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 殘忍
【紅樓】賈府抄家之後的榮華路 作者：成都過客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海蒂徹是生番這一任的族長，這日清晨，他從睡夢中醒來看著被自己摟在懷裏的年輕女子，絲毫不見昨日的溫情，直接將其踢下床去。
“傻愣幹什麽去？把衣服給我拿過來。”
年輕女子嚇得渾身顫抖，哆哆嗦嗦的把衣服整理好，跪在地上用雙手捧給海蒂徹。
海蒂徹看都沒看她一眼，之前還在一旁的仆人們立刻上前接過女子手上的衣服，開始為其穿搭，待整理結束之後，海蒂徹向前走了兩步，跪在地上的年輕女子剛鬆了口氣，就聽見噗嗤一聲。
那女子捂著自己的脖子，看著從氣管中噴湧而出的新鮮血液，每一口唿吸都極為困難，隻能聽見鮮血不斷噴灑而出，還帶著十分詭異的唿吸聲。
不過幾個瞬間，女子就因為失血過多倒地身亡，而周圍的仆人則是見怪不怪的，將那女子的屍體拖了出去喂狗。
海蒂徹來到餐桌前，看著眼前較為寒酸的吃食，眼睛閃過一絲怒火，噌的一下就將飯桌掀翻。
“怎麽，是老子拿不動刀了？你們就拿這些東西來糊弄老子。”
負責這次早餐的廚師跪在地上拚命磕頭：“族長饒命，主要是現在組裏的食物實在不多了，我們傾盡所有，一直找來這些東西。”
海蒂徹隻覺得此人是在糊弄他，讓他掃了顏麵。又噗嗤一聲，方才還在不停磕頭的廚師，便掉了腦袋，頭顱在空中翻了好幾個跟頭，啪嗒一聲落在一旁的沙土上，死不瞑目。
仆人們再次上前，井然有序的將灑落的飯菜，還有廚師的屍體全部拖走。
海蒂徹不管不顧的要求，仆人們趕緊上供美味的食物給他，否則就把所有人都殺死。
最後那些強勁的戰士們挨家挨戶的搜尋，總算在一個女人的家中搜到了一點僅存的肉幹，那原本是她打算給年幼瘦弱的孩子補身體的。
那婦人不停的跪求戰士，留一點肉幹給她，因為連續幾日沒有找到食物，她的孩子已經餓得頭昏眼花，正打算動用這些珍貴的肉幹補充一點能量。
可惜麵對一個可憐母親的跪求，這些戰士們無動於衷，直接將其踹倒。瘦弱的女人鋪在地上口吐鮮血，隻能哀嚎著，看著那些戰士們將僅剩的糧食拿走。
這點肉幹其實根本就不夠海蒂徹填肚子，但他十分喜愛吃肉，可以說是無肉不歡，哪怕是早餐也一定要吃肉，所以也隻能麵色難看的將這些肉幹全部吃到自己肚子裏。
“清點人馬，跟我去附近的山上，咱們去弄迴食物來，至於那個女人給我處理掉。”
海蒂徹在生番族中擁有絕對的權利，相當於就是土皇帝。他一聲令下，底下的族人沒有人敢違抗，很快一支200人的隊伍很快出列完畢。
他們擁有整個族中最鋒利的武器和堅硬的鎧甲，每個人都配有一匹馬，可以說是整個生番族中最精銳的精銳。
這些戰士們個個身強體壯，眼神中全部都是對海蒂徹的崇拜，海蒂徹在這樣的目光中沐浴了整整20年，早已習以為常，他騎上高頭大馬在寒風陣陣中向著一個小部落舉起自己的屠刀。
“戰士們，隨我出發！”
嘩嘩啦啦的馬蹄聲，山口一路向西不斷前進，在空曠的山穀間不斷迴響。
阿優是個才滿十歲的小姑娘，此時正在地裏勞作，想著趕緊將這畝麥子收迴去，這樣他的母親和弟弟就有吃的了，誰真想剛撿了一粒麥穗，就發現地麵在震動。
