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 什麽罪不至死
白須老者中指一彈，高天上映照出來的中年男子虛影，便瞬間崩碎，如同泡沫被一根針紮破，啪的一聲便化為了虛無。
“虛假的世界，第一層真實……這些是什麽意思？”
這個白須老者，是楊塵點燃第一盞靈燈時，從那枚古老的竹片中照出來的因果源頭。
那枚古老的竹片，上麵刻著《道德經》的原文，是一卷竹簡的開端。
如此來推理的話，從古老竹片上照出來的因果源頭，或許便是《道德經》的作者，被譽為道教始祖的李耳，也被尊稱為老子。
可是，楊塵持有的這枚古老竹片，雖然上麵的歲月痕跡和古老氣息很重，但上麵刻下的字體卻是近現代才出現的簡體字。
而且這個白須老者吧，看起來仙風道骨的樣子，但是說話的風格卻很像是現代人，不太像是滿腹經綸，通曉天地哲學的華夏先賢。
“什麽是虛假，什麽是真實，這不是你現階段應該考慮的事情。不論是文明的發展，還是思想的進步，都是曲折前行，螺旋上升的，別想一口吃成個胖子。”
“等你修煉到一定的境界，在這個所謂的真實世界中，找到那麽一絲讓你無法認可的虛假，撕開這個世界的真麵目，視角升到從未有過的高度，以全新的認知去看待這個世界，你自然就會知道，什麽是真，什麽是假。”
該死的謎語人！
楊塵內心很想吐槽，不過聽完這輪發言，他基本已經確定，這個手執竹簡，騎著青牛的白須老者，絕對不是老子本人。
“你不是老子本人吧？什麽時候穿越到這個世界的？”
楊塵不想再聽這個謎語人講大道理，直接將軍，想套他身份。
聽到此話，白須老者瞬間慌了神，趕忙抬起右手，衣袖遮住了麵頰。
“老夫什麽也沒聽到，也不想和你說話，此次相見純屬意外，日後你我也絕不會再見，告辭！”
白須老者左手輕輕拍了下青牛的屁股，示意它可以繼續趕路了。
青牛似乎還沒歇夠，不耐煩地哞了一聲，牛耳扇了扇，驅走旁邊的蚊蠅，而後才慢吞吞地抬起牛腿，有氣無力地往前麵晃去。
果然，這個白須老者不是老子本人，而是和他一樣，是從地球來到這裏的穿越者。
隻不過，這個白須老者穿越到這裏的時間點，比他要早，而且早了非常多，
以至於兩者通過那枚古老竹片構建因果，於今日相見時，一個已經強到連聖人都能彈指崩滅的程度，一個卻才踏上修煉之路沒多久，剛剛突破靈燈境。
可令楊塵不解的是，這個白須老者為何對他如此懼怕，被自己猜出了身份後就慌了神，不敢迴答問題，掩麵逃走？
“同是穿越者，來自同一顆生命星球，你我放在這浩瀚宇宙中，怎麽也算是老鄉了，你為什麽不敢承認自己的身份？為何要對我敬而遠之？”
聽到楊塵的話，白須老者拍青牛屁股拍得更快了，似乎急不可耐，一個字都不想說，隻想趕緊溜走。
第一次遇到故鄉的人，第一次遇到穿越者，楊塵自然是萬分激動，有種遇到了同類的感覺，像是在異國他鄉見到了老友。
在這個世界一向寡語少言的他，此時，肚子裏有一堆的話想說出來。
“別急著走啊！你是哪一年的人？穿越的時候在幹什麽？剛穿越過來是什麽心情？是什麽身份？開局難不難？現在修煉到什麽境界了？”
然而，迴應楊塵的，隻有一句賤兮兮的話：
“家人們誰懂啊，今天遇到一個普信男，老夫都和他說了，不想和他說話，他非要追著老夫說，蒸蝦頭！”
啪的一聲，白須老者的畫麵驟然崩滅，天空中的異象也就此斷絕，一切迴歸了平靜，隻有楊塵站在原地，獨自淩亂。
蛇人古國第三十一城，牧潔站在窗邊，眺望遠方，滿臉的疑惑。
“剛才發生了什麽？小家夥照亮了長河落日，眼看就要將牧星鎮壓，結果牧星拿出一盒碳灰，似乎映照出什麽不得了的東西，直接將長河落日擊碎。”
“再後來，這個不得了的東西也突然崩滅了，一切迴歸平靜。”
“是我漏掉了什麽東西嗎？怎麽總感覺有點莫名其妙？”
也不怪牧潔滿臉疑惑，無論是牧星照亮的中年男子，還是楊塵照出的白須老者，修為境界都遠超這個世界的生靈所想，剛現身時便遮蔽了天機，外人不可探查。
