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後,言清對趙金陵態度好轉了些。


    她從口袋裏摸出一根編織手繩,給男人係在腕骨。


    “那日請假去山上順便求的。”她眼睫低垂,含著抹讓人心跳加速的溫柔。


    趙金陵因她而起伏的心緒,在這一刻失去了本來的節奏。


    紅繩圈住的肌膚似乎有些發燙,雀躍快要從點漆眸中肆意跳出。


    師姐也是喜歡他的。


    他接收到了這樣的訊息。


    “師姐。”他想將言清抱進懷裏,卻被避開。


    趙金陵沒有失落,隻當她是害羞。


    言清不著痕跡的將話題轉移到跟著出來的白雲軒身上:“正好瞧見白同學腕上有一條,就想起了這個。”


    她訝異道,“隻是白同學的似乎是女款。”


    青雲觀的紅繩,兩款編織手法一樣,尾端的金珠卻有區別。


    男款的珠子是方型,女款則為圓型,對應天圓地方的大六壬式盤。


    趙金陵順著言清的目光看去,眉間含著她被其他男人吸引注意力的不悅,眼裏也劃過一抹深思。


    他以前可從不戴這些玩意兒。


    “一個瞧著可愛的小女孩送的,沒忍心拒絕。”白雲軒淡定自若。


    言清沒再多言,隻對趙金陵說,明天要教新曲子,她需要花點時間練練。


    等她離開別墅,趙金陵再次進了地下室。


    而白雲軒摸了摸腕間紅繩,想到她離開前投向自己的一眼,輕笑了聲往琴房而去。


    果不其然,見到了正在彈奏《少女的祈禱》的言清。


    他靠在一邊,闔眼傾聽。


    和趙金陵、金寒兩人不同,他在學院總將校服穿得整齊。


    像是在告訴別人,他是這樣一位循規蹈矩的好學生。


    彈奏完整首曲子,言清側身站立,纖長的手指漫不經心劃過琴鍵。


    望向白雲軒的眸光裏清明一片,仿佛能看穿他灰暗的靈魂。


    “故意提醒楊舒我的生日,引她請假出校,又暗中引導那幾人將她送到趙金陵床上。”


    她開門見山的說,“白同學是想破壞我和阿陵的關係?”


    一個是生疏冷硬的“白同學”,一個是親昵熱絡的“阿陵”。


    孰輕孰重一目了然。


    楊舒上次被球砸傷,是白雲軒送她去的醫務室。


    慣會偽裝的男人,通過並不頻繁的關心,贏得了女孩的好感。


    覺得他跟趙金陵不是同一類人,楊舒將他視為朋友,兩人也加了微信。


    他也在楊舒麵前表現了對言清的好感,時不時會旁敲側擊言清的一些喜好,營造出默默付出的追求者假象。


    在這樣的情況下,不經意跟楊舒提起言清的生日,也不足以引起旁人的懷疑。


    言清沒有他故意為之的證據,更不確定爆炸頭幾人是不是受了他的故意引導。


    但這不妨礙她煞有其事的詐他一詐。


    隻是她沒想到,男人竟會大方的承認。


    “還是清清懂我。”白雲軒站在窗邊,探進來的陽光斜打在他後背,將他蓬鬆自然卷的發燙成橘黃。


    言清紅唇緊抿,臉色陡然冷凝:“給阿陵下藥的事,也出自你的手筆吧?”


    視線滑落到他腕間,“那人聽你命令,跟紅繩的主人有關。”


    她的話已經跳出猜測,直白而篤定。


    白雲軒貓瞳裏似有光芒乍泄:“清清的洞察力,真讓軒動心。”


    他走向言清,眸中的占有欲清晰可見,濃烈得如同黑淵,要將她整個吸進去。


    將她鎖在自己與鋼琴之間,湊近在她頸側貪婪深嗅一口:“軒每每做夢,都是在床上被老師狠狠的教導。”


    “所以請大力的厭惡我吧,這會讓我更加興奮的,老師。”


    言清抽出被他按住的手,毫不客氣的甩了他一巴掌:“阿陵知道真相,不會放過你。”


    白雲軒被打得臉偏過去,牙齒受力磕破的嘴角滲出血絲,被他舌尖卷入口中。


    他笑容愈加燦爛,左頰笑渦凹陷使得鮮紅指印更加顯眼。


    “我和阿陵早就在一根繩上。”他有恃無恐,“他可以,我也可以的,清清。”


    深情融化在他癡癡的凝視裏,身體微微前傾靠近,被打一巴掌的他反而更加激動。


    言清冷漠推開他:“被最好的兄弟算計,我真替阿陵不值。”


    “希望你適可而止。”她走到門口時站定,“這件事我會瞞著阿陵,當然,是不想阿陵難過。”


    她開口閉口都是趙金陵,讓白雲軒胸腔裏嫉妒嗡鳴。


    撫摸著自己剛被打過的臉,他喃喃自語:“清清很快就會發現,我比他更好。”


    他悶悶輕笑,胸腔起伏共振。


    下藥這事,除了想毀掉楊舒,離間言清和趙金陵,還有就是讓趙金陵跟韓威起衝突。


    隻有三江會發生動亂,趙金陵才更需要他的幫助。


    自然也會幫他奪得白家掌家權。


    “嘖,就差一點。”他眼中閃過嗜血。


    迴到辦公室的言清鬆鬆筋骨,她巴不得兩個人狗咬狗鬥得你死我活。


    翻開桌麵上送來的幾個班級學生資料,她從中挑選出趙金陵、白雲軒和金寒以及楊舒幾人的。


    視線突然在白雲軒和楊舒表格的出生年月日一欄定住。


    兩人出生日期竟隻相差一天。


    和金寒一樣,言清同樣送給了楊舒一個指環,被她掛在脖子上。


    所以小八能夠以此為介質探測他們的身體情況。


    楊舒被霸淩的事很快讓她知曉,小姑娘不想讓她擔心一直瞞著。


    剛開始的言語傷害不足以引起係統警戒,直到楊舒被關進廁所被扇了巴掌。


    言清迅速趕了過去,發現欺侮她的女生,竟是跟她同一批的特招生。


    “聖輝不歡迎品德有問題的學生,是你自己退還是我幫忙?”


    直到她說出這句話,女孩才恍如驚醒一般,跪在地上痛哭流涕,請求她和楊舒的寬恕。


    楊舒有些心軟,對上言清的目光,她挺了挺胸脯:“聽、聽清姐姐的。”


    要是給欺負自己的人求情,她怎麽對得起清姐姐的維護。


    抱住言清的腰,剛才的害怕蕩然無存,隻剩下滿滿的安全感。


    她的清姐姐,再一次從天而降,救她於水火。


    言清將女孩送到校長那後,在學院中調查了她一番。


    本以為她欺負楊舒是出於對優秀者的嫉妒,沒想到還有另一層關係。


    (高中改成大學了哈,聖輝學院改成特殊的三年製高中,以金融為主,招收特優生是想兼容發展其他專業,小舒舒現在是文學係,打算大二跳法學係)


    以上是前麵修改的內容,寶貝們不用迴頭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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