。
從唐美芙夫妻家出來，葉有華又去張大夫家送袖珍語錄。
「勞你們家費心了。」張大夫雙手接過袖珍語錄，「這個，咱們恐怕得背熟了才成。」
張大夫的老伴一向不怎麽出來跟人交際的，這會也替葉有華端了一杯薑茶遞過來，「先喝杯薑茶暖一暖，你這是還得去送別家的吧？」
「謝謝陳姨。」葉有華雙手接過薑茶，道了聲謝，才迴話，「對，我還得送別家，不過，也就是把附近幾戶送一下，還有劉支書那邊。」
陳姨也就送了杯薑茶就迴了屋子裏，張大夫則是坐在一旁陪著葉有華說話，「素瓔和成忠在家裏也歇了好些天了，他們都不準備去橋南中學上學了？」
「學還是要上的，不過最近不是有些亂麽？先等一等吧。」葉有華知道張大夫是關心孩子們，也沒有瞞著，「等明年開春，要是平靜一些了，就給他們去學校上學。」
在張大夫家也沒有坐久，喝完一杯薑茶葉有華就告辭了，先去的劉支書家裏。
大冷的天，中午也睡不了多久，起來的時候還容易著寒，所以好些人大冬天中午的時候都是不睡午覺的，葉有華去的時候劉支書也窩在堂屋裏的火櫃裏頭邊烤火邊打盹。
葉有華示意劉興國輕聲別吵醒劉支書，「我就是送這本語錄過來的，家裏大人小孩子都抽空出來把這一本給背熟了。」
「謝謝葉隊長，辛苦您跑這一趟了。」劉興國把書給接下來就悄聲道謝，又送走了葉有華。
劉支書打盹中聽到了一點點動靜迷迷糊糊中就問了一句，「誰呀？」
「爹你醒了？」劉興國上前替父親掖了掖被子，「是葉隊長送了本書過來了。」
劉支書從窩著的姿勢起身坐在護欄木板上，「送書？什麽書？」
「一本語錄，叫我們大家都背熟了。」劉興國把書遞給了劉支書。
劉支書接過書來翻了翻，「有華送來的啊，他這是有心了。」
「叫我說，葉隊長是既有心又有能力，這接任大隊長也好有兩年了，還一直敬著您呢。」劉興國看著父親的麵色不錯就多說了一句，最近這段時間，父親總有一些鬱鬱的，隻有說起葉隊長這情緒才好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