阿優驚詫的往聲音裏咽去看，隻見海蒂徹騎著馬，雙眼赤紅的如餓狼般向他們奔赴而來。
阿優直接扔下手裏的麥穗，扯著嗓子唿喊：“快跑啊，那些惡魔來啊，快跑啊！”
阿優年紀不大，但速度很快，很快便跑到了村子中央，那些村裏的老弱婦孺們直接扔下手裏的東西，趕緊找了地方躲進去。
而阿優則在身後的馬蹄即將落到自己身上時，直接跳進事先挖好的地洞裏麵，順著那地道一路向下滑，最終掉到一個巨大坑洞裏。
這個坑洞是他們部落祖先依據螞蟻的習性，事先在合適的地點挖掘好的，可以讓後來的晚輩們有個藏身之所，而上麵的那些通道四通八達，還經常會有錯路岔路。
就算是狡猾的海蒂徹也很難將這些鑽進地洞裏的人全部抓出來。
而他們唯一能做的就是往地洞裏不斷的灌沙子，企圖將地洞填滿，讓他們窒息在裏麵。
好在聰明的祖先們早就想到這種可能，早早的在另外一處隱蔽的地點挖了通風口。真要出現灌水灌沙的情況，也能讓這些族人們盡快轉移到安全的地帶。
而此刻，正在上方的海蒂徹望著那熟悉的洞口冷哼一聲：“卑微的老鼠，這麽多年還真是改都不改一下。”
而此時，正在搜刮東西的戰士們已經集結完畢，海蒂徹看著他們手上僅有那些糧食眉頭皺的很深。
“沒用的東西，隔了那麽久，居然才隻有這麽點糧食，夠吃個屁啊！”
說吧，他十分不甘心的掃視一眼整個村子，命人將所有的房間全部推倒，甚至還在走之前放了把火。
而當尚在地洞裏麵躲著的眾人察覺到有煙霧進來時，立刻就被嗆的躲到安全地帶，足足躲了整整十日，確定沒有危險之後才敢跑出來。
而當他們看到熟悉的村落已經變成一片廢墟，連草都沒有留下時，頓時絕望的哭倒在地。
“他們連房子都沒有，給我們留下呀。”
“安拉，求您快看向我們吧，我們也是您的子民啊，您為何隻保佑那群惡魔，不保佑我們呢？”
阿優迷茫的抱著弟弟，身旁是虛弱的母親，母親一邊咳一邊哭著看向自家的田地和房子，一種濃濃的絕望縈繞在整個部落上空。
此時的海蒂徹帶著戰士們返迴族中，海蒂徹的臉色沒有絲毫變化，這讓不少的族人們心驚膽戰，每當他露出這種表情時，這就說明在外麵沒有絲毫的進展，這時候就會殺人助興。
果不其然，海蒂徹坐迴自己的位置上詢問早上那個私藏肉幹的女人死了沒有？
“迴族長的話，我們用棍子連續擊打那女人的腦袋幾十下，她都沒死，還吊著口氣呢。”
海蒂徹冷笑一聲，正巧他還沒有出夠氣呢，便讓人將那女人拖了過來。
女人的腦袋此時已經半邊都凹下去了，甚至還隱隱有看到有白色的物質從裏麵流出，看的一旁的仆人們隱隱作嘔。
在這種情況下，海蒂徹卻是十分冷漠的注視著女人的傷口，絲毫不覺得這種傷口多麽的嚇人和惡心。
“我記得我說過，任何人都不能私藏糧食，說說吧，你是為什麽？”
女人氣若遊絲，眼睛瞳孔已經在收縮，隻剩下眼白：“為了我的孩子們。”
“你的孩子能吃多少？我說過，族裏麵所有的肉都是我的，你們這些賤民就隻能吃些雜草。”
女人笑了笑的十分淒涼，可事實上就是整個部落連雜草都沒有了。若不是情非得已，她又怎麽會冒著被殺死的風險給孩子們吃肉幹呢？
“你把所有糧食都收走了，我們根本就沒有食物的來源。不偷偷藏點糧食，隻怕早就餓死了，我們隻是想活著，有什麽錯？”
一想到自己的兩個孩子已經被藏好了，女人便覺得就算現在死了，也沒什麽可怕的，相反她還要狠狠罵海蒂徹一通出口氣。
