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章 到貨
【紅樓】賈府抄家之後的榮華路 作者：成都過客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等了數日，終於讓賈安盼到了水泥。這日，賈安早早的推掉不太重要的公務，等在縣衙門口，周遭的下屬們不知道他在等什麽，忍不住打聽。
“大人，您這是在等什麽人嗎？”
賈安目光緊緊鎖在前方迴答：“聽說過水泥嗎？”
底下的衙役們麵麵相覷，反倒是劉縣丞思索一陣，頓時驚喜過望，追問：“可是京中傳言能砌牆，能造橋，能鋪路，而且比三合土造價低廉，幹的更快的神物。”
見賈安點頭，眾人麵麵相覷，周圍頓時嘈雜起來，他們從來沒有聽說這麽神奇的東西，驚訝同時開始質疑。
“有這麽神奇的東西嗎？咱們怎麽從來沒聽過？”
“不是說是從京城裏麵傳出來的嗎？咱們這兒離京城遠，沒聽過，應該也正常吧。”
“就算是能造橋鋪路的東西，可比三合土還要好的東西怎麽可能低廉到哪去？大人莫不是被騙了吧？”
賈安聽著這些揣測，忍不住在心裏翻了個白眼，正著臉色轉頭看向眾人。
屬下們頓時安靜起來，不敢看賈安的臉色，隻聽頭頂上傳來賈安的聲音：“此物乃是朝廷親自獨造用的，原料也不過隻是泥沙，粘土，石灰等物，這些東西就算數量再多，能貴到哪去？隻是配方掌握在朝廷手中，我等並不知曉，所以隻能上報給工部，工部允許之後再分配到縣城來，否則你們以為我大早上巴巴的等在這幹嘛？”
此話一出，眾人驚奇的同時也數著手指開始計算水泥造價如何，但他們算來算去，都會發現確實比三合土的造價要低很多，而且如果真的如賈安所說效果不錯，那這樣的好東西用在錦水縣上就是天大的好事。
此時，劉縣丞已經比眾人更先一步開口：“多虧大人高瞻遠矚，這才讓咱們縣得到水泥，不知大人用著水泥是想……”
賈安指向外麵那條官路的方向：“我不說過了嗎？我要重新把那條官路修一下，水泥幹的速度很快，按照現在的天氣，最起碼十天就可以幹透，到時候把路鋪好，大家夥也能早點完工，而且還不用擔心會壞。”
賈安似乎想到什麽，無奈的歎口氣：“用水泥鋪路寬敞平坦，在上麵駕駛車輛速度也會很快，但唯一不好一點就是水泥路硬對牛馬的蹄子傷害很大，到時候咱們還得另找會釘馬蹄鐵的匠人，否則咱們縣怕是得經常更換牛馬呀。”
關於這點劉縣丞毫不在乎，在他看來，有了水泥這樣的神物，就不用再忍受外麵那條坑坑窪窪的泥土路了。
到時候可以把縣城裏的東西送到府城去賣，家家戶戶都能掙到錢，稅收就多了，自己的俸祿也會多，光是想到這一點，劉縣丞便興奮的搓手。
就在此時，負責運送水泥的車隊開始陸陸續續的出現。在賈安的視野中，陳大高帶著衙役們護在水泥車隊的周圍，防止有宵小衝撞。
賈安幾步下樓，那人風塵仆仆，麵上略有些困乏之色，但依舊不減風度的行禮：“下官工部八品提舉賀平拜見賈大人。”
賈安將他虛扶起來，隻見賀平十分井然有序的命令跟在身後的人將水泥卸下，賈安目光緊緊鎖在那些灰撲撲的看上去髒兮兮的袋子上，這可是之後能夠鋪路架橋的好東西啊。而且看這數量還挺多，鋪完路還會有剩，到時候還可以用來加固一下蓄水池。
