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起了那一個飛刀,想了想掙開容玨攬住她肩膀的手,走到飛刀跟前蹲下身子,仔細的查看。[更新快,網站頁麵清爽,廣告少,無彈窗,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


    容玨和端木流月對望一眼,跟著上前去查看。


    其他人也好奇,齊齊的圍了上去。


    飛刀弧度成月牙狀,刀鋒銀白銀森,鋒利非常,端木流月看著,蹙眉:“這一個便是傷人的飛刀麽,看模樣像是一把新刀啊!”


    “不,這把刀是一把常用刀,至少也有三四年了。”慕輕歌觀察著劍身淡淡道:“這把刀的手柄看著新,但是那種光滑度明顯是常用摩擦出來的。”


    “這把刀看著便覺得很恐怖啊。”吏添香拍著胸口,白著臉後怕的道:“那刀尖尖得好詭異啊,我還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刀呢,感覺隻要它輕輕一動,便能切肉斷骨吧?”


    何止能切肉斷骨,慕輕歌冷笑:“足以削鐵如泥!”


    不然,不會如此輕鬆的就將十來個人的肋骨齊齊砍斷了?這刀設計得巧妙異常,打造的人也不安好心。


    赤天驕聽了,睜著眼睛,好奇的將慕輕歌看著,“歌兒,你好像對這刀好熟悉啊?怎麽,你很懂兵器麽?”


    慕輕歌聞言,轉頭看向她,定定的看了她幾秒,看得赤天驕心慌慌,訕笑著問:“歌兒,你為何要這樣看著我?”


    “沒有。[更新快,網站頁麵清爽,廣告少,無彈窗,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慕輕歌對她笑了一下,極慢的道:“我隻是覺得很好奇,天驕公主好像對我的事特別感興趣。”


    睜著一雙溫柔無辜的眼睛,問東問西。


    赤天驕有些尷尬,“天驕對玨王妃很好奇,問多了是不是妨礙到你了?”


    慕輕歌不置可否,根本就沒有迴答她的話。


    到時端木流月揚了揚眉,桃花眼有精光閃過。


    “這樣設計的刀,應該不屬於我們天啟的。”容擎之平日裏話挺多的,但是今天不知為何話卻很少,也沒有上前來和容玨慕輕歌攀談,仔細的凝視過飛刀,才道:“本王在大陸裏所有的國家都呆過,看這刀的模樣倒是覺得是啻刖國出來的。”


    “擎親王,你這是什麽意思?懷疑兇手是我們啻刖國了的人了?”赤蒼莽一聽,就不樂意了,怒氣衝衝的道:“我們啻刖國之人甚少離開過家園,此番每個出去的人都需要記載一番才能離開。據本王所知,這一次離開啻刖國外出的人也就隻有我們使團罷了,你說是啻刖國的東西,不就說是我們使團之人所為麽?!”


    “蒼狼王稍安勿躁。”容擎之笑了一下,出言安撫了赤蒼莽一聲,蹲下身子,從胸口拿出一條手帕,便想伸手去碰那刀。


    慕輕歌一把抓住他的手,朝他搖搖頭,“莫要碰,有劇毒!”


    容擎之怔了一下,有些意外的看了一眼慕輕歌抓住他手腕的手,那一隻手出奇的堅定而有力。


    容玨看著慕輕歌的手,微微蹙眉,彎腰將她的手拿開,淡淡道:“皇叔見多識廣,自有分寸的。”


    端木流月瞟了一眼容玨,如果不是親眼所見,他真的不相信永遠都沒有情緒波動的人竟然也會有吃錯的一天。


    而且吃錯的對象還是容擎之!


    容擎之放浪形骸不受拘束慣了的,又是他皇叔,難道他還能撬他牆角不成?


    容擎之看了一眼容玨,沒說什麽。


    慕輕歌則根本沒有留意到這個細節。


    蒯紫映抿唇,臉上明顯是不高興了,也蹲下身子來,一把扯過容擎之手中的手帕,惱道:“這裏有劇毒,你就莫要碰了,你想看什麽,我替你看!”


    容擎之不答,指著刀柄一處,看向赤蒼莽:“這裏刻著有一個字,看著像是啻刖國一個部落的繁體字,蒼狼王不信過來看看?”


    赤蒼莽臉上還是有些怒色,聞言也蹲下身子來看,這一看,蹙眉:“沒錯,是我啻刖國北部部落的古老繁體字,不過,這不能說明什麽,這樣的道也有可能是被其他國家的人買去使用也說不定的!”


    “這倒是。”


    赤蒼莽言之有理,現在沒有其他證據,也沒有人敢說些什麽。


    “此次到底傷人較多,我會申請讓人上報朝廷,交給刑部來徹查一番的。”一直不曾出聲的國監大人洛敘白冷冰冰的道,“此乃作案兇器,大家都莫要去碰去動它。”


    眾人頷首。


    端木流月笑眯眯的道:“對啊,怎麽忘了國監大人也在這裏呢,此事交給你來督辦再好不過了。”


    話罷,看向慕輕歌,“小歌兒,方才這飛刀聽說差點也傷到你了是麽?”


    慕輕歌頷首,將方才的事說了一遍。


    眾人想不到情況如此兇險,慕輕歌要是反應慢了一點,可就是腦袋都要開花了!


    端木流月帶笑的臉笑意淺了一些,“這事,還幸虧活閻王反應快啊。”


    容擎之皺眉,對慕輕歌道:“玨王妃,可是受驚了?”


    “這倒沒有。”她槍林彈雨都見過,這區區一飛刀還不能將她唬住,她隻是覺得這些平民死傷得太可惜罷了。


    容玨彎腰,伸手挽住她的肩膀將她扶起來,在她耳邊道:“外麵有些不平靜,燈火節來年也有,我們來年再仔細的看,現在先迴去用膳可好?”


    “活閻王,你是帶小歌兒出來過節的?”慕輕歌還沒來得及迴答,端木流月一聽,眼珠子都快要凸出來了,非常不可思議的將容玨看著,詫異的說道。


    容玨懶得理會他,恰好此時管家領著幾個大夫上來了,慕輕歌看到,則是鬆了一口氣。


    這些大夫來得還算快,雖然不知道他們的醫術能不能勝任,希望他們能夠沒事吧。


    容玨問慕輕歌:“我們迴去?”


    “活閻王,出來都出來了,迴去這麽快作甚?”端木流月不讚同的道:“如果嫌這裏有血腥味,我們上五樓去吧。”


    容玨警告的掃了他一眼。


    對於容玨的話,她有些哭笑不得,什麽時候在容玨的眼裏她是如此脆弱的了?雖然她方才心情是受到了遊戲誒影響,但是她到底也是見慣生死的人,還不至於受不住。


    她搖搖頭,“我沒事啦,府上的人都在準備著過節,就莫要麻煩他們再動手了,我們自己在外麵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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