“你這個惡魔，你根本就不是真主安拉賜下來的救世主，你隻會帶著我們的人民走向更深的地獄。”
“前任族長就算沒有你那麽英勇善戰，可他至少帶著自己的子民過上吃飽穿暖的日子，而你罔顧前任族長的恩情，將他驅逐出族，慘死在野外的狼群手中。”
“中原人有一句話叫做背信棄義，像你這樣背信棄義的人，我詛咒你，你永遠得不到真主安拉的承認。永遠都隻能墮落在地獄烈火中，燒的連骨頭都不剩。”
海蒂徹平靜的看著眼前的女人對他破口大罵，手指慢慢的撫摸上腰間的佩刀。
“不給你們吃的，是因為你們這些女人和孩子都是累贅。但凡你的小孩有一個能夠入得了我的眼，他們也不會淪落到要餓死的地步，要怪就隻能怪你這個愚蠢的女人沒有生下一個強壯的孩子，是你們自己無用，還來怪我。”
海蒂徹換了個姿勢，談及到上任族長的時候，語氣更冷了些。
“至於那個蠢貨，他背著所有的族人和那群叛徒勾結，否則你以為之前的食物都是從哪兒來的？
他背叛了真主，背叛我們的族人，我隻是將他趕出去，沒有親自殺了他已經算是對得起他的恩德了。”
女人搖著頭，她不管什麽背叛不背叛，她隻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夠活的好好的。
“我的孩子就算沒有那些戰士們強壯，可他們個個聽話懂事，憑什麽不能活下去？老族長就算選擇和那些人重新聯絡，也隻是為了讓族人們活的更好而已。
你這麽不服氣，你上台之後有什麽新的成就嗎？這些年我們跟那些中原人打仗死了多少男人？糧食一天天減少，族裏沒有餓死多少人，你算過嗎？”
“你把整個族人拉進深淵，我憑什麽不能罵你？”
海蒂徹氣的發出冷笑，他就不該跟這個愚蠢女人多說廢話，直接拍了拍手叫下人將女人的兩個孩子給提溜上來。
而女人看到自己的孩子被抓迴來之後，頓時慌了，不停的祈求海蒂徹放過他們。
“我錯了，我錯了，求你放過他們吧，你要殺就殺我吧，你放過他們吧。”
海蒂徹無動於衷，猙獰的笑著看向女人，而這個笑容落在女人眼裏，宛如地獄來的惡鬼一般。
“你不說我是惡魔嗎？那就讓你看看你的兩個孩子是什麽下場。”
海蒂徹一聲令下，就有人將兩條流著哈喇子的惡狗牽過來。那些狗顯然已經被餓了許久，雙眼通紅，正在蓄勢待發的尋找食物。
女人嚇怕了，她不停的跪在海蒂徹腳邊，希望海蒂徹能夠放過自己的孩子，可惜海蒂徹無動於衷，他下定決心一定要讓所有敢反抗他的人付出代價。
整個部落的所有族人都被叫了出來，當著所有的麵將那兩個瘦小的孩童扔到惡犬麵前。那些惡狗直接撲到孩子身上，咬斷了他們的喉嚨，鮮血噴灑而出。
在女人驚恐的尖叫聲中，孩子的屍體很快就被幾隻惡犬分食殆盡，隻剩下一地的骨頭和血水、殘存著少量的碎肉，代表著孩子曾在世上來過。
女人哭的撕心裂肺，不停雙手不停的伸向那兩處沾滿血跡的土地，卻被人當著麵用泥土灑在上麵，連那最後的印記都要被抹除。
海蒂徹站在他旁邊，用手狠狠的扯著她的頭發，力度之大，連頭皮都被扯斷了。
海蒂徹在她的耳邊輕輕呢喃，隻用兩個人能聽到的語氣說道：“我就是惡魔又怎麽樣？你在我這惡魔手底下，隻有聽話的份！”
女人絕望的望著那已經看不出任何痕跡的土地，發出淒慘的哭喊聲，猛地衝過去想要和海蒂徹同歸於盡，卻被直接抹了脖子，鮮紅的血液噴灑在空中，像一朵盛開的紅色花朵。