尤其是白須老者，強到連已經成聖的中年男子都能一指彈滅，這次現身更是一丁點的痕跡都沒有留下，甚至連當時在場的牧星都察覺不到他的存在，隻有楊塵看到白須老者的真身。
此時，牧星怔怔地望著天穹，視線四處尋覓，卻再無法看到剛才那個中年男子的身影。
“修成聖境，在上古時代無敵星海，擁有一整片聖藥園的蓋代強者，即將迴應我的請求，跨越無盡時間，親手將葉天點殺，
卻突然失敗了，被神秘力量鎮壓，連同他的聖藥園，一同湮滅成灰，化為了虛無……”
牧星滿眼絕望，麵頰蒼白無血色，雙腳發軟，踉蹌著往後退了幾步，忽然被一顆石子絆倒，昂頭摔在了地上。
“不可能……這不應該啊……”
牧星躺在地上，喃喃自語，渾身無力，明明身體沒有受傷，理應處於全盛狀態，卻怎麽也站不起來。
“公子！”
牧牙悲泣著衝上前來，他也不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麽，但既然楊塵未死，結局便已經注定。
“牧牙，你快走吧。本公子這輩子就沒拿你當人過，你還留在這裏做什麽？趕緊走，葉天或許不會殺你。”
“老奴不走，誓與公子共存亡！”
牧牙將牧星輕輕放下，擋在他的麵前，悲憤道：
“葉天，你難道真要趕盡殺絕嗎？城主大人還在的時候，待狐人族不薄，沒有他的幫助，狐人族不可能在上界站穩腳跟。”
“公子這三百年確實做的不對，但也罪不至死啊！”
此時，楊塵的意識小人已經往體內世界踏出了第一步，肉身進化，強大的氣息橫掃四周，修為真正達到了靈燈境初期。
曾經將楊塵輕易碾壓，打至瀕死的牧星，此刻在他眼裏，不過是抬手可滅的螻蟻。
“什麽罪不至死？牧星之前想殺我的時候，可曾想過我葉天有何罪過，值得他趕盡殺絕？”
楊塵眼神冷漠，對於這種曾經將他逼到瀕死的敵人，隻要有機會，他不可能放過。
對牧星這種人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白須老者中指一彈，高天上映照出來的中年男子虛影，便瞬間崩碎，如同泡沫被一根針紮破，啪的一聲便化為了虛無。
“虛假的世界，第一層真實……這些是什麽意思？”
這個白須老者，是楊塵點燃第一盞靈燈時，從那枚古老的竹片中照出來的因果源頭。
那枚古老的竹片，上麵刻著《道德經》的原文，是一卷竹簡的開端。
如此來推理的話，從古老竹片上照出來的因果源頭，或許便是《道德經》的作者，被譽為道教始祖的李耳，也被尊稱為老子。
可是，楊塵持有的這枚古老竹片，雖然上麵的歲月痕跡和古老氣息很重，但上麵刻下的字體卻是近現代才出現的簡體字。
而且這個白須老者吧，看起來仙風道骨的樣子，但是說話的風格卻很像是現代人，不太像是滿腹經綸，通曉天地哲學的華夏先賢。
“什麽是虛假，什麽是真實，這不是你現階段應該考慮的事情。不論是文明的發展，還是思想的進步，都是曲折前行，螺旋上升的，別想一口吃成個胖子。”
“等你修煉到一定的境界，在這個所謂的真實世界中，找到那麽一絲讓你無法認可的虛假，撕開這個世界的真麵目，視角升到從未有過的高度，以全新的認知去看待這個世界，你自然就會知道，什麽是真，什麽是假。”
該死的謎語人！
楊塵內心很想吐槽，不過聽完這輪發言，他基本已經確定，這個手執竹簡，騎著青牛的白須老者，絕對不是老子本人。
“你不是老子本人吧？什麽時候穿越到這個世界的？”
楊塵不想再聽這個謎語人講大道理，直接將軍，想套他身份。
聽到此話，白須老者瞬間慌了神，趕忙抬起右手，衣袖遮住了麵頰。
“老夫什麽也沒聽到，也不想和你說話，此次相見純屬意外，日後你我也絕不會再見，告辭！”
白須老者左手輕輕拍了下青牛的屁股，示意它可以繼續趕路了。
青牛似乎還沒歇夠，不耐煩地哞了一聲，牛耳扇了扇，驅走旁邊的蚊蠅，而後才慢吞吞地抬起牛腿，有氣無力地往前麵晃去。