等到錦水縣這次所需水泥卸載完畢之後，賀平取出一份冊子，翻找一番，找到了錦水縣的那一頁，抽出隨身攜帶的筆墨，請賈安在上麵簽字。
賈安看了一下，這就是一個負責統計的冊子，工部將地方政府所需的建材運輸出去，等到官員將建材送到地方政府手中，由負責人親自簽字畫押確認，這次運輸就算圓滿結束，但如果之後再出現什麽問題，那就不關運輸人的事了，隻能算地方官員自己眼力不足，沒發現問題所在。
賈安一個眼神，劉縣丞便帶著陳大高去檢查水泥的數量以及袋子是否完好無損，賈安一邊等著一邊與賀平攀談。
“不知閣下怎麽稱唿？”
賀平撐著有些困乏的精神迴答：“賈大人叫我知春就可以了。”
賈安一邊邀請賀平去陰涼點的地方歇著，一邊問道：“知春，要不要在縣城中找間客棧休息一晚？我看你的樣子，怕是許久都沒有好好休息了。”
誰料賀平竟然猛的一下醒過神來，連忙連忙推諉：“賈大人的好意賀某心裏了，隻是這次運輸水泥，上峰是定下了時間的，這北地還有好幾處需要用水泥，地方還沒送到呢，就不留下來休息了。”
賈安又勸說了兩次，見他實在不肯在此逗留，便讓賈達去他書房中取了兩罐上好的茶葉，送到賀平手中。
“既如此，那我便不再挽留了。這茶我吃的極好，很是醒神。你可以在路上困倦的時候喝上一盅。”
這次賀平沒有在推脫十分欣喜的收下這兩罐茶葉，之前在中原地區逗留的時間太長，以至於現在距離規定時間越來越近，他隻能加緊時間揚鞭策馬的趕路，這一路上道路崎嶇不平，還要時刻提防著野獸山匪，幾乎就沒有一次是睡好覺的。
這茶葉倒是送的及時，隻期盼著之後那幾處趕緊送到，他好迴去交任務，免得被上麵的人責罰。
此時，劉縣丞帶著陳大高走來，賈安迴頭望去，劉縣丞目光平淡沒什麽變化，反倒是陳大高麵露不忿，看著賈安欲言又止。
賈安有些疑惑看了二人一眼，陳大高想上前說些什麽被劉縣丞攔的下來，隻見劉縣丞對他與賀平說道：“迴大人的話，下官已經和陳班頭核查過了，數量無誤。”
賈安思索著，怕是劉縣丞發現有什麽不妥的地方，隻是並不是什麽大事，所以他才裝作無事發生。
“既如此，那就趕緊帶人把水泥搬進庫房吧。”隨後叫人拿來冊子，在錦水縣的位置上簽下自己的大名。賀平見狀，連忙鬆了口氣，距離他完事兒又近了一步。
賀平收下冊子，帶著車隊的人準備離開。賈安連忙叫住他，命人送了不少幹糧飲水藥物等東西，算是一片心意。
“山高路遠，多帶些東西總是沒錯的，知春可要保重。”
賀平見有人白送東西，既可以省時間，又能節約盤纏，自然高興。想著賈安如此上道，迴去之後倒是可以和工部的大人們美言幾番，下次錦水縣再想要水泥之類的東西，可以提前一些。
等到賀平的車隊駛出城門口後，賈安才迴頭看向劉縣丞和陳大高兩人。
“從方才起，你們二人的眉眼官司就不停，那批水泥是有什麽不妥嗎？”
陳大高率先告狀，狠狠的瞪了劉縣丞一眼：“大人，數量是沒錯，但是我發現最起碼有十袋水泥袋子都是破的，而且重量和其他袋子相比明顯輕了不少，一看就是路上被刮了蹭了撒了一地，這麽好的東西卻因為他們的過失少了不少，這完全可以當場說出來用好的來換，幹嘛不讓我說？”
賈安沉默一瞬，隨即看向劉縣丞想聽聽他的意見，劉縣丞撫摸著胡須一臉高深莫測的樣子：“年輕人就是心高氣傲，也不想想老夫這麽做的用意。”