女人倒在地上，目光依舊死死的望著孩子們死去的方向。眼神中既有絕望又透著眷戀，最後她終於閉了眼去地獄和孩子們團聚。
而這樣的事情每天都在生番族中上演。
“傻愣幹什麽去？把衣服給我拿過來。”
年輕女子嚇得渾身顫抖，哆哆嗦嗦的把衣服整理好，跪在地上用雙手捧給海蒂徹。
海蒂徹看都沒看她一眼，之前還在一旁的仆人們立刻上前接過女子手上的衣服，開始為其穿搭，待整理結束之後，海蒂徹向前走了兩步，跪在地上的年輕女子剛鬆了口氣，就聽見噗嗤一聲。
那女子捂著自己的脖子，看著從氣管中噴湧而出的新鮮血液，每一口唿吸都極為困難，隻能聽見鮮血不斷噴灑而出，還帶著十分詭異的唿吸聲。
不過幾個瞬間，女子就因為失血過多倒地身亡，而周圍的仆人則是見怪不怪的，將那女子的屍體拖了出去喂狗。
海蒂徹來到餐桌前，看著眼前較為寒酸的吃食，眼睛閃過一絲怒火，噌的一下就將飯桌掀翻。
“怎麽，是老子拿不動刀了？你們就拿這些東西來糊弄老子。”
負責這次早餐的廚師跪在地上拚命磕頭：“族長饒命，主要是現在組裏的食物實在不多了，我們傾盡所有，一直找來這些東西。”
海蒂徹隻覺得此人是在糊弄他，讓他掃了顏麵。又噗嗤一聲，方才還在不停磕頭的廚師，便掉了腦袋，頭顱在空中翻了好幾個跟頭，啪嗒一聲落在一旁的沙土上，死不瞑目。
仆人們再次上前，井然有序的將灑落的飯菜，還有廚師的屍體全部拖走。
海蒂徹不管不顧的要求，仆人們趕緊上供美味的食物給他，否則就把所有人都殺死。
最後那些強勁的戰士們挨家挨戶的搜尋，總算在一個女人的家中搜到了一點僅存的肉幹，那原本是她打算給年幼瘦弱的孩子補身體的。
那婦人不停的跪求戰士，留一點肉幹給她，因為連續幾日沒有找到食物，她的孩子已經餓得頭昏眼花，正打算動用這些珍貴的肉幹補充一點能量。
可惜麵對一個可憐母親的跪求，這些戰士們無動於衷，直接將其踹倒。瘦弱的女人鋪在地上口吐鮮血，隻能哀嚎著，看著那些戰士們將僅剩的糧食拿走。
這點肉幹其實根本就不夠海蒂徹填肚子，但他十分喜愛吃肉，可以說是無肉不歡，哪怕是早餐也一定要吃肉，所以也隻能麵色難看的將這些肉幹全部吃到自己肚子裏。
“清點人馬，跟我去附近的山上，咱們去弄迴食物來，至於那個女人給我處理掉。”
海蒂徹在生番族中擁有絕對的權利，相當於就是土皇帝。他一聲令下，底下的族人沒有人敢違抗，很快一支200人的隊伍很快出列完畢。
他們擁有整個族中最鋒利的武器和堅硬的鎧甲，每個人都配有一匹馬，可以說是整個生番族中最精銳的精銳。
這些戰士們個個身強體壯，眼神中全部都是對海蒂徹的崇拜，海蒂徹在這樣的目光中沐浴了整整20年，早已習以為常，他騎上高頭大馬在寒風陣陣中向著一個小部落舉起自己的屠刀。
“戰士們，隨我出發！”
嘩嘩啦啦的馬蹄聲，山口一路向西不斷前進，在空曠的山穀間不斷迴響。
阿優是個才滿十歲的小姑娘，此時正在地裏勞作，想著趕緊將這畝麥子收迴去，這樣他的母親和弟弟就有吃的了，誰真想剛撿了一粒麥穗，就發現地麵在震動。
阿優驚詫的往聲音裏咽去看，隻見海蒂徹騎著馬，雙眼赤紅的如餓狼般向他們奔赴而來。
阿優直接扔下手裏的麥穗，扯著嗓子唿喊：“快跑啊，那些惡魔來啊，快跑啊！”
阿優年紀不大，但速度很快，很快便跑到了村子中央，那些村裏的老弱婦孺們直接扔下手裏的東西，趕緊找了地方躲進去。
