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赤大哥這話也很奇怪,他方才不是跟她說他自己要下山麽,怎麽變成了讓她陪他下山了?


    她不得不‘插’嘴,“赤大哥,你是不是……”


    “啊輕。[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說網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更多最新章節訪問:ЩЩ.。”赤若絕不緊不慢的打斷她,“我的眼睛現在要用‘藥’了,我們現在下山吧。”


    “啊?”


    赤若絕的話反轉得太快,慕輕歌簡直以為自己聽錯了,還沒說話,卻覺得容玨握住她肩膀的手緊了緊,捏得她都有些疼了。


    她抬首,正要跟他抗議他的暴力,卻隻來得及看到容玨不知為何繃緊起來的下頜,便聽到他溫聲對赤若絕道:“恰好我也有事要下山一趟,既然如此,我們一起吧。”


    “欸,你們都在說些什麽啊?”


    什麽下山啊,他明明知曉她答應過淨月大師跟他好好談一談佛語的事的,她此刻怎麽可能下山啊?


    慕輕歌都快給莫名其妙的兩人‘弄’得找不著北了!


    赤若絕和容玨聞言,齊齊垂首看了她一眼,自然不答。


    兩人不著痕跡的都歎了一口氣。[更新快,網站頁麵清爽,廣告少,無彈窗,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


    看來,有些人並不是在所有方麵都是聰明的……


    赤若絕臉‘色’有些不好看,上輩子他就知曉,慕輕歌從來都是iq無敵,eq為負,聰明如她,在某些方麵卻遲鈍得可恨。


    也不知道,這樣的她,為何會如此短時間便和容玨在一起了的。


    赤若絕這麽這麽想著,‘唇’瓣抿了一下,正要開口,後麵的赤天驕便上前催促道:“二王兄,你喝‘藥’可耽誤不得,要下山了。”


    對赤天驕再度出來‘插’一腳,赤若絕狠狠的擰起來眉。


    赤天驕恍若未見,隻是一臉關懷的看著他。


    慕輕歌是清楚赤若絕的情況的,雖然她不知赤若絕為何要說那樣的話,但是她到底答應了淨月大師的事,還有和端木流月的承諾未兌現,暫且不便跟赤若絕下山。


    所以,她遲疑了一下,對赤若絕道:“赤大哥,我待會還有事,便不陪你下山了,我辦完事下山之後便找你如何?”


    對慕輕歌的話,容玨眸子動了一下。


    赤若絕收迴視線,聞言看了一眼容玨,竟也不再勉強,“好,我們找時間再好好聊。”


    慕輕歌頷首,“山上石路到底濕滑,赤大哥下山時多小心。”


    赤若絕點點頭,不再言語,伸手讓人扶他上座,赤天驕想代勞的,赤若絕的人到底快了一步,將赤若絕扶著上了座位,抬著赤若絕離開了。


    赤天驕則是跟著下山了。


    慕輕歌看著赤天驕,眉頭越皺越緊。


    慕輕歌看赤若絕,容玨便看她,似笑非笑地:“都走那麽遠,還在看?”是不是太過戀戀不舍了?


    慕輕歌這才收迴視線,不明所以的嘀咕一句:“你說話怎麽‘陰’陽怪氣的?”


    “噗!”一直在看好戲,舍不離開的端木流月終於忍不住笑了出來,“小歌兒你這話問得好啊,得好好問問!”


    誰曾想過,有朝一日能看到容玨當眾吃錯,端木流月今天看得極為過癮,忍不住攛掇慕輕歌道。


    每次端木流月那樣笑便沒好事,慕輕歌也不笨,才懶得理會他的話,見大家都在便問:“你們是要去哪裏麽?”


    端木流月等人還來不及迴答,容玨卻沒了耐‘性’,伸手捏著她的手腕,一把將她拉走了。


    端木流月等人還想巴巴的過去看好戲,容玨冷冰冰的瞥了一眼過去。


    幾人臉上一僵,隻得灰溜溜的‘摸’著鼻尖頓住了腳步。


    看好戲是好玩沒錯,但是當真惹惱了容玨,他們吃不了兜著走!


    “誒,你別那麽用力,很疼啊!”這邊慕輕歌被容玨忽然用力的拉著走,甩都甩不開,手腕都疼了。


    容玨像是沒聽到慕輕歌的話,徑自將慕輕歌拉著走,兩人最後去到了一處安靜的地方,容玨才停下了腳步。


    “唿!”慕輕歌見他停了下來才鬆了一口氣,但是忍不住‘揉’著發紅的手腕,瞪了一眼臉‘色’也有些不善的容玨,“你這是幹嘛啊?”莫名其妙!


    從他跟赤若絕說什麽下山,她就覺得他有些怪怪的!


    容玨不答,垂首看著身長不到他肩膀的她,卻見她雙眼又黑又亮,裏麵一派靈氣從容,沒有一絲愧疚和閃躲。


    光明磊落。


    他看著,忍不住伸手捧著她的臉,用指腹輕輕的摩挲著她薄薄的漂亮的眼皮,看著她蝶翼一般的長睫輕輕扇動著。


    慕輕歌見他鬥篷的繩子有些鬆動,她伸手自若的幫他重新拆了再綁,有些無奈的道:“你有什麽話便說出來嘛,少言不是壞事,但是該說的時候就要說啊!”


    容玨看著她專注的動作,心頭暖了一些,心髒緊繃著的那一處也鬆懈了些。


    慕輕見容玨臉‘色’溫和了不少,鬆了一口氣。


    “你是不是在介意赤大哥的事?”她不是傻子,想來這麽多事應該也就隻有這件能讓容玨介懷了。


    不過,她不明白的是,她都直接跟赤若絕說他是她夫君了,他還有什麽好介懷的?


    容玨之所以不說,便是想讓慕輕歌先說出來。如今她親自提了,他看著她,盯著她靈氣‘逼’人的眼睛,問:“你和他怎麽會認識?……關係為何如此親近?”


    慕輕歌聽著,愣了一下,頓了一下才道:“……我們小時候便認識。”


    “小時候?”容玨可沒錯過慕輕歌那一瞬間的遲疑,對這個答案不置可否,倒是眸子瞬間變得幽深起來,黑黝黝的盯著她的雙眼,“第二個問題呢?你們為何如此親近?”


    兩人一男一‘女’,兩人一個是他國王子,一個是雙目失明的少‘女’,能相識已經不錯了,兩人指尖的親近和熟稔,好像比他和端木流月這些從小長大的朋友還要親近。


    容玨可沒忘記慕輕歌對赤若絕的順從和關懷。


    一看到赤若絕,她甚至‘激’動得哭了!


    他還第一次見她哭。


    慕輕歌自然沒錯過容玨懷疑的目光,甚至,她能感覺到容玨不高興了。


    這讓慕輕歌有一瞬間的想豁出去,將她和赤若絕上輩子的事說給容玨聽算了。


    但是,這個想法一出來,她便徒然一個‘激’靈,覺得這個主意不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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