果然，這個白須老者不是老子本人，而是和他一樣，是從地球來到這裏的穿越者。
隻不過，這個白須老者穿越到這裏的時間點，比他要早，而且早了非常多，
以至於兩者通過那枚古老竹片構建因果，於今日相見時，一個已經強到連聖人都能彈指崩滅的程度，一個卻才踏上修煉之路沒多久，剛剛突破靈燈境。
可令楊塵不解的是，這個白須老者為何對他如此懼怕，被自己猜出了身份後就慌了神，不敢迴答問題，掩麵逃走？
“同是穿越者，來自同一顆生命星球，你我放在這浩瀚宇宙中，怎麽也算是老鄉了，你為什麽不敢承認自己的身份？為何要對我敬而遠之？”
聽到楊塵的話，白須老者拍青牛屁股拍得更快了，似乎急不可耐，一個字都不想說，隻想趕緊溜走。
第一次遇到故鄉的人，第一次遇到穿越者，楊塵自然是萬分激動，有種遇到了同類的感覺，像是在異國他鄉見到了老友。
在這個世界一向寡語少言的他，此時，肚子裏有一堆的話想說出來。
“別急著走啊！你是哪一年的人？穿越的時候在幹什麽？剛穿越過來是什麽心情？是什麽身份？開局難不難？現在修煉到什麽境界了？”
然而，迴應楊塵的，隻有一句賤兮兮的話：
“家人們誰懂啊，今天遇到一個普信男，老夫都和他說了，不想和他說話，他非要追著老夫說，蒸蝦頭！”
啪的一聲，白須老者的畫麵驟然崩滅，天空中的異象也就此斷絕，一切迴歸了平靜，隻有楊塵站在原地，獨自淩亂。
蛇人古國第三十一城，牧潔站在窗邊，眺望遠方，滿臉的疑惑。
“剛才發生了什麽？小家夥照亮了長河落日，眼看就要將牧星鎮壓，結果牧星拿出一盒碳灰，似乎映照出什麽不得了的東西，直接將長河落日擊碎。”
“再後來，這個不得了的東西也突然崩滅了，一切迴歸平靜。”
“是我漏掉了什麽東西嗎？怎麽總感覺有點莫名其妙？”
也不怪牧潔滿臉疑惑，無論是牧星照亮的中年男子，還是楊塵照出的白須老者，修為境界都遠超這個世界的生靈所想，剛現身時便遮蔽了天機，外人不可探查。
尤其是白須老者，強到連已經成聖的中年男子都能一指彈滅，這次現身更是一丁點的痕跡都沒有留下，甚至連當時在場的牧星都察覺不到他的存在，隻有楊塵看到白須老者的真身。
此時，牧星怔怔地望著天穹，視線四處尋覓，卻再無法看到剛才那個中年男子的身影。
“修成聖境，在上古時代無敵星海，擁有一整片聖藥園的蓋代強者，即將迴應我的請求，跨越無盡時間，親手將葉天點殺，
卻突然失敗了，被神秘力量鎮壓，連同他的聖藥園，一同湮滅成灰，化為了虛無……”
牧星滿眼絕望，麵頰蒼白無血色，雙腳發軟，踉蹌著往後退了幾步，忽然被一顆石子絆倒，昂頭摔在了地上。
“不可能……這不應該啊……”
牧星躺在地上，喃喃自語，渾身無力，明明身體沒有受傷，理應處於全盛狀態，卻怎麽也站不起來。
“公子！”
牧牙悲泣著衝上前來，他也不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麽，但既然楊塵未死，結局便已經注定。
“牧牙，你快走吧。本公子這輩子就沒拿你當人過，你還留在這裏做什麽？趕緊走，葉天或許不會殺你。”
“老奴不走，誓與公子共存亡！”
牧牙將牧星輕輕放下，擋在他的麵前，悲憤道：
“葉天，你難道真要趕盡殺絕嗎？城主大人還在的時候，待狐人族不薄，沒有他的幫助，狐人族不可能在上界站穩腳跟。”
“公子這三百年確實做的不對，但也罪不至死啊！”
此時，楊塵的意識小人已經往體內世界踏出了第一步，肉身進化，強大的氣息橫掃四周，修為真正達到了靈燈境初期。
曾經將楊塵輕易碾壓，打至瀕死的牧星，此刻在他眼裏，不過是抬手可滅的螻蟻。
“什麽罪不至死？牧星之前想殺我的時候，可曾想過我葉天有何罪過，值得他趕盡殺絕？”
楊塵眼神冷漠，對於這種曾經將他逼到瀕死的敵人，隻要有機會，他不可能放過。
對牧星這種人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