陳大高十分鄙視這種縮頭烏龜，抱胸蔑視他：“能有什麽用意，你不會就是懼怕人家是從京城來的，會穿你小鞋，可你莫不是忘了咱們才是地頭蛇，真要壓他一壓也不是不可以嘛。”
被人戳中了心思，劉縣丞頓時沒了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指著陳大高氣的說不出話來：“你…粗鄙不堪！”
陳大高完全不服：“我粗鄙總比你因為膽小怯弱，讓咱們縣丟了那麽多水泥強。”
二人還想爭吵，被賈安叫停。賈安去了庫房，親眼看了一下被劃破的水泥袋子，確實要比其他完整的水泥袋子要更輕，但好在並沒有少太多，若是明顯的隻剩下一半或者更少的話，那別說陳大高了，他自己也說什麽也得換。
“陳班頭，雖然你這是為了咱們縣著想，但有時候也不能太意氣用事，你想想人家是專門負責運送水泥這樣重要物資的，若是得罪他，人家固然會忌憚這是咱們的地盤不敢伸手。”
“可迴到京城，他隻要跟同僚說咱們縣裏的壞話，到時候京中那些大人們對咱們錦水縣沒個好印象，之後不管是再想要水泥也好，或者是什麽新的東西也罷，人家會給我們嗎？”
這話一出，陳大高語塞，他咬著手指，思索看能如何破局，但不管他的腦瓜子怎麽轉，都無法想出解決的法子。還真就隻能像賈安所說的那樣，學劉縣丞忍氣吞聲，艸，怎麽想怎麽憋屈啊？
劉縣丞嗤笑一聲，用一種文化人特有的清高俯視著他：“陳班頭以後還是多讀讀書為妙，也就是在咱們縣裏你還能用拳頭講道理，這到了外麵不說京城來的貴人們，就說附近府城的那些大人，你也敢用你的拳頭招唿人家嗎？”
陳大高氣急很想去收拾劉縣丞，但這次人家說的在理，陳大高也完全想不出駁迴的話來。
賈安不想看這兩人為了些小事爭執，將二人分開，陳大高去巡防，劉縣丞則負責登記水泥，並且找來賬房文書計算一下，接下來需要招多少百姓服役去修繕外麵那條官道才合適，這可是重中之重。
“大人，您這是在等什麽人嗎？”
賈安目光緊緊鎖在前方迴答：“聽說過水泥嗎？”
底下的衙役們麵麵相覷，反倒是劉縣丞思索一陣，頓時驚喜過望，追問：“可是京中傳言能砌牆，能造橋，能鋪路，而且比三合土造價低廉，幹的更快的神物。”
見賈安點頭，眾人麵麵相覷，周圍頓時嘈雜起來，他們從來沒有聽說這麽神奇的東西，驚訝同時開始質疑。
“有這麽神奇的東西嗎？咱們怎麽從來沒聽過？”
“不是說是從京城裏麵傳出來的嗎？咱們這兒離京城遠，沒聽過，應該也正常吧。”
“就算是能造橋鋪路的東西，可比三合土還要好的東西怎麽可能低廉到哪去？大人莫不是被騙了吧？”
賈安聽著這些揣測，忍不住在心裏翻了個白眼，正著臉色轉頭看向眾人。
屬下們頓時安靜起來，不敢看賈安的臉色，隻聽頭頂上傳來賈安的聲音：“此物乃是朝廷親自獨造用的，原料也不過隻是泥沙，粘土，石灰等物，這些東西就算數量再多，能貴到哪去？隻是配方掌握在朝廷手中，我等並不知曉，所以隻能上報給工部，工部允許之後再分配到縣城來，否則你們以為我大早上巴巴的等在這幹嘛？”
此話一出，眾人驚奇的同時也數著手指開始計算水泥造價如何，但他們算來算去，都會發現確實比三合土的造價要低很多，而且如果真的如賈安所說效果不錯，那這樣的好東西用在錦水縣上就是天大的好事。
此時，劉縣丞已經比眾人更先一步開口：“多虧大人高瞻遠矚，這才讓咱們縣得到水泥，不知大人用著水泥是想……”