而阿優則在身後的馬蹄即將落到自己身上時，直接跳進事先挖好的地洞裏麵，順著那地道一路向下滑，最終掉到一個巨大坑洞裏。
這個坑洞是他們部落祖先依據螞蟻的習性，事先在合適的地點挖掘好的，可以讓後來的晚輩們有個藏身之所，而上麵的那些通道四通八達，還經常會有錯路岔路。
就算是狡猾的海蒂徹也很難將這些鑽進地洞裏的人全部抓出來。
而他們唯一能做的就是往地洞裏不斷的灌沙子，企圖將地洞填滿，讓他們窒息在裏麵。
好在聰明的祖先們早就想到這種可能，早早的在另外一處隱蔽的地點挖了通風口。真要出現灌水灌沙的情況，也能讓這些族人們盡快轉移到安全的地帶。
而此刻，正在上方的海蒂徹望著那熟悉的洞口冷哼一聲：“卑微的老鼠，這麽多年還真是改都不改一下。”
而此時，正在搜刮東西的戰士們已經集結完畢，海蒂徹看著他們手上僅有那些糧食眉頭皺的很深。
“沒用的東西，隔了那麽久，居然才隻有這麽點糧食，夠吃個屁啊！”
說吧，他十分不甘心的掃視一眼整個村子，命人將所有的房間全部推倒，甚至還在走之前放了把火。
而當尚在地洞裏麵躲著的眾人察覺到有煙霧進來時，立刻就被嗆的躲到安全地帶，足足躲了整整十日，確定沒有危險之後才敢跑出來。
而當他們看到熟悉的村落已經變成一片廢墟，連草都沒有留下時，頓時絕望的哭倒在地。
“他們連房子都沒有，給我們留下呀。”
“安拉，求您快看向我們吧，我們也是您的子民啊，您為何隻保佑那群惡魔，不保佑我們呢？”
阿優迷茫的抱著弟弟，身旁是虛弱的母親，母親一邊咳一邊哭著看向自家的田地和房子，一種濃濃的絕望縈繞在整個部落上空。
此時的海蒂徹帶著戰士們返迴族中，海蒂徹的臉色沒有絲毫變化，這讓不少的族人們心驚膽戰，每當他露出這種表情時，這就說明在外麵沒有絲毫的進展，這時候就會殺人助興。
果不其然，海蒂徹坐迴自己的位置上詢問早上那個私藏肉幹的女人死了沒有？
“迴族長的話，我們用棍子連續擊打那女人的腦袋幾十下，她都沒死，還吊著口氣呢。”
海蒂徹冷笑一聲，正巧他還沒有出夠氣呢，便讓人將那女人拖了過來。
女人的腦袋此時已經半邊都凹下去了，甚至還隱隱有看到有白色的物質從裏麵流出，看的一旁的仆人們隱隱作嘔。
在這種情況下，海蒂徹卻是十分冷漠的注視著女人的傷口，絲毫不覺得這種傷口多麽的嚇人和惡心。
“我記得我說過，任何人都不能私藏糧食，說說吧，你是為什麽？”
女人氣若遊絲，眼睛瞳孔已經在收縮，隻剩下眼白：“為了我的孩子們。”
“你的孩子能吃多少？我說過，族裏麵所有的肉都是我的，你們這些賤民就隻能吃些雜草。”
女人笑了笑的十分淒涼，可事實上就是整個部落連雜草都沒有了。若不是情非得已，她又怎麽會冒著被殺死的風險給孩子們吃肉幹呢？
“你把所有糧食都收走了，我們根本就沒有食物的來源。不偷偷藏點糧食，隻怕早就餓死了，我們隻是想活著，有什麽錯？”
一想到自己的兩個孩子已經被藏好了，女人便覺得就算現在死了，也沒什麽可怕的，相反她還要狠狠罵海蒂徹一通出口氣。
“你這個惡魔，你根本就不是真主安拉賜下來的救世主，你隻會帶著我們的人民走向更深的地獄。”
“前任族長就算沒有你那麽英勇善戰，可他至少帶著自己的子民過上吃飽穿暖的日子，而你罔顧前任族長的恩情，將他驅逐出族，慘死在野外的狼群手中。”
