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說容玨能不能接受這一點,就說這件事也涉及道赤若絕,也是屬於赤若絕的秘密,不知道他是否會想讓人知道上輩子這些事,自己貿貿然的說了,不知道會不會影響到他呢!


    對此,慕輕歌有些犯難。[看本書最新章節請到].訪問:.。


    她腦子快速的轉了一圈,還是決定先不說了,下次征求一下赤若絕的意見,看看他同意與否再說吧。


    這麽想著,她對容玨道:“赤大哥曾經救過我‘性’命。”這一恩情,慕輕歌是不可能忘記的。


    容玨怔了一下。


    他想了很多答案,卻從不曾想過這個。


    救命之恩大於天……


    如果慕輕歌如今能活著當真有赤若絕的一份功勞,他便要感‘激’他才是。


    這麽想著,他‘胸’中的沉悶不禁消散了一些。想到慕輕歌曾經有‘性’命之憂,便忍不住問:“何時的事?”


    “很久了。”慕輕歌道:“從那之後,我們便沒再見過。”


    這些迴答,慕輕歌是覺得可行才說的。這樣說,也算不上是欺騙,畢竟,她和赤若絕當真是上輩子小時候認識的,已經是上輩子的遠久的事了,自那之後,他們確實沒再見過。[看本書最新章節請到.]


    容玨聽著,鬆了一口氣,伸出一隻手輕輕的摩挲著她光滑細致的臉蛋。


    老實說,他倒沒有說懷疑慕輕歌什麽的,她能率真大膽的向赤若絕介紹他是他夫君,他便沒什麽好介懷的了。


    隻是,他心裏有種莫名的不安。


    這種不安,是在赤若絕出現之後才開始有的,所以他格外的留心和在意。


    在他和慕輕歌的關係上,他不允許出現絲毫的差錯!


    慕輕歌說完,見容玨不說話,還不知道在想什麽,想得皺起了眉。她以為他不信她,有些生氣,抓起他的手咬了一把!


    容玨手背微痛,迴過神來,見她抱著他的一隻手咬著,頓時有些哭笑不得,心中少見出現的憂慮消散了些,無奈的道:“怎麽了?好端端的咬人?”


    “誰讓你不相信我!”


    “我沒有不信你。”容玨無奈的道:“我隻是在想一些事情。”


    “想什麽?”


    容玨不想將這些不好的情緒帶給他,在他身邊,她隻虛開心快樂便好。


    這麽想著,見她在外麵呆久了,頭上的發絲都有些濕了,他‘摸’出一條帕子幫她擦拭,目光溫和寵溺。


    慕輕歌隨他做去,也不阻止,隻是認真的對容玨道:“赤大哥就像我的大哥一樣,他還救過我,我很敬重他,日後如果赤大哥有事需要我們幫忙,我們多些盡力可好?”


    “好。”如果赤若絕當真有需要的那樣一天的話。


    “你真好!”慕輕歌笑眯眯的,踮起腳尖在容玨的薄‘唇’上親了一下。


    容玨尤其喜歡她直率卻嬌俏的模樣,雙眼彎起,也在她的‘唇’瓣上啄了一口。


    原本是打算蜻蜓點水的‘吻’一下的,結果兩‘唇’相抵,他便不想分開了,最後變成了‘唇’瓣廝磨,‘唇’舌相纏。


    一‘吻’罷,慕輕歌身子臉蛋紅彤彤的,微喘的被容玨摩挲著發頂擁在會懷裏。


    一會之後,慕輕歌莫名其妙的笑了出來。


    容玨揚眉:“笑什麽?”


    “沒什麽,隻覺得我們好壞!”慕輕歌從容玨懷裏出來,吐吐舌頭看看四周,“此乃佛‘門’重地啊,對佛祖是不是太不敬了些?”


    “心中有佛,敬自在於心,我們無愧於心便好。”容玨道:“況且,你之前不是也和端木說,我佛慈悲麽,對於喜樂之事,我想佛祖是樂見其成的。”


    慕輕歌聞言,聳聳肩。


    容玨也不再說這個,慕輕歌在外麵呆久了,又不戴鬥篷帽子,不但頭發濕了一點,臉耳尖都被凍得通紅。容玨懷裏暖,她笑嘻嘻的就撲進容玨懷裏,摟住他的腰臉蛋在他懷裏蹭啊蹭的,“嗯,還是抱著你舒服!”


    對於慕輕歌的行為和話,容玨‘唇’瓣微微翹了一下,滿眼歡欣。


    之後,兩人相擁了片刻。


    這樣的天氣到底水汽濕氣很重,容玨擔心慕輕歌會冷著,便想和她一起迴去。


    慕輕歌卻搖頭,扯著容玨寬大的袖子晃啊晃的,眉眼彎彎的道:“幹嘛迴去這麽快啊,那裏人那麽多,這裏桃‘花’開得那麽好,我們都還沒觀賞過呢!”


    話罷,也不等容玨說話,便又撇嘴,“此次來的人太多了,跟他們在一起一點意思都沒有,好不容易耳根清淨一些,我們自己到處看看唄!我還沒看到過如此大的桃‘花’林呢!真好看!”


    容玨知道她是什麽意思,她無論去到哪裏,去做什麽,都會有一堆反對之聲,耳根不得清淨。


    “好。”容玨伸手將她垂下來有些‘亂’的發絲別到耳後,‘摸’‘摸’她有些涼的臉蛋,牽起她的手道:“我們就在這裏走走吧。”


    “好!”


    慕輕歌眉開眼笑,立刻拉著容玨寬快的往前走。


    兩人走走玩玩,賞賞‘花’看看雪,談著話,倒是難得的閑情逸致,也異常的舒適和自在。


    兩人在外麵莫約逗留了一個多時辰,慕輕歌還有些意猶未盡,容玨擔心她頭發濕了易感冒,便不許她再出去,打算迴去佛堂一會,等頭發幹了,重新戴上鬥篷帽子想出去的時候再出去。


    兩人迴去佛堂的時候,佛堂正是人最多的時候。


    淨月大師給人解簽解得差不多了,兩人大師在佛堂中召集月老廟中的弟子進行授予見聞和學識,有些人好奇,也到佛堂去聽了。


    兩人見裏麵人多,便不打擾,找了一處坐了下來。


    慕輕歌今天也累了,而且還沒有午休,所以一坐下來便覺得有些困,打了一個嗬欠,抱著容玨的手臂,將腦袋擱在容玨的肩膀上,便閉上眼睛歇息了。


    容玨知道她疲憊了,也不阻止她,輕柔的脫了她有些濕的鬥篷,讓將離重新那一件來替她穿上,再給她擦拭有些許濕的發絲,讓她睡得舒服些。


    容玨做這些時,慕輕歌由始至終都沒有醒來。


    兩人不過坐了不過兩刻鍾,便陸續看到有人走出來了,然後,就看到慕輕歌懶洋洋的趴在容玨懷裏睡得香甜,容玨輕柔的照顧她的情景。


    很簡單的情景,卻讓在場很多人都看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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