賈安指向外麵那條官路的方向：“我不說過了嗎？我要重新把那條官路修一下，水泥幹的速度很快，按照現在的天氣，最起碼十天就可以幹透，到時候把路鋪好，大家夥也能早點完工，而且還不用擔心會壞。”
賈安似乎想到什麽，無奈的歎口氣：“用水泥鋪路寬敞平坦，在上麵駕駛車輛速度也會很快，但唯一不好一點就是水泥路硬對牛馬的蹄子傷害很大，到時候咱們還得另找會釘馬蹄鐵的匠人，否則咱們縣怕是得經常更換牛馬呀。”
關於這點劉縣丞毫不在乎，在他看來，有了水泥這樣的神物，就不用再忍受外麵那條坑坑窪窪的泥土路了。
到時候可以把縣城裏的東西送到府城去賣，家家戶戶都能掙到錢，稅收就多了，自己的俸祿也會多，光是想到這一點，劉縣丞便興奮的搓手。
就在此時，負責運送水泥的車隊開始陸陸續續的出現。在賈安的視野中，陳大高帶著衙役們護在水泥車隊的周圍，防止有宵小衝撞。
賈安幾步下樓，那人風塵仆仆，麵上略有些困乏之色，但依舊不減風度的行禮：“下官工部八品提舉賀平拜見賈大人。”
賈安將他虛扶起來，隻見賀平十分井然有序的命令跟在身後的人將水泥卸下，賈安目光緊緊鎖在那些灰撲撲的看上去髒兮兮的袋子上，這可是之後能夠鋪路架橋的好東西啊。而且看這數量還挺多，鋪完路還會有剩，到時候還可以用來加固一下蓄水池。
等到錦水縣這次所需水泥卸載完畢之後，賀平取出一份冊子，翻找一番，找到了錦水縣的那一頁，抽出隨身攜帶的筆墨，請賈安在上麵簽字。
賈安看了一下，這就是一個負責統計的冊子，工部將地方政府所需的建材運輸出去，等到官員將建材送到地方政府手中，由負責人親自簽字畫押確認，這次運輸就算圓滿結束，但如果之後再出現什麽問題，那就不關運輸人的事了，隻能算地方官員自己眼力不足，沒發現問題所在。
賈安一個眼神，劉縣丞便帶著陳大高去檢查水泥的數量以及袋子是否完好無損，賈安一邊等著一邊與賀平攀談。
“不知閣下怎麽稱唿？”
賀平撐著有些困乏的精神迴答：“賈大人叫我知春就可以了。”
賈安一邊邀請賀平去陰涼點的地方歇著，一邊問道：“知春，要不要在縣城中找間客棧休息一晚？我看你的樣子，怕是許久都沒有好好休息了。”
誰料賀平竟然猛的一下醒過神來，連忙連忙推諉：“賈大人的好意賀某心裏了，隻是這次運輸水泥，上峰是定下了時間的，這北地還有好幾處需要用水泥，地方還沒送到呢，就不留下來休息了。”
賈安又勸說了兩次，見他實在不肯在此逗留，便讓賈達去他書房中取了兩罐上好的茶葉，送到賀平手中。
“既如此，那我便不再挽留了。這茶我吃的極好，很是醒神。你可以在路上困倦的時候喝上一盅。”
這次賀平沒有在推脫十分欣喜的收下這兩罐茶葉，之前在中原地區逗留的時間太長，以至於現在距離規定時間越來越近，他隻能加緊時間揚鞭策馬的趕路，這一路上道路崎嶇不平，還要時刻提防著野獸山匪，幾乎就沒有一次是睡好覺的。
這茶葉倒是送的及時，隻期盼著之後那幾處趕緊送到，他好迴去交任務，免得被上麵的人責罰。
此時，劉縣丞帶著陳大高走來，賈安迴頭望去，劉縣丞目光平淡沒什麽變化，反倒是陳大高麵露不忿，看著賈安欲言又止。
賈安有些疑惑看了二人一眼，陳大高想上前說些什麽被劉縣丞攔的下來，隻見劉縣丞對他與賀平說道：“迴大人的話，下官已經和陳班頭核查過了，數量無誤。”