“中原人有一句話叫做背信棄義，像你這樣背信棄義的人，我詛咒你，你永遠得不到真主安拉的承認。永遠都隻能墮落在地獄烈火中，燒的連骨頭都不剩。”
海蒂徹平靜的看著眼前的女人對他破口大罵，手指慢慢的撫摸上腰間的佩刀。
“不給你們吃的，是因為你們這些女人和孩子都是累贅。但凡你的小孩有一個能夠入得了我的眼，他們也不會淪落到要餓死的地步，要怪就隻能怪你這個愚蠢的女人沒有生下一個強壯的孩子，是你們自己無用，還來怪我。”
海蒂徹換了個姿勢，談及到上任族長的時候，語氣更冷了些。
“至於那個蠢貨，他背著所有的族人和那群叛徒勾結，否則你以為之前的食物都是從哪兒來的？
他背叛了真主，背叛我們的族人，我隻是將他趕出去，沒有親自殺了他已經算是對得起他的恩德了。”
女人搖著頭，她不管什麽背叛不背叛，她隻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夠活的好好的。
“我的孩子就算沒有那些戰士們強壯，可他們個個聽話懂事，憑什麽不能活下去？老族長就算選擇和那些人重新聯絡，也隻是為了讓族人們活的更好而已。
你這麽不服氣，你上台之後有什麽新的成就嗎？這些年我們跟那些中原人打仗死了多少男人？糧食一天天減少，族裏沒有餓死多少人，你算過嗎？”
“你把整個族人拉進深淵，我憑什麽不能罵你？”
海蒂徹氣的發出冷笑，他就不該跟這個愚蠢女人多說廢話，直接拍了拍手叫下人將女人的兩個孩子給提溜上來。
而女人看到自己的孩子被抓迴來之後，頓時慌了，不停的祈求海蒂徹放過他們。
“我錯了，我錯了，求你放過他們吧，你要殺就殺我吧，你放過他們吧。”
海蒂徹無動於衷，猙獰的笑著看向女人，而這個笑容落在女人眼裏，宛如地獄來的惡鬼一般。
“你不說我是惡魔嗎？那就讓你看看你的兩個孩子是什麽下場。”
海蒂徹一聲令下，就有人將兩條流著哈喇子的惡狗牽過來。那些狗顯然已經被餓了許久，雙眼通紅，正在蓄勢待發的尋找食物。
女人嚇怕了，她不停的跪在海蒂徹腳邊，希望海蒂徹能夠放過自己的孩子，可惜海蒂徹無動於衷，他下定決心一定要讓所有敢反抗他的人付出代價。
整個部落的所有族人都被叫了出來，當著所有的麵將那兩個瘦小的孩童扔到惡犬麵前。那些惡狗直接撲到孩子身上，咬斷了他們的喉嚨，鮮血噴灑而出。
在女人驚恐的尖叫聲中，孩子的屍體很快就被幾隻惡犬分食殆盡，隻剩下一地的骨頭和血水、殘存著少量的碎肉，代表著孩子曾在世上來過。
女人哭的撕心裂肺，不停雙手不停的伸向那兩處沾滿血跡的土地，卻被人當著麵用泥土灑在上麵，連那最後的印記都要被抹除。
海蒂徹站在他旁邊，用手狠狠的扯著她的頭發，力度之大，連頭皮都被扯斷了。
海蒂徹在她的耳邊輕輕呢喃，隻用兩個人能聽到的語氣說道：“我就是惡魔又怎麽樣？你在我這惡魔手底下，隻有聽話的份！”
女人絕望的望著那已經看不出任何痕跡的土地，發出淒慘的哭喊聲，猛地衝過去想要和海蒂徹同歸於盡，卻被直接抹了脖子，鮮紅的血液噴灑在空中，像一朵盛開的紅色花朵。
女人倒在地上，目光依舊死死的望著孩子們死去的方向。眼神中既有絕望又透著眷戀，最後她終於閉了眼去地獄和孩子們團聚。
而這樣的事情每天都在生番族中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