賈安思索著，怕是劉縣丞發現有什麽不妥的地方，隻是並不是什麽大事，所以他才裝作無事發生。
“既如此，那就趕緊帶人把水泥搬進庫房吧。”隨後叫人拿來冊子，在錦水縣的位置上簽下自己的大名。賀平見狀，連忙鬆了口氣，距離他完事兒又近了一步。
賀平收下冊子，帶著車隊的人準備離開。賈安連忙叫住他，命人送了不少幹糧飲水藥物等東西，算是一片心意。
“山高路遠，多帶些東西總是沒錯的，知春可要保重。”
賀平見有人白送東西，既可以省時間，又能節約盤纏，自然高興。想著賈安如此上道，迴去之後倒是可以和工部的大人們美言幾番，下次錦水縣再想要水泥之類的東西，可以提前一些。
等到賀平的車隊駛出城門口後，賈安才迴頭看向劉縣丞和陳大高兩人。
“從方才起，你們二人的眉眼官司就不停，那批水泥是有什麽不妥嗎？”
陳大高率先告狀，狠狠的瞪了劉縣丞一眼：“大人，數量是沒錯，但是我發現最起碼有十袋水泥袋子都是破的，而且重量和其他袋子相比明顯輕了不少，一看就是路上被刮了蹭了撒了一地，這麽好的東西卻因為他們的過失少了不少，這完全可以當場說出來用好的來換，幹嘛不讓我說？”
賈安沉默一瞬，隨即看向劉縣丞想聽聽他的意見，劉縣丞撫摸著胡須一臉高深莫測的樣子：“年輕人就是心高氣傲，也不想想老夫這麽做的用意。”
陳大高十分鄙視這種縮頭烏龜，抱胸蔑視他：“能有什麽用意，你不會就是懼怕人家是從京城來的，會穿你小鞋，可你莫不是忘了咱們才是地頭蛇，真要壓他一壓也不是不可以嘛。”
被人戳中了心思，劉縣丞頓時沒了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指著陳大高氣的說不出話來：“你…粗鄙不堪！”
陳大高完全不服：“我粗鄙總比你因為膽小怯弱，讓咱們縣丟了那麽多水泥強。”
二人還想爭吵，被賈安叫停。賈安去了庫房，親眼看了一下被劃破的水泥袋子，確實要比其他完整的水泥袋子要更輕，但好在並沒有少太多，若是明顯的隻剩下一半或者更少的話，那別說陳大高了，他自己也說什麽也得換。
“陳班頭，雖然你這是為了咱們縣著想，但有時候也不能太意氣用事，你想想人家是專門負責運送水泥這樣重要物資的，若是得罪他，人家固然會忌憚這是咱們的地盤不敢伸手。”
“可迴到京城，他隻要跟同僚說咱們縣裏的壞話，到時候京中那些大人們對咱們錦水縣沒個好印象，之後不管是再想要水泥也好，或者是什麽新的東西也罷，人家會給我們嗎？”
這話一出，陳大高語塞，他咬著手指，思索看能如何破局，但不管他的腦瓜子怎麽轉，都無法想出解決的法子。還真就隻能像賈安所說的那樣，學劉縣丞忍氣吞聲，艸，怎麽想怎麽憋屈啊？
劉縣丞嗤笑一聲，用一種文化人特有的清高俯視著他：“陳班頭以後還是多讀讀書為妙，也就是在咱們縣裏你還能用拳頭講道理，這到了外麵不說京城來的貴人們，就說附近府城的那些大人，你也敢用你的拳頭招唿人家嗎？”
陳大高氣急很想去收拾劉縣丞，但這次人家說的在理，陳大高也完全想不出駁迴的話來。
賈安不想看這兩人為了些小事爭執，將二人分開，陳大高去巡防，劉縣丞則負責登記水泥，並且找來賬房文書計算一下，接下來需要招多少百姓服役去修繕外麵那條官道才合適，這可